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圩⑹幼潘男木够瘟肆交巍X范G看着孩子,觉他的样貌已经有了些如月的影子,就是这副神情,怎么瞧着也不像个不足月的婴儿,想来之前的几个孩子都不是这样,时不时就哇哇哭着,哪里像这孩子只是睡了吃吃了睡从不哭闹,身体康健不晓得省了多少人的心。
如月这时伸手指去触摸孩子,动动小手又动动耳朵,见儿子似乎在笑,胤禛情不自禁柔声道:“小元寿,阿玛抱抱。”
见亲王去抱四阿哥,周围的人都惊了一下,伺候胤禛最久的玉烟知道她的主子从来没有这样过,弘晖出生的时候他是很高兴,可也没有这样。爱屋及乌的想法在下人们的脑中走了一圈,不过接着他们就看到被亲王抱在怀里的四阿哥看了眼他的阿玛然后打了个哈欠闭目继续睡去了,见胤禛错愕的样子如月出声的笑了,被他瞪了一眼当妈的就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晃着。
胤禛看着如月含笑温柔的模样,忽然就想到很多年前胤祥出生时,他跟着太子去钟粹宫,章佳庶妃抱着粉雕玉琢的孩子,端丽的坐在那里接受着请安的样子,形容之美给胤禛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至于让他觉得母亲就应该是那样的。现在他眼里的如月就是这副画面的再次显现,不同的是胤禛是那么喜爱这个女人,喜爱到让他对未来有了畏惧之心。
当年的皇父也曾如此宠爱敏妃,但最后还是冷情下来,以至于敏妃郁郁而终……而他们的儿子也曾是被帝王钟爱有加的,可结果又是什么!想到鹤膝风反复发作的胤祥,胤禛的心就跌入了低谷,去年胤祥带病向康熙递交了请安的折子后,曾那么疼爱十三的皇父竟说:“胤祥不是勤学忠孝之人,你们绝不能放任,不可不防。”如果说这是因为五台山胤祥出言不逊让他余怒未消,那么今年十三持续受到病痛折磨,接到太医回复的康熙竟还是那么冷淡的模样,没有探看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让太医继续诊治按时汇报而已。
那些话那些事胤禛都极力的隐瞒了下来,他不想给十三痛苦的心再雪上加霜。是帝王就是这样的,还是皇父是这样的?
如月放下孩子,抬头就看到胤禛惊惧的样子,脸色之差把她吓住了,“四爷!”她从炕上下来,“你怎么啦?不舒服?”
胤禛舒了口气,稍微收敛了情绪道:“没事。就是……想到十三弟了。”
如月知道胤祥的境况不好,也知道胤禛是怎么样的担忧,同时为这个弟弟做了很多事,而如月自己也很是同情这位莫名被康熙冷遇的儿子,没有圈禁胜似圈禁的生活真是磨人啊。“不晓得十三爷用了刘大夫配的药膏好一些没有?”
“说是要七个疗程才能见效,不能下地……这实在是。”胤禛痛苦的叹息着坐到了炕沿,他拉着如月的手正色问道:“他会好的对不对?”
如月望进那双焦虑的眼睛深处,轻声说:“只要你好,十三爷就会好起来。”
一语双关的话让胤禛的心猛跳起来,他严肃又冷峻盯着已经低下头去的女人,她难道暗指的是那个意思吗?!(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九章 宝珠
康熙五十年注定是个多事之年,在圆明园养胎生产的如月自然是不知道让康熙背负上千古骂名的《南山集》案正掀起了汉人又一轮反满族统治的热浪,大江南北的文士们引发了内心深处最激愤的民族感,打着朱三太子名义的义军在各地出现,祸不单行,江南科场案发。忙的焦头烂额的胤禛在抬头的时候,看到则是乾清宫宝座上的父亲正带着淡笑从容的处理着每一件事,没有急躁也没有愤怒,好像这些影响到江山崩塌的事不足为道。
十月的一日,康熙帝带着所有的皇子来到了畅春园,在大西门内箭厅里他冷笑着下令将都统鄂善、兵部尚书耿额、刑部尚书齐世武、副都统悟礼锁拿候审,而步军统领托合齐解职拘禁宗人府。胤禛看到他的二哥面无人色的在风中瑟瑟发抖,但是帝王没有牵出胤礽,好像真的如他所说处罚这些人不是因为谋反而只是因为贪污。但是谁也不会真的以为已经有了老相的康熙就此作罢。
果然没有多久所有人都听到了宫里传出齐世武的哀嚎,他被钉在了墙上,直到数日后才死,托合齐被挫骨扬灰,耿额被绞刑,鄂善被幽禁,至于那个郊外的郑家庄被一把火焚了。太子位仍是胤礽的,但是胤禛知道太子完了,他的再次废储只是时间问题。胤禛对太子的感情是复杂的,有对过去的怀念也有对他的恨,而现在看着夕阳下的毓庆宫,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郁郁独行,他还是心痛到无以复加。
