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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着,一过拨响了严寒冰办公室的电话。
“含青,你好!”严寒冰的声音还是很热情。以至于含青一时间又困惑起来。这是昨晚“红房子”的严寒冰吗?
“我挺好。”含青头一摇也不去想什么今天的严寒冰昨晚严寒冰了。他爱做什么严寒冰做什么严寒冰,与叶含青无关。对他玩这种变形人的游戏含青也腻味了。
“昨晚感觉怎么样?”
含青想严寒冰“厚黑学”可算是学到了家,居然还来问我昨晚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极了,寒冰。谢谢你和崔云天的盛情邀请和款待。”
“哦…哦…哈、哈、哈。”严寒冰听出含青话里的讽刺意味,但他自有处乱不惊的本事。一秒钟后就变得比含青还镇静。表现镇静的最好办法就是笑。
“唉,含青,昨晚人太多,我不好向你表示亲热。嗨,咱们是自己人,知道你也不会怪我。我其实一晚上都在关注你。”
“是吗?谢谢。”
“你说那尚丹萍,也真够讨厌的。一晚上缠着我。”
含青放下电话。耸耸肩。
“叮铃铃。”电话铃声又响。
“您好,我是叶含青。”
“叶小姐,你好啊,我是石天明啊。”
“噢,是石头哥哥啊。又臭又硬。”含青不知为什么脱口而出这句话。一想自己认识人家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怎么可以这样?不由地吐了吐舌头。
“哈哈哈,知道自己犯错误了吧。”电话里的石天明也神了,好像看到了含青吐舌头似的。
“你就是臭嘛。”含青见状,索性耍起赖来。
石天明乐得又是一阵大笑。这一阵阵笑把上午麦克带给她心中的阴云驱得一干二净。心情一下松快起来。看来,生活中有一个时常在你耳边笑的人真不赖。
“中午有饭吃吗?没饭吃过来我管饭。”
“好哎。”含青孩子气地欢呼起来。这下有地儿玩了。
问清了地点,含青乐颠颠地放下电话。脱下西装放到衣架上。却又不知换什么衣服去见石天明好了。衣柜里漂亮的裙衫有好几套,哪套都比昨天去“红房子”那套光彩。可不知为什么,含青好几次把手伸到那两套能让她光彩照人的裙衫,又缩了回去。最后好像跟谁赌气似地穿上灰色粗麻短衫,一条白色粗布长裙。本来披着的一头长发也找了根皮筋扎了起来。想了想,又拿出一张纸巾,把嘴上浅浅的口红擦得一干二净。这才满意地拎起包,准备走。迎头撞上袁敏。吃惊地看着含青。
“怎么这么身打扮?”自打含青进公司后,穿的衣服一般质地精细,式样也很雅致,像这种过于天然的打扮袁敏还是第一次见。
“不好么?”含青耸耸肩。
“倒是别有一种味。只是……”袁敏笑道:“我找不到平时的感觉了。”
“找我有事?”
“没事,想约你下午逛街。”
“不行,我有约。”
“噢,敢情你这身打扮是会男朋友呀。”袁敏直摇头,“你平日的打扮哪套不比这更让男人动心?”
“我干嘛要让他动心?我就是不让他动心才这么穿的!”含青突然嚷了一句,好像面前站着的是石天明。见袁敏不认识了似地看着她,才意识到失言,赶紧笑笑锁上门。
坐上出租车,根据石天明的指点,几十分钟后,找到了蓝湖公园。公园里不让进车,含青只好慢慢地沿着公园清幽的小路边溜达边找那座西洋式的小白楼。
夏日的公园真是一幅色彩分明的油画。天湛蓝湛蓝的,草碧绿碧绿的。拂堤的柳树,光影斑驳的林荫小路。悠闲的游人,吱吱喳喳的蝉儿鸟儿。这一切,使含青的步履变得越来越轻快。一上午紧张的情绪已被这花儿草儿蝉儿鸟儿还有石天明驱散了。
想到那个被她电话里称呼的“又臭又硬”的石天明,含青笑了起来。脚下的步履加快了几分。她又向两个扫地的大叔大婶问了路。终于她看见了那座掩映在梧桐华盖下的白色小楼。
果真是一座造型别致的小洋楼。三层高。呈椭圆形。很轻盈的样子。石天明真会找地方。办公司办到这种地方来了。外人不知,还以为这是座用来疗养的小别墅呢。
含青按响了302房间的门,开门的正是石天明。
一见含青,石天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这种打招呼方式真让含青又好气又好笑。把头一甩,不依不饶起来:“你干吗打我?”话说完小嘴也撅了起来。
哈哈哈,石天明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赶紧假模假式地帮含青揉揉脑袋,然后弯下腰,问:“还疼吗?”
