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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落地窗,恰好让他看到。
大叔带着死丫头母子三个,正准备登上院门外的一辆出租车。
大叔不让姜启凡送他们回去吗?
大叔还是那么排斥姜启凡吗?
姜启凡,你这个恬不知耻的东西!
强行霸占着一分不属于你的爱情,有什么意思!
可是,姜启凡就好像听到了他的谩骂,知道他就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几个似的。
不顾一脸不悦的丛允宗,怒目相视,催着丛珊瑚快点上车。
当众搂着丛珊瑚,在她脸颊上,轻啄了几下。
随后,又在澄澄和果果的小脸上,笑容可掬地各亲了几下。
混账东西!
竟然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和死丫头这么亲昵?
“我回房里去了!”
他望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垂头丧气地说。
老太太连忙对童斯璇使了个眼色,别有目的地提议道:“我看,不如让童童陪你去国外,玩几天,散散心吧!”
“不用了!”他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了。
回到卧室里的他,心如死灰地躺在床上。
难道,他只能像死丫头说的那样,废物似的,做做无聊的绝食抗议吗?
“笃笃笃”
门响了。
简泓茜推门而入。
“铭浩,我已经听说了!你起来,和我一起去见奶奶,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们。”
没有新郎的婚礼2
**
她连门,都没心思回头关上,风风火火地走到床前。
可窝在被子里的人,好像睡着了,纹丝不动,充耳不闻。
“铭浩!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你不要这么颓废,好不好?”简泓茜恨铁不成钢地掀开薄被。但下一秒,愣住了。
躺在被下的,不是况铭浩。
而是,况铭浩平日用来练拳头的大沙包。
人呢!
铭浩他人呢!
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目睹这一幕,大惊失色地冲进来。
“少爷呢!”
问话的,正是两年前,酒店里的那只“平底锅”。
简泓茜心乱如麻,怒气冲冲地反问:“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吧!你们不是一直守在门外的吗?”
“可是,少爷前一分钟,才进的屋呀!”另一个脸堆横肉的保镖,慌乱地咽了几下口水,“这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他躺到床上去的。门,还是我亲手关上的呢!
一分钟!
一分钟的时间,况铭浩就能像魔法师一样,把自己变不见了吗?
“窗子!”“平底锅”拉开被风吹得飘扬的窗帘。
“露台?”“横肉”一指打开的露台门。
天啊!
简泓茜的心,一瞬间像遭到电击似的,休克了!
无论,铭浩是从哪里逃出去的,这里,可是五楼呀!
他一旦偏执起来,有什么疯狂的事情,做不出来呀!
几乎同一时刻。
和女儿一起坐在出租车内的丛允宗,不可谓是,憋了一肚子的疑惑和怨气。
“珊珊,你疯了吗?姜启凡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说一个星期之内,要和她举行婚礼;
说婚礼之后,就要带她们母子仨,去美国!
丛珊瑚满腹心事地凝视着窗外,连澄澄把她的手指,塞在嘴里,啃来啃去的磨牙齿,都毫无反应。
“珊珊!回答我的问题。”丛允宗疾言厉色地问,以为女儿又在当缩头乌龟。
没有新郎的婚礼3
***
“两年前,你说要和他订婚,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可现在,你明明知道,他是你的表兄……”
“爸,”丛珊瑚晦涩地打断他。
因为出租车司机回头,好奇地瞥了他们父女俩一眼。
“爸,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学长是我哥哥这件事呢!”丛珊瑚从澄澄口里,拔出手,覆在父亲的手背上,发自肺腑地说,“不过,请您相信我一次好吗?相信我现在有能力,处理好我自己的事情!”
“怎么处理?不就是一味的忍让,一味的隐瞒况铭浩的身世,为了维护他毫无意义的身份和地位吗?”女儿表现的越隐忍,丛允宗好像就越激愤。
他滔滔不绝地说,“珊珊,我告诉你吧!我已经决定,告诉铭浩事实真相了。就算他会痛苦,他接受不了,他会崩溃,我也要告诉他!在我有生之年,我不能看着你,一错再错……”
“爸,您怎么了?”丛珊瑚察觉父亲有点不对劲。好像受到天大的刺激似的,“是不是况……太太,她在餐厅里,对您说了什么?”
“没……没有!”丛允宗似乎意识到自己话太多。闭上嘴,别过头,什么也不愿再说了!
