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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要想了,你不是给了我快襁褓吗?我去查,我去查。”好容易才清醒一次,青衣不想又逼得她娘犯病。要小师妹打了盆水过来,青衣润湿帕子给她娘敷在头上。
“娘,您这次要找我商量什么事呢?我们先谈正事,然后女儿陪着您一起睡,给您讲故事,您不是就爱听青衣讲的故事吗?”
“嗯,你不说我都忘了。女儿啊,这些年,你跟着娘受了不少委屈。我这时清醒时不清醒的,百蝶门若是没有你苦撑着,估计早就散了,我对不起你师祖啊。”青衣给佘琼花擦着泪珠,一个劲地安慰她,说苦日子咱都挺过来了,往后不就好了,将来找个好郎中,一定给娘把这病治好。
“娘,我托大师兄带给你的人参了呢?那可是上千年的,即使有银子都不易买。”怕她难过,青衣忙着把话头岔开。
“娘看到了,你的孝心娘知道,女儿出嫁娘也没能陪送你些嫁妆,是娘对不住你。本想着到皇宫里面弄几样好东西送你,可不想里面的守卫比从前密了不少,只弄了些盘子碗的出来。不过,娘还是弄了件你喜欢的,包你满意,我刚刚在皇城里抓回来的,本来想毁了,后来想想你可能会喜欢。”擦了擦眼睛佘琼花欢喜一笑,拉着青衣的手细细摸着,脸上即自豪又暧昧。
“娘,我什么都不缺,尚书府里什么都有。可别冒险再入皇宫了,那不是个好地方。”青衣不知道陆压打的什么算盘,他既然不来搅扰她,她也不会再冒险入宫了。
“我敢说,这件东西尚书府里绝对没有!娘给你抓回来一个俊俏郎君。”佘琼花捂嘴笑着,青衣长着么大她从来没送过东西给她,这次要送就送个好的。
“什、什么?娘你从皇城里抓了个人回来?”青衣瞠目结舌,她娘就是她娘。
“是啊,前天我本来在皇城呆的无聊透了,就想着早些出来,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摸到御书房了,然后我就想不能空来一次,等到里面的人走光了,我就去顺手给你拿点东西,我正在私下找呢,那小子竟然偷袭我,一气之下,费了好大的事,我才将他点倒。本想结果了他,可一看,长的不错,就想给你带回来,当初不知道你已经嫁进尚书府了,不过不要紧,你那郎君太不懂事,娘给你安排这个,包你满意。”
娘亲说什么,青衣完全没听进去,她只知道她娘从上书房抓了个男人出来,还是个长相标致的男人,抓的会是谁呢?能在尚书府值守的,不是内侍就是军机大臣,唉,她情愿她娘抓的是个太监,这样事情好收场一些。不管如何,从陆压手里抓人,同拔老虎须子一样,如何善终呢?青衣脑子里立时转了无数个打算。
“女儿,去看看,就在里屋呢,看看满不满意,你要是不喜欢,娘就灭了他。”
“娘!我、我都已经嫁人了,怎么能暗地养着个小白脸呢,我不要!”
“你这孩子啊,就是死脑筋。”佘琼花用指头顶了顶青衣脑门,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你不说,谁会知道,我给你找的,谁敢说什么,放心。你可以把他养在这儿,时不时过来看看他。”青衣一脸愁苦,这可真是讲不通道理,哪有逼着女儿找男宠的啊。
“娘,我不是要保留贞操做皇后的吗?还是不要了。”佘琼花考虑了一会儿,点点头。
“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你还是先看看,如果觉得好,娘就找个地方给你养起来,等你当上了皇后,再临幸他也不迟。”一把拖着青衣,佘琼花不容她反抗,拽着她往里间走。“娘,娘我不能要,我……”一把被她娘推入里间,门随手被佘琼花带上了。青衣站在门口,靠在墙上,屋内没点灯,有微亮的月光照进来,朦朦胧胧的。
向前走了几步,靠近桌旁,青衣对上了那男子的目光,张张嘴,要说的话已经哽在喉咙里如何都发不出声来。愣在那儿,她呆呆看着被缚在椅子上的人。
“怎样?不错吧,你好好地看,娘在外边守着,若是不喜欢,也不用留着了,直接扔到后山,这样官府想找也找不到。”拍拍青衣的脸,佘琼花欢欢喜喜出去了,开心的如同送女儿入洞房般。
