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忘?依我看你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王爷,只是说说话,没有要离开,我谨记我是王爷军中的军妓。若看我不耐,何不索性将我杀了或者遗弃。”她的头好痛、腿好痛、胳膊也好痛,她已经承受不起再重一点的折磨了。侧过身子,双手环抱住自己瘦弱的身子,浑身瑟瑟发抖,她怕他,她发觉自己已经开始怕他了。而他,似乎已经发觉了。
“转过身来,看着本王!”
他命令的声音让她的背变得僵直,却也慢慢地转过了身去,清澈的眸子看着他的胸前。
也许是她的害怕让他有征服过后的快感,段世轩原本冷冽的眸子柔和了下来,一手环住她的腰:
“为何不拒绝他。”说到这个,他的语气又有些不悦了。
“我……”
手上一个用力,“本王说过的话,不得忤逆,当然你要忤逆也可以,但你母妃的骨灰盒你不管了?还是你千方百计要离开?”
他的意思很明确,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要执行,不容任何忽略。
“不,我不离开。”
“很好。”难得的,段世轩的嘴角居然扬起一股笑意,弯下腰去,吻住她的唇,双手若有似无地在她腰间游走,口中温热的气息缭绕在她的耳畔,“若此后本王让你睡到我的房中,你看如何?”
低沉的声音中似乎有一丝丝怜惜的味道。
猗房侧过头看着他,分辨不出他话中的真伪。
不孕药
独特的男人气息从他唇间溢出,环绕在猗房的周围,她怔住的瞬间,他用食指点着她的唇畔,以粗粗的指腹轻轻地摩挲,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猗房来不及理清他此话的用意,也来不及理清自己的思绪,他的唇已经在下一刻紧紧贴住她的,深深的,缱绻的,品尝她的味道。
呵,他就是这样的,所谓征询意见不过是个形式,最后的决定从来都是他来定夺。
因为他的火热,猗房原本冰冷的脸和手,已经一点一点变暖。
他的吻由狂暴的肆虐转为缓慢,最后,他竟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在眼睑上、鼻子上,脸颊上、嘴唇上轻啄,第一次,他给了她怜惜,她心中的恐惧也随着他动作的轻柔而渐渐消失。
久久的,两人的呼吸混合在一起。
“闭上眼睛!那么多次了,连眼睛要闭上都不知道。”段世轩离开她的唇畔换个姿势的时候,竟然发现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呵斥道,猗房一怔,连忙闭紧了双眼,那颀长的睫毛在眼睑上形成一个好看的阴影,段世轩嘴角百年难得一遇的浮起一丝淡笑。
他避开她受伤的地方,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偶尔能碰到一丝疙瘩,那是她身上累及下来的伤痕。
解开她的衣襟,白色的衣裳滑落在床角,一身晶莹的肌肤必现,他粗鲁地扯下她粉红色亵衣,攫住一团美好,她的肌肤因为他染上一层羞涩的红晕,散发着温热。
湿热的唇离开她的檀口,往下移,而另外一只手缓缓探向那私密的花园。
此刻的她,微红的脸像一朵半绽开的花朵,透出几分清新,让人忍不住想要疯狂的品尝。
她的身心突然之间受到一种强烈的震撼,为何他的力量总是如此惊心动魄。她能漠视一切,唯独不能漠视他;她能视一切为尘埃,唯独不能忽略他。当然,即便她想,他也不允许。
他从来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况现在已经计划取帝位而代之。
腰身一挺,他缓缓的进入她的体内,心中一个慌乱,她已抬起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微微一声叹息,这是第一次,她主动碰触了他,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只是想这可飘零的心在这个狂神一般的男人身上歇息片刻,即便是假意的温柔,也可以骗自己她曾经体会过温暖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和想法,却让她开始感到无助。
当结束之后,她已快快要虚脱,但还是用被单掩着身子,支撑着走下床,从掉在床下的衣袖里拿出一个青瓷瓶,到了几粒药丸出来,然后走到桌边拿起水壶,和着水将药丸吞下。
段世轩倚在床头看着她的动作。
“你吃的是什么?”
“不孕药。”
不要他的孩子
“什么?”
