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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可以的话,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结果现在看到陈昊颐的电话,我直觉地不想接,但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索性就接了。爱书 屋:
“景年……你知道我在哪里吗?”
“你喝酒了?”
“怎么,我就不能喝了?”
“那你继续喝,我挂了。”
“景年,你对所有人都好,只除了我,你就那么残忍。”陈昊颐停了停,似乎又喝了一大口酒,声音更加地模糊,“你为什么,就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为什么就是有点机会都不给我?”陈昊颐的声音忽然变轻很多,我想了想也就没挂电话,继续听着。
“那么喜欢一个人,这辈子,大概再也不会有了,我连追求的机会都不能有,我真的……很难过。”
“景年,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就算是我求你了,好不好?”
“看看我,看看我还是不是活着,好不好?”
低声下气的口吻,低三下四地求我,陈昊颐,我们之间,怎么还能有可能?我从没逼着你,这辈子,我对你,是避之犹恐不及,反倒是你,一次一次逼着我,这样子下去,怎么才能一刀给个痛快?
“景年,我的喜欢,不会比沈子嘉少,可为什么,你就从不肯多看我一眼?”电话那头,传来很清脆的酒瓶子摔碎的声音,哐一声,吓得我心口猛地跳了一下。
我恨的是上辈子的陈昊颐,与这一世遇上的陈昊颐,有本质上的区别,我知道,但不管哪一个,我都不希望陈昊颐受伤。
“你在哪里?”
实验一小。
说起来,还真的很久没回来过了。
读大学之后,回来过一次,之后就是进基地考研出国,还真没什么机会回来,今晚托了陈昊颐的福,居然还能再回来一次,倒是真要谢谢他了。
大门口肯定是不会倒了个醉鬼的,只是这会儿学校大门也锁着,我也不知道陈昊颐具体在哪里,干脆就绕着学校走一圈,要是找不到就算了。那么大个人了,都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寄希望在别人身上,有意思吗?
没啥悬念地在学校的侧面那里找到了陈昊颐。这人,大概是童心未泯,挂着长腿,坐在学校的围墙上,墙下面摔了几个酒瓶子,玻璃渣子溅了一地,空气里满满的酒味。
我看着陈昊颐大半个人都像是挂在墙上,晃啊晃的,心一下子就悬了,“陈昊颐,你先下来,慢点,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谈。”
陈昊颐大概是真的喝醉了,一挥手,几个酒瓶子噌噌噌砸到了地上,玻璃渣子跟酒水一起溅飞在我边上,吼,有完没完?喝了两瓶酒就打算借酒装疯?刚才要不是我身手敏捷往后跳了一下,指不定我就被那几个酒瓶子给砸成傻子了。
憋着气看着陈昊颐颤巍巍从围墙上翻了下来,冲我咧嘴一笑,伸手就把我抱进满是酒味的怀里,紧紧的,“景年,真好,你来啦……”
手空了空,到底还是环住他的腰,叹口气,为自己的心软,“是啊,我来了。”我来过你身边很多次,但是后来,我决定再也不来了,因为你抱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你怎么可以这么无理取闹呢?这辈子还试图闯入我的生活,就真想这么惹人讨厌吗?
“景年,给我一次机会,嫁给我,好不好?”
拍了拍陈昊颐的肩膀,“别傻了,我送你回家。”
陈昊颐说,好,我们回家,一起回家。我忍不住哀伤,我们是曾有过同一个家,但是后来,那个家被你跟另外一个女人占用了,你们在我亲手布置的新房里激烈厮杀,浓情蜜意,却从不曾想过,对我来说,那是怎样的一种惊喜?
我问陈昊颐,家在哪里。他现在这个样子,送回小区肯定会出事。好在我知道陈昊颐在外面也有一套房子,回外头的房子就成。
“帝景花园C区……C区……”
“帝景花园C区23栋,是吗?”
多么戏剧性的人生啊,轮回了一世,他居然住进了当初我们选做新房的那一处,陈昊颐,你试图证明什么?
“对,就是这里,景年怎么知道的?”
“陈昊颐,你说背叛过一次的人,值得原谅吗?”