当胤禛用悲伤的眼神看着太子,胤禩也在看着他,身边总是围绕着许多的八贝勒在怜悯被封为亲王的哥哥,对他来说即使保持了距离还是被当做太子党的胤禛是不幸的,胤祥被冷遇后他还剩什么?还有谁会辅佐他?张廷玉是独善其身的,隆科多跟他关系是不错,可是能拗得过整个支持自己的佟家吗?田文镜是不入流的外臣。啊,就只有年羹尧了。这位四川巡抚虽说没有表态,可他也没有推辞自己给的银子。连皇父都不得不为自己的势力妥协,你也得为我让道。
胤禩想到这里冷冷的笑了,可是回头看到乾清宫他笃定的心又不安,什么都能预料。唯一不能预料的就是皇父的心思,他的笑渐渐隐了下去,不安的藤蔓将自信的大树围住。
八贝勒府。
揣测圣意的胤禩回到了府邸,内宅正屋里朱赫和三岁的弘旺在玩耍。明艳的女人用慈爱的眼注视着小男孩儿的一举一动,她真的是很喜欢弘旺,完全的视如己出。似乎是该考虑一下把他交给朱赫代养。弘旺的生母,张舜华……胤禩想到她脸上就浮现出古怪的表情来,又在窗口看了一会儿后胤禩离开,他来到内宅的后面,张舜华正和自己想的一样在屋里待着。他等着四月去通传,没多久张舜华走了出来。见到她一脸的阴郁,胤禩淡淡问道:“身子如何了?”
“就是那样。”她也淡淡的回话,可立刻就又开始咳嗽,胤禩温柔的去拍她的背。“还是进屋吧。你受不得冷。”
“不用。一屋子的药味儿。”
“四月去拿披风。”丫鬟得令去了,胤禩扶着张舜华的手在石椅上坐下。“恭喜八爷了。您什么时候出手?”张舜华清了清嗓子道。
胤禩摇头,“这才是开始。不要这么急,也急不得,很多事得铺垫好,哦,你就好好养病吧。下面的事我自己能做好。”
张舜华眯着眼审视着那张不动声色的脸,她轻笑一下道:“八爷嫌我多事了,还是觉得我病了两年没有用了?”
“不是。”胤禩拍拍她的手背,“你病着我怎么还能忍心让你幸苦?先养好病再说。”
“八爷,我说过,这不是一般的病,寻常的药不……算了,不说这事了。我知道您是觉得现在已经十拿九稳了对不对?可我还是那句话,绝不是那么容易的,那个人不是您想的那么弱,他不一般,他可是有两个好额涅啊……”张舜华专注的说着,没有注意到胤禩的眼角跳了一下,“琅如月终究是生了那个孩子……那个弘历!”她咬牙切齿的说着,“不除去他们,将来您一定会后悔!”
“你太注意琅如月了。”胤禩仍然淡淡的说,“她只是个女人。你也是,不要把对过去的怨恨加诸到我要做的事里去。死亡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要做的是让所有人认同,汗阿玛终有一日也会认同的,他会知道所有的儿子里我是最合适的。”
张舜华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正要说四月出来了,胤禩换了话题道:“你身体不好,我想让朱赫代养弘旺。你觉得如何?”
张舜华嗯了声,无所谓道:“八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福晋养育弘旺是很合适的。”她还在想心事,等回过神来就见胤禩看着自己,“怎么了?”
胤禩摇头道:“没什么,我明日想带朱赫和弘旺去宫里看望额涅。”
“这些事自然是八爷做主了。”
只要听到关于卫嫔的事,张舜华就总是不自然,那个女人还是不喜欢自己,就像当初她不喜欢曼珠一样,张舜华曾听说卫嫔对朱赫说过这样的话:“朱赫,你要小心。张氏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不爱禩儿。”当母亲的总是那么敏感,敏感到她有些害怕迎上那双眼睛。
“你什么时候也跟我一道去见见额涅。”
“哦,等我身体好些吧,我这样可是会过了病气给额涅的,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张舜华实在不想继续这样的话题,她有些烦躁的回道。
“你说的是。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你休息。”
张舜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