立即的,段世轩从床榻上几步走到猗房面前,抓起她的手腕,顿时,身上的床单滑了下来,那瓷瓶和茶杯抖落在地,白色的药丸掉了出来,滚落四处。
他微微的火已经化成无边的怒火,加注在她身上上的力道大得惊人,她的手腕就要被折断。
“你竟然不屑怀本王的孩子!?” 声音犹如从冰窖中传出。
第一次,一个女人在和他春宵共度后,居然若无其事地服下什么不孕药,这让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镇南王觉得是个晴天的霹雳。
“王爷想要?”猗房愕然,抬起头,清澈的眸子望向那双愤怒的眼睛,闪着星辉。
她淡漠如风的话放段世轩怔住了,过了一会,才慢慢放开了她的手,说道:
“自然不会。”
猗房转过身去,将散落在地的药丸一颗一颗地拾起,再小心装入瓷瓶中,她心里很清楚,他的恼怒并不代表他对她在乎,而是他认为没有一个女人会不想要他的孩子,男人一贯的自尊心被毁了。
做这一切动作时,段世轩都看在眼里。
“这药是哪里来的?”
“军中的女人大概都有吧。”她从未关心过这类事,也不太清楚,那些女人每天要伺候男人,为了不留下祸患,备着不孕药是正常的事。
“本王问的是你的药是从哪里来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将桌上的东西全数拂到了地下,噼里啪啦的瓷器破碎声,震得整个房间都在微微颤抖。
“别人给的。”下意识的,她没有说出清乐的名字。
“谁?”
“军中的女人都有,随便一拿就有了。”她尽量用最平淡的语气说道,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撒谎。
段世轩看了她半晌,而后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颚:
“千万不要欺骗本王,否则……”否则什么,他没有说,只是临走前扔下两锭银子和另外一个小瓷瓶,说了一句,“昨晚的表现还可以,赏你的银子,还有药膏,涂在肩膀上!”
这次之后,猗房从多人共住的屋子里,搬到了段世轩房中,但连续一个月他没有再让她侍寝,每夜都在水灵房中渡过。
清乐偶有来看她,但因为段世轩下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入内,她也只是隔着房门和她说上一两句话,其实都是清乐再说,无非是说说洛昇现在的情况。
“公主,洛将军现在一人独居在寺庙中,他……剃度出家了,法号净空,因为少了一只胳膊,别人叫他……独臂净空,清乐去看过他两次,不过都被拒绝门外了……”
“是吗?”从不应答的猗房,淡淡地说出了两个字。
“公主,我也要走了,你……多保重。” 清乐说着已经是泪流满面。
等了一会,房中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清乐有些失望地走了。
她拉过被子,盖住了头。
宫墙外,离紫禁城很远很远的天边,云蓝的让人心碎;宫墙内,冷宫的景物一片萧肃,偶尔几声鹧鸪的叫声从头顶飞过。
这里是皇宫里被人遗忘的角落——冷宫。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好一个‘一生一代一双人’,猗房,你的诗作越来越让人动容。”萧瑟的冷宫内却传来一个爽朗的男性的声音,让人听了如沐春风,心情大好。
“洛将军,过奖了,猗房只是闲来无事。消遣一下。”
这一幕,犹然发生在昨天。
水灵的请求
萧国那边传来消息,说厉王有发动叛乱的嫌疑,萧逝之与段世轩的协议已经基本达成,派了使臣留下,他决定起身返程,临走前夜,段世轩决定为他举行了隆重的送别宴。
猗房的伤也已经差不多好了,段世轩给的药见效很快。这日,她正在房中看书的时候,水灵来了。
“妹妹,好些了么?”水灵进来,身后跟着贴身侍女婉儿,手中端着碗。
猗房抬起头,妹妹?她是将自己看成与她一样同属段世轩的女人了吗?
“猗房姑娘,我家主子叫你呢。”
见猗房不太搭理人,婉儿开口,不悦地说道。一个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军妓而已,王爷虽让她住进了自己房中,但却天天留宿在自家主子那,她有什么好嚣张的。
“婉儿,不得无礼。”水灵呵斥道,“妹妹,这是我亲手炖的补品,对你剑伤的恢复很有帮助,多喝几次,肩上的疤就会不见了。”
“叫猗房吧。”
猗房放下书,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拒绝水灵热情的亲近。女人,何必为难自己呢,心中不情愿,口里却叫着和自己分享同一个男人的女人最亲切的称呼。
“……呵呵……”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