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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你们家里又没田,他留在家也没事可做,就算不跟着我,也应该让他去城里做工,一来可以帮补一下家计,二来也可以让他见识和锻炼一下,毕竟他将来也要过日子的。总不能靠你那针线活吧。”
邪邪立刻跟着说:“就是,每次看到婆婆辛苦地熬夜把织品做出来,我就觉得好难过,觉得自己很没用,婆婆您年纪越来越大,应该让我来养您了。”
孙婆婆感动地看着他,说:“傻孩子,不准你说自己没用,在婆婆心目中,你是最有用的人,是最尊贵的人。只不过。。。只不过婆婆不想你惹到外面的是非,婆婆即使多辛苦,也要你安稳活着。”
慕容洁又说:“可是婆婆,其实邪邪这么大了,在外面懂得照顾自己,他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见有些孩子比他还小都出来做工了。”
孙婆婆满脸复杂地看了她一下,说:“哎,慕容状师,您不明白的,反正老身不让他出去,是为了他好,如果他真出了什么问题,老身也不能活了。”
邪邪又央求着她说:“婆婆,您放心,我已经长大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慕容状师也会看着我,您就让我跟着他嘛。婆婆!”
孙婆婆看着满脸期待的邪邪,又看了看一脸正气的慕容洁,思索了好一会,最后终于说:“那好吧,不过你要答应婆婆在外面一定要安份守纪,不能惹是生非,凡事要忍,记得,一定要保住性命。“
邪邪一听,立刻欢喜地直点头。
孙婆婆又转眼对慕容洁说:“慕容状师,邪邪就拜托您了,请您一定要好好帮我看住他,老身不期望他将来能否成为什么大状师,老身只求他能平安无事。”
慕容洁朝她点了点头,然后问:“婆婆,可否问您一些问题,您是邪邪的亲婆婆吗?他爹和娘呢?”
孙婆婆一听,脸色迅速变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说:“当然,邪邪是我闺女的孩子,十五年前他爹和他娘在一场大水中丢失了性命,是我一个人含辛茹苦养大他的。对了,慕容状师,您问这个干吗?”
慕容洁对她眼中的戒备大惑不解,微笑了一下,说:“没什么,既然邪邪即将跟着我,我只不过循例问问而已。另外,邪邪他识字吗?懂写字吗?”
“懂。他小的时候,我手头还有点钱,便请了一个先生来教他认书写字。不过后来我身上的储蓄都用光了,所以再也没法让他继续学下去。这孩子自小聪颖,虽然只读了几年,却懂得很多字,而且又懂得画画。”
“恩!那就好。”慕容洁点了点头,其实她早知道他懂画画,而且还画得很不错。想到以后也需要个助理来帮自己,既然他有兴趣,而且看他人挺聪明伶俐的,也满诚实的样子,不如就让他跟着。于是说:“那邪邪就先跟着我,从师爷学起,大家觉得如何?”
邪邪早就欢喜地点头答应,而孙婆婆也感激地说:“多谢慕容状师了。”
慕容洁说:“你们以后不用这样称呼我,婆婆您就直接叫我小杰,至于邪邪嘛,以后叫我公子就行了。”
“好,小杰,婆婆真的非常感谢您,以后邪邪就靠您了。他如果调皮不听话,您放心去教训他。”然后转头看向邪邪,说:“你呢,跟着公子,就要好好听公子的话。”最后低声说:“还有。。还有,切记住,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屁股,知道吗?”
“哦!”邪邪点了点头,而慕容洁则在纳闷邪邪屁股后面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孙婆婆要这么谨慎地叮嘱,不过既然人家不想说,自己也不应该查问,于是她当作没听过这事。
最后,拜别了孙婆婆,在她的一再叮嘱和交代下,邪邪终于背起小行李,跟慕容洁回到城里。
[正文:第二十五章 审猪案]
慕容洁看这永州还挺热闹,而且民风还算好,最主要是城外很多美丽的地方她还没去看过。于是打算在这留一个月,一边观光一边接官司。
当天一回到城里,她就到县衙找姜大人,在他的帮助下,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小屋,然后退了客栈,带邪邪一起住进去。
呆在永州已经半个月了,很多美丽的地方倒是去过不少,连左晓晴的喜酒也喝过了,可就是一单官司都没接过,不知道是否因为她知名度不够呢,还是这个城太平安,百姓太融洽?
