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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出来得太快太忽然,那些妈妈丫鬟又以为出来的会是阿莲婶,乍见是她不禁吃了一惊,待反应过来发簪已经深深没入了她们的死穴里……
青芽死死守着门口不让人进,已经是极限,猛然得救不禁跌坐在地,傻了一下才猛然回过神的跳起,跟着便见水云冉一身血,慌道:“夫人。”
“放心,不是我的血。”水云冉安抚她一句,急忙跑向春喜。
这时,胡大总管方才带人赶到……
*分啊分*
春喜伤得最重,就算舍得给她喂灵丹妙药,也少说得躺个一年半载。
“你太乱来了!”
姚先生闻讯赶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骂,脸黑沉沉的,恨不得吃了水云冉似的:“别庄里这么多侍卫你不找,让满院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搭手,你是疯了还是活腻了?”
“我错了……”
一声没反驳的认错,姚先生反而愣住了,才发现水云冉爽打茄子似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剩下的话也骂不出口了。
好半天,姚先生才叹了口气在她对面坐下:“尘尘呢?”
“还在你院里,让巧月带着,阿莲婶的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就还没敢让他出来……”
水云冉没精打采细声难闻,姚先生却还是听清楚了,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手竟不知何时伸了过去,回过神来已经落在她头顶了,好在她现在心绪乱着,没反应过来……
触电般迅速缩手的同时也站了起来,姚先生心虚的咳了两声才道:“剩下的我会处理,你先歇着……”
说罢,逃似的匆匆往外,却又在门口前停了下来:“事已至此,顺其自然就是,想那么多也没用。”
水云冉愕然转眸,也只是来得及看到他离去微扬的袍角而已,又愣了一愣才想到了什么似的摸了摸自己的头,略微的惊讶之后,拧了眉……
*分啊分*
夜幕沉沉,冷风夹着雪花和细不可见无色无味的粉末,落了守卫在皇帝寝宫外的御林军一身,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里三层外三层的御林军全失去知觉意识……
一抹白影蒙面,无声飘落,如过无人之境般越过层层守卫,若无其事的敲上寝宫大门。
“药熬好了。”
先前也确实有人去熬了药,门内的人也就不疑有他的开了门,只是门才开,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人便失去了知觉意识。
如此这般,白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便到了龙榻旁。
龙榻上的人十分年轻,也就二十五六的模样,正是当今翎国天子凌天启,他生得龙眉挺鼻俊美不凡,可惜如今两眼紧闭一脸黑气,双唇都是乌紫色的,呼吸都时短时长急促不稳,不懂的人定然一看到便认定了他中毒已深命不久矣,但……
来人却是一眼便知他是装的!脸上的黑气唇上的乌紫,统统都是画的!
来人在龙榻前站了一会儿,才伸了手向凌天启,却忽然,一道劲风袭向来人后背,快,狠,准,却可惜……
还是被来人避了开去!
该是除了凌天启一人外,屋里的人都该失去了知觉意识的才对,却竟然有个小宫女半点不受影响的清醒着,且身手了得出手狠戾,招招都想夺命……
不多久,还是小宫女落了下风,但她却不走,还采取了同归于尽的方式也要守住凌天启,倒是让来人心里惊讶不已,虚晃一招,成功撕下她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来人一愕,愣在了那里,反而让小宫女逮到了机会,一剑就要刺穿他的心脏,却忽然从龙榻上扔来个软枕……
说是软枕,其实也软不到哪里去,迎面就砸在小宫女的脸上,倒是让猝不及防的她连退了几步,导致那十拿九稳的一剑没刺成!
软枕落地,小宫女瞪着不知何时从龙榻上坐起的凌天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救一个该是要来杀他的人,却也很快反应过来,他们是一伙的,如常大费周章不过是一场戏,而自己是多管闲事多余的……
既然如此,留着自然也没用,小宫女二话不说,抿唇沉脸便转身要走,却听到身后忽然一声急呼:“瑶瑶!”
小宫女顿时僵住,回头,便见那来人缓缓扯下蒙脸的面巾……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生得倾国倾城,竟与她五官有着七八分相似,正是乐罗刹!
