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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说的这个对子,据说是宋朝词人李清照留下的。在李清照心爱的人死了以后,很多人来向她提亲,但是她一概看不上眼,可求亲的人依然络绎不绝,于是她就出了‘寂寞寒窗空守寡’这个对子,声称能对的上下联的人才有资格跟她求亲。”
“猗房姑娘果然学识渊博,见识颇广,竟然知道的这么详细。这个对子最难对的就是上联的七个字都有宝盖头,很多人都对过,我也一直在寻找最佳的答案,但是要么是字形对了,意境不对,要刻是意境对了,字形又相差甚远。”
那是因为在皇宫的时候被忽略的彻底,只有借看书来打发时间了,猗房心中说道。原本以为会一盏青灯两本书一直就这么过下去的,谁知道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猗房姑娘,如何?”
“俊俏佳人伥伶仃。”猗房缓缓说道。【李清照的对子是历史事件,很多人都知道,某些电视里曾出现过,非抄袭】
“俊俏——佳人——伥伶仃?妙……实在是妙,猗房,你真的很不一般,我想了那么多年的对子,你竟然这 么 快‘炫’‘书’‘网’就对了出来。”萧逝之的语气中除了赞美还有一种炙热的爱慕之情。
猗房身上盖着的披风滑落了一节,他弯下腰去,替她拿好,眼神在触到她那清傲的眸子时,便再也移不开了。
“萧王好雅兴啊,游湖赏花,还有美人相伴。”他正看着她,突然一个声音加入了进来,抬头一看,船不知何时已经靠岸,说话的正是镇南王段世轩,身边站着为他整(。。)理披风的是霍水灵,高大的男人和较小的女人,很配。
“镇南王客气,天气好,本王便带猗房出来散散心,这些天闷在屋子里怕她闷坏了。”
“是吗?”嘴角含着笑,眼神从猗房身上滑过,但没做半刻的停留。
“不过,游了半日,猗房的心情也好了些,现在打算回了。”萧逝之说着便弯下腰来要将猗房抱起来。
“不。”手刚靠近,猗房却开口了,“我要他抱。”手指着的是段世轩的方向。
他是要她这么做的吧,前些日子他曾经以母妃的骨灰盒相要挟命令她跟萧逝之说不跟他走了,此刻,他那冰冷的眸子所透露的意思应该是这样没错吧。
除了段世轩,猗房的行为让在场的人都错愕了,尤其是萧逝之和水灵,两个人的手都僵住了,而蓝禄握剑的手不觉的紧了一下。
“都做了萧王的女人了,还改不了军妓的本性。”
一盆冰水从天而落,浇透了她的全身,但是即便受再大的伤害,表现在眸子里的,依然是那么风轻云淡。
她的痛
“生来是军妓的命,自然要做军妓该做之事。”猗房说着贬低自己的话,就像在说别人似的。
萧逝之惊讶地看着猗房,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面对镇南王说话竟然能如此沉静,只是,她为何要这么作践自己呢。
“段王爷,既然你允诺猗房是我的人了,还请王爷言辞之间留点情面才好。”
“呵呵,不想萧王对本王的侍寝军妓这么呵护呢。”段世轩有点冷的声音从鼻尖哼出来,他微眯着双眼,盯着脸色有些发白的猗房,“准备跟萧王去萧国享受荣华富贵么?”
段世轩手一身,猗房的身子已经从椅子上起来,落入他的怀中,一身的霸气让人不敢走近,他的手掐紧了猗房的手臂,让猗房的痛缓缓蔓延至全身。
侍寝?