“疼!”含青肯定地回答,一副“讹”上他了的样子。
“那就再打一下。”没等含青反应过来,后脑勺又挨了轻轻地一下。
“你讨厌!”含青一跺脚,伸手往他背上打了一拳。
石天明“哎唷”一声,呲牙咧嘴地望着含青,一副痛苦状。
嘿嘿,这下含青乐了。大摇大摆地走到石天明黑色的老板椅上坐下,笑嘻嘻地望着石天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石天明站在老板桌前,满眼笑意地望着坐在老板椅上煞有其事的女孩,无奈地摇摇头。走了出去。不一会,举着一根雪糕,走过来,剥去外面的塑料皮,递给含青说:“来,冰镇一下,去去火。”
正是含青喜欢吃的“和路雪”。她一把接过,塞进嘴里,旁若无人地大嚼一气,没两分钟,就剩下光秃秃的一根棍了。含青意犹未尽地舔舔棍,递给一直含笑看着他的男人。男人又摇摇头,接过棍儿。顺手从桌上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含青。含青擦擦嘴擦擦手,然后把纸巾揉成一团塞进石天明的手里。石天明又摇着头做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你干吗总摇头?”含青抬起脸望着石天明左手拿木棍儿,右手抓纸团的好玩样儿,笑嘻嘻地问。
“唉,”石天明叹口气,又摇头,说:“瞧你那赖样,真拿你没办法。”
“哼,没人拿我有办法。”含青咧开小嘴,得意洋洋地笑道。
石天明头一歪,双眼很是含了些深意地看着她说:“真的?”
“真的!”含青大大咧咧地说。
“赌什么?”
“赌?”含青惊讶地望着石天明。这有什么好赌的?
“如果有人有办法呢?”
“那我认输。”
“输什么?”
含青毫不犹豫地说:“把我输给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准能收伏我了,我也应该服他。”
“说话算数?”
“算数!”
“好!”石天明转身向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哈哈大笑。
含青突然悟到点什么,叫了一声:“哎——”
石天明回过头,探询的目光殷殷地投向她。
“谁呀!”
“什么谁呀?”石天明装傻。
“别装傻。”含青嗔怒。
“噢……”石天明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准…怎么怎么…你呀!还能有准?!”
“谁?”含青不甘心但底气显然已不足地追问了一句。突然她笑嘻嘻地说:“嘿嘿,我刚才开玩笑。我不赌了。”
“想反悔?晚了!”石天明大笑,笑得含青特想从椅上跳到桌上然后把两只小拳头伸到他面前胡乱飞舞一番。但她最终只是耸了耸肩,咧了咧嘴。
“给你,先吃着,一会就能吃午饭了。”石天明笑着,扔给含青一袋腰果,然后走进了厨房。
石天明去做饭了。含青坐在那儿有些无聊。她打开那袋腰果,一口一个漫不经心地往嘴里扔,一边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石天明的办公室。
这是一套商住两用的套房,除厨房、卫生间外,这间办公室足足有近二十个平方米。屋里除了办公桌椅还有一套黑皮沙发,一个绿铁皮保险柜。地上铺的是灰色地毯。如果没有保险柜边上那张单人“席梦思”床,这间办公室会显得好看得多,也正规的多。为什么要放一张小床
呢?难道石天明住在这儿?这么一把岁数的男人,不像没结婚的样子。可结了婚又住办公室,显然不正常。可为什么又不正常呢?含青边想边把手伸进塑料袋摸腰果却摸了个空,这才发现胡思乱想间,一袋腰果已见了底。便暗自好笑起来。真是咸吃罗卜淡操心。石天明正常不正常,
关你什么事?想着把空塑料口袋往桌上一扔,目光扫向屋子南北两面墙上对挂着的两幅约两米长一米宽的巨幅摄影画卷。含青一进屋就注意到了这两幅使满屋生辉的画卷。只是含青不明白,主人为何在同一间屋里选择两张颜色反差如此强烈的画卷。南面的那幅雪白,是冷色中的
冷色;北面的那幅金黄,是暖色中的暖色。冷色的雪景和暖色的沙漠表现得又是截然不同的生命意义。雪景给人纯净和安宁,而那片金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