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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靖却不留余地的戳穿她:“云儿,你可真敏感,我只是稍微的……”
“你闭嘴!”水云冉瞪他,以声壮势:“这是异性相触的正常反应,是个良家妇女被异性碰到身体都会脸红发抖。”
“不错。”
赫连靖竟然点头附和,但后话却让水云冉想拍死他:“但我还没直接碰到你的身子呢,如果我这双手直接碰到你身子的话……”
没有说下去,却扬眸看着她,满眼的促狭。
水云冉气极,但也羞极。真特么见鬼了,明明以前不会这样的,现在怎么就成这样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费洛蒙的力量?
她自顾的懊恼着,他却笑着抬高了手,修长的指滑过她的耳她的颈,眼见就要贴着她胸前的小山滑下,顿时惊得她往后缩……
“呵呵~”
赫连靖轻笑收了手,长臂一圈便将畏缩的人儿捞回了怀里,困在两腿之间,冷不丁的问了句:“云儿,你多大了?”
见他没再胡搞,水云冉稍稍放了心,也没那么紧张了:“干嘛。”
“20?”
“……”
沉默等同默认,赫连靖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来了句差点气歪水云冉的话:“20了竟然没有男人碰过你的身子,你究竟怎么办到的?”
水云冉咬牙切齿:“真是抱歉啊,我就是这么没市场,20了竟然还没男人碰过身子。”
赫连靖扬眸看着她,收去了大笑,浅笑反而更让人无所适从。
“你这个人真是,明明跟你说着正事,怎么就扯到了这些来了。”水云冉没好气道,试图转移话题。
“那些人只是在找一个深茶色长发的女子,除了那个女子之外并没有要找其他人,也没有要追杀的意思。”
赫连靖心情好,便顺了她意回答了最初的问题,却反而让水云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神色微妙的看着他。
赫连靖挑眉,只道一字:“说。”
“你明天忙不忙?”水云冉问道。
赫连靖看了看她,慢悠悠回道:“我明天会去伊府道贺。”
水云冉顿囧,小声骂脏话,就听到赫连靖又问:“你不想我去?”
“……也不是……”
赫连靖直接戳穿她:“这语气,分明就是。”
水云冉撅嘴嘟囔:“知道还屁话,显摆你智商高么?”
赫连靖笑,倒了杯茶送到她嘴边,喂了一口,忽然问:“他会去那里?”
如果够冷静,那话没什么,可水云冉却直接吓喷了,呛了个结结实实:“咳咳……”
“原来如此。”
赫连靖笑着喃了一声,轻拍她的背,而半杯躲过她一喷的茶则转送入了他自己口中。
“如……如此你个头!”水云冉心虚,却还是挣扎着想掩饰:“他什么他?他谁啊?你说话能不能幅度不要那么大!”
赫连靖低眸看着水云冉,异常温柔的道:“不久前有个人告诉我,曾经有个人问她想要什么,说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为她实现,啧啧……”
揉揉懊悔得恨不得扇死自己的水云冉的头,赫连靖煞有其事的叹:“云儿啊,你最近忘性有些大了啊,是不是该吃点鱼补补了?”
内心一番挣扎之后,水云冉最终放弃了狡辩,有气无力道:“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赫连靖反问:“什么怎么样?”
“就是……”
话没说完,水云冉猛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瞪大眼。
【67】吵一架
赫连靖挑眉看着她,唇角微扬,漂亮而带着几许兴味的“嗯?”了一声。睍莼璩晓
水云冉摇摇头,一改刚才的激动,笑得柔顺的主动坐上他腿靠进他怀,甚至还抱住他的腰,猫儿般蹭了蹭寻了最舒服的位置,才舒服的喟叹了声:“好暖~”
她原本以为,世上最冷的便是寒冬之时只有薄衣裹身,而,误入异世经历家破人亡颠沛流离之后她才懂,立于人海之内却只身一人,心无所依,身无可靠,言无处述,那才是最冷的……
所以,当心有依背有靠言有旁听时,真的很暖,由心至身,暖得让人亢奋,哪怕前路一片黑暗还满地冰荆棘也无所畏惧!
赫连靖低眸看了看她,勾唇,圈住她的腰搂紧了些,轻轻应了声:
“嗯,我在。”
水云冉那就那么一叹,没想过他会给予回应,不禁微怔,仰脸看着他,呆呆的反问:“你说……你在?”
她说背有所靠很暖,而他说的回应是他在,是在说他会在她身后让她背有所靠的意思!?
