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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歉。
这趟古代之旅,让我碰上爱人、兄长、朋友、偶像、弟弟、妹妹,真的此行无撼!回到我的世界后,我心里会永远记得你们,记得这段美好的的相识!如果有来生,希望我们能再见!大家多多保重!祝大家永远幸福快乐!
——慕容洁别书
看完信,强忍在眶中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地涌了出来,冷钧抱头痛哭。宫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以往,皇上在他们面前都是不怒而威,冷漠无情。即使娘娘离宫那段日子,他也只是消沉与悲伤,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抱头大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诧异的表情纷纷转成担忧。
邪邪也大惑不解地看着他:“皇兄,发生什么事了?皇嫂信里说了什么?”
“邪,你皇嫂好狠心,她不要朕了,她回去了,永远离开朕了!”冷钧大声喊着。
“吓?怎么会?临走前她答应过我,很快会回来,一定不会让我与皇兄久等的。”
“骗人!小骗人!慕容洁是无心无肺的小骗子!胆小自私的大坏人!!”冷钧已经神知不清,疯狂地咆哮着。
伫立在门口的邵寒悲哀地看着眼前发狂的人,他放心不下,所以还是来看看,想不到竟然真让他碰上了。如此疯狂绝望的皇上,还是第一次见。他立刻跑近他:“皇上,请冷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冷钧迷茫的双眼看了看他,继续喊着:“寒,她好狠的心,竟然不顾一切,就这么走了,一点都没考虑到朕的感受与难过。朕怎么会爱上这样的女人?老天爷,朕前世到底做错了什么,今世要如此折磨?你说啊,你有种就说出来啊!”
邪邪胆战心惊地注视着正仰面大吼的冷钧,不知如何时是好。
邵寒从冷钧手中接过那封信,迅速看了一遍,目瞪口呆。哎,终于还是发生了,慕容洁啊慕容洁,你以为帮他搭好后路,这样一走了之,一切就会平静吗?你是否知道,你这样的决定,会毁了一个男人?甚至毁了一个皇朝?
“皇上,请先冷静,娘娘才离开三日,说不定还找到那个人。”
冷钧一听,果真立刻停了下来,惊喜地看着他:“真的?你怎么知道?”
邵寒心里郁闷了一下,每次碰到这种情况,一向英明神武的皇上就会显得跟小孩子一样,无助地看着自己,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女人无数,自己却孤身一人,对情爱一窍不通,难道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恩,所以只要皇上派人去寻找,说不定还来得及。”哎,谁叫自己是他属下兼朋友,看来自己的军师之路又要开始了,邵寒暗叹了一口气。
有了希望,冷钧即刻恢复冷静,首先从邪邪入手:“邪,你为何现在才把这封信给朕看?”
“皇兄,是……是皇嫂交代的,臣弟答应过她,所以照做,臣弟也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
“她叫你就听?书信要分两次给,你不觉得事情奇怪吗?而且,如果按她所说,今天人都回来了,还留什么信?”冷钧真是无可奈何,为何自己有个这么单纯的傻弟弟?
“可是……臣弟不知道皇嫂会是这样的人,她从没骗过我。”想到自己那么相信她,敬重她,她竟然利用自己;又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见她好了,邪邪喉咙一阵哽咽,难过地低下头。
“皇止,这事也不能全怪翼皇子,他本性淳朴,一直以来都信任娘娘,他这样做也不出奇。”邵寒忍不住开口。
“哼,朕看他不是淳朴,而是笨!”心里如果他能机灵点,说不定早就追回洁儿,而不用到现在,三天都过去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况且,皇朝这么大,到哪里去找他?
第七十一章 皇上出发去追“妻”
宽敞明亮的寝房里,一片静谧。夜明珠朝四周闪耀着一道道光芒,与冷钧哀愁的脸一点都不协调。他沉郁的双眸来回扫视着整个房间,景物依旧,但已人去房空。
以前,这个寝房布置虽然豪华,但非常单调与冷硬,自从她进宫后,一切布置得都变得柔和与优雅起来,他迄今依然清楚记得她当时提出重新修饰寝房的可爱模样:“寝房是休憩的港湾,是夫妻之间最恩爱的暖窝,所以一事实上要布置得万缕柔情与浪漫,这样生活才会增加情调!”
