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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啊,恶鬼见了我都得躲开呢。”我笑着说,其实此时此地谈论恶鬼,并不是一件轻松好笑的事情。
果然,胡思佳发出了一声尖叫“啊生,你们真过分,你明知道我怕鬼,而且不相信鬼怪的。”
张天亦是极不耐烦地大声说“不要总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被两人呵斥的我心里也是一阵暴躁,心里的轻松荡然无存,真想回头狠狠教训一顿张天和胡思佳,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平时我可不是这样冲动的人啊?!怎么从刚才险死的时候开始,情绪就有些不对了呢?而啊南显然也十分不满,闷声闷气道“吼什么啊!不过就开个玩笑而已嘛!”
我猛地停了下来,身后的啊南不明所以,用力地推了我一把“你到走不走啊!宝藏就在前面!”
“还宝藏呢,小心命都没了!难道你们没发现好象有点不太对劲啊?”我沉声粗鲁的说。
别说我的性格从来没有如此暴躁过,啊南我不清楚,可是连胡思佳这种修养极好,以及张天那种从来都镇定冷静的人都反应如此强烈,事情就绝对不简单了。
“有什么不对劲的?!”啊南不耐烦地反问,再次大力地推了我两下。
“快点退上去!”我斩钉截铁地做了决定,催促众人按照原路退回,向上走一段路。
第三卷 惊天之秘 第十五章 魔鬼花
回到了石梯的上部入口,呼吸一畅,感觉心地的烦闷少了许多,我越发肯定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而茫然不觉的啊南和胡思佳气鼓鼓地互相生着闷气,反到是张天最先清醒了过来,没有任何变化,奇怪地看着大家“啊生,到底怎么了?”
我却说不出来,那只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天哥,想想刚才,你觉得呢?”张天一脸沉思。“刚才在下面我好象闻到了淡淡的奇怪香气。”
经张天这么一说,我回想起来,似乎的确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开什么玩笑,你们不是饿坏了吧?难道是财宝的味道?”胡思佳开玩笑似地说。
“我没闻到任何香味。”啊南是个耿直的小伙,依然很不满意地抱怨道。
我利索地开始翻起了背包,边翻边说道“下面确实有什么不对,大家都注意一点,该用的东西一定要用。”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掏出了五只防毒面具。
“我先去看看,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向大家交代了一句,又不放心地郑重嘱咐了一遍不要轻举妄动后戴上面具,我绑上绳子,推着电筒重又向通道里爬去。
这次,心底并没有那种莫名的烦躁,看来很可能是这里的空气有问题,而且似乎连这阶梯都变的好走多了。
整个下去的过程并没有用多少时间,顶多一分钟的时间,我的脚已经踏上了实地,可是刚才我们用电筒和探照灯照了很久,下面明显有六十多米,而且这么狭窄而且湿滑的路,一分钟我怎么也应该走不到底啊?
这是一个洞子,呈圆形,大概四百平米的样子,上面只有一半的洞壁覆盖,空荡荡的,除了中间的一具棺材,以及后面的水潭之外,并没有发现刚才在上面见到的金银。
或许,是我的手电光芒不够?我自嘲的想想。不解归不解,但是确认安全以后我还是拉了三下绳子,示意上面的人可以下来了。
率先下来的是胡思佳,然后是张天和啊南,没想到这些家伙动作还挺快。
“那些宝藏呢?”啊南闷声闷气地说,戴了面具说话,声音变得很奇怪。
“刚急着找你们呢,我还没找呢。”我随意的回答着,啊南似乎立刻就放下了心。
这次四只电筒的光芒集合在一起,让这个不算太宽大的空旷大山洞拉下了神秘的面纱,洞壁全部是由长宽一米见方的青冈石块垒成,严丝合缝,让人赞叹不已,早在几百年前,中国的建筑水平就已经达到了如此精密的水准。
“那是什么?!”张天的手电筒照射着头顶,惊讶地问。
话音还没落,其余的几只电筒光芒也都集中到了棚顶,就在我们下来的阶梯旁,整个大厅的正中,如吊灯般倒垂着一只脸盆大小的暗红色盛开的巨花,无数条紫黑色的根茎爬满了整个顶棚。
“是魔香血兰!”胡思佳惊叫:“刚才的那香气就是这朵花散发出来的!”
