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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玉浑身一震,这原本要走地步子就再也迈不开了。“皇上……”
“没什么,朕只是有感而发。”长乐皇帝微微一笑:“你与胡静平是好友,不是么?”
这话一出,一旁的曹景余倒是吃了一惊。心想真是看不出啊,这个房子玉原来和胡静平也有一腿。“微臣与胡静平的确是至交好友,不瞒皇上说,微臣……”
“好了。好了!”长乐皇帝摆了摆手:“下面的话你不用说。朕都知道。你虽受胡静平教诲不浅,但你有地他却没有。他只是个商人。眼里看到地只是金钱美女。你不同,你眼里看到的是整个国家,所以在朕眼里,你要比他更重要,明白么?”
“微臣明白!”房子玉眼泪都要下来了,这一刻,长乐皇帝给他地感觉就如同自己的父亲一般,教诲之情殷殷期切切,着实令人感动。
“去吧。”长乐皇帝慈祥地笑着,轻轻挥了挥手。
望着房子玉缓缓退出的身影,直到他地脚步声渐渐远去,长乐皇帝脸上的笑容才渐渐凝固。
“看来,是老二和老三呐……”
喃喃自语着,长乐皇帝重新在卧榻上躺了,忽然扭头看了曹景余一眼,“你是怎么看的?”
曹景余脸上浮起诡异地笑,凑到长乐皇帝面前,媚笑道:“皇上,您是知道奴才怎么想的呀。”
“朕现在要你说,说出来!”
曹景余嘿嘿一笑:“太子当然是背黑锅啦,傻子都看出他没这个胆了。只不过那两封信伪造得太逼真了,这些人真有手段呐!还有那个纳兰,过了三遍大堂还能死咬住太子,想想就要做噩梦啊,这世上真是最毒莫过女人心!”
长乐皇帝笑了,抬手拍拍曹景余的脸:“亏朕没白疼你,说的很好。”
日月国这边皇宫事变骤起,北边的契丹国似乎也对应着掀起了一阵意想不到地波澜。
契丹大汗的旗营内,此时此刻正在上演着一场全武行。
旗营由契丹大汗亲自统帅,平日里驻兵十万以上,是契丹国最强大的一支常备军队。营里各部将领均为身经百战的名将,个个军功满身,手下都领着一支战斗力超强的子弟兵。
这场全武行爆发的缘由却是起自契丹大汗地三个儿子:铁木龙磐,铁木龙坤。铁木龙腾。
这三个家伙可是为他们老爸登上汗位出过汗马功劳的,说实话,若不是有这三个儿子,铁木宏图是无论如何也抢不到汗位的。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若是铁木宏业也有三个儿子,天下早就是他的了。
和日月国那几个皇子一样,这三个兄弟也都在为争夺继承汗位而明争暗斗着。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竞争越来越趋于白热化。契丹人果然与日月国人不同,这即使争位也是放在明处,而且还是真刀真枪地干。
这一夜,三兄弟聚在一起喝酒,一言不和便打了起来。从三个人打发展到三方地侍卫一起加入,再发展到各自回营领兵在旗营外边的草场上摆开了阵势,当真就要决出个生死来。
等到铁木宏图闻讯赶到。三方人马已经杀得血流成河了。黯淡的月光下,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地血腥味。
契丹国地王储之争就是如此的血腥,但似乎又要比日月国地那几个皇子光明磊落的多了。
铁木宏图对这一天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会发生的那么突然。按照契丹人的传统。为了争夺某样东西而进行决斗是值得尊重和提倡地。所以他并不愤怒,只是为自己死了那么多兵将而感到惋惜。
当然,他一出现,这仗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打下去了,于是原本坐山观虎斗的各营将领立刻率兵冲了上去,将三方人马隔开了。
再看三兄弟,全都挂了彩。老大铁木龙磐似乎伤得最重。一条胳膊差点被砍了下来,背后也有一道长长的刀伤,支持了一会儿就彻底晕过去了。老二铁木龙坤和老三铁木龙腾基本没受什么伤,但也是浑身是血,相貌狰狞可怖。
“混账东西!打够了没有?打出胜负了没有?”
