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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连无辜的孩子都不想放过,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追求些什么,要走上这样简直比魔鬼还要残忍的道路,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只要有我冷忧寒在的一天,你就休想碰糖宝儿一根汗毛!”
“寒儿,你这么说,真令为师失望,看来你真是被那女人给完全洗脑了!哪里有徒弟与师傅离心离德的反而听信一个卑贱|的当妾的女人的道理?”
“我创立神府至今,威望厚德远播于天下,怎么会教出你们这些一个个杀师灭祖,忤逆伦常的东西的呢?”
“这要让天下人知道,你们与我的妾侍勾结在了一起,残害了我这个当师傅的不说,还生下了孽|种,寒儿,你说这个大陆上,还有你们的立足之地吗?”
“纵然为师我宽宏大量的饶过你们,放你们一条生路,你说其他的人会不会这么好心的就让你们逍遥而去?到时候,还不是狼狈的被押回神府大殿之前?”
“你——果然恶毒!”
“无毒不丈夫!帝王心术,控人御人,为师也是教过你的,寒儿莫不是一点都没学进去?”
“其实你换个角度想想,答应我的条件,彼此是双赢的,我要那些孩子,你们又得了女人又得了自由,有什么吃亏和不好?”
“古悠儿那女人,虽然脑子愚笨了些,可总是有一副好皮囊的!不是吗?”
“你休想!要杀要剐,冷忧寒不会皱半分眉头,休要再我和说你那些恶毒无耻的话语!”
冷忧寒知道论心智计谋,他是一百个也及不上澹台丰颐的;
而要论武功和招法,之前他们这么多人都拿不下他一人,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他们都是他教出来的,以澹台丰颐的深谋远虑和智计百出,冷忧寒怀疑怕是早就在传授了他们的功法和心法中留下了暗门。
平日里与别人交手完全不会显露出来,可是一旦他们的对手是澹台神侯本身的话,那些暗中被留下的暗门就能起到一击就溃的作用。智取和力取他们都不占上风,也没有取胜的优势,也就罢了。
更糟糕的是在道德的舆|论顶端上,他们也站不稳脚跟。
且不说神侯在这大陆上的声名早就远播天下,是个惊采绝艳,拱卫天下的擎天柱,没人会相信他说的话是谎话。
就说他们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却委实和他的妾侍古悠然牵扯不清,这一条就已经足够置他们于道德死地。
而今,唐拓和古悠然的孩子糖宝儿都已经出世,便是想要抵赖,也更加不可能了。
莫忘了他不是一个人在说他们所有的徒弟不好,他的身边还有阿忠这种死心塌地的老奴才在为他的话做证明。
也就是说,澹台丰颐如今是吃定了他们了。
要么就是他们现在就全军覆没,一个个的都死在他面前,不管他原来有什么惊天之谋的安排,他们用鱼死网破之魄力,摧毁他原先之打算(起码是澹台丰颐对他们这些人的安排和打算将遭遇失算)。
可是就算这么做了,澹台丰颐又能有多大的损失呢?
死的是他们,他还活着,且肯定以后还能活得更好!
没了冷忧寒和古悠然他们这寥寥几个牺牲品,这天下这大陆这么大,他还会有无数的其他人做他成魔路上的枯骨垫脚石。
连灵魂寄生夺舍他人,这样的惊天邪术,都被他研究出来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吗?
他们的死,除了造就他们自己的悲剧,和以后泼在他们身上的、永无平|反的逆|伦叛徒的脏水名声之外,其他什么作用也起不到。
可若是不想死,还想要死中求活的话,那么免不了是要遂了他的愿,起码表面上是要向他屈辱妥协的。
这也一定早就是在澹台丰颐的算计之中了的。
他已经成功的把他们所有的生路都给堵死了,让冷忧寒明明不想妥协不想答应,可除了这条路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他只能暗自冀望于也许古悠然那女人会有别的什么办法,毕竟她的命数不在这三界五行之内!
要说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能拯救大家,抵抗和摧毁澹台丰颐的一切的话,那么这机会便是要应在她的身上了。
只是——
冷忧寒的瞳孔深处,充满着不确定和恐慌:
他能想到的东西,面前的男人会算不到吗?
