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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拳过来,打中我的鼻子,身形一斜,我就摔了下去。心中忿忿不平地想:阿娘喂,他的拳头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结实、力气那么大了啊?
噢,我的鼻子。我伸手一探,鼻血? 啊,我流鼻血了!我坐起来,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还想冲过来的他见状就停了下来。我捂着鼻子,疼啊,疼得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不然……你死得还要难看。”他还不忘威胁我一把,继续伸手到背后去抓手铐。
啊,这个脑袋转不过弯来的死条子!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他。他还没走近,我就听到远处草丛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冲上去扑倒他在地,见他有拼命挣扎的倾向时赶紧捂住他的嘴巴,低头对他说:“嘘,不要说话。”然后静静地收息闭气等待追踪我们的人忽略这里,集体朝前面跑去。
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去后,我从他身上站起来,交待道:“不要逞英雄,这是非之地赶快离开。下次要正面交锋,希望是看着你带着队友们来,不要以为自己豁出去就可以拼上性命与之抗衡,你的命要比这些人值钱得多了,兰以劼兰大队。还有,你的妹妹和她那小姐妹们,我会一一拜访的,毕竟,为这轻薄所受的拳头之苦,要捞回来……呵呵,再见。”留给他一个华丽丽的背影,展开滑翔翼飞去。
引开那群正在追捕我的人,让兰以劼可以趁着混乱安全离开。
兰以劼,你这个疯子,有话好好说嘛,又给我颜色瞧了。如果我鼻梁被打歪了,就赖死你了,NND!
回到家里,姐姐哭笑不得地看着我鼻孔下干涸的血迹,用绵棒蘸着消毒药水帮我轻轻地拭擦,“真不知道你和兰以劼前世是仇人还是怎么滴,看着好起来了吧,怎么又这般拳脚相向?”
我知道个P!姐姐的动作轻得像鹅毛在撩我鼻子一样,搞得我的喷嚏一直处于酝酿中。
“你们两个啊……要是以后成了两口子在一起生活,那天天还不得给把屋顶给掀翻了!”
“阿嚏……哎哟,我的女神,我的好姐姐啊,你这什么比方啊? ”这个该死的喷嚏总算是打出来了,顾不得绵棒戳到我的鼻孔里的疼痛,赶紧撇清再说。
真是的,我那爱海吹自己的习惯肯定是姐姐影响的,只是我这人比较创新罢了。还好我每次都只是海吹自己不影响别人哟,谁像她啊,没事儿一天在脑袋里给别人瞎配对。
姐姐装得跟没事儿人一样,不关己地说:“没事儿你激动啥呀激动? ”
你这“两口子”的词儿都出来了,我能不激动么?
……
对哦,只是说说而已,我激动啥啊? 哼,我也跟着装,“谁激动了? 要不是你这比喻听得不爽,爱谁谁激动去!”
“最喜欢‘死鸭子嘴硬’的小东西。又喜欢折腾,每次都搞点新花样出来让我帮你上药,下次疼死你……”说到后面还故意用绵棒戳我的鼻梁。
“姐姐~~~~痛死我了,温柔点撒……”疼得我龇牙咧嘴、挤眉弄眼的,忍不住哀求姐姐道。
睨视姐姐笑弯的星眸,心里暗啐道:这女人,笑得真开心咧!专门取笑妹妹的姐姐,坏死了!!
雪和君君一齐赶来,看着我气鼓鼓的脸,还有鼻梁上的白色绷布,他们毫无同情心地大笑。NNGX,说是俩口子还真像,连恶劣的笑脸都如出一辙!
当我把“水之光芒”掏出来后,雪那幸灾乐祸的脸马上添柴加火的燃起来了,那个熊熊怒火……
心里的警铃因响得太厉害已经烂掉,呃,他老人家这模样,像是……爆了!
为了我白嫩水当的小屁屁着想,我势利且迅速地移动到君君后面,只探出一双眼睛,不知死活、狐假虎威道:“总之,是拿回来了撒。牺牲我一人,幸福整个组织。”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用组织条例惩罚你!”他冲过来想扯我出来,被君君一瞪乖乖地退了两步,隔着沙发对我咆哮。
我假笑着上下晃动下我的手做安抚状,扭捏地说:“功将抵过,不要罚了吧? 还是为整个组织着想赶紧找出谁泄的密吧!”
