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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的朋友,你不关心吗?”井甩开小白的手,朝楼上走去。
“呵呵。”小白死皮赖脸地跟上去,“该不会,真的被你等到了吧?”
“什么?”
“喜欢的人啊。”
“如果这样关心一下就是喜欢,那你岂不很是喜欢我?”井坏坏地一笑。
“哎,这根本是两码事嘛!”小白知道和井谈喜欢或不喜欢永远都会是一件没有结果的事,“算了,问了也白问,我走了。”
“走好。”井向他挥挥手。
数学课上。
无聊的小白戳戳遇袭的肩膀,“喂,今天又犯傻了吧?”
从来听不懂数学老师在讲什么的愚溪从瞌睡中吓醒,一看,原来不是被老师发现,“有病啊你?”
“下次别这么傻乎乎的,别被骗了还高兴着帮人家数钱。”小白异样地关心愚溪。
虽然不清楚小白为什么说自己傻,不过正处于对“傻”字敏感期的愚溪一听到那个字就浑身不爽,“我才没那么傻呢,说得我跟猪一样!”
“对嘛,要记住,如果一个男生仅凭第一眼就看上一个女生,那铁定了就是因为她的长相。不过,这永远不会发上在你的身上。”
“哎,你才是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还有,说我长得不好,不要以为你就好到哪里去了!”要不是在上课,愚溪真想转过去喂他吃两拳头。
“不管你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你长得抽象这个事实。唉,我怎么就不是考古学的专家呢?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这么具有考古价值的人。”小白淡定地说。
“因为你家停水,所以从来没照过你那张脸吧?我告诉你,你才是本世纪最具考古价值的生物呢!”
“很生气啊?怎么样,把我变不见啊?”小白一脸拽样。
数学老师正讲得充满激情之时,发现“头号嫌疑犯”果真又没听课,“小白!”
“啊?”很有被“点杀”经验的小白不慌不忙地站起来。
“我今天嗓子不怎么好,讲课不是很大声,你能听到吗?”老师提醒式地说。实质上是暗示他上课不要干与学习无关的事。
“哦,听得到。”小白也装傻,“但,听不懂。”
“哈哈哈……”同学们笑倒一片。
看到如此不受教的学生,老师真想整整他,“说起来,你的数学作业怎么错得跟李涛的一样啊?”
“啊?错得一样啊?”唉,一定是昨天晚上抄得太急了,所以没有变通,呼,该死的。哎,有了,“唉,真是同病相怜啊。”小白故作惋惜。
“而且对的题也都一样呢!”老师也想看看他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唉,英雄所见略同嘛。”小白又给大家来了一句经典。
“哈哈……”大家开始佩服他的编造能力。
“更奇怪的是,连选用的公式和每个步骤都一模一样,你怎么解释啊?”哼,看你还能撑多久。
哼,这个老姜。可是,也别小看我啊,“哦,我想起来了,那天他到我家写的作业,所以讨论了一下。”
“叮咚——!”下课了。
“起立,敬礼!”
“老师休息。”
“好,同学们休息。小白,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啊,不是吧,还没完啊……”小白真是敬仰老师的执著精神。
“活该,谁叫你人品有问题啊?而且,你那天把我抛在沙滩之仇我还没跟你报呢!”愚溪是个记仇的人。
小白沮丧地走了出去。
八卦的雨石跑了过来,“什么沙滩啊?你们去约会了?”
“当然不是!”愚溪忙解释,“就是我们一起去郊游那天啊。”
“对了,你们还没告诉我那天住哪了呢!”雨石的双眼充满了对信息的渴望,“沙滩?住在沙滩旁边吗?”
“说来也巧,我们是和——”
“愚溪!”果冻极度害怕愚溪说出那个名字,忙打断,“嗯……我的英语作业好像交错本子了,快陪我去拿啊!走!”说着,拉起愚溪跑了出去。
跑出教室后,果冻把愚溪带到阳台旁,“不是说过,不要跟她讲我们和井一起的吗?记住了!”
“对,我差点忘了。”愚溪直呼好险,不过想想又奇怪,“你还没说为什么呢。”
“雨石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井啊。所以,如果让她知道我们和井在一起而不叫上她的话,事情就麻烦了。知道吗?”