可他还是这么笃定自信,嚣张吃定他们的样子!
“寒儿,你的心乱了!”顶着顾希声的脸,他笑得极其的好看,一边笑一边还很失望地摇着头,似乎对于冷忧寒的种种表现,完全不放在眼里。
“既然你没办法做出最理智最有益的决定,或许让岑儿和傲儿来做会比较好!嗯——真是有点巧,连拓儿也回来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果然,他的话刚说完。
就听两道衣袂之声就重新落到了这倒坍破毁了的院子里。
冷忧寒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魏岑和邓傲。
顿时就怒了,冷声喝道,“不是让你们看着古悠然的吗?都跑回来做什么,立即给我滚回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一道衣袂之声,唐拓的声音也远远的传了过来,“大师兄,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弄的房子都塌了?”
甫一落地,唐拓的目光就对上了站在冷忧寒对面的顾希声的样子,立时面容一喜,高兴地就要迎上去。
“希声,你清醒了?哎呀,太好了!对了,都站在这里做什么,既然醒了,赶紧去阿然那里啊,她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唐拓!站住!别上前!”
没等唐拓走过去,冷忧寒已经飞快地一把扣住他的手臂,拽住了他前行的身子,表情简直是如临大敌啊!
唐拓一怔,看了看顾希声,又看了看大师兄冷忧寒。
“大师兄,希声,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们不会有什么误会打起来了吧?”
“老二,不是我们对他有误会,而是顾希声这家伙疯了!大师兄阻拦你是对的,你之前不在家,所以不知道,顾希声刚才可是狠命的想要杀了糖宝和悠然的!”
“不然你以为我们都在这里干什么?这房子、还有房子下面埋着的人,可都是被他弄塌和杀了的!”
魏岑立即上前气愤填膺地就道。
邓傲也同时上前一步,“二师兄,小四说的是真的,我们不至于三人都对你说谎!”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唐拓还不知道如今的顾希声不再是顾希声,还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他。
“希声,大师兄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想要杀糖宝儿?还对阿然她动了手?”
这话刚问出去,视线又看到忠伯一声不响地站在他身后,立时感觉更加怪异了起来,“忠伯,你说,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有神侯大人在,忠伯自然是不会越俎代庖,目无尊下的上前说话,听到唐拓的质问声,他只是一动不动的低头躬身继续站着,不回一词!
“老二,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们还是怎么的?我们难道还会骗你不成?你看看我们的样子,再看看顾希声的样子,像是他吃了亏吗?”
“你再去看看这些被埋的,我们神府里出来的护卫和剑手,这会儿还有几个能喘气的?我不想挑拨离间,我也知道悠然护着他,可你别忘记了,你也是我们的师兄弟!胳膊肘不能总向外拐!”
魏岑一见唐拓居然不向着自己几人,反而帮护着顾希声的样子,就忍不住不爽了起来,跳出来就冲着唐拓闹道。
邓傲虽然没继续说什么,可那眼神明显是站在魏岑这边的。
或者说他是向着冷忧寒的。
因为冷忧寒比起唐拓这个糖宝儿的亲爹来说,明显更称职一些。
唐拓也知道他那么问有些不妥了,不过实在是不能怪他没想周全,而是顾希声会对古悠然动手,是他怎么想都觉得没可能的事情。
阿然为了他,命都可以不要,连灰雾qun们这么逆天珍贵的东西,说牺牲就牺牲了,硬生生把已经魂魄离体的顾希声给拉了回来。要说这种生死不弃的爱,还不足够让顾希声一辈子同样不离不弃的话,唐拓如何会相信?
他不是头一天认识顾希声,他们和古悠然共同生活了大半年的时间,对于顾希声的为人和品性可算是十分的了解。
他又怎么可能会杀糖宝儿呢?
他照顾有孕的阿然的日子比自己还要多的多,糖宝儿固然是他唐拓的女儿,可和他顾希声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该死的,就出去了这么半天不到的时间里,究竟出了什么大事?
冷忧寒见他们都拎不清楚什么状况,却已经自己人与自己人先吵起来了,不由脸色更难看了。
他看向那个男人,想着他现在心里一定很得意吧,肯定笑都笑死了,或许这本就是他乐于也想要看见的场面。
“够了!都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