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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更方便和快捷吗?
她刚才说我是代表西位战神,那么死去的三个女子又代表什么呢?
神官在这个族群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是人间和冥灵的信使,那么神官的女儿一定代表“冥灵”的北位;内阁议臣是王的智囊团,国之更本,那么他的女儿一定代表“节气”的南位;有钱的长官沾染富贵之意,俗语有称“紫气东来”,那么,他的女儿一定代表“吉祥”的东位……假如,她再杀掉卫允洛这个代表冗冰“中心”的人,这就构成了一个巨大的道场,而且以人命鲜血来祭,不要说成为冗冰的王了,道场之内,恐怕连恶灵都要听她号令!
这太可怕了!我不可思议地想着这个被推测出来的结果,心有震惊惶恐!
冷煠啊,下面就看你的推测和应对方式了。我在心里默默祷念祈求道。不过,刚才尼莱叶说这里是当年关押冷曜寒的地方,那么现在,这个地方已经随着冷曜寒的魂飞魄散而淡岀人们的记忆,恐怕,没人会想起这个地方来吧?就算是冷煠知道我被关在这里,怕也是很难来面对这个地牢的。我想。毕竟这里是……
不过,有些不对。我转念一想,“客自东来”才是代表吉祥,而我又住在东宫,应是我代表东位吧;况且,钱财代表“金”,金是利器应该代表杀戮当在西位,为何颠倒了? 是疏忽还是另有他意?
这几天,跟着冷煠在第一神殿学习天文历法和观察星位卦术,时间短促没有学到精深故无法领悟到更多,猜不透尼莱叶祭神这般排序是为何,只好作罢。我闭目养神,心里还是不住地想着,不知道冷煠能不能看透一切防范未然,要是慢了一步,全盘皆输!
“大人。”空灵一般,隔着遥远距离不可触摸的声音,一个久违的语调轻轻地荡了起来,“大人,您没事吧? ”
“徉幽? 你在哪儿? ”我不敢大声说话,只好吐气成音,“你怎么破了冗冰结界? ”
“大人,冗冰外部结界已被卫允洛撤走,我现在隐在卫冰芪的结界中,这个地牢的地缚邪气太强我不能待久,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
“刚才发生的一切你可否听看清楚? ”
“是,徉幽听闻详尽。”
“帮助白虎破解其身上咒术,帮助冷煠布下金刚结界保护冗冰;还有,就算破得了尼莱叶的计划,她的心里的怨念太深可能会伤害其他人,我们在明,未知她后背有什么更大的boss,所以你得去搬来救兵,你拿着央离身上的火神令去找水神官议个商量万全之策。”
“是,大人保重。”
“嗯,小心谨慎一些。”
现在争取到了时间,有徉幽和央离,再加上冷煠的能力已经足够迎敌;让徉幽去请来水神官,无非是想看东来皇帝对待冗冰的态度如何,假如真如卫允洛所说那般,我想……
“你要顺应卫允洛的意愿,陪同他逆天而行吗? ”
一个沉着的女声如霹雳炸响我的脑海,我震惊住。刚才一瞬恍惚,竟顺着自己的话语其意往下想象了;环望四周才注意到这个地牢气场和氛围有无法言说的压迫感,虽是密闭空间,气流南北通顺却不四面循环,确有古怪。不行,我得自救!
“这该死的尼莱叶绑得还真紧,”我小声咒骂,“手腕和脚脖子都供血不畅了。”我一边慢慢移动一边把绳结蹭到了墙壁一旁的木头的尖角上用力摩擦,幸好这是和着干草根一起搓成的麻绳不是很牢固,花点时间就会弄得断。
周围一点声音没有,我忍不住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唉,不知道外面情形怎样了,徉幽不知道到没到皇宫内院找到水神官,燏煣的咒印不知道……”话到嘴边又咽了回来,黑暗中,我的手指碰到了粗糙扎手的东西。
不知是自己气力太足还是这根木头桩子扎得不稳,整根木桩已经朝着一边倒去,于是露出了刚才扎手的东西。四周太暗我又不好转身,我只好再用手去试探。
摸着形状,好像是一手皮卷,可是这里是冗冰最隐秘的地牢,怎会有皮卷呢? 还在我纳闷的当儿,三声轰鸣,整个地牢变开始震摇起来,细小的沙砾从四壁上震落,见状,我大吃一惊,哀怨道:“不是吧,用我祭神的方式就是活埋? 这也忒残忍了点吧? ”
还在我准备“死马当活马医”念起大悲咒来净化自己腾生的怨念时,突然听到一个冷淡平滑干净而动听的声音,高声念起咒语:“以契约之名,现守护之刃——血令结界,破!”