赫连靖笑着捏了捏她的耳朵:“我是不是该找人给你检查检查耳朵?”
“我耳朵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水云冉拨开他的手,撅嘴嘟囔:“动不动就不说人话!”
可,虽然不是人话,却又偏偏总比千万句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来得勾人,动人……
水云冉直起身,改跪在他的腿上,双手自然的搭着他的肩,一本正色的面对面的看进他的眼。
赫连靖挑眉,勾唇而笑,什么也没问,手也很自然的顺势依旧圈在她腰上。
“为什么是我?”
水云冉终究没忍住的问出了口,虽然立马就有点小后悔了,可又真的好奇很想知道,甚至贱贱的追问一句:“你究竟看上了我哪点?”
回想起来,他和她初遇可真算不上愉快,而他条件优越,身边更是环肥燕瘦鸳鸳燕燕应有尽有,却怎么就……挑了她?
赫连靖又挑了挑眉,笑更深,却甩她两字:“你猜。”
水云冉一听,瞪眼:“看,又不说人话了!”
赫连靖呵呵笑出声来,而后道:“给我解毒,我考虑看看。”
“你带进棺材算了!”
水云冉气得推他要走,圈在腰上的手却拦住了她,手的主人薄唇微翘,深邃乌亮的眸子里笑意滚滚,一副“看你怎么办”的模样。
水云冉气呼呼的瞪他一会,低头,瞄准他鼻子就咬。
气势汹汹一副要咬掉他鼻子的模样,正常人都会本能的躲一躲,可他却没有,搞得水云冉反而吓了一跳,匆匆忙忙踩刹车的收了势。
没报复成,还落了个又窘更气,水云冉挖洞自埋的心都有了,可他的手却还老神在在的圈着她的腰,连她寻个角落郁闷去都不让。
“你太过分了!老欺负我!我迟早被你气死!”
水云冉大叫,抡起拳头就砸他,力道不小,赫连靖却反而笑了起来,冷不丁的来了句:“我啊,不喜欢死气沉沉。”
“你不喜欢死气沉沉就欺负我到抓狂吗?你什么心理啊,变态!还有,谁死气沉……”
等等,他好好的为什么这么说?什么意思?
水云冉僵住,倚天山庄上下回想了个遍,也没想起来哪个是死气沉沉的样子,不禁狐疑的看着他:“谁死气沉沉?”
赫连靖笑看着她,静默了瞬后才道:“没谁。”
没谁何必顿那么一顿?但……如同他给予她隐瞒的权利一样,她也给予他相等的自由。
“哦。”
她如此应了一声,算是含糊了那个话题,准备从他腿上下去,却又被他拦住了,不禁又恼:“你干……”
虽然赫连靖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还是打断了水云冉的怒声,换做一声娇嗔:“真无耻,竟然这么封口。”
赫连靖唇角的笑更深,看她的眼神也更柔,却没头没脑的问:“抱怨完了?”
“当然没有!”
水云冉瞪他,可眼一对上,却又不争气的软了声:“暂时就姑且,算完了啦……”
赫连靖呵呵轻笑,抱着她站起身来,竟看也不看便将桌上的茶具扫到地上,趁着茶具破碎声惊呆她的瞬间,将她压在空出的桌子,而眸却斜向门口……
“滚。”
淡淡一声不带怒气,却反驳忤逆一分半毫便身首异处的人危险,吓得门外忽闻茶具破碎声而想敲门问一问的春喜巧月等人,纷纷琴瑟着匆匆直退出院外远远去。
赫连靖满意的转眸看回惊慌想起身,却被他一手压着肩头而起不来的水云冉,笑:“云儿,知道猛兽怎么划分领地警告同类吗?”
水云冉瞪眼。
“某种意义上而言,男人也是猛兽,所以……”赫连靖笑着压低轻吻上她的唇,一手压着她的肩,一手却滑去解她的衣:“乖乖别动,我就给你留点记号,免得明天哪只野兽误闯地盘。”
灼热的吻,宽大而任凭她怎么推都推不开的手,乱了水云冉一池春水,讨饶声断断续续起伏不稳:“能……能不能……不……不要这样?”
“不能。”
赫连靖淡然拒绝,指动解裳吻随烙梅,时轻时重一路而下,净挑她的敏感……
残存的理智让水云冉想用力推开他,但双腕却根本使不上力气,更何况,她的身体几乎可说是完全欢迎他的挑弄和蹂躏。
她仿佛要在他口中融化了,血液在体内疯狂乱窜,将那股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