(真的不想更文了,鸡蛋你们爱给就给,写文从不是件容易的活儿,我都解释过了,我近期内因为要体检,家里都差点没收我的电脑,要我养身体,我努力做到一天一更,可为什么不愿意理解一下我?我不是专职的写手,我有自己的生活,我要努力自己的工作,多一点宽容,我也说了,等体检完了,这文就会加快完结,毕竟内容不多了。给鸡蛋的确很刺激,昨天六一,跟妈妈撒娇讨自己小时候的萝莉照,结果呢?临睡前一看,就出来一个鸡蛋,说要刺激下我,真挺难过的,我有解释自己不能更得快的原因,如果一定要这样,我可以有理解不坚持,彻底断更养身,直到我体检结果出来。)
正文 景年,我们结婚吧。
背叛过一次的人,可以原谅,值得原谅吗?
这个问题,其实我一直在逃避着,不想回答,也根本回答不了。爱书 屋:因为我被人背叛过,那个人就是你陈昊颐。
现在,我想问问你,背叛过一次之后,还能不能原谅。
喝醉酒的陈昊颐其实蛮可爱的,只是沉了点,如果我不是读过军校,有那不同一般女孩子的彪悍体力,我觉得我可能抗不住这家伙。
会陈昊颐的声音支支吾吾的,但还是回了我,“要看你自己的心啊,心喜欢的,就算错再多次,也会原谅的啊。”
“你不就是这样吗?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的给沈子嘉机会,却独独没有我的,一次都没有。”陈昊颐说到这里的时候,头耷拉到我肩上,酒气喷洒在我颈脖一侧,湿热,令人作呕。
我不喜欢喝酒的人,记忆里沈子嘉就很少喝酒。
个不过陈昊颐那句话说对了,看人心的,人心所向,就算是罪大恶极,也依然会喜欢那个人的,不是吗?
上辈子,我太单纯了,第一次喜欢的人,偏偏在我亲手布置的床上***,你说你们选择哪里发泄***不好,偏偏要选那里?陈昊颐,那一瞬间是真的哀莫大于心死,就那么一瞬间,我完成从爱到不爱,或许谁都会觉得好神奇,爱到不爱,在我身上的确是一瞬间的事情,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怎么还有心挣扎在爱或不爱里面呢?
然后我重生了,这里头有个缓冲,我需要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包括,全新的陈昊颐,这让我的恨变成一种别扭,我懒得理他,就算明知道不是同一个人了,但我还是我,骨子里头的景年从没有变过。爱 :
至于对沈子嘉,我没想过我还能这么认真地再爱上一个人。从最开始的只把他当成侄子来相处,到后来的心甘情愿地喊他一声哥哥,倾心相许,我想,我与他的感情是细水流长型的,一点点酝酿,一点点厚积,不管如何,直到彻底的无法自拔。
梁霄说,像我这样勇敢追着一个人跑的傻女孩再也不会见到了,其实我也的确傻,但我很快乐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爱情这回事也是,我努力赶上沈子嘉的步伐,我学会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这也是我一直选择坚持下去的理由,而动力,却是我真的喜欢沈子嘉,比喜欢还要喜欢,那就是真爱了。
我的心选择了一次次纵容沈子嘉,这有什么办法呢?
打了车进了帝景花园,这条路我来过很多次,从陈昊颐那里拿了钥匙,开了进去,好在里头的装饰不跟我布置的一样,不过看起来也蛮舒适的。
我扶着陈昊颐进了卧室,也许历史果真是惊人巧合的,那张床,与我后来买的新床,一模一样。
算是逃吧,把陈昊颐扶到床上之后,我就进了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条毛巾,倒了杯温水,一起拿到卧室。扶着陈昊颐喝了几口温水,用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脸。
“陈昊颐,你老说我不公平,其实,公平这一回事,都是相对的,可能就像上辈子一样,你,可能欠了一条命。所以,你求我这辈子给你公平,又怎么可能呢?你也说,背叛的人,值不值得原谅,就看被伤害的人,愿不愿给那个机会,我给了沈子嘉,又怎么可能再给你?”
“所以,陈昊颐,以后别再想我了,真的。”
放下杯子与毛巾,我站起来要走,身子就被一股力道给扯住,狠狠地往后一拉,整个人就倒到床上,跟着眼前就一片黑,陈昊颐的身子压着我的,双腿制住我,两只狠狠地抓住我,按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的确该慌的,因为我此刻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就被压制住,防御课上学的招数一点都用不起来,我瞪着陈昊颐,却换来了陈昊颐轻声的笑。
“景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然后他就低下头来吻我,我躲开,吻落到脸颊一侧,湿热的,含着浓重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