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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日子,却不想别人却不乐意,各种手段绊子轮番下……”
青芽把外面听说的原封不动的回了水云冉,最后虽迟疑了下,但还是说道:“还说太后身子不好不是因为当初生产落下的病根,而是那些年替皇上挡过刀子,又吃了太多毒……”
水云冉虽然不太清楚当时的情况,可结合知道的不多的那些内容,再听这些,也都觉得这是真实版本,更何况外面的人。
而如果外面传的那些其实是真的,那就难怪赫连靖说皇帝不能公开认他了,涉及到皇帝的生母的为人问题,可就很容易做文章了!
这世上闲的蛋疼的人永远都无所不在,披上道貌岸然动不动就代表太阳月亮消灭谁谁谁,若是这些人揪着这事不放,指不定还来个逼皇帝退位什么的狗血事……
暗暗叹了一声,水云冉吩咐青芽:“你继续仔细外面的动静,事无巨细听到的看到的,统统回我。”
青芽应诺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巧月被叫了出去,没多久就面色难看的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小荷包。
“后门有人收了银子递东西,贪了银子却又胆小,鬼鬼祟祟被人发现了,逼问下才知东西是要给尘少爷的。”巧月在水云冉耳边低语罢,将那只荷包递给她:“奴婢刚刚看过了,只是些炒豆子。”
炒豆子!?
水云冉面色一变,迅速打开小荷包,果然是把炒豆子,看着十分普通,可其实火候掌控得十分好,颗颗黄而不焦,粒粒酥脆……
“夫人……”
见水云冉抓了两颗豆子就往嘴里塞,巧月惊声就拦,却没拦住,水云冉也安抚她:“没事,只是普通的炒豆子而已。”
却,也是尘尘亲娘阿莲婶的拿手厨艺之一,尘尘最爱的零嘴!
水云冉面色更加难看:“让递东西的人呢?”
“刚去看过了,外边已经没人了。”巧月也拧眉。虽然她不知道当中详细,可她却是无意中知道尘尘并非水云冉的儿子,而东西现在却是想瞒着水云冉递给尘尘……
显然不是好事!
想了想,水云冉把豆子全倒回小荷包里,递给巧月:“交给姚先生……”顿了一下,补充道:“不要让尘尘看到。”
巧月点头,接过小荷包匆匆出门去了。
“夫人,您还好吗?”春喜不知道太多,只是瞧着水云冉面色实在难看,不禁关切道:“要不要躺会儿?”
水云冉点点头,由着她服侍趟了下去,沉沉闭上眼。
那些豆子,不是要给尘尘的!
尘尘还那么小,能起什么作用,可他却不是她生的!而尘尘的母亲阿莲婶和其他天尧人在沈子祺手里!
那些豆子……
是给她的!
这是要逼着她出去,以尘尘不是她生的事实,以阿莲婶和其他天尧人的性命,逼她离开倚天山庄的保护,那边已经不耐烦了,不愿再玩感情牌了!
没多久,巧月回来了,一进院就支着满院的人做事,连春喜都被支去了厨房,谁也没能闲着。
水云冉躺着压根没睡,听到这些动静便知道是姚先生交代的,他会避开耳目过来。
果然不多久,姚先生就来了,这次一来便点了巧月的昏穴。
“事情会提前,记住,就算是天塌下来,你也给我憋着别动!”沉声说完,他连她的穴也点了不过不是昏穴……
水云冉只能眼睁睁看着姚先生拉了她的手去,往腕上割了一刀,取出个约莫三指大小的小药壶盛了大半壶她的血。
整个过程,他只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便是迅速包扎,解穴,扭头而去。
他说走就走,太快,水云冉压根连半个字都来不及问出口……
瞪着门口,水云冉心里一阵怨愤的骂,但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而已。
虽然她是个大活人,但药王却是死物,没人争抢只能静静的躺在那里,有人争抢也无力反抗,最终落了谁家便是谁家,他们眼里,她等同药王……
如此如同保护死物一般的方法,从根本上而言也说不上哪里错,只不过是因为她是活的,有生命有思想,知道身边风起云涌却不能动弹,憋了而已!
*分啊分*
躺回床,胡思乱想间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却也没睡多久,青芽又来了。
“皇上出宫了,去了景宁王府。”
水云冉一听,弹坐起来,看房里昏昏暗暗似乎已经不早,本能脱口而出惊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青芽愣了一下,道:“酉时了。”
她记得那豆子来的时候是巳时中……水云冉又问:“皇上出宫到景宁王府是大概什么时辰?”
