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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水母啊你妹到底怎么样,先拿个照片来看看。
水母说不用了,就俺这样。
一听这话我和狼人就在一旁拼命地摇头,劝他赶快准备行李逃跑。
而馒头由于交电费的时候楼管少找了一毛钱而跟楼管大吵了一架,于是楼管盛怒之下决定停我们宿舍电三天。这不现在晚上唯一可以用来照明的只剩下闪着“钱”字的馒头的猥亵眼,害得水母这几天连梦话都不敢说了,有时候半夜还会听到水母吓得在被里哭。因此这几天我们几个人就在恐吓和被恐吓中寻找光明中度过。国庆前一天,我们被指导员驱赶去开了一场毕业生求职动员大会。我们先是被用北冰洋海底的海水浇得一身臊味,然后又被火山口的温度迅速加热,最后唯一的感觉就两个字:糊涂。但是有一种情绪在渐渐蔓延,那就是紧张。指导员说有什么没有过的科目趁着有时间赶紧过了,不然以后就来不及了。后来又说什么我记不得了,只记得我打了个盹以后发现身旁坐满了女生。我正陶醉着却被一个女生的话打断。她问我怎么还不走?我说我在开会啊。她说男生都走了,现在是女生大会。啊……
国庆前夜狼人和水母不知去向,对面宿舍只剩小九一个人。我和馒头跑去打电动游戏,一个小孩在旁边看了很久然后很不屑地说,大哥哥这么大了玩这个就算了,居然还玩得这么烂。我说我们是技术员,只是在测试而已。再然后我们准备放假头一天跑去看升国旗,以弥补四年来一直没认真看过一次的缺陷。
“嗯,天亮了……水母快起来看升旗啊!”
“嗯?神经病!半夜三更叫什么!黑漆漆的。”
“TMD你个水母,你把头裹在被子里当然黑漆漆的了。”
“……”
“……”
“再让我睡一会儿。”
“再不去就来不及了。”我火大。
“你们两个笨蛋,现在已经是大中午了,讨论这个有意义吗?”馒头一语惊人。
这下,水母可以继续睡了。而我卷着被子跑到窗口去看太阳的位置,垂直偏西。
这时候隔壁的北斗过来找我说,孙燕(水狐狸)叫我三点半去常青馆找她。我明白是要训练。说起北斗顺便说一下,北斗本不叫北斗,只因脸上长了七个小痣呈北斗状,故而得名。经专家预测将来北斗的女朋友一定长着一个硕大的北极星,吓得他每天都要向西南方向膜拜三下。水母先是很吃惊地看着北斗,然后起了床默不作声地拿了牙刷去了厕所。我一把抓住北斗,说不要以为孙燕是你老乡就可以直呼其名,应该用代号。然后就开始讨论代号问题,他说萨达姆,我说小布,于是我们就吵起来了。
下午准时去了。
狼人跟我算过,说我今年的桃花运严重超标,直接导致我国其他人的桃花运人均指数下降0000000001个百分点。现在我对这一点丝毫不怀疑,因为我正陪着水狐狸在常青馆一边看着美女一边流着口水。
我以前没有也没想到现在这样想牵哪个美女就牵哪个的。教练看了我们走了一会儿说怕配合不来,叫我们男生自己挑一个搭档,怎么突然有了一种当皇帝的感觉。正想着就看到三个美女在向我招手,我的身体正不由自主地向那边倾斜的时候……我发现水狐狸如水母般恶毒的眼神。其实,我很知足的,请相信我。于是后面就又和水狐狸继续搭档了,总是要有些所谓的配合。“我……我……”我听到教练要求的配合动作后的反应。
“我什么啊,你把手放到后面干什么,领导视察啊?”水狐狸说着不由分说就牵住我的手放到她的腰间。刷地,我的脸被催熟了红红的像个番茄,红得掉汁。但却很清楚地感觉到水狐狸身上某种清香在蔓延,细胞像喝了酒个个晕乎乎的。
“我……”我显然紧张得不知道怎么走步子了。
“喂喂,你们怎么搞的,以为教你们来集体散步啊?”教练显然不高兴了。
“湘子~不会是紧张了吧?”水狐狸贼贼地笑着眨着眼睛。
“切~哪里!”