“魔香血兰是什么东西?”张天率先问道,对于所有不了解的东西,他都随时保持着谨慎的态度。
胡思佳对我伸了伸拇指“这么说刚才你所说的香气确实是存在的,应该就是魔香血兰的气味。”最后还很侥幸地说道“也幸好你提前有所发觉,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怎么回事?”我不解地问道,在电筒的照耀下,我仔细地观察着距离不算远的魔香血兰,如血般暗红深沉的巨大花朵,就好象一只充血的眼睛般,似有某种魔力,几乎让我沉陷其中,不能自拔………
“本世纪初,英国著名的探险家汉森博士率探险队深入亚马逊热带丛林寻找传说中的超级热带雨林文明,整个探险队神秘地失踪,一年多以后在亚马逊河流的下游,有人发现了几只漂流瓶,里面记载了汉森博士的探险队发现了一种神秘的兰花,所有的人在闻到了兰花所散发出的气味后,变得狂乱凶残,互相残杀,汉森博士靠着最后的理智记载下了这件奇异的事情,并且画下了这种兰花的模样,因为上面的花是用血染色,所以后人称之为魔香血兰,又或者说是魔鬼花。”胡思佳的声音听起来很动听,但这个故事的内容却让每一个人生出诡异冰冷的感觉。
原来如此,看来刚才我们都受到了这个可恶的花的影响,甚至由于我的感应力比较强,搞不好刚才我在阶梯上头晕,都是这东西搞的鬼!不然以我在部队锻炼的攀爬训练,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脚滑?!但是这样一来,我就有些分不清楚刚才经历和看到的东西,哪些是虚幻的,哪些是真实的了。
“这种花很好认,很少有哪一种植物没有叶子,不需要光合作用而成长,所以,我很确定这种花一定就是魔香血兰。”手中的电筒朝棚顶的血色巨花晃了几下,我再望了魔香兰花一眼,心底再次泛起了一阵冰冷的感觉,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这花真有什么古怪。
“我还以为魔香血兰应该是热带雨林的特产,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看样子应该是被移植过来的,我们刚才看到的宝藏估计只是它影响我们形成的幻象。”胡思佳补充着说道。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里好象没有出口啊。”啊南郁闷的用手中的工兵铲四处敲打着墙壁,闷声喊道,看来宝藏的消失对他的打击不小。
张天则仰头望着魔香血兰半晌也不说话,甚至连动都不动,我心里有些忐忑,伸手推了一把张天,张天回头看了看我,隔着放毒面罩,我看不清张天的表情,但是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我仿佛感觉到张天眼中一现即逝的凶光。
“张天,你感觉怎么样?”我不着痕迹地走上前去,握住了张天的两只手腕,大声地问道,要是这个我们之中最强的战力出了问题,我们就惨了。
鬼才知道这种恶魔似的花是不是只以气味蛊惑人性?我倒是觉得这花本身看起来就无比诡异。
张天很用力地摇了摇头,“我没事,但这怪花好象有魔力似的,我总想看着它,好象还有个声音对我说要保护它,把所有接近它、想伤害它的人都赶走、都杀死!”说道后面,他居然开始有点象是嘶吼起来。
我的身体泛起强烈的刺骨冰冷,使劲地摇动着张天粗壮的身体“你醒醒,别去看那花!不要胡思乱想!我们才是伙伴!”我几乎是喊着说道。
张天戴着面具的大脑袋歪着面向我,似乎在凝视着我,片刻之后猛地一拳捣在我的胸口,这一拳力气极大,冷不防备的我猝不及防被这股强烈的推力推得向后连退了三步。
几乎是同时,我的手已经握住了背后的德国制工兵铲,如果张天有进一步的行动,先把他打晕再说,以防止张天被魔香血兰狂性大发。
不过似乎我的担心过于的多余了,张天大笑着叫嚷起来“我靠,你小子是不是傻了?我还不能知道你是谁?以为戴个罩子,换了个马甲我就认不出你了?!小样。”那声音,那动作,十足的一个赵本山,没想到张天也有如此搞笑的一面。
高悬的心稍稍放了下来,我拉过胡思佳指了指头顶的魔香血兰,比划了一个砍杀的手势,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头顶上这如有魔力的诡异兰花我的心里就极其不舒服,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一眼,也许是不敢看吧。
胡思佳点了点头,把背包从身后拽了下来,翻找起来。
“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