青衣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刚刚灵台上的闷雷已经将她三魂七魄炸飞了两魂六魄,剩下的,只能维持着不倒地,一点反应能力都没有了。抱着肩膀,青衣在地上坐了许久,真是意外,她一直以为她娘要她做皇后是开玩笑的,可陆压就在面前,不由得她不信命。
第二十章
虽是被点了穴道,陆压仍可以说话,听力也是很好的,刚刚厅中的一切,他都听的清楚,记得明白。让他费解的是,宁国府的小姐与夫人缘何与山贼扯上关系,还是说这又是宁国府的一个计策?听她们话中意思,苏樱该是知道的,那他有没有参与其中呢?宁国府啊宁国府,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见青衣如受伤的小动物一般缩在墙边,陆压又展露了他那交叉着危险的笑意。
“你当日说你有背景,现在想来,确实是出人意料的背景,很复杂啊。”
虽为阶下囚,陆压却一点不损帝王气势,目光仍如豹子般深邃幽幽。当夜陆压本在玉溪宫,早早地歇息了,可他无论如何睡不下。想起几天前边关呈上来的唐报还未来得及批阅,陆压起身,没让内侍跟着,径直去了尚书房。陆压和佘琼花交手后倍感吃力,他没想到以自己的本事对付来人净是一点胜算都没有。拆过百来招,陆压被青衣的娘点住了。还有更让他吃惊的事,佘琼花竟然连夜将他带出皇城去了。不过那女子好似并不知道他身份,不能用他要挟什么,可青衣一进门,陆压就觉得事情复杂了。
“这回好了,算命先生说我十六岁的时候人生会有个大转折,当初我以为误打误撞地嫁入尚书府就应了劫,没想到那劫数却是你。”青衣小步走到桌子边坐好,眼睛滴溜溜转,劫持皇帝,她该何去何从呢?隔着方桌探身到陆压身旁,青衣抬着他的下巴认认真真地看了他一回,原来龙颜就长这样,她平日都是仰看,只熟悉陆压的两个鼻孔,这次看清楚了。
“你做什么?”被她一碰,陆压全身的毛孔呈直立状态,身子僵硬,他生平就没被别人这样强硬地碰过。
“做什么?你没听我娘说,要你做我的禁脔?嘿嘿嘿嘿,陆压,你是不是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今天?”睫毛忽闪忽闪,青衣眼中有浮光掠影,像月下的潭水,有鱼鳞般的点点碎。尽量让自己保持狞笑,猖狂一点,单手插腰,青衣的指头在陆压脸上慢慢滑着。
“哦?这有什么,能跟你上床,我觉得自己不吃亏。”暧昧地在青衣耳边吹气,陆压笑的魅惑。
“你想的美!我们山寨里这么多姑娘都没开过荤呢,就等着你这道王牌菜,我一直想知道男人若是被人用强后,是哭天抹泪还是寻死觅活?陆压,是你你会怎样?你是真龙天子哦,骑着龙的感觉这天下可能还没人试过呢,嘿嘿嘿嘿。”
“如果是我,我会享受!不过,我怕你舍不得!”转开头,陆压鄙视地看着青衣,他料定她就是嘴上狠毒,不敢做实际功夫。
“我、我怎么就不舍得?糟蹋别人我向来不手软的。”青衣眼睛瞪的溜圆,不错,她就是心虚,她真的不敢,陆压这样的人,你若是真能压他一辈子也就罢了,如是一个不小心让他得了机会,青衣怕她到时候想死都死不掉。他绝对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有胆量,你就来试试,苏樱不是还没碰过你吗?你不想尝尝云翻雨覆的滋味?”陆压挑了挑嘴角,微敛着眼中精光,含蓄地诱惑着,月下分外撩人。
“没用的,我才不会便宜了你,管你是龙还是虫,我压根就没看上你。和有情人做快乐事,还轮不到你。哼!”狠狠在陆压脸上拧了一把,见他眸间戾气翻涌,连脸色都变了,青衣心里这个爽啊,陆压几次明里暗里地欺负她,这次可得了现世报。
“怎么?生气了?淡定!恐怕日后比这更让你生气的事情还多着呢,如果这样你就受不了,那你这小心肝得受多少煎熬啊。哈哈哈哈!”青衣美的手舞足蹈,即使将来的事情未可知,那就享受当下吧,算命的说她会活到八十岁,她也不觉得自己是短命鬼,那娱乐一下又何妨。
陆压脸色铁青,不发一言,连看都不去看青衣。发泄够了,青衣又开始头疼,她到底要如何安置他呢?她娘向来说一不二,如果她不接纳他,铁定会被处理掉。可她又怎么能接纳他呢?带着他回尚书府?简直自己找死,放了更是后患无穷。
青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