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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过阮陶陶递来的荷包,神秘男人仔细看看,“真难看。”
“……”
再瞥一眼手里荷包,“这兔子是你绣的?怎么像猪似的?”
神秘男人好像很嫌弃,可等阮陶陶伸手想把荷包抢回去,他又立即把她的手瞪回去,好像很宝贝这个荷包。
阮陶陶含泪看着他,十分悲愤,“那不是兔子,那是我!”
什么眼神啊……连耳朵都没有,怎么能说是小兔子!
呜……
她?
看了眼荷包上似兔子更似小猪的东西,眼里闪过一丝隐约笑意,神秘男人瞥她一眼,“都一样。”
……跟小兔子一样?
还是跟猪一样?
阮陶陶愤怒了,“再乱说我就绣你!”
泪……这到底是在威胁人还是在骂自己啊……
神秘男人的反应有点奇怪,微微愣了一下之后,把荷包揣进怀里,之后把她向门外推,“回去绣去!”
“……”???
把她推出门,神秘男人很大爷地冷瞥她一眼,“现在就回去绣去!十五之前拿给我!”
“……你让我绣绣像?”
阮陶陶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大爷他不怕她把他绣成奥特曼啊?
“啰嗦什么?!回去绣去!”
“……”
石化地看着合起的门扉,阮陶陶无语地转身向外走。
没走几步,身后的门又开了。
神秘男人掠到她身前,“今天看到的事……”
阮陶陶打断他,主动表态,“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可大爷他刚才是差点忘了该提醒她发誓吗?
太神奇了……他今天都在想什么啊?!
好像对她的态度还算满意,点点头,神秘男人径自回房间了。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1)
出了冬宫,阮陶陶就看到上官墨站在门口等她,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不过也可能是她的错觉吧……
因为马上她就看到了熟悉的妖孽笑容,之后她被人抱到怀里。
“你等很久了?”他的衣服摸起来都已经很凉了。
“没有。”
笑着亲她一下,上官墨把身上的披风脱下来,严严实实地裹住她,“小丫头,等我一下。”
愣了一下,阮陶陶点头,之后茫然地看着他走进冬宫。
他要干吗去?
房间里,神秘男人已经躺回床底,所以听到有不属于阮陶陶的脚步声靠近,他也没出声。
推开门,上官墨并没进门,“明天开始,我叫小飞给你送饭。”
说完这句话,他径自转身离开,不准备多留。
“站住。”
神秘男人寒着声音,“别忘了,你有求于我。”
好像忍不住笑了声,之后上官墨声音自然地回答,“所以呢?你以为我会因为这点把她让给你?”
刚才还能拿出威严的神秘男人觉得自己突然就暴躁了,“让给我?谁说我要她了?!”
之后不待上官墨回答,他烦躁地赶人,“明天开始,别让那个阮陶陶靠近这房间!”
————————
门外的阮陶陶还在纠结,上官墨就已经出来了。
“你去找那个神秘大爷吗?”她十分好奇。
“嗯。”
上官墨搂着她朝秋宫的方向走,“明天开始,你就不用给他送饭了,你也不用再来冬宫看他。”
愣了一下,阮陶陶半惊半喜,“他答应了?”
她以后不用客串幼儿园阿姨了?
“是。”
上官墨笑着低头亲她一下,“他同意。”
看看他好像心情很好的妖孽笑脸,阮陶陶有点怀疑地偏过头。
再想想之前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的他不太好的脸色……
拉拉他衣袖,阮陶陶犹犹豫豫地问,“那个……你不高兴我每天给他送饭?”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2)
上官墨猛地低下头吻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怀里气喘吁吁的人,坦白承认,“是,我吃醋。”
“……”
阮陶陶脸红地等着自己的呼吸平复。
不用吻得这么热情吧……
呜呜呜,她就是问个问题啊!
看着他,阮陶陶抗议,“怎么乱吃醋啊,他又不会喜欢我。”
那个男人不会喜欢她?
如果真是那样,也不会留她在房间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不过上官墨自然是不会点破这一点,只是轻轻啄吻她微肿的唇瓣,“小丫头,你每天都要在他房间里呆那么久,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我才不要陪你呢!”
上官墨没说话,只是露出十分十分妖孽魅惑的笑。
“嘶”……
其实她很愿意陪他……“嘶”。
不过在上官墨面前,光保证是没有用的,还要做出实际行动。
比如现在,就可以从今晚开始,好好“行动”一下……
于是双眼还在冒粉红泡泡的阮陶陶就被他拉回去,研究一些和谐的小活动去了……嗯嗯。
————————
听到外面有搬东西的声音,阮陶陶好奇地推门出去看看。
“宇王爷?”
她茫然地看着君非宇指挥一群人搬东搬西,“你在忙什么?”
好像很意外会看见她,君非宇微微一愣,之后摆摆手叫手下离开,皱眉,“你怎么没出去?”
怎么好像自己很碍事呢?
阮陶陶冷汗了一下,“过年了嘛,事少,我就在房间里呆着了。”
好像是“嗯”了一声,君非宇转过头,好像是跟她没什么话说的样子。
囧……
这是怎么了?
阮陶陶回忆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是没做过什么会惹他嫌的事。
难道是他心情不好?
很尴尬地摸摸鼻子,她想要转身回屋了。
可身子刚动了动,视线就扫到斜对面君非宇开着门的房间。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3)
呃……
他的房间几乎要被搬空了?
再看看地下的箱子,阮陶陶惊讶地问他,“你要搬走?”
脸上略微僵了一下,君非宇看向别处,“是。”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搬走?
而且联想一下他刚才看到她出现时的反应……
他根本就是已经在她不在的时候搬了好几天,准备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离开吧……
看看他好像连看都不想看自己的模样,阮陶陶很无奈地承认,应该是她的原因。
呜……她还一直觉得自己表现不错呢!
其实真相是她是个讨厌鬼,让君非宇厌烦得已经不想跟她住在临近的地方了吗?
“那个……搬走也别这么急啊,等过完年再说吧。”
给她个努力表现,悔过自新的机会吧!
“正月不能搬家。”看都不看她,君非宇冷淡地回答。
呃……
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个说法。
可他连一个月都忍不了了吗?
呜呜。
“那你要搬去哪里?”
“我在宫外找了套房子。”
“……”阮陶陶傻住了。
“找了套房子”?
君非宇一直住在宫里,外面根本就没有空余的王爷府给他住,这这这……
她十分纠结地开口,“那个,咱们还是直说吧,我知道你讨厌我……”
君非宇古怪凌厉的小眼神突然扫过来,阮陶陶一愣,声音也顿住了。
清清喉咙,她才继续说,“我就是想问一下原因,我也好改正一下。”
君非宇瞪着她,不说话,阮陶陶只好回以十分真诚的小眼神,希望他能说一下答案。
君非宇的胸膛开始出现十分大的起伏,好像在酝酿一次惊天动地的咆哮……
“谁说我讨厌你!”
见鬼了,他倒是真希望她还是那个让人憎恶的肖骁!
“……”好多金星……
阮陶陶被这嘹亮的小嗓门震得一阵晕眩。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4)
连晃了好几次头,等她回神的时候,她发现君非宇跟她站得很近。
不只如此,君非宇的左手就撑在她身边的墙壁上,另一手……
低头看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