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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王爷再准备!”
“王爷见了我不高兴,你们担当地起吗?”清乐正色道。
“这……”两人对视了一眼,“你快点。”
清乐撕下衣裙的一快,蒙住一张脸,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分,“王爷喜 欢'炫。书。网'这样若隐若现,带点神秘感的,走吧。”
拐过几个弯,清乐被带到了段世轩的房门前,两个侍卫通报,一声低沉的“进来”后,清乐弯着腰低着头走了进去。段世轩没有抬头看来人,只是伏案看文。此时的镇南王不似平时看到的那般桀骜跋扈,或许是晨光的原因,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分温和的感觉,清乐坐在离他不远的椅子上,瞥眼偷偷地看着他,他的气势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只随时能被捏死的蚂蚁,她双手绞着衣服:
公主,洛大将军对我有恩,你是他爱的人,我不能让你再受镇南王的奴役了……
过了好 久:炫:书:网:,段世轩总算扔下手中的毛笔,掩卷站了起来,清乐立即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她和猗房的身材身高相当,若不细心看,这个背影倒是很像猗房的。
“怎么,没脸见本王了?”
段世轩抬头便看见了她,不悦地看着她的背影,沉声说道。
清乐摇了摇头,并不说话,怕话一出口就露出破绽。
“给本王转过身来!”他的声音犹如一道冰冷的寒光,刺穿了她的身体,难怪公主会被折磨成这样,生活在这样冷酷残虐的男人的阴影下,谁能不死。
清乐颤抖着身体慢慢地转过身去,必须要面对段世轩,也许下一秒她就会被他撕碎。
“等一下,不要动。”正当她快要以脸相对的时候,他却突然出生制止,清乐定定地那样坐着,心里悄悄地舒了口气。
段世轩起身走了上去,随着他一步一步走进,清乐的心越跳越快,终于,他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肩,让她站了起来。
“本王现在才发现平南公主的背影比她的脸好多了,那张脸总是冷冰冰的,连躺在本王身下的时候表情都那么单一。”
说着,他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手随着肩膀慢慢下滑,直到双手交叉在她的腰上。
“想要杀了本王,是吗?我的公主。”说着,他咬住了怀里的女人的耳垂,舌头邪恶地在上面舔着,惹得清乐浑身一阵轻颤,天啊,镇南王绝对是一个撒旦,一个邪恶的王。
“这 么 快‘炫’‘书’‘网’就有反应了?不像你嘛。”他的双手随着腰部王上,停在她的美好上,“说话!”不耐的声音表示他对她的沉默失去了耐心。
“呃……呃……”清乐喉咙里发出一阵奇 怪;书;网的声音,好像喉咙被烧伤烫伤了一样。
她掰下段世轩的手,在他的大手里写字。
“原来是被开水烫了。”
猗房正在房中看书的时候,一阵巨响,房门开了,浑身酒气的两个兵士闯了进来,以往都是这样的,将士们有谁需要女人了,就到军妓们的屋子里去挑人。
两个兵士是新征入伍的,并不知道猗房就是荣膺王段衍轩点名要保护的人。在满屋子俗不可耐的女人中,他们很快便发现了一张清丽的容颜,仿佛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你……起来!陪小爷去玩玩。”嘴中喷出的酒气让猗房略感不适,她向来对味道很敏感。
“快点走!”女人们都看着她,她平日就不得喜 欢'炫。书。网',清乐又不在,因此没有人会出来帮她说话,说这是荣膺王的女人。
猗房在大家错愕的目光中放下了书,站起来随两个兵士走了出去。
已经是不干净的身子了,已经是个肮脏的军妓了,陪谁又不是一样。没有谁会在乎她的,不管是她的身子还是她的心。
洛昇,原谅我,我不会去见你了,永远也不会了,永远。
她的眼泪
猗房走在军帐外,两个醉酒的新兵兴奋不已地跟在后面,没想到第一天就叫到一个这么出尘脱俗的军妓,她根本不像一个妓,反倒像个清高孤傲的公主。只消一眼,她眼中的冷和身上独一的气质便让人终生难忘。
但下一刻,她会比这一刻更肮脏。
不知道苍天赋予她这副单薄的身躯多少力量,还能承受多久呢?
一个公主和一个军妓之间的差别是什么?差别原本是有的,但现在,什么差别也没有了。
“站住!你们要干什么?”
