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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先带着吃的回来,而后巧月才领了姚先生和尘尘来。
不用吩咐,春喜自觉退出房去守着房门,而巧月则站在房门内等着姚先生点她穴,只不过这一次姚先生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点她的穴。
这算是更进一步的信任了……
巧月有些高兴,但也没有流露出来,也没有刻意竖耳去听谈话。
“昨晚你们在书房谈了什么?”
每次姚先生在房里呆的时间都不长,所以水云冉要抓紧时间,也不跟他拐弯抹角的直接就问,倒是把声音压得很低,就是在房里的巧月也听不清楚:“今天外面那沸沸扬扬的消息是怎么回事?”
“我们谈了很多,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楚。”姚先生淡淡道:“你只要记住,接下来不管听到什么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别庄大门不要去见那个人就行。”
水云冉拧眉,语气不由就带了苛责:“你们已经计划好了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
姚先生脸色不好起来:“这个你得去问赫连靖。”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总一副见到他就要跟他吵似的。
水云冉面色比他更难看:“你们这样是认为对我好,在保护我,可在我看来,却有种被踢出去的感觉。”
“去跟赫连靖说!”姚先生说罢,起身就要走。
“我不离开就行了吗?万一他进来呢?”水云冉沉声道:“你们什么也不让我知道,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到时候该如何应对?别忘了,这别庄里就算层层守备,却也到底是普通人多!”
姚先生沉了沉,道:“你去跟赫连靖说!”
“他没空回来,我又不能出去,压根连面都见不上,怎么说!”水云冉没来由的有些恼火:“你现在只要告诉我,今天这个消息是谁放出去的就行。”
姚先生回头瞪她,却也只是咬咬后槽牙发泄而已:“不是我们这边!”
不是这边就是那边了,果然景宁王把主意打到了太后身上!
当年宫中斗得狠,皇室嫡系也就只剩下皇帝这一根苗了,倘若太后那个儿子还活着并且曝光的话,皇帝念着太后这么多年的养育以及袒护之情都会封这个兄弟为王爷,而后皇帝要是有个什么的话,这位王爷就顺理成章继承大统了……
水云冉思绪飞转,就听到姚先生又道:“乐罗刹晚些会去会那个人。”
水云冉自然知道那个人是指沈子祺,顿时瞪大眼,跟着就咬着牙才压低声:“你们疯了?让乐罗刹去会那个人 ?'…'”
明知道沈子祺那方有人会暗示,偏还让乐罗刹去,乐罗刹使毒那么厉害,万一他被暗示了……别庄上上下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姚先生轻叹:“没办法,他妹妹似乎也在那个人手里,与其让他偷偷去,还不如光明正大去。”
这什么歪理!
“如果不是帮你,他也不会被那个人发现。”姚先生忽然道。
水云冉愣了一愣:“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姚先生淡淡道,拉了尘尘就起身往外走:“总之天塌下来你也老实呆着就对了。”
水云冉差点想抄家伙砸他后脑勺,却最终什么也没有干。
傍晚时分,青芽回来了。
“这会儿已经传得更夸张了,不但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还明明白白点上了名。”
水云冉心一紧,问:“说的是谁?”
“景宁王府的二公子。”青芽低声又道:“说二公子其实不是景宁王亲生的,大公子才是,当年景宁王是为了保护太后的皇子,才忍痛把自家的亲生儿子送了出去。”
还真够胆大包天的,简直直接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了!
水云冉咬咬牙,却就听到青芽支支吾吾又道:“夫人,其实还有一个消息……”
拧了拧眉,水云冉看向她:“什么?”
青芽迟疑了下,道:“恐怕东北那块儿要打仗了。”
水云冉顿时瞪大眼:“你说什么?”
青芽道:“其实奴婢出去的时候,刚好有八百里加急进城,起初大家只是议论会是什么事那么急,可奴婢回来的时候,却似乎是已经证实是东北边境那边来的,说是消停了几年的北胡趁着镇东王被召回皇城边关无帅,打了过来。”
调虎离山吗……
水云冉眯了眯眼,尽量缓着面色对青芽道:“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会儿吧,有事我再叫你。”
青芽点头,退了出去,水云冉的面色才发起黑来,抓起几上的茶杯就想砸出去,却关键时刻又忍住了,轻轻放回几上。
赫连靖今晚……会不会回来呢?