青芽:“说是申时,摆着很大的仪仗。”
所以,姚先生送出去的消息,是送到了宫里给了皇上?!
水云冉的心一紧,又问:“然后呢?还有别的吗?”
青芽面色一阵微妙,道:“皇上出宫后,太后也出宫了,坐的是辆大马车,四面垂轻纱那种,轻纱还都被撩开了,街道上的百姓完全可以看到太后本人,也没去哪,只是让马车出宫后便顺着大街走……”
“本来这么冷的天,街上是没几个人的,可听说太后出宫了,还这么诡异,就好多人跑出门去看,没一会儿就热闹了起来,都说看到车上摆着书案笔墨,太后一路除了偶尔会抬头跟百姓打招呼外都在书写,然后在亲手写的文书上盖了凤印……”
水云冉听得心头直颤。那可是个一脚踩在鬼门关那一边的人啊,不顾性命的如此折腾是为了什么?为了谁?
水云冉屏息问:“可知道写的是什么?”
青芽点头:“太后一共写了两份一样的,一份命人即刻贴到了墙上,一份命人送去复制发往各地,大概的意思是……”顿了一顿,才面色微妙的道:“当年她生的确是死婴,没有皇上母妃争宠危害一说,更没有皇子流落民间一说……”
水云冉听罢,倒吸了口凉气。
青芽叹了声:“不过太后身子不好是事实,交代罢事情便当街晕了过去,那条街顿时乱作一团,好在皇上听说太后出宫便匆匆离开景宁王府寻了过去……”
“我知道了。”
水云冉猜,这会儿姚先生恐怕是在太后身边,所以,那时候取了她的血,因为太后眼下还不能有个三长两短,否则说不定会变成太后被皇上威逼才这么做之类的……
景宁王府,书房。
“念在我对翎国有功?哈,哈哈哈……”
景宁王大笑忽地一收,拂袖噼里啪啦就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扫到了地上去:“好一个念在我有功,果真是亲父子啊,一样的狼心狗肺!”
沈子祺垂眸立在那里,拧眉不知所思。
景宁王忽然问:“紫琼呢?还没找到?”
沈子祺回神,摇摇头:“恐怕早已被那些北胡人杀了……”
紫琼本是鬼族公主,也就是乐罗刹的亲妹妹,十几年前因为景宁王觉得她那张脸日后有用而留了性命,下了暗示后收做养女,而她也确实起了作用,除了那张脸生得倾国倾城外,天赋高人也够心狠手辣,景宁王就是将她送给北胡可汗,以她和十年度冬粮草为诱,跟北胡可汗达成了十年不战的协议,只是……
前段时间,紫琼却忽然杀了北胡可汗最得力的两个儿子,还说是景宁王下的令!
北胡可汗盛怒之下,完全不听解释直接压兵东北,彻底撕裂十年不战的协议,紫琼也失了踪,而他们却是万事早俱备,偏偏关键时刻“药王”失踪,再现身竟进了倚天山庄……
一环出差错,环环在生变,今天皇帝还忽然大张旗鼓的上门来,说得好听是念在景宁王有功,只要他站出去表明传言并不属实且尽快搬离皇城便不予以追究,可,什么叫做不予以追究?景宁王若是应了,不就是承认传言是他派人传出去的?而为什么传出这种传言?不是有不轨之心是什么?
当然,不应更不行,不应就是他认了沈子祺就是太后之子,兜一圈,不轨的罪名依旧能成立!
本就应是错,不应更是错,太后还杀出来公然申明……
那么大张旗鼓,说他们不是故意的不是串通的,谁信?
景宁王黑了脸,一时没说话。
“不过想来想去,紫琼叛变都太忽然了,按理说她不应该……”沈子祺拧着眉看着景宁王:“难道是暗示忽然失效了?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景宁王抿唇,也拧了眉,好一会儿才闷声道:“那是先祖留下的,在我出生之前已被列为禁术……”
沈子祺抿唇不语了。
被列为禁术的东西,自然鲜少人会去触碰,都不去触碰的东西,又如何深入研究,恐怕那个术是在还没完成的状态下便被列为了禁术,因为还没完成,所以诸多弊处,甚至因人而异到达一定时间便会自动解除!
“当初真不该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