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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一头青丝垂到腰际,配着白色的素服。
“麻烦。”
“麻烦?”段世轩将她的头发全数捋到身后,手恶魔般抚上她的脖子,不是抚爱,他的表情就是一个恩客在对待一个欢场女子般嫌恶。
手用力一扯,一身白衣碎成几片,花瓣似的飘落于地,她身上连亵衣也没穿,一个全部赤裸的身躯呈现在段世轩面前,只有头发掩住了背部的那一片春光。
“这么穿着,是为了等待本王前来恩宠吧,贱人。”
“我没有那种衣服了。”
“本王如了你的愿。不得不说,你确实有几分姿色,而且,是本王喜 欢'炫。书。网'的类型。不过,你可千万别惹火我。”后面的话带着警告的意味,猗房心中一惊,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吗?她偷偷看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似乎什么也没察觉到。 他将她推到,再一次野蛮地占有了她,这一次他将她关节脱臼的左手高高举起。
“真无趣,连一个呻吟也不会。本王今晚要招待一些客人,你要准时到,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落英阁。
猗房到的时候,所有在场的人都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微愣了一下。这个穿着白衣,像个幽灵般的远离尘世的女人就是镇南王的新王妃吗?她穿丧服,是为就王妃穿的?猗房漠视在场的一切,找了最角落的一个位子坐下。段世轩坐在上头的位置,他就像个王一样立于众人中间,他压迫性的气质能镇住每一个人。
今天镇南王招待的是一些为他死心塌地卖命的心腹,蓝禄也在其中,唯独不见段衍轩。
“我们敬王爷一杯,祝王爷早日将狗皇帝赶下台,为王妃报仇。”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
段世轩端起酒杯,却发现唯有所在角落的猗房没有举杯,正面无表情地望着别处,似乎思绪全然不在此处。
段世轩冷着面孔将酒一饮而尽,而后手中的杯子直直地飞出去,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猗房露在衣袖外的手背。本来手腕就脱臼的她,突然被硬物击中,更是痛得彻骨,她隐忍着痛苦的表情,望向上座器宇轩昂的男人。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段世轩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和其他人喝酒。
未逃离,已抓获
散场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子时,段世轩心中思念花蛮儿,喝了很多酒,最后被蓝禄扶去房中休息的时候,已经是不省人事了,猗房心中暗自吁了口气,趁着人们散去的时候也回了落英阁,小若小柳已经睡着了。
她拿了包袱,走到和洛昇约好的地方,洛昇已经在那里等着。
“你终于来了,从侧门走,今天段世轩宴请,那里的守卫只有一个人,刚才我来的时候已经点了他的穴道。”洛昇拿过猗房的包袱,却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惹得她一声痛呼。
“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
“给我看看。”洛昇不由她分说,举起她的左手,手腕软趴趴的,手背上一片灼红。
“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他的心像被千根针次过,疼痛难当。
“没什么。”猗房抽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
他握住她的手腕,顺着关节一扭,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痛呼出声。
“臼骨归位了。”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她的手竟然脱臼了,段世轩那个恶魔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洛昇拉着猗房的手往侧门走去,大概因为段世轩宴请的原因,今晚镇南王府的守卫很少,只有几个人稀稀疏疏地走来走去。
“就是这里了,走。”洛昇轻推开侧门,和猗房一同走了出去。
刚跨出一步,眼前的景象让洛昇吓了一跳:
侧门外面灯火通明,层层侍卫举着火把站在外边,而脸上露出阴霾的段世轩立于马上,他……他不是喝醉了吗?难道?
看着他嘴角的戏谑,猗房知道自己上当了,段世轩根本没有喝醉,那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新婚半月,和情夫私会,背着丈夫私奔。果然不愧是平南公主,平南,哈哈,行为够大胆。”他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但是却让人背脊不由生出一股凉意。猗房一袭白衣在这全是男性气息的世界里,显得更加柔弱而坚定。
“段世轩,你没有资格这么对她,你不能好好爱她,那我洛昇便带她走,事实上,就算你好好待她,我也是要带她走的。”
“哦?是吗?”回答洛昇的话,眼睛却是看着猗房的,在这种时候在她的脸上竟然还能这么平静。“你呢,我的平南公主,你怎么说。我记得有个人曾信誓旦旦说要做我一辈子的禁脔呢。”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一个十足的撒旦样子。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放了他。”猗【yi,,第三声】房抬起头,迎接他冷笑的目光。
“猗房……”洛昇将猗房拉到身后,“段世轩,今日本将军要与你决一死战。”
“是吗?那么,问过皇上再说吧,有请皇上。”
皇上?