“呵呵,原来你也可以这么可爱~”水狐狸有点得意地捂起嘴笑。
“切~”我以平生最不屑的声音来说这个语气词。
其实我明白,我真的是紧张,或许我太嫩了,或许水狐狸妖艳的姿态实在撩人。
“呵呵。”水狐狸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笑。
训练结束后本来队里组织去吃一顿的,因为晚上已经答应晶晶帮她把文件弄好,我就没去。水狐狸以为我有心事,请我去吃饭。想不起什么原因,我使劲地摇摇头。晚上回去发现水母又不见了。我像猴子突然找不到跳蚤玩一样无奈跑去和创可贴吵了一架之后,晶晶就来了。她给我带了些蛋塔说是给我的奖励,可是发现她真的装在垃圾袋里我就觉得有点反胃了……
20
黄金周的前三天,一切都很正常,因为确实没发现太阳从东以外的方向出来过。我也没有什么特别不顺心的时候,每天下午都可以以训练的名义和美女们散步谈心,这种事情要是拿出来在广大大四生中炫耀是要招砍的,于是我总是守口如瓶。馒头眼镜上的钱字似乎最近越擦越像美金了,我想他应该开始注意汇率了。倒是水母最近怪怪的,经常找不到人。第四天的训练我基本上进入了角色,不仅会走教练要求的“1”字形路线,而且还精通自创的“11”形、“8”形,甚至“s”形。可是水狐狸总是严重限制我的创造性思维,死活只准我走“1”形,唉,传统教育的缩影啊。
“喂,湘子,走什么神,训练啊。”
“嗯,有啊!”
“笨,把手放这,放这……畏畏缩缩干什么?”
“没有,是你太滑了,我手老掉下来……”我,我要流鼻血了,间或还有什么龌龊的想法闪过,当然是高雅的龌龊,这点我需要强调。远处来了很多男生,猪都知道他们来干什么,瞧那眼睛比脑袋还大还能在想什么……突然发现有一个绝对脑袋比眼睛大的人……
“湘子怎么了,发什么呆,走啊。”
“湘子走啊,教练看着呢!”
“啊?哦!”我终于反应过来了。
“怎么了刚才?”
“没事,刚才我看到有外星人在天上走猫步。”
“切~”
接下来的时间我都有点心不在焉,因为我感觉到那人身体移动的笨拙系数无限趋近于一种动物,那就是水母。于是我中间休息的时候去了三趟洗手间,洗了三次手,为了寻找最好的观察时间和观察点确认是否就是水母,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那人了。我想水母大概不会打扮成果子狸消失了吧。第三次去了又回来的时候,听到排练厅外有水狐狸说话的声音,我慢慢走过去。
“你回去吧,我没空去。”水狐狸两手插在口袋里。
“哦,没有,我只是……”水狐狸旁边有个男人嘀咕着什么。我不能看到那人的脸,但是那人背上俨然插着一根飘扬的旗子,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水母。
“唉,听话,回去吧!”水狐狸像在和开裆裤的小孩说话。
“哦……”那个被水狐狸当成开裆裤小孩的人头低低的,在原地磨蹭了一下就转身要走。
“还有,以后少来找我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这话是出自水狐狸之口。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是一种温柔而又无法靠近的味道。
他们散了。我躲了,我不知道要是我这时候出现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至少现在我还不想做我无法预测结果的事情。
水母走了,走得笨得跟只熊一样,爪子上好像还抓着什么纸类的东西。
我摸摸头整理好表情正准备回去,却被一只小手抓住。
“嗯……看来事情不太妙啊。”原来是刚认识的小柔。
“你看到了?”
“对啊!”
“我没看到啊!”
“……”
我不甩她,一脸若无其事走回排练室,发现水狐狸比我还若无其事,于是我开始自卑。下午一下子就过去了,水狐狸一直没说什么。倒是要回来的时候被小柔揪住不放非要我坦白把水狐狸从刚才那只熊爪上抢过来的犯罪过程。我先是极力否认,不能见效之后就改说过程过于残忍过于恐怖我精神上无法承受。看她似乎还很不甘心地在一旁拼命想逼供的样子,我赶紧打防守反击跟她讲起了我们这里的《新生十不行为规范》,全文如下:
不要刻意打扮得成熟,因为那样看起来和穿露脐装的老妇人一样。
不要相信舍友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交男(女)朋友的话,往往最早有家眷的就是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