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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门口问了门房,才知道许蕾和几个友人相约去西山打猎了,要几天后才能回来,丹年有些意外,同时也很敬佩许蕾,即便是现代女子,离婚也是件丢脸面的事情,许蕾身为大昭贵女,和离要承受比一般人更大的压力,可许蕾活的相当洒脱,君既无心我便休,真是一个豪爽大气的女子。
丹年将瓶子转交给了门房小厮,同时也借用了门房的笔墨写了一封短笺给许蕾,详细告知了精油的用法,便坐上马车要车夫掉头。
小雪在车厢里问道:“小姐,现在回家吗?”
丹年低声道:“不回,我还有事,跟车夫说掉转车头到大皇子府。”
小雪明显吃了一惊,但还是乖乖的掀开帘子对车夫说道:“去大皇子府。”
不多时,车夫便将马车停在了大皇子府门口,小雪下车走到朱红色的大门口,立刻便有侍卫拦住了小雪,小雪有些惊惶的掏出了封信,低着头说:“各位军爷,这是我家小姐给大皇子殿下的信,还望能交给大皇子殿下。”
侍卫们疑感的看了小雪一眼,又看了看那不知道是哪家的马车,哄笑起来,还有侍卫当场嘲讽起了小雪,“小姑娘,京城里想给我家主子递书信的,一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叫你家小姐别痴心妄想了!哈哈哈哈!”
小雪抬起头,咬咬嘴唇,鼓足勇气说道:“小姐说了,要是谁把这信交到了大皇子殿下手里,殿下肯定会赏他二十两银子!如果没有交,殿下事后会给他二十扳子!”
其中一个侍卫看小雪不像说谎,伸手接过了信,其他侍卫顿时哈哈大笑道:“李三,你想要银子想疯了不成?你就不怕殿下不给你银子反而给你板子?!”
李三长了副憨厚的脸,“本来给主子递信是应该的,若是能讨得赏钱,还能娶房媳妇。”众人皆是对他哈哈嘲笑。
小雪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递到了李三手中,脆生生的说道:“小姐还说了,这是她赏给你的,你还能再从你主子手里得二十两赏钱。”
众侍卫皆瞪直了眼睛,那链银子足有十两,谁也想不到这马车毫不起眼,可里面的小姐出手却是如此大方,原以为是个穷姑娘肖想自家主子。
李三欢天喜地的收了银子,进到府中去报信了,丹年从马车里悄悄的掀开一角帘子,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
小雪见有人进去子,也赶紧跑回了马车,未等李三通报回来,马车便走了。
李三虽然人长的憨厚,可心眼并不傻,先找到了府中的大管事金慎,说是有小姐给大皇子送了信,金慎以为又是哪家花痴,正想摆手让李三滚蛋的时候,看到了信封上一个娟秀的“年”字,顿时心下一动。
金慎带着李三拿着信匆每到了后院,大皇子正在后院的水谢旁点着香看着一卷书,李三向来鲜少有到后院的机会,是以行动颇为狗谨。
大皇子看到信封的一刹那有一瞬间的失神,立刻便回过神来,从金慎手中迅速抽过信打开看了一遍,有些怀疑的向李三问道:“那马车里的小姐怎么跟你说的?”
李三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恭敬的回答道:“那小姐没有出马车,是她的丫鬈给我的信,还…”
大皇子眉头顿时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还说什么?”
李三鼓足了勇气答道:“还说若是卓职能将这信送到殿下手中,殿下便会给卓职二十两银子的赏钱。”
金慎满脸的不屑,那眼神明明白白的向大皇子传递着一个意思:果然贪财又小气无耻!
大皇子呵呵笑了起来,声音温润的如同玉石相击一般好听,李三不敢抬起头来,他猜不透这些主子们的心思,那小姐出行只带了一个丫鬈,马车也毫不起眼,但出手阔绰,殿下和金总管都颇为重视,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大皇子摆摆手,冲李三说道:“下去吧,去找账房领二十两银子,你送信有功,孤赏你的!”
李三惊喜的抬起头,马上反应过来这样直视殿下有失规矩,赶紧又低下了头,告退了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金慎见大皇子摩挲着信纸,嘴角噙着一丝猜不透的笑意,顿时觉得那沈丹年真是可恶,不过是一张薄纸,便让自家主子好了伤疤忘了疼,前几日不还在城门外设计耍了主子你啊!
金慎实在忍不住了,身为铁杆忠臣,他觉得万分有必要提醒下主子别再上那狐狸精的当了,翘首以盼了半天,殿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到他。
金慎开口了,“殿下,那沈丹年在信里说了些什么?”