这些紫色的墙纸是她派人贴上去的,从屋顶附下的天蓝色珠子,也是她派人挂上去的。一个帝王的寝房,应该刚硬与宏伟,但被她这样一弄,都混乱了。不过,他没有一丝不悦,只要她高兴,不说一间寝房,整个皇宫都可以任她改变。况且,这种神秘又浪漫的色调确实不错,的确为他们增加不少情趣。
慢慢走回床边坐下,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大床,黯然神伤。他们在这张床上欢爱过无数次,在这里,他享受到人生的最快乐与最颠峰,她在自己身下的可爱、娇媚与淫,无不刺激着他,令他深深着迷。
大前天晚上,她与他还在上面翻云覆雨,如今,却只剩下他独守空房。“洁儿,为何如些狠心?难道朕的身份真让你这么顾虑与担忧?你为何不跟朕说清楚,为了你,朕愿意放弃上天赋予的责任,朕也可以给你一个平凡人家的生活啊。”
刚才,在邵寒的劝阻下,他停止责备邪邪,然后遣退他们,晚膳也不用,就走回房间,想借着熟悉的环境来思念,她的一笑一颦都深刻印在自已脑海中,越想越痛苦,越爱越伤心。他全身趴在床上,整个脸都埋在枕头里,深深呼吸着属于她的幽香。
“钧,你知道哪里有座寺庙叫‘篙山寺’吗?”突然,冷钧耳边响起这句话,他猛然记起,她前几天问过自己,难道她当时就有了这个念头,她要找的人就在那个寺院里?他立刻起身下床,朝外面急声嚷着:“李公公!”
“吱”的一声门响,李公公快步走进来:“请问皇上有何吩咐?”
“你现立刻去传邵担刑进宫!”
“吓?皇上,现在已经很晚了……”
“别管,立刻出发!半个时辰后,如果他不出现,你以后虽在宫里呆了!”
李公公吓得不轻,几乎连滚带爬地跑出门,朝宫外驱去。
看来李公公还是很着紧这个肥差,半个时辰不到,邵寒便一脸慌张地出现在冷钧面前:“皇上,这么晚宣臣进宫,有何急事?”刚回到府上不久,还没来得及用晚膳,就看到李公公惊魂未定地出现,说皇上有急事传他进宫,还限半个时辰内抵达,他了解冷钧的脾气,于是快马加鞭地赶到。
冷钧一见到他,即刻激动地说:“寒,朕知道洁儿去哪里了,她肯定是去了“篙山寺”,你明天早朝之前给朕查出这个寺院地处哪里。”
“这么急?”邵寒面露难色,一个晚上,查一间寺院,似乎不可能。
“恩!朕等不及了,对了,这些年来你几乎跑遍大江南北,有无听过或者见过这样一间庙宇?”
邵寒思索了一会,摇摇头:“好像没有!皇上,不如明天早朝的时候向众臣提出,他们当中应该有人知道。”
“也对,朕怎么没想到这相,那今晚先不用查了,你回去吧。”然后朝他抱歉一看:“寒,对不起!”
“皇上,造成膛要这样讲,替皇上解忧,是臣的职责与荣幸!”向他辞别后,邵寒驱马离开。
冷钧悲喜交加,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崇政殿。冷钧心不在焉地听着众人的禀奏,好不容易结束朝政,他端正坐姿,扫视着殿下的众人,大声问:“众卿家,有谁知道‘篙山寺’这间庙宇?”
大臣们都愕了一下,然后纷纷摇头:“回皇上,臣等愚昧,并没听过!”
就在冷钧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有位五品官员胆怯地说出:“回皇上,臣知道有间寺庙也叫这个名字,但不知与皇上要找的是否同一间。”
“真的?那赶紧说。”
“祁国都城郊外有间寺院,名叫‘篙山寺’,那里常年香火不断,听说主持大师很灵,四年前,贱内曾经遭受某些困扰,经一亲戚介绍,去那里找到大师帮助,贱内才康复。”
冷钧一听,立刻屏退其他人,只留下那个五品官员与邵寒,“郤爱卿,你可否把详细地址告诉朕?”
待他清楚留下地址后,冷钧也遣退了他,当然少了不赏赐。冷钧看着手里的地址,激动不已。邵寒可没那么乐观:“皇上,臣认为,娘娘要去的那个寺院应该与郤大人说的不同吧?那里毕竟不属我朝境内。”
“寒,你是否记得,宇府的管家不是说完宇轩去皖成处理生意吗??皖城毗邻祁国都城,朕明白了,宇轩此行根本不是为了生意,而是部洁儿去篙山寺。哼,他好大的胆大,连朕都敢骗,还有洁儿,竟然找他一起去,气死朕了,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