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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的笑如沐春风。
“二弟自己慢慢品尝吧。”
慕容轩衣袖一挥正欲离去却因为慕容哲的一句话生生停住了脚步。
“想不到二哥每日过得都如此春风得意,滋润得很那!”
慕容轩盯着慕容羽优雅得体的笑容,面上的神情又阴郁了几分。父皇近日里对慕容羽的信任更多了几分,许多重要的事情都安排给他去做,朝中大臣都见风使舵,讨好慕容羽,自己却处处受限。
特别是今天早朝,父皇竟当着众臣的面痛斥他一顿,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想到这里,大皇子眼中的怨恨加深了几分。
每次慕容羽过来,君若都是亲自招待的,今天也不例外。还未走近,君若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刚想提醒走在自己前面端盘的伙计却是来不及。
只眨眼间,伙计就痛苦的躺在地上哀嚎,他的双手被折断了。盘里的水果落了一地。
“你这大胆的贱民,竟敢冒犯大皇子!”一个小太监尖着嗓子翘着兰花指指着地上的伙计责骂。
“来人,将这贱民拉出去杖毙!”慕容祥冷着声音道。
“等等。”
众人侧目,却见君若站在一旁,目光冷冷看着大皇子和三皇子。刚刚就在伙计要进入包厢的时候,分明是大皇子推了他一把。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阻止本皇子!”
大皇子怒目而视,父皇不待见他,其他皇子和大臣也排挤他,莫非连这小小的贱民也敢蹬鼻子上脸了吗?
“君若人微言轻怎敢妄自阻止大皇子,只是大皇子这般是非不分,不怕落下个滥 杀 无 辜的名声么?”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贱民!”慕容祥阴沉的盯着君若。
“贱民?”君若冷笑一声,“二皇子既然如此瞧不起贱民,那我敢问二皇子,若没有这些贱民,二皇子的衣食住行从何而来?”
慕容轩勃然大怒。
“来人,给本皇子绑了,看她还敢不敢大胆!”
“皇兄还是如此沉不住气,难怪总是惹父皇生气。”
一直作壁上观的慕容羽突然不紧不慢说出这句。
一句话提醒了慕容轩,早朝之后回府,府内的谋士也是这么和他说的,他一怒之下差点杀了那个谋士。
一时间他有些犹豫。
“哼,这叫杀鸡儆猴,省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挤兑大皇兄。”
慕容祥不紧不慢的一句话提醒了慕容轩。
“还不快给本皇子绑了!”
“大皇子如此草菅人命,就不怕引起民愤?”君若淡淡说着,面上没有一丝惧意。
院子里本就有许多人,冬青隔成的包厢根本就隔不住声音,此刻已经有人探头朝这边望来。
“你敢威胁本皇子!”慕容轩阴毒的看着君若。
“君若不过是提醒大皇子不要被人当枪使罢了。”
慕容轩不知君若说的什么意思,一时愣在那里。
君若暗自叹息,这大皇子真是太蠢了,偏偏还自大得不可一世!
“哈哈,想不到今日清风唱晚竟如此热闹!”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
众人都看向声音来源处,只见一个儒雅的少年快步走来。
“参见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
“张生,你怎么也来了?”看到来人,大皇子脸色稍霁。
“臣奉舅舅之命来查看一番,顺便来看看君若,她来京城这么久,我一次也没找过她。”
大皇子不安起来,张生的舅舅便是李国公,莫非这清风唱晚是李家的产业?他看看君若,又看看张生。只见张生正微笑着看向君若。
大皇子暗地里一直想取得李国公的支持,偏生这李国公又是个刚正不阿的,只好从本届的新 科状元张生下手,只是这张生揣着明白装糊涂,让他又气又恼,还不敢怪罪。
“这是怎么回事?”张生指着地上的伙计,像是刚看到般。
“这贱民竟敢冲撞了大哥。”不等慕容轩说话,慕容祥就开口道。
“哦?”张生看看慕容轩又看看君若,“君若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皇子可是尊贵之躯,若有什么不是,你又该如何担当!”