回头一看,持剑站在身后突然厉喝的人是段世轩身边的一个将士,有些眼熟,但她一下子想不起来他是谁了。对于陌生的人她总能这么漫不经心,唯独段世轩,他狂妄强大的根本不容任何人忽视,当然也会在她的心里留下涟漪,只是那涟漪是一阵暴风、一次暴雨,每每搅得她疼痛难当。
“蓝……将军,我们兄弟两个叫了个妓,刚喝了酒……”两个新兵战战兢兢地说道,蓝将军在他们眼里就是镇南王段世轩身边的红人。
原来是段世轩身边的将军,那就是代替段世轩去结亲的人了,她想起来了,那日,阳光很好,风很大,她坐着他的马,向镇南王府奔腾而去。
“滚!”
一个厉喝,两个人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
“王妃……”蓝禄弯腰行礼,然后领着猗房进了他专属的屋子,转身去给她倒茶压惊。
猗房看着,这房子里很简陋,一张书桌一张床,床边挂着他的剑。作为一个将军,尚且如此简朴,看来段世轩对手下的要求很高。
抬起手,一个轻轻的动作,她缓缓将自己的衣服全数脱下,刚才要面对两个兵士,现在只要面对一个将军,等级上升了么?她苦笑一声,心中万分苦涩。
蓝禄倒了水,回头便看见猗房光裸的背部,她肤如凝脂、光洁如瓷。手一震,杯子掉在地上,裂得粉碎,那些茶水有的溅到了猗房的背上,滴滴茶水顺着她美好的曲线流了下来,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很小很小的声音,但却扣人心弦。
蓝禄走上前去,将她的衣服拾起,庄重地帮她一件一件穿好,再系好衣襟前的带子,他的手是颤抖的,他明白她从开始到现在所遭遇的一切,她就像一朵美丽的圣洁的花,单终究开败在镇南王残暴的手里。她是公主呢,也是王妃,她应该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人才是,但……
“王妃,蓝禄……不是这个意思。以后军中再无人敢对王妃无礼了,蓝禄会保护您的。”
她记得这个男人很不待见他的,她记得的,为何现在态度却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一滴眼泪从眼角流出,顺着脸颊一直流到下巴,再落到衣服上。
难道,她的疼痛终于有人注意到了么?她的坎坷,似乎老天爷也开始在意了。
放松了全身,将身子轻轻靠在墙上。
没有人看见她的眼泪,除了她自己。
他要杀她父皇了?
在蓝禄房里呆了片刻,慢慢平复了心中的情绪,再转身,脸上眼里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命运不允许他有太多的软弱,明明是花的外表却要拥有一颗仙人掌似的心。
“王妃要去哪里?”
“去外面走走。”
“蓝禄陪王妃去。”
猗房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只是走出了房间,蓝禄持剑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多日不出门的她,一出道城里才发现,外面的世道变了,人们嘴里歌颂的不是当今皇上的恩德,歌颂的乃是镇南王段世轩的恩德。于是她明白,她父皇的王朝命不久矣,听说父皇迷信什么长生不老的药,整日盼着药的诞生,连早朝都鲜少上。
世界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老的药?父皇吃的说不定是些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吧,她突然觉得很悲凉,那个从她出生没看过他两眼,又把她许配给他仇人的男人是她的父皇,但是她心里却在担心着他,也许,苏妃会想办法的吧。
段世轩在花大力气建造一座属于自己的城池,这座城池与京城相向而立,届时他会将所有跟随的百姓前往,与皇帝的势力抗庭。
她和蓝禄现在行走的区域便属于段世轩的范围,虽然城池才刚开始打造,但是城里的街市小摊小贩却已经多了起来,甚至可以想见它日后欣欣向荣的盛况。
“王爷要推翻我父皇了,是么?”
“王妃……这,蓝禄不敢说,请王妃恕罪。
她淡淡的一笑,他的这句话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不敢说,那就是要推翻咯。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段世轩血刃皇宫,杀她父皇,她应该怎么做呢?杀了他,为她的父皇报仇,然后纠集一帮李家王朝的旧臣来反对段世轩谋权篡位吗?
高高的城墙上,已有少量士兵把守,大概是在密切注意京城的动向,猗房突然很想爬上城墙去,看一看她从小生活的皇宫,想看一看落英居,她的母妃是在那里去世的。
想着,她便从城墙的方向走去了,走到入口处,两名守卫拦住了她的去路。
“让她进去。”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