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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依旧有个孩子在不停地哭泣,他霸占着你的神经和所有的爱,一如你霸占着我的神经和所有的爱。我们都这样爱着心里的那个孩子,不能挣扎。只要这个孩子一开始哭泣,我们的天平,就开始倾斜。”
我心里的孩子? 杜云想吗? 你说的是杜云想吗?
这个疑问还没有得到答案,就感到一只手停在我脸颊上下摩挲着,我就慢慢地睁开眼,见到兰以劼正在温和地帮我擦掉眼角的泪。他看我醒来了就宠溺地笑着,轻柔深情地说:“说让你哭,你还真听话啊小肉包,这半个月你哭的次数,比这十多年哭的次数还要多吧?”说完,还爱怜地掐掐我的脸,以示亲昵。
我哀哀地望着他,道歉的话到嘴边又痛苦地咽了回去。
兰以劼,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爱已经全部灌注在一个名叫“杜云想”的男子身上了,再也没有多余的……
我收收哽咽,带着鼻音问他:“我们现在去哪里? ”
他笑起来,面庞温柔如我的小肚子那样舒心,愉悦道:“予芙说,在我们结婚前,带你到山上的庙里求支签。”
“求签? 为什么? ”
“不知道,问那么多干嘛? 照做就行了。”
“知道了。”
车子停在山下,我和兰以劼步行上山。一路上两人也只是沉默,愧对于他的我,始终找不到任何话题。
拜了神位以后,我求了一只签。照庙里的指示来到寺里方丈的厢房所处的那个院子时,兰以劼拍拍我,笑着对我说,“你和大师好好聊我到后厢去喝茶,要走的时候就过来找我。”
我笑着点点头,他用手揉了一下我的头发就转身走向后厢去了。
正准备去敲门,里面就传来一道缓慢稳重的声音:“女施主不必拘礼,进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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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从战火纷飞的场面到生活中,你们肯定失望了吧? 下卷会有这遗失的魔魇回忆,精彩会继续,同时,有点悲伤,这是对女主的历练。她必须习惯这种别离,因为未来的日子里,这种戏码还会继续着。
不要怪我狠心,有些人是注定要被人成全的,而亲爱的温暖的予绯注定是承受者。
正文:上卷 第五十七章:魔魇(下)
我推门进去看见一个老者闭着眼睛在蒲团上打坐,便恭敬地双手合十深鞠一个躬,礼貌道:“大师您好,我是过来解签的。”说完,跨上前一步把那封好的签文递过去放在他右手边的桌面上后,就杵在一边等着。
说实话,我并不想知道自己将来要怎样怎样,不在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的身子像不受控制的跟随着兰以劼的话语走,怪异得连自己都觉得荒唐。
自己正想着呢,就眼瞅着大师睁开了眼,目光犀利坦诚且炯炯有神。他看见我在一旁站着,甩开衣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我坐到他跟前的檀木椅子上。我会意地点头,上前两步坐在了大椅子上。还在我盘算着怎么开口的时候,他突然发话了。
“绯,这个字,还是老衲为你取的。一晃十几载过去了,当年那个在母亲怀里吮手指头的小女娃娃,如今竟出落得这般标致动人,光阴似箭啊,老衲也老啰,呵呵。”他慈眉善目,一副长辈关爱的口吻,让我听来觉得自己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了他。
我惊讶得咧,赶忙问他:“大师,我的名字是你帮取的? ”
他突然顽皮地摸摸自己的光溜溜、反光的头,童心一起话语也跟着俏皮起来:“是啊是啊,当时老衲说要抱抱你,你丝毫不客气在我怀里尿了裤呐,连我这秃头也没少被你拍哟,哈哈哈哈……”
嘴角,抽筋了。这个大师,怎么那么活泼? 开始我心里还一直七上八下地想我这不通古文的笨蛋,万一大师来两句深奥点的话我不是彻底的晕菜了啊? 目前看来,沟通还是可以比较顺利的进行的。
我对妈妈怀我时期的事情比较感兴趣,而且,这不还是一个未解的谜团吗?
