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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胡静平。”
朱惜惜点点头:“那行,事情办完了我就上那儿找你去!”
见她要走,王潜忙道:“您不吃早点了吗?”
“还吃什么呀,办事要紧!”朱惜惜头也不回地向楼下走去。
“那在下……。”
“你当然得跟着我啦。我现在一个保镖都没有,出了事谁担待呀!”
王潜回头看了胡静平一眼,苦笑摇头。胡静平则拱了拱手,微笑不语。
站在窗前。看着朱惜惜和王潜上马离去。胡静平脸上浮起不可捉摸的微笑。房子玉小心翼翼地缩回脑袋,轻声道:“静平。那位是……”
“七公主朱惜惜。”
“啊?”房子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见胡静平脸色从容淡定,不禁既羡慕又好奇。“你是怎么认识她地?”
胡静平看了房子玉一眼,笑道:“说来话长,反正,认识她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接下去的几天里,胡静平便将全部精力放在了平善堂京城分号上了。周林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丐帮上下急得团团转,但胡静平知道再怎么急也是无用,这家伙该出来的时候总会出来,况且现在离十五月圆之夜也没有几天了,安全屋已经为他准备好,就看他来不来了。
药号的筹备工作进展地非常顺利,傅梓善的专业,长顺的能干在此过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胡静平开始算药号的开张日子了,这个日子一定是要在长乐皇帝回到京城前才行,而大军班师回朝的确切日子他已经让唐丰打探到了。
“下月初,肯定!”
唐丰这么说是因为他的一个亲戚在兵部任职,对大军的动向了如指掌。
那么药号无论如何得在月底前开张,而现在摆在胡静平眼前地还有一个难题:药号开张之初。上哪儿去弄那么多药材尤其是成药呢?
傅梓善倒是胸有成竹。这几日他抽空把京城中所有地药铺都摸了个底,哪家药好哪家药次,他心中已经有数。其实常用成药每家药号的方子大都一样,主要看谁用料的纯正。而京城中几家名气很响老字号药铺卖的成药品质都很不错。按傅梓善的想法,只需暗地里购买几批进来,换上平善堂的字号就可以当作自己的药卖了。至于药材么,傅梓善已经打听到距离京城不远的关口镇上就有个很大地药材集市,基本上什么药材都可以买到。往返只需一天地路程。
当然,成药也总不能买别人的,这样太过吃亏而且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建一所自家的制药作坊也是势在必行。不过这些都已不用胡静平去操心了,他只需在月底前选出个黄道吉日来就成,其它的都由傅梓善一手操办了……
这几日,越来越多地江湖人物汇集京城。尽管离汗达法王挑战周林地日子还远。但谁让江湖中人都很闲呢,难得出一桩百年难遇地武林盛事,当然都要早早过来占位子看热闹了。
司徒姐妹这几天也很忙,忙着应酬熟人,谁让她们俩是风花派掌门呢。丐帮地人就更别提了。又要找周林又要应付朋友,一个个忙得全都不见人影。
但白天再怎么忙,晚上还是有时间聚在一起的。这几日晚,司徒姐妹一有空闲便陪胡静平喝酒聊天。其实司徒颖是很想单独和胡静平呆一会儿的,但是妹妹司徒玉不懂事,到哪儿都跟着她。
胡静平倒是无所谓,姐妹两个他其实都喜欢。两人除了长相一样之外。性格脾气没一处象的,这就好比吃看似相同地东西却完全是两种味道一样,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这天晚上三人又摆开了酒桌,边喝边聊,各自说着白天的见闻,不知不觉已是深夜。三人中司徒玉酒量最浅,偏偏又是最贪杯的,是以现在已是微醺。胡静平便冲司徒颖使了个眼色,司徒颖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她更了解这个妹妹的怪毛病。是以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她晚上睡觉一定要和我一起的……”
胡静平一愣,他知道姐妹二人睡一个屋,却不知道还有这个讲究。“难道没你在。她睡不着?”胡静平笑问。
司徒颖摇摇头:“不是。她……”
“姐姐,不许你说出来!”司徒玉还是有点清醒的。一抬小手去捂司徒颖地嘴。司徒颖没法,只得点头道:“好好,我不说,那你是再呆一会儿呢,还是回去睡觉?”