话说出去,雪就恢复成原来那严肃的样子,君君侧过脸来对我笑笑,拍拍我扶在她肩膀的手,随姐姐走进厨房里准备晚餐去了。
小心翼翼地挨边儿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雪,以防他这样子只是做出来给我看的。一时又觉得自己真小心眼儿,于是就缓和情绪,听雪说起整个调查过程。
组织听说这一事件以后,迅速调派还远在埃及旅游的内部联系员回来。我会心一笑,好久不见元贝柔这家伙了,真是粉想念她啊!听雪说起,那妮子在回来的路上骂骂咧咧的,还是不死心安妮他们上次出任务后把她扔在巴黎,然后一大群人开去埃及玩的整蛊行动!
这个元贝柔是雪在孤儿院认的妹妹,贝贝是三国混血儿,即法国、荷兰和中国。连雪这老资深也只是两混而已,父亲中国,母亲英国。
不是二男一女的结晶啦,你们的思想真不CJ,怎么能说人家老妈NP咧!……
人家的老爸是法国荷兰的混血啦,母亲是中国人。
我们一群知道“元贝柔”的人都甚是好奇,敢情这英国的孤儿院专收混血小孩的啊? 至于,贝贝滴性格嘛,我只知道她和我一样是个大学生,主修“古文明文化、语言”,为人性格开朗爽快、思想开放外,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接触过一两次而已。
回到正题上来,“是我们上次说的那个么? ”我艰难地开口问,亦是无法相信自己的猜测。
可是,事实有时不如幻想中完美。提起来的心在雪默然的点头中,沉入无底深渊去。
“这不是太荒唐了么? 为什么,原因是什么? 怎么能……”
“小十五,小十五……”雪拉下我要捂着耳朵的双手,“有时候,我们只能接受……”
看着雪一脸坚定的样子,我陡生心疼。雪那么信任自己的伙伴,结果,盼来的是这样的结局。
“你们在说鸯云么? 是鸯云泄的密吗? ”姐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和雪不约而同回头,重复点头的动作。
一个摇晃不稳,姐姐跌坐在地上,我惊呼一声奔过去扶她到沙发上坐着。
“灏清知道了,该有多难过啊!”姐姐单手撑着额头,久久,说了这样的话。
我问雪:“上面,有说怎么处理这次意外么? ”
“杀,或者……服药。”雪别过头去,显然不想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虽然是一个比较人性化的组织,对待叛逆者的下场也丝毫不手软。谁让这个组织虽操持着正义的旗帜,却是在暗地里行动不能浮岀台面般光明正大呢?
这,就是矛盾的地方!
唉……
鸯云啊鸯云,虽然你盼一死便可比姐姐早赴灏清哥的死约,可是,万一灏清哥还活着呢?
鸯云姐,你好傻!
吃了饭我就把君君“拖”进我房间里,对她说我鼻梁上这伤是怎么来的。由于,我们两个的脑瓜真是压抑太久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坏点子啊,争先恐后地要求上调。
一番默契地对望后,合生一计,拍掌通过以后两个人笑得东歪西倒、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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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打开打,这章是予绯和兰以劼打,下章换个人继续打。
正文:上卷 第四十九章:没有硝烟的对垒(下)
两日后,过了下午茶时间,君君就跑来我家。我帮她穿上出任务的服装后让姐姐替她上妆,再由雪为她调试小蜜蜂的变声频率。基于我们同高同等身材的原因,外观现象就不用怎么刻意地掩盖了。
只是有个问题……
这个人穿了束胸还是能看见胸脯微凸,怕她觉得露馅了,我就想着替她消除心里障碍,言道:“见面的时候你就含胸驼背好了,若实在不习惯这样,你就当前面是胸肌好了。”
“哦……我觉得呼吸困难呐!这个鬼东西真是现代妇女的恶梦啊!”她做痛苦状。我扮起聋子瞎子,不想合她计较这等间接讽刺我的话。
刚那些开始担心她的话,当我没说。
准备好了以后,我们在姐姐和雪的啰嗦声中出门去。临走前,我提醒姐姐和雪,早上套好的台词都别忘记了,不然这出戏可就演砸了。?span style=〃display:none〃》 醋潘且桓笔乃赖挚沟纳袂槿幢晃液途破鹊闷奈反螅缓醚郯滓环弈巫诺阃罚液途冻鲂赜谐芍竦男θ荨?br /》
还没到达目的地,君君就开始第一步计划了。
先用公共电话给兰以劼打个电话,语气甚是纨绔嚣张,道:“兰以劼,哼哼,还记得我的声音么?晚上好哇,你的妹妹有个大帅哥保护着,没办法交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