------题外话------
《庸王嫡妃》——燕嬉梦兰
她是镇国将军府懦弱胆小的嫡长女慕容玖;
她是昭黎国万人敬仰的摄政长公主凤九;
传说,镇国将军府嫡长女慕容玖心狠手辣,亲手挥棒将夺她夫君的庶妹打的终身不孕;
传说,镇国将军府嫡长女慕容玖心如蛇蝎,手握利刃将陷害生母的继母剜心剥皮;
传说,镇国将军府嫡长女慕容玖水性杨花,面恶心丑却逼得退婚的祁南王爷散尽家财;
当后宫之主重生成没有地位的侯府嫡女,打庶妹,斗庶母,逼渣王,却在盛宠之时下嫁人人敬畏却鄙夷的皇帝内宠;
【98】仔细听
一整天,水云冉都闷得难受,知道越多越难受,却又不好出房乱转,只能在房里坐立不安的瞎想。
北胡为什么挑了这个时间打过来?真要抢什么的话,也应该是入冬前才对,抢了东西好过冬这是正常概念,可如今却已经十一月了,冰天雪地的他们竟然有心思打仗,不是别有目的是什么?而赫连靖也承认过,景宁王和北胡有勾结,所以是景宁王搞的鬼?为了把镇东王调离皇城而后在皇城闹事?
可是……
如果她之前救的人就是乐罗刹的妹妹的话,那姚先生又为何会说乐罗刹的妹妹似乎在沈子祺手里?那姑娘真在沈子祺的手里的话,就多半应该是糊里糊涂站去了景宁王那边才对,而景宁王跟北胡有勾结,那么,那个姑娘上次为什么会被北胡人追杀入境来?
她知道的不多,而知道的所有信息串联起来,就是怪异不通畅,总觉得这乱上不止是景宁王在主导,所以……赫连靖这当中干了什么?
不知不觉间,春喜送来晚饭。
又悄悄然间,夜幕降临,也不知是否心里想着赫连霜霜等人离开的原因,竟觉得比起往常静得多,隐隐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本该是这场台风的关键人物,却被紧紧裹在台风眼里,越是骇人的宁静就越是让她感受台风的剧烈可怖,可惜却半点无用武之地,一无是处得近乎可笑。
白天下过雪了,傍晚停的,至今没有再下,可却不代表赫连靖会回来……
水云冉暗暗叹了一声,翻身准备数绵羊催眠自己入睡,却忽然听到院子里有轻响,是脚步声,正往屋子这边来。
没想太多,水云冉跳起来就奔出门口去看,却是巧月想过来给她房里的添炭。
面对巧月的惊愕,水云冉失望间有些尴尬,还忽然就蠢蠢的自曝了一把:“没,我就是睡不着想起来吹吹风。”
说完,她也知道自己蠢得可以,大冷的天吹风?何况巧月还看了看她身上的单薄衣服……
虽没有出声揭穿,却也让水云冉窘得不行,不过几天而已,她竟就花痴似的盼着赫连靖回来了,实在够丢人的。
巧月忍俊不禁了下,免得水云冉更难堪匆匆进屋添了炭,再出来便顺手带了纯白雪狐皮的斗篷出来,给水云冉披上:“奴婢陪您。”
水云冉知道巧月是一片好心,免得她一个人站在这里萧条凄凉,可巧月却不知,她这么陪着,又让水云冉更尴尬了,又不好让她别陪……
不过,虽然尴尬了点,但这时候有个人陪还是挺不错的,水云冉不知不觉就忘了,只盯着院里的雪一个劲发呆,直到听到巧月忽然道了声:“庄主。”
他回来了?
水云冉错愕看去,竟真看到赫连靖往这边来,俊逸的脸庞,挺拔的身姿,优雅的步伐,明明就在那里正往她来,她却竟然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傻傻的看着他。
赫连靖挑眉看着她,走近跟前才掐了掐她蠢蠢的脸:“冻傻了?”
水云冉猛然回过神来,又羞有囧,斜斜瞥了一眼巧月,却见她早已识趣退下,都已经走到院中去了。
“进屋了。”赫连靖说着,却是长臂就那么顺势圈着她脖子往里拖。
“咳咳……”水云冉挣不脱,气得一个劲捶他,可惜姿势和角度关系,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不过是瞎挣扎而已。
赫连靖进屋便松了她,而她去猛的一招饿狼扑羊意图将他扑倒在地,却可惜他这只羊壮了点,她这只狼弱了点,这么一扑,反倒成了“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