洛昇和猗房这回都惊讶地望向另一边走出来的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脸色阴沉地走到两人前面,段世轩并没有下马,仍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啪!”狠狠的一个耳光,扇在猗房的脸上,她脚步不稳,摔倒在地上。
“皇上!”洛昇惊讶地看着皇帝,他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这么重的手。
“洛爱卿,把将军帅印交出来吧。”皇帝的语气里有无可奈何的叹息。
猗房明白了,镇南王段世轩这招何其狠毒,故意让他们跳进他设的圈套,一箭三雕,羞辱了她,羞辱了她的父皇,逼走了皇帝身边最骁勇善战的将军,让她父皇损失惨重。
“皇上,镇南王对待公主比王府中的仆役还不如,我革职无所谓,天大地大自由我洛昇落脚之处,只是皇上,公主是无辜的,您是他的亲生父亲,镇南王羞辱公主就是在羞辱皇上您啊。”
段世轩从马上跳了下来,走至猗房身边,将她从地上一把打横抱了起来,样子亲密无比。
“洛将军那只眼睛看见本王羞辱本王的爱妃了,我疼她都来不及呢。”当着所有人的面,段世轩低头吻住猗房那苍白的嘴唇,一记绵长而深情的热吻,让在场的人都以为镇南王对平南公主情深意切。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段世轩在离开猗房的唇时,咬了她薄薄的嘴唇一口,猗房尝到了血的惺甜,她不想让洛昇看见她流血的样子,便转过身去,将头紧靠着段世轩的胸膛,那样子,小鸟依人,羡煞旁人。
“段世轩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一定会把他带走的!”
看着段世轩将猗房抱进王府,洛昇喊道。
没有回头,但段世轩说道:“是吗?本王是绝对不会放开爱妃的手的,她只属于本王一人。”
日后去伺候我军中将士
“啪……”段世轩将怀中的人抱回落英阁,扔了出去,猗房直接落在床上。
“啪”又是一声,她的脸上留下他深刻的手掌印,像一朵燃烧的云,颜色越来越红,他伸出手钳住她的下颚:
“你不是伶牙俐齿吗?现在就给本王一个解释。”
痛,已经痛到麻木,她转过头空洞的眼神望着他闪着怒火的愤怒双眸,“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说她向往塞外的蓝天白云、牧马放羊的日子么?他断然是不会在乎她的想法的。
“你和洛昇那黄毛小口竟敢如此戏弄本王,那本王就要好好惩罚惩罚你们,他已经被革职成了一介贫民,而你,就好好做我的禁脔吧。”他冰冷至极的声音有着自尊受损的挫败,也有惩罚到人的快感。
他说完,身子压上她的,嘴唇在她的唇上流连。
他愤怒地侵占,而她沉默地像一具尸体,无欲无求,他可用自己的方式挽回自尊,而她的自尊呢,却只能默默地躲在墙角哭泣,连舔舐伤口的权利都没有,她的拳头握紧床单,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也不要在意,更不能哭泣。
他的侵略随着时间的延长而更加的快速,她是一个在冷宫长大的名正言顺的公主,从小没人疼没人爱,所以比起一般的人更有承受的能力,比如现在,他加注在她身上的,也没什么了不起。
“你不要给本王装尸体,给我呻吟,给我叫出来。”他的手指逗弄着她,要听到她的声音。
“……我不会……”是的,她不会,她不懂取悦,不懂得男人的心,为什么他们在糟蹋别人自尊的时候还要他们笑呢。
“不会?那本王教你。”段世轩从她的身上撤离,掰开她的双腿,头俯了下去。
“唔……”她浑身一颤,终于轻启双唇,抑制不住的发出一个轻微呻吟。
“贞洁处女的样子装不下去了吧。”
段世轩很满意自己的动作在她身上造成的效果。
“早已不是。”
是的,在他在众人面前侵略她的那一刻她就不是了,不但身体不是,连心也不是了。
终于,一切都平息了下来,段世轩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