段世轩的话犹如一颗巨石投入本就不平静的湖面,一石激起千层浪。
萧逝之没想到猗房竟然是镇南王侍寝的女人,原先以为她不过是军帐中一个苦命的女子,段世轩随口就送人了,但没想到她还是他的女人。而水灵则脸色开始发白,她早就该想到了,那日在晚宴之上弹琴之后,段世轩带着怒气离开应该就是去找猗房的。
“王爷,不管怎么样,既然曾经将猗房姑娘交予我,那现在……”
“本王说的话自然不会反悔,一个女人而已,算不得什么,一切看她本人的意思吧。”
一双手紧掐住她,力道越来越大,她只觉得手臂要和肩膀分离了。
“猗房姑娘……”
“多谢萧王的好意,猗房只愿呆在李家王朝的地方,哪里也不去。”
他要的是她的臣服,那她就臣服于他,这样,他是否会满意一点,然后对她手下留情,纵然她的心是铁打的,她的身体也是肉做的啊,她会痛的,会痛。
“猗房……”正欲说话,一旁的若奴见状,连忙伸手拉住了萧逝之的衣袖,阻止了他的冲动。
“我们王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既然猗房姑娘不愿意,那就听姑娘的意思吧。”
段世轩这人太过嚣张跋扈,即使他为了推翻当朝皇帝要取得萧国的帮助,他也不会伤自己半分尊严,从他们来这里开始,他就从未屈膝过,反而是他们,很多时候占了弱势。这样的男人,太容易让女人动心,也容易让男人畏 惧“炫”“书”“网”。
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他,那后果不堪设想。
痛吗?不痛。
萧适之一脸的不快,正欲再度开口,南神连忙向段世轩弯腰鞠躬:“既然镇南王回来了,不如我们就兵变的事情做最后一步商讨吧。”
说完便和若奴夹着萧适之急急离去。
早已经打探到有逆反之心的厉王——萧王的弟弟这些日子开始与镇南王接触,这其中也许藏着更大的阴谋,若不速速将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回萧国,恐怕政事生变。
推开二人,萧适之上前两步,紧紧的盯着段世轩的手:“段王爷,猗房姑娘有伤在身,尚未痊愈,你的力气是不是大了点。”猗房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一米外的距离看得清清楚楚,那晶莹的珠子流在她的额头,淌在他的心里。
“是吗?”段世轩一把将猗房打横抱起,强健的臂膀将她拥在怀中,故意不看她越发苍白的脸,“告诉萧王,你痛吗?”此话说完,手下的力道更是加重了几分。
被他加重的力道疼倒抽一口气,从始至终不曾说过一句话的猗房,平静地看着他,淡漠地垂眸,说道,“不痛。”
痛吗?不痛。
如此简单的一问一答,却也预示了两人之间相处的方式。
“萧王,不送。”段世轩说完,并不理会不曾离去的众人,一个转身,便已经抱着猗房离开,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侍卫。
他依旧是身著宽大的白袍,怀中的她亦是白衣胜雪,两个白色的身影在一群青黑色簇拥下缓缓地越走越远。
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那被段世轩遮住的柔弱,一点一滴的抽痛着萧适之的心。她一袭白衣若有似无地垂了下来,一身的孤寂,带起了细细的尘埃,那尘埃在阳光的辐射下,忧伤地漂浮。
她到底是怎样的女子?一个普通的军妓为何能这般淡漠如风?她曾经经历过多大的伤痛以致于对身体的伤害这么麻木。
她绝世独立的姿态足以让天下男人都想要纳之入怀,第一次,他燃起了一股想要好好保护一个女人的愿望,可是被她拒绝地如此彻底,甚至不顾他的颜面。
青衣长袍在风中飘扬,望了许久,萧适之才黯然转身离去,那凄清的背影,有一股说不出的寂寥。
在镇南王的房前停下,他一脚踢开了房门抱着猗房走了进去:“关门!”
身后的门被蓝禄郑重地关好。
“王爷……”
“您还是请回吧。”水灵正欲敲门,蓝禄伸手拦住,出声说道。
“蓝将军,猗房和王爷是什么时候的事?多久了?”
“三个月零七天。”那一天,他记得很清楚,她在众人的注视中脱去一身火红的嫁衣,她在灵堂中裸身为蛮儿王妃守灵,她在偏厅被王爷当着众人的面……
三个月零七天?那比她还早呀,水灵想到。
睡到本王房中
进了房中,愤怒的火焰窜了上来,将她重重“放”在坚硬的木板床上,虽然是镇南王爷,但却总喜 欢'炫。书。网'睡最坚硬的木板床。
脑袋撞在木床上,一个抽气,只觉得昏沉了,脸变得更加煞白。
“吟诗作对是么?”脑袋还没缓过神来,他的身子已经欺了过来,双手放在她的身侧,让她置身于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还没有人敢忤逆她的话,而她,已经答应过的话竟然敢不算数。
这,已犯了他的大忌。
“忘了那晚本王是怎么交代的了?”
“没忘。”
痛,已经超负了她身体所能承受的,她想要使劲喊痛,但是即便如此,她依然将落血的牙齿拼命往肚子里吞,酸涩的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决不让它流下来。对于她这样的人说,眼泪是奢侈的东西,她不配拥有。
“没忘?依我看你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王爷,只是说说话,没有要离开,我谨记我是王爷军中的军妓。若看我不耐,何不索性将我杀了或者遗弃。”她的头好痛、腿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