同一时间,太后寝宫也有影掠过御林军,成功潜入。
太后的寝宫是一个特制的大温室,即便外面北风呼呼冰天雪地,里面也温暖如春,摆满了脆嫩的绿色植物,此时,这些植物却成了最好的屏障,让潜入者能顺利掩饰行踪,靠近太后床榻。
太后已经歇下,可状态却极不好,有两位御医守在和大批宫女嬷嬷守在床边,颤颤惊惊的瞪大着眼竖直着耳,个个准备着一有风吹草动就扑过去照顾,丝毫不知,早已有人靠近……
忽然,外面一阵喧哗,不多久匆匆有人进来报,却被以管事嬷嬷拦住了。
那管事嬷嬷才要问,就听到床榻那边低低弱声问:“什么事?”
管事嬷嬷狠狠瞪了来人一眼,匆忙奔向床榻,服侍床上的太后坐起。
来人跪下,惶恐回道:“回,回太后,是,是皇上那边出事了。”
“什么!”
太后一惊就想下床,却抵不过天旋地转的晕眩感,马上又倒回了那管事嬷嬷的臂弯里。
“太后娘娘,您万万不能再出这屋子了。”管事嬷嬷苦口婆心的劝,扭头又低声呵斥那人:“怎么回事,说清楚些,别一惊一乍的惊吓了太后娘娘。”
“是是是……”
来人连连叠声应:“是皇上那边来了刺客,皇上受了惊,醒来就又吐血了。”
太后面色一白,喘着气便问:“皇上现在怎么样?”
“会太后,那边眼下正乱作一团,还不知。”
那管事嬷嬷一听就火了:“还不知道就来报!来人,拖下去仗毙了!”说罢,又安抚太后:“太后您别着急,奴婢这就命人过去探个清楚。”
“你去。”
太后拉住那管事嬷嬷的手:“你……你去……”努力想说后面的话,却半天说不出来,还喘得更凶了。
管事嬷嬷却是明白太后的意思了,但拧着眉担忧道:“奴婢去的话您这边……”摇头,不愿意去。
太后很虚弱,却异常执拗:“你……你去……你……去……”
御医早已面色苍白汗流浃背,慌忙出声道:“方嬷嬷,太后不能再激动了,不能在激动了……”
管事嬷嬷哪能不清楚,那边御医还没落声她便已经应了太后:“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太后娘娘您先躺下,奴婢马上去。”
太后几不可见的点点头,由着管事嬷嬷服侍躺下,而两眼却还在那里焦急的催促。
管事嬷嬷只好咬牙,匆匆交代仔细照顾太后之类的,带了两个宫女飞奔着出了寝宫。
太后身边的宫女都会武功,个个精挑细选,标准甚至还高过外面的御林军,但潜进来的人唯一觉得麻烦不好应付的,也就只是刚刚离开的那个管事嬷嬷而已 ,如今她一走,事情自是手到擒来的容易,可……
螳螂捕蝉竟还有黄雀在后,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已经有人靠捣乱他身后!
当——
清脆的兵刃碰撞声,打破了寝室的宁静,守在太后床侧的宫女们纷纷第一时间冲到了太后床侧,第一时间将太后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在中间,跟着就看到一抹黑影倒飞着现身,而后,另一人走了出来。
两人都是男子,都穿着黑色劲装,差别在于一个蒙着面,一个没蒙面,蒙面的显然是被没蒙面的踢出来的,而宫女们一见那没蒙面的,就是满面欣喜之色……
莹莹的夜明珠光下,本该还在去东北的路上的赫连靖,此时俊美非凡的脸庞狠戾渗人,长眸微眯的看着那蒙面的黑衣人,寒光隐隐的冷声问:“你是谁?”
他以为,这个时候景宁王和沈子祺至少会有一个肯定会出现在这里,可……
眼前这个人却不是景宁王,也不是沈子祺!
猛然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握剑的手不禁紧了紧,顾不及脆弱的太后就在一旁,厉声喝问:“沈子祺呢?”
那黑衣人却怪笑一声,举剑扑了过来,大有同归于尽之势……
赫连靖却是瞬间明白了,景宁王和沈子祺,今晚都去了他的别庄,去找水云冉了!
“该死!”
*分啊分*
夜很深了,水云冉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没来由的惶恐不安,总觉得有大事在发生。
本不想惊动谁起身走走,却发现青芽守在房外。
水云冉愣了一下,叹气,转头回去多拿了见狐皮斗篷,塞给青芽:“陪我走走吧。”
青芽倒也没有春喜巧月那么扭捏,道谢便接了过去披上,本想去拿个灯笼,却被水云冉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