不禁的,我开口问:“大师,你是说,以前妈妈怀我的时候,我的家人就是在这庙里小住了一个月是吗? ”
“正是,为求你平安降生,苦煞你的母亲了。”他点点头,恢复到原先那种波澜不惊的语气和面容。
我继续追问道:“可否告诉我,其中真正的原因? 我的妈妈在怀孕5个月的时候为什么会有置身烈火中中煎烤的感觉? 你给我妈妈喝下的,又是什么? ”
他摇摇头,沉缓慢道:“由你此刻异于常人的外表和这些时日以来经历过的事情,你竟还猜不到你是什么人? 难怪,你会被选中……不是大智若愚啊,而是缺少那么些慧根。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半眯上眼的我,满脸黑线。我刚才是在欣喜点啥? 这不,古文还真的来了!我有点奚落自己地想。
“还不准备告诉我吗? ”我挑挑眉,有点厌烦这种神秘感地开口问道。
他捋捋山羊胡,缓道:“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
“是……赤帝转世? ”小心翼翼地问。
他也不正面回答我,隐有他意,神秘道:“也许。”
我一摊手,妥协着这种说法,道:“好,这事儿就算是火神的错,改天我找他算帐,可是,为什么我一醒来,一切都变了样了,他们的记忆都好像被抹去了一部分,而……我的命定玉佩,为什么会消失? 还有,还有他是回去了吗? ”
他悠然自得,还是眯着眼继续和我绕弯子,“他? 他不是在后厢喝茶等你一同回去吗? 玉佩? 什么玉佩? ”
没法儿谈了,生着闷气靠向椅背翘起二郎腿,语气不好地催促道:“解签,解完我好走人。”
他拿起一直摆在桌上的签,打开,扫了一眼然后微微一笑,把纸面转过来,让我看。
我仔细一看,这微黄的纸上只有赫然一个正楷大字:莲。
我坐直身子,问:“何解? ”
“莲者,芙蕖也,又名芙蓉、菡萏。不论签文何解,你要求什么? ”他闭上眼睛,尾声拖得长长,慢慢吟道。
不晓得应该怎么表达,于是只好用星座那套来问:“运势。”
“巧了,”他睁开眼睛他站起身来,对我慈祥道:“来吧孩子,屋里太过沉闷老衲带你去看寺里的一处美景。看了之后你心中的困惑,或就能解了。”
能解,那还等着干嘛啊? 我立刻从凳子上弹起来,跟在他屁股后头绕来弯去地穿过回廊和亭子,路过一个刻有“重生”的石碑后,他在我前面推开一道厚重的紫木大门。
扑入我眼前的一方水池突地盛开出炫华夺目的火莲,鼻间充斥着清馨的荷香。待我倚靠在石栏边时,所有的莲盏都向着我的方位绽开金色的花瓣,崭露着小小的琥珀色的莲心。
这池中,千百朵莲花齐放。
“呵呵呵呵,瞧,这都为了讨好你,都想要得到你的垂怜和一瞥呢。重生,亦喜亦劫啊!”那个大师呵笑着步上前来,站在我一侧,说。
刹那间,经络通畅,迷茫脑海里竟然豁朗起来。一幕幕被浓雾包裹的画面,突地开始清晰的播放。
一刻钟后,他的声音如远方荡来那样却清晰无比,“怎样,这池赤莲,能否唤起你一些迷离的往事和记忆? ”
“是,尽管这样,仍有心结,何时才可解? ”微眯上眼细细地感受这些香气,却不能平息内心的起伏。
他叹了一口气,略有遗憾地说,“万事皆有因,然后才有果。天赋异能的你,若不比别人能早先洞悉这一切,又怎能担起大任呢? ”
我没有立即反驳什么,过了许久我才开口,“以灵的形式附着在大师身上,你就是小莲和火神融所说的神官,水连城是吧? ”
其实自从进了这个园子开始,我就知道他已经附体在大师身上了,这就是为什么他走在前却比我晚进到园子里来的原因。
他神秘一笑,直截了当地回答我:“是,我原在东来闭关修炼,突然得知这边事发突然,为了保护好三绽小莲和宇文家其他四人,便托灵来到这里。可到这里才发现,除了你的星象及周边光晕异常以外,其他都循着轨道绕行,就时刻不离地守在了你的身边。女娃娃啊,现在你也知道了你的命迹被你姐姐更改过的这部分真相,就应该好好过这更命后的日子。其他的,都与你没有关系了。”
听罢,我“扑通”一声跪在他身边,哀求他:“水神官大人,求求您,让我知道这些事实的真相吧。”
他眼里挂着不舍和慈爱,弯腰想要扶起我,见我倔强的不动,叹一口气:“一切,也都是为你好,小予儿不要再坚持了。现在这副情景已是最好结局,倘若再反抗的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