冷煠?!
顿悟之余又舒岀一口气,既然冷煠能出现在这里,这就说明大家都没事了,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四壁崩缺,残垣断木纷纷塌落,一个白色的结界从地下冒起来,渐渐地把我融进去,护了我周全。
“米米,”听着熟悉声音我抬起头来,皎洁月色下,废墟之外,有个男子向我跑来,面容宛如初见模样。
一头黑色微微翻红的碎发散在洁白的颈项两边,整齐浓眉,眼睛不大却熠熠生辉,整张稚气嫩白的小脸就属这双宝石红的眼睛最闪耀迷人了,尖鼻头下边是一张如女人般粉嫩的小嘴正咧着笑,露出一颗调皮的虎牙。
“燏煣,燏煣。”我喜而忘形想要站起来跑过去拥抱他,没想到自己还被绑着手脚,刚直起腰就平衡不稳,眼看就要倒下去和大地母亲好好地吻上那么一个,轻风拂身而过,地上人影却多了一个,接着,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腰。
“小心,”那个温和的男子如是说道,“老是那么冒失。”
我笑了,“嘿嘿,谢谢云岫。”
“哎呀,臭米真没长进,都‘王后’了还被人绑得像个粽子似的,难以服众啊,”说着,他媚然一笑,“离、幽,你们说,是不是? ”
“嘻嘻。”两声娇笑从南北两边传来,红色战衣、黑色宽袍的一角被手掀撒开,随风招扬,两名女子一同行礼:“央离/徉幽拜见大人。”
“煠,”我叫住转身离开的冷煠,心里有愧疚也有羞赧,“谢谢你。”
“分内事,王后不必言谢。”她清淡的声音似平静湖面,没有任何痕迹。说罢,迅速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米米,你把什么塞在鞋下了? ”傲云岫在一旁提问,我才想起我那手塞到自己鞋底的皮卷,赶忙地拾起来,接着月光一摊开,我与云岫大惊。
这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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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会写到冷煠、慕容湛泽还有有卫允洛的生世,敬请关注。
而且,在冗冰的戏,快要完结。
“两个姐姐”之谜,就快解开!
下面是广告时间,我无耻给自己的校园小说赚个点击:
正文:下卷 第三十三章:沉睡的真相(中)
圆月下,我小心翼翼地将这个散发着腐朽味道的卷轴打开,不大的牛皮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苍劲有力的字,借着月光我快速地游览了一遍,和云岫交换了一个眼神收好皮卷后,随着燏煣一同回到了王宫。
我的贴身女官阿尤丽为我沐浴更衣完毕便领我到王殿。殿中,王座上的卫允洛一脸冷酷,冷煠站在殿下一侧始终闭着眼,慕容湛泽看着我,神情复杂。
“在审问尼莱叶之前,我有东西交给慕容大哥。”我走到慕容湛泽身边,从衣袖里掏出那手卷轴递给他:“这是你的,抱歉,在你之前,我已经看过了。”
慕容湛泽一怔,他垂眉,死死地盯着那手卷轴,不伸手拿也不出一言,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拳头紧握着,手关节青白。我知道他虽然猜到了内容大概却依然难以置信,便道,“你不可以不相信,因为这是你必须接受的事实,亦是有人希望你明白整件事情的始终。”
“是在,地牢里找到的吗? ”许久,他沉沉地问。
我坦言:“是,无意中拾到的。”
他的手颤抖着,从腿侧抬起,接触到卷轴的刹那,他的神情激动得让我以为在下一刻他就会崩溃,可是没有,他变得镇定,一把握紧那卷轴,暂停了两秒,缓缓地打开了它。
那手卷轴与其说是一个故事,不如说,这是慕容伯父的遗书,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湛泽吾儿:
为父愧对慕容先祖列宗,今日除你我二人之外,竟被冗冰王杀灭全家八十一口,包括你的母亲和三位姨娘。冗冰王指天应承在我死后将待你周全,你且尚年幼,现为父将事情来龙去脉记下,日后你得幸知晓,事轻事重全凭你自己拿捏。吾儿心底宽厚和善,为父安。
我们慕容家在沂炎岛世代为商,除了东北面的傲云堡足以与我们抗衡之外无一能及,你祖父不似傲家人闭守自家在沂炎岛和西图尔斯的商路,于是,他想把丝绸锦缎和文房四宝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