“我现在不想睡……。”司徒玉的脸蛋通红,憨态可掬。
“那你不许再喝酒了。”司徒颖拿过她手中的酒杯。
“恩,我不喝了,我听你们说话……。”司徒玉说着用手托住下巴,醉眼朦胧地望着两人。
胡静平与司徒颖相视一笑,两人又喝了几杯,司徒颖忽然打了个喷嚏,赶忙拿出小手绢擦鼻子。
“你着凉了?”
“恩,好象昨天晚上受了点风寒。”
胡静平起身进屋,拿了一小包药回来,递到司徒颖手上,“这是咱们平善堂的退热驱风散,治风寒很有效的,和酒服下,睡一觉,明天就好!”
“是么?”司徒颖还没来得及看手上的药,已被司徒玉一把抢去,拆开统统倒她酒杯里了,“快喝快喝!别把风寒传染给我!”
司徒颖苦笑着端起酒杯,看了胡静平一眼,见他目光满是关怀之色,心里感动,一口就将杯中药酒喝完了。
“你身体不适就早点回去歇息吧。”胡静平站起身来道。
“恩。”司徒颖也不勉强,再说妹妹也喝得有点多了,是该睡了。于是姐妹二人相互搀扶着回自己屋去了。
胡静平独自坐在花厅里又喝了一会儿酒,越喝越没滋味,便也起身回屋,闷头睡觉。但睡下没多久。却听外边隐隐有脚步声响,不禁纳闷,不都回屋睡了么,怎么还有人在走动?听那脚步声轻柔细碎显然是个女子,难道是……
连忙起身推门出屋,刚到院子里就见一穿着睡衣的女子往花厅里走,不正是司徒……司徒颖还是司徒玉?胡静平一时无法判断。平日里姐妹俩总是形影不离,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穿着总有区别,而且姐姐高,妹妹矮,也很容易分辨。但现在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换了睡衣,没有了参照,胡静平本事再大也无法分辨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不过。以胡静平的想法,她一定是司徒颖无疑,因为只有她才有可能去而复返,妹妹绝对是不会这么做的。
“颖儿!”胡静平轻轻喊了一声。
“司徒颖”站住了脚步,转过身望着他。目光有些空洞……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不舒服么,应该早点睡才是啊。”胡静平微笑着走过去,握住了她的小手。
“司徒颖”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还是直直的,忽然抬脚向胡静平房里走去。“颖儿……”胡静平吃了一惊。尽管他早就惦记着和司徒颖一尝鱼水之欢,却没想到会是现在,而且还是她主动……
现在的胡静平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眼前的人并不是司徒颖。而是司徒玉。原来司徒玉从小就患有梦游症,每天晚上睡着之后都会起来转悠一圈。所以姐姐司徒玉才会天天和她睡一起,为地就是看护她,要不然一个女孩子半夜出去转悠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但是今天显然出了点意外。司徒颖吃了胡静平给她地退热驱风散之后,居然睡得死死的。原来这药吃了是会嗜睡地,于是司徒玉起来梦游,就没人阻止了……
现在,司徒玉径直走进胡静平房内,往床上一躺,她又睡着了。胡静平站在床前。满脸的诧异。这的确很令人费解,居然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上床了,这不符合司徒颖的性格呀。但是,她不是司徒颖又会是谁呢?司徒玉是绝对不可能跑进自己房里来的。想到这里。胡静平不禁挠了挠头皮。苦笑了起来。
“颖儿……”胡静平在司徒玉身边躺下,轻轻摇晃她的肩膀。试图叫醒她。“唔……。”司徒玉轻轻呻吟了一声,转过身,玉臂一伸居然搂住了他地脖子,同时把那温香暖玉的身子贴了上来,敢情她把胡静平当成自己的姐姐了……
处子身上特有的芬芳阵阵袭入鼻息,一对刚刚发育成熟,饱满而有弹性的酥乳贴在胸前,胡静平即使有再强的定力也会在瞬间崩溃,他低下头,轻轻吸吮司徒玉的香唇,小妮子居然积极回应着,香舌轻探与胡静平地舌头搅在一处。这只是她的本能反应,但却给了胡静平更进一步的信号,于是……
昏黄的烛影中,司徒玉已经裸露成了一只雪白的小羊羔。在胡静平轻柔地爱抚下,小妮子正发出一声声醉人心魄地娇吟。两点小小的蓓蕾已经立上了枝头,极富曲线的身体时而紧绷,时而舒展。处子的芬芳越发馥郁了,帐中的春色也越发的浓了。
胡静平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