“爸,别为我操心了!”丛珊瑚心无旁骛地笑了笑,“您明天就要当新郎倌了。如果,让简姨看到,你这付毛毛躁躁的样子,说不定,会悔婚的哟!”
丛允宗板紧的面孔,依旧不苟言笑。
没有婚礼!
他明天,也不会去当什么新郎倌!
这个简瞳茜,竟然敢骗他!
为了一本结婚证,一场婚礼,竟然谎称得到肺癌,把自己骗得团团转!
难怪,每次一谈起复诊和她的肺癌,她的神色就会显得特别的不自然!
她以为得了绝症,是件很趣的事,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真是跟她姐姐一个德行,天生的谎言专家!
没有新郎的婚礼4(11更)
****
丛珊瑚哪知父亲的心事。
一路上,她心神不宁,不停地拿出手机来看,似乎专程在等某人的来电!
回到家。
在厨房里,准备全家的晚饭时,她也煞有介事的把手机,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只待电话铃一响,就能在第一时间,拿起来接听。
“嘭嘭嘭!”
电话始终没有响,丛家的大门,却被敲响了。
雷点似的火爆,急躁,还带着来人,无法言喻的怒气!
是他来了吗?
丛珊瑚惊喜交集,丢下刀,返身跑进客厅,门一拉开,憋在她心里良久的两个字,脱口而出,“铭浩!”
“铭浩?”站在门外的谢无天,先是一愣,马上气急败坏地嚷起来,“哎呀!这个臭小子,他是不是在这儿,如果在,我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不可。差点拆腾死我了!”
“怎么了?”丛珊瑚一脸失落地问。
谢无无把半湿的身体,整个地陷进沙发,尔后,大剌剌地说:“他让我去监视双贱合壁,我照他说的,这几天一直守在龙家的门外。今天早上,我终于看到龙滨拖着大行李箱,回来了。我连忙照他说的,给他打电话。”
“谁知这臭小子,是人间蒸发,还是穿越时空去了。打死都不接。弄得我离开也不是,留下也不是,我一会怕龙滨会开溜,一会又怕打草惊蛇,连厕所都憋着不敢上。这会儿,下雨了,我实在熬不住了,所以,管他溜不溜的,我先回来了!”
“龙滨回来了?”丛珊瑚一惊。
迷雾重重的初夜之迷啊,她已经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想解开了。
龙菁也许打死都不会开口,但龙滨……
这个怯懦的家伙,丛珊瑚自信还有办法,能撬开他的嘴巴。
“对了,你知道,铭浩和双贱合壁,结了什么仇吗?臭小子,神神秘秘的,怎么都不肯告诉我!”谢无天一边抹着头上的雨水,一边试探道。
没有新郎的婚礼5(12更)
*****
“我先出去,回来再跟你说!”丛珊瑚当机立断,一把扯下身上的围裙,就要往外跑。
但她刚刚拉开门,一群黑衣墨镜的壮汉,像入室打劫的强盗,不由分说地拥进来。
身材娇小的丛珊瑚,顿时被他们,又挤进了屋子。
“你们……你们是谁?”她错愕。
答案不言而喻。
“况家的猎狗!”谢无天火冒三丈,从沙发上跳起来,严阵以待,“你们来干什么?况铭浩呢?”
“铭浩,”况老太架子十足地走进来,威严地问,“他不是跑来这儿了吗?”
铭浩跑了?
动作还真快呀!
丛珊瑚波澜不惊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她是惊,是喜!
见她久不回答,老太太没耐性了,直接下令,“给我搜!”
“喂!老妖婆,你以为你是慈禧老佛爷,普天之下,都是你们况家的……”谢无天唾口大骂。
“他们爱搜就让他们搜吧!”丛珊瑚不露声色地拉了拉他,有意无意地摸了摸,下午被况铭浩掴疼的脸颊,意味深长地说,“就算他们想拆了这房子,也没事!反正,再过几天,我和爸爸也不住这儿了!”
这话,让老太太半信半疑,僵在原地。
丛家就鸽子笼大,别说十几个保镖,就是一个人,三分钟,也能把丛家翻个底朝天!
果然,半分钟不到,那些保镖便无头苍蝇似的,纷纷摇着头,齐聚在客厅。
“珊瑚,铭浩,真的没有来过吗?”简泓茜心急如焚,语气带着央求的味道,“他才回到卧室里,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