不过慕容洁也不急,反正她身上带来的银子够她花,她在这里做状师最大的目的是为民解难,顺便锻炼一下自己,赚不赚到钱是其次,即使再多钱,以后带回去也是废纸一堆。风平浪静也算是一件好事。而且她决定再过半个月就离开,起程去下个城市。
不过在这半个月里,她的毛笔字倒是进步不少。记得上次为邪邪翻案时,当她把状词递给姜县令的时候,姜县令那质疑和稍微藐视的眼神,即时让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练习毛笔字。所以她每天都抽一个时辰出来练字,从刚开始的七歪八斜,到现在的清秀工整,而且还带有点她自己独特的风格。
平时没事做的时候,就跟邪邪讲述法律的基本常识,当然要根据这个朝代的讲,如果根据现代的,恐怕邪邪又追三问四了。
邪邪果然很聪明,很多事都是一讲即明,一学就会,现在的他,已经对法律知识有了基本的了解,而且每天还跟着慕容洁一起练毛笔字。不过他毕竟是古代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毛笔字写得比慕容洁好看多了。
无忧无虑,日子就这样过得挺惬意的,但某人好像开始不甘平淡了。
这天,一向开朗乐观的邪邪竟然满脸愁容,慕容洁见他总是似有若无地盯着自己,不禁纳闷地问:“邪邪,你怎么了?整晚总是心事重重,而且吃饭又少,平时吃三大碗饭的你,今晚竟然只吃一碗,看,多浪费!”说完指着还搁在四方桌上的半盆饭。
邪邪胆怯地看了看她,讷讷地说:“公子,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慕容洁挑了挑眉头,惊讶地说:“哦??那先说好消息,再说坏消息。”
邪邪一听,还是犹豫了一阵,最后终于吞吞吐吐地说:“好消息就是我今天接了一个案子,坏消息就是。。。就是我收了两位当事人的讼金。”
不是吧?慕容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天啊,哪有一个律师同时帮被告与原告打官司的,这不是摆明要破她饭碗吗?想不到刚刚在此立足,就要她离开。她现在真后悔当时一时心软收了他做徒弟。她沉声问:“你怎么不先问过我再收人家的钱啊?”
邪邪第一次看到慕容洁发火,更加是忐忑不安,低声说:“我见公子这么久没接过案件,难得有人来找公子,便毫不犹豫地接了下来。对不起,公子。”
慕容洁一听,哭笑不得,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她又不是等着那点钱开饭!
看到慕容洁俊俏的脸上布满愁云,邪邪不禁懊恼自己的贪心和无知。然后小声地说:“公子,那现在怎么办?不如我去把钱退回给他们吧。”
慕容洁立刻摇了摇头说:“不可!对了,你先把整个事情经过跟我说一次。”
邪邪娓娓道出:“三个月前的一个夜晚,村民张三的公猪跑去李四家的猪栏与他的母猪交配,然后母猪生出12只小猪,张三知道后,就去跟李四要回小猪。但李四说什么也不肯,他觉得小猪是他家母猪所生,而且一直住养在他家,应该全部属于他。于是他们两个起了争执,然后告到衙门。姜大人叫他们各自找状师来申辩,不知道是谁推荐,他们都纷纷来找您。而我。。我一时贪心和心软,都收下了他们的钱。”说完低下头,不敢看着慕容洁。
慕容洁听完后,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如果正常审判,李四肯定会赢,但问题是现在邪邪收了两家钱,那么只好来个庭外和解了。于是她吩咐邪邪去约张三和李四明天一早到“珠姐面粥档”来商议。
第二天,慕容洁一大早就去到那里,李四一见到她,便欢喜地向她问候,且请求她一定要帮他打赢官司。不久,张三也抵达,他见李四已经坐在那里,满脸纳闷,而李四见到他来,也满脸疑惑。
慕容洁示意他们坐下,清清喉咙,说:“你们之间的纠纷,邪邪已经跟我说过,我觉得为了省钱省时间,你们不防私下解决。”
他们都大惑不解地看着慕容洁,然后齐声问出:“请问慕容状师,怎么个解决法?”
慕容洁看看他们,说:“因为小猪是从李四家的母猪身上产出,不如李四得八只,张三得四只!”
李四一听,立刻说:“不行,我要12只,一个也能少。”
而张三也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