“罢了,本皇子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跟他们计较了。”
慕容祥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之色,瞬间便隐去了。
原来张生和李国公都是慕容羽的人,君若眸光微闪看了一眼慕容羽,却见他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慕容轩本是来清风唱晚散心的,如此一闹早就没了兴致,一群人就这样离去了。
“君若,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张生朝君若笑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君若也笑着回答,“诸位先坐,我这就叫人来收拾一下。”
她只是个为了养活自己讨生活的商人而已,就算知道了什么也要装作不知。
没多时,包厢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茶点和水果也重新换了一回。
“多亏有你来解围。”慕容羽低低道。
“臣一听到消息就赶来了,幸亏没出什么大事。”
“来来,尝一尝这点心,闻着就香。”慕容羽大声道。
一群人又开心起来。
伺候君若的两个丫头,一个叫小紫,一个叫小蓝,与其说是伺候,不如说是监视。
君若无奈的叹了口气,无比怀念玉容在的日子。不知无烟城清风唱晚的掌柜学得怎么样了,玉容何时才会来京城啊?
“姑娘。”小蓝忽然进来。
“何事?”君若没事一般不许她们进来扰她。
“有客人来了。”
这么晚会是谁来,君若起身刚想出去,一个挺拔的身影却已站在门口。
“不知二皇子深夜来访有何事。”
这可是她的闺房,慕容羽不在外面等着,竟然擅自闯进来。
“你先出去。”慕容羽对着小蓝淡淡道。
“是。”小蓝急忙出去将门关上。
“白日里你真是太过莽撞了,差点就弄出大事!”
慕容羽顾不得其他,开口就道。
“君若既然敢说,就不怕惹事,当然也不会连累二皇子。”君若淡然道。
慕容羽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神情,叹了口气。
“你怎这般倔强,你是因为本皇子才来京城的,你的安危自是跟本皇子有关。”
君若微怔,这口气和 平日里大相径庭,他和她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今日这出戏,二皇子不是看得津津有味么?”
慕容羽脸色一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若就是这个意思,二皇子不是喜欢看戏么,君若会接着演完。”
“你想干什么?”慕容羽顾不得生气。
“明ri你就知道了,相信二皇子会喜欢。”
半夜。京城城郊。
“参见宫主。”
月色下,一顶华丽的轿撵停了下来,淡蓝色的轻纱里,一只纤纤素手轻轻一挥,抬轿的八名女子便将轿撵放下。
轻纱里隐隐支起一个头,月色下,虽然看不清轿里的情景,却依稀能看出些许风姿绰约来。
“你来了。”一个温软带着些许清冷的女音穿来。
“属下迎接宫主来迟,请宫主降罪。”
月色下一个黑色的身影单膝跪在轿撵前。
“你起来吧,韵儿怎么样?”
“小主一切安好。”
“她及笄礼过了吧,可惜本宫却不能赶来。”轿里的女子似是追问,又似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些怅然若失。
“宫主不必自责,明日便可见到小主了。”
“我的韵儿已经长大了,可我这个娘……”
轿里的女子似是在抽泣,周围安静下来,没有人敢吭声。
第二日,整个京城都在盛传大皇子没有怜爱之心,竟然随意殴打老百姓,还辱骂人家是贱民。一时间民众愤怒,纷纷责骂大皇子不懂得体恤民意,没有慈悲之心。
这件事不多时就传到了圣皇耳朵里,圣皇自是雷霆大怒,将大皇子好一顿骂,并责令他禁足一个月,不许出大皇子府半步。
就在大皇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清风唱晚迎来一位神秘的客人。
初升的太阳,照着一顶极致奢华却尽显高雅的轿撵,轿撵由八名白衣女子抬着,轿撵四周被淡蓝的薄纱遮掩着,四个角挂着的蓝色水晶发出清脆的声响。里面的情景看不真切,隐隐看到一个带着面纱的身影。
轿撵停在清风唱晚的门口,饶是见惯了贵人的伙计,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忙使了眼色让旁边的人去请君若来。
君若走到门口的时候,蓝色的薄纱刚好拉开,一个带着面纱的妇人从里面出来。
妇人身着紫色的裙装,华贵的面料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举手投足高贵而优雅。
君若满面笑意刚要朝她打招呼,谁知妇人却动作一僵。
“韵儿……”她喃喃道。
君若一愣。
“夫人,你还好吧。”
紫色的面纱下,看不出妇人的神情。
“抱歉,刚刚你的笑很像我的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