大皇子回过神来,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温柔宠溺,“美人相邀,春日里相约于湖上。”
金慎在一瞬间的洗神后不屑撇嘴,“她也算美人?!”又说道:“不对,这不是重点,殿下,您可不能去啊,这分明是那个沈丹年布下的圈套。”(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合谋
大皇子看着金慎那焦急的样子,讥笑道:“孤连女人的约会都不敢去,日后还如何做事?”
“这个,这个……”金慎哑口无言,被大皇子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叫苦连天,把沈丹年从头骂到了脚。
丹年坐在马车上连打了两个喷嚏,小雪担心的问道:“小姐可是受了凉?要不找个大夫来把把脉。”
丹年拿帕子擦了擦鼻子,不甚在意的说道:“没什么事,长太漂亮遭人嫉恨了。”
噎的小雪聪明的闭上了嘴吧。
京城东郊有一个很大的湖泊,里面种满了荷花,现在只是晚春时节,密密麻麻的莲叶开满了湖泊,还有几支早早便破水而出的莲花含苞待放。
湖泊的主子很有生意头脑,在湖里放了数各画鲂,供人包下来游玩赏荷。丹年趁着捋花未开、画鲂价格不高的之际包下了一条画舫,因还不是赏荷的时节,除了丹年那各画肪,湖上也只得一各画航,歌伎在那条画彷中依依呀呀的唱着小曲。
丹年惬意的听着小曲的时候,一叶小丹送来了大皇子和金慎。大皇子没料到画鲂上只有丹年一个人,看着丹年靠在船舱上眯着眼睛悠然的样子,像是晒着太阳打盹的小猫一般,心里便痒痒的。
金慎可没大皇子那般多情,看到丹年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会享受啊!”
丹年睁开眼,笑道:“来了啊,坐吧!”就像招待一个老朋友一般。
大皇子率先坐了下来,正当金慎也一撩长衫也要坐下来时,丹年慢吞吞的开口了,“那个,金大总管啊,这画船外面没个人看弄可不行,劳烦您站外面看着吧,让人偷听了去就不好了。”
金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沈丹年存心欺负他!“你身边怎么就不带个丫裂?”不在殿下身边,大忠臣金慎万分不放心啊,那魔女沈丹年会对他美好、伟大、万能的主子伸出罪恶的魔爪的!
丹年抱歉的对他笑笑,然而那笑容里的幸灾乐祸和落井下石是怎么都逃不过对面两人的眼睛的,“抱歉啊,金大总管,您是知道的,我家没什么钱,请不起丫裂,唯一的一个丫鬟还要留家里照顾我娘,还请见谅啊!”
金慎看着大皇子,大皇子朝他温柔一笑,金慎便哭丧着脸顶着大太阳娄了船舱外面,四月初的日头已经颇具有杀伤力,照射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泛着刺眼的白光。未来大昭的大人物、大忠臣金慎一边擦着面出来的汗水一边在心里面不停的那针扎着一个名叫沈丹年的小人。
船舱里面,丹年笑眯眯的看着金慎在外面的窘迫样子,心中一阵爽快。
大皇子看在眼里,微微笑了起来,开口道:“说吧,你叫孤过来有什么事?还讹了孤二十两银子。”
丹年端起画彷小几上的茶壶,给大皇子倒了杯热茶,笑道:“殿下给了么?要心疼银子的话也可以不给啊!”
还主动倒茶?!大皇子的小心肝被深深悄悚到了,愈发的确定沈丹年必定有什么鬼心思等着他。
见大皇子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如同见了鬼一般,丹年笑道:“我昨日去了雍国公府的别院,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果不其然,大皇子点点头。丹年心中狂骂,你个死内奸,果然监视我!
“我那个堂姐和堂姐夫叫我过去,是想给我找门亲事。”丹年继续说道。
“他们敢?!”大皇子眉峰聚集起了层层的怒气。
丹年眯了眯眼睛,“提亲的对象正是白二公子,还放言整个大昭也就雍国公府敢娶我过门了。”
“哼,真是嚣张的不知道大昭是姓齐还是姓白了,说来也是,除了你,他们也看不上其他人,白二那个德性,哪里会有嫡出的千金肯嫁他!”大皇子冷哼道。
“当然,我是不会答应的。”丹年继续说道,凭着大皇子的能力,想要知道别院里发生了什么事,自然不难,不过是花费些时间罢了,还不如丹年主动把事实说出来,既然想要合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