雨石喜欢的那个人……雨石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井……就是井……就是井啊……果冻的声音一直环绕在愚溪耳边。她愣住了。为什么,听到这个,我突然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呢?……怎么会……
蓝球场上的黑影
午睡时间;教室里一片沉寂。
愚溪安逸地趴在桌子上,头朝下,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放在腿上的那本书。
“如果有人爱上了在这亿万颗星星中独一无二的一株花,当他看着这些星星的时候,这就足以使他感到幸福。他可以自言自语地说:‘我的那朵花就在其中的一颗星星上。。。’,但是如果羊吃掉了这朵花,对他来说,好象所有的星星一下子全都熄灭了一样!这难道也不重要吗?!”
看到这儿,愚溪犯困地眨眨眼,顺手把它倒扣在腿上,“独一无二的花……星星……”她心里默念着,思考着,慢慢倒入梦的怀抱。
“啪——”
书滑落在地上的声音在这萦绕着梦的沉寂的时刻,也变成梦里的一笔,化为沉寂。只依稀感觉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渐行渐近,在那个地点晃了晃,做了些什么,然后转身,渐行渐远……
“叮……”
“啊……”这是同学们渴望睡觉的呻吟。如果上天再给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们一定会放下玩乐,更早入睡,哪怕只是一分钟。
“唉,还想睡呀……”愚溪抬头望了眼浮躁的大家,又想埋头继续梦中的未完情节,“咦,我刚才把它放桌上了吗?”她一边回想着,一边忘却了睡意,并拿起书来,胡乱地翻起来。
仗着一张不知名书签,书页匆匆而过,并停在了那一页,“……?”愚溪抽出它,将它看了个仔细:整体是忧郁的淡蓝色,右下角有一颗类似星球的小球体,球体上站着个戴着小皇冠的王子,蓝空中还零星地点着几颗星星。更奇怪的是,它就卡在愚溪睡前翻到的那两页中间。
“这会是谁放的呢?”愚溪转转脑袋,看看四周,没有可疑的眼神,“嗯,一定是把它放到桌上的那个人。”她翻过书签,视线一扫,惊了,“玫瑰花?还有小皇冠?”书签背后左下角的那朵花,和小皇冠,虽然画得没有绘本上的那么专业,但仍能辨认出玫瑰花和皇冠的型,“小王子?”她又把书签翻来覆去地看着,仔细推敲着什么,“不管是谁,这种感觉,好像是等到了我已等待了很久的人……”
下午放学。
“愚溪,走,打球去!”果冻一边急躁地把书往书包里塞,一边对愚溪说。
“啊?”愚溪慢吞吞地收拾着,小心翼翼地把那本宝贝的《小王子》插进书包里的两本书中间,“不了,你们去吧,我不会。”
“走吧!磨磨蹭蹭地。帮我拿书包,我先去找人!”还没等愚溪来得及说反对,小白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砰——砰——砰——!”
球场上篮球与地相撞而成的巨响让愚溪有点莫名的担心与焦急。
“哎,快过来啊你们!”小白一手抱着篮球,另一手招呼愚溪和果冻。
果冻早就想和小白一决高下了,“走吧!”
“可是我——”愚溪死死地抱着书包,不肯跑去“任人宰割”。
果冻觉得是因为井在那边的原因,所以愚溪害羞了,“走,走,走。”她把愚溪怀里的书包拽出来,一甩到坐台上,强拉着愚溪过去了。
被硬逼着上了场的愚溪唯有期盼大家把她当空气,不要传球给她。
“投,投,投!”
“盖呀!”
“抢篮板!”
“哦,干得好!”
“守住他!”
看着大伙那么辛苦地抢着一个球,虽然已经满头大汗地,却还叫得那么高兴,愚溪真有点不明其中之意,颇有局外人之感。
“砰——!”
不是吧,我都这样千躲万躲地了,它还那么“喜欢”我?愚溪下意识地接住从人群中弹出的球,并木呆呆地看着它,又看看大家,不知所措。
“跑啊!”小白焦急地看着愚溪。
由不得愚溪作出任何反应,大家都往这边冲了过来。
“仍过来!”井的声音从来都是对愚溪耳朵的最大冲击。
愚溪纵身往上跳,按照体育课老师教的标准传球法,像做梦一样地,漂亮地把球传给了井。
呼,这可以称之为幸运女神的光顾吗?嗯,还好我淡定,不然非拖了大家的后退不可。哈哈,看来我还是很有打篮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