铁木宏图破口大骂,因为刚才手下来报,经过清点,这一仗总共死了两千多人,伤了三千多个,几乎等同与一场小型战役了。
铁木龙坤和铁木龙腾相互看了一眼。居然同时一笑。敢情他们联手废了老大,接下去的竞争就只有他们两个的份儿了。看来这根本就是一场有预谋地决斗,老大是牺牲品。
望着两个儿子眼中得意而兴奋的光芒,铁木宏图仿佛看见了当年的自己。当年若不是铁木宏业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自己又怎么可能有机会登上汗位。契丹人崇尚的就是武力。一个失去武力的男人是没有资格得到任何东西的。
想到这里,铁木宏图的心里忽然莫名地一颤。他居然又想到了周林。这个万人敌地家伙到底在不在契丹国呢?他到底有没有为铁木宏业所用?
“你们两个跟我来!”铁木宏图阴沉着脸说道。
进了大汗宝帐,父子三人席地而坐。
“听着,我要你们去把铁木宏业抓来,明天就动身,明白么?”
“为什么要抓二叔?”两个儿子一头雾水。
“不要问为什么,记住,每人各带五万骑兵,把全营最好的骑兵都带上,全部穿重甲!”
老三笑了:“父亲,抓二叔那个废物用不着那么多人吧,我看五百人都不用!”
“啪!”一个巴掌已经抽到了他的脸上,铁木宏图怒骂道:“你知道个屁!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老二连忙问道:“那咱们去抓二叔用什么借口呢?”
“大阴山马场一下子死了一万多匹战马,这就是借口!记住,千万别伤到了他,他的手下若敢反抗,杀无赦!”
“是…………!”
两个儿子再不敢多言,听完吩咐,立刻转身出去了。
阔仑台一直躲在帐外偷听,此时悄悄进来,小声问道:“大汗,您这是要对勇亲王动手啊?”
铁木宏图摇摇头:“不是对他动手。他只是个废物而已。”
“我明白了,您是想引出那个万人敌的怪物吗?”
“对!此人一日不除,我一日难得安寝!”
“大汗,您不认为那可能都是别人的虚言呢?这真要是有万人敌之勇,当初日月国与我们打仗为何不启用他呢?”
“你知道个屁!”铁木宏图啐道:“日月国的武林人士是不屑与官府勾搭的,你当他们都象汗达法王那般趋炎附势?”
阔仑台想了想:“既然如此,那他也不会为勇亲王所用才对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铁木宏业当年被我夺走汗位。至今耿耿于怀。他若真是得了这个一个无敌女婿,岂肯白白放着不用?我不能等到他杀上门来才做应对,那就太迟了!”
“大汗英明!”
此时的周林早已经回到了黄草集,正搂着铁木珍岚在帐篷里卿卿我我呢。
“那塔尔,我的眼皮怎么老是跳个不停呢?”铁木珍岚忽然说道。
“哪个眼睛?”
“右眼!”
周林咂咂嘴:“右眼跳可不是好兆头啊,来来来!把这个贴上!”说着话,他在奶茶碗里揭起一层白白地奶皮往铁木珍岚的眼皮上贴去。
“贴这个干嘛呀?”铁木珍岚不解。
“这个是不是白色地?”
“恩!”
“那就对了。贴了就白跳了!”周林得意地笑道。
而这时的铁木宏业也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一场突如其来地大雪几乎冻死了马场里地所有战马,这让他感觉非常不好。六月下大雪实属百年罕见,偏偏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马场里,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前段时间他身上的老伤频频发作。痛苦难当。但奇怪地是,那场大雪之后,身上所有的病痛全都不翼而飞了。整个身体状况越来越好,昨天无意间照了照镜子,居然发觉头发返黑了不少,整个人也变得精神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以前恢复伤病的时候却是久久不愈,以至于痛失大汗宝座。现如今年纪大了。雄心壮志也日渐消磨了,这身体反倒一日日好起来了。铁木宏业试着舞了舞好几年都没碰过地大砍刀,发觉非常轻松,那状态直逼年轻最盛时。
“老天,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透过帐篷顶上的空隙,铁木宏业对着那轮圆月喃喃自语……
天明时分,铁木龙坤与铁木龙腾已经率领十万铁骑驰出了旗营营地。
这重骑兵又称“铁浮屠”,从人到马全部身披重甲,防御力和冲击力都是非常的高。但是移动能力相对偏弱,一般情况不是攻城拔寨。契丹将领们是不太愿意使用的。但是这次是铁木宏图执意要求,是以两兄弟不敢违抗,一下子就把所有的重骑兵都拉了出去,那场面当真是蔚为壮观。
铁木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