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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停顿了一会,慕容洁最终说出:“实不相瞒,我与我爱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我也没有见红,但我敢保证,我的第一次确实给了我的爱人,至于那层处女膜,是我年少的时候有次爬树不小心弄破的。所以,第一次性生活没有‘见红’与‘刺痛’,不能说明女方已经有过性经历,不能说明女方不是处女!男性对处女膜的向往、崇拜,是一种畸形的性心态,不仅严重伤害了女性的尊严,还损害了男女双方的感情。”想起第一次与冷钧交欢时,他的愤怒与质疑,慕容洁感慨良多。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冷钧,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原来自己错怪了她,原来自己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他早已不介意,但知道她并没属于其他男人,知道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时,他心里仍然异常激动与澎湃。他好想冲过去抱住她,为自己曾经误会过她而向她道歉,可惜他动不了,只能远远地站在那里,贪婪地看着她。
最后,在医生的协助证明下,法官终于判张女士胜拆,那栋房子依然归她拥有。
原告何先生听到自己败拆,愤恨地瞪着慕容洁,还疯狂地跑到她面前,大声辱骂着:“你这个贱女人,表面一副清高的样子,其实我派人查过你的底细,你根本就是水性扬花,未婚就怀孕,第一次没见红就是因为你不贞,否则,你丈夫不会不要你,看,就是因为你的不专一,你的男人才不要你,不要你肚里的野种!”
想不到他会如此失控与疯狂,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自己,慕容洁脸色瞬时变白,而观众席上的宇轩见状,立刻冲了下来,跑到慕容洁身边紧紧的搂住她,愤怒地看着何先生:“谁说她没人要?我就是她的男人,是她肚里孩子的父亲。”
庭警很快出现,把依然大吵大闹的何先生拉了出去。
宇轩拥着神情低落的慕容洁,走出法庭。而冷钧依旧定定地站在那里,妒忌地看着他们离骈,大声怒吼着:“宇轩,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子,竟然趁机占洁儿便宜,占朕的便宜,把朕的皇儿说成你的孩子,朕要杀了你,朕要立刻处死你。”
可惜,任凭他多么激动与吼叫,都没人听到,没人看到。直到法庭内空无一人,他才跌坐在地上,痛苦地低啜泣起来。
晚上,慕容洁躺在床上,习惯性地从枕头底拿出“丘比特之箭”,静静地注视着那两颗心,这是她在彭州做的,可惜还没来得及关给冷钧,就带着回现代了。除了肚里的孩子,这是她与冷钧之间唯一的信物了。
往常,每打赢一场官司,她都特别高兴,可是今天,她一点快乐的情绪都没有。因为那场意外,严重地伤害了她。她低头看着凸起的小腹,郁郁寡欢地说,“宝宝,你父皇真的有过那样的想法,他到现在还以为妈妈不是清白之身呢。”呢喃声不停响着,直到很久,才慢慢停止。
慕容洁看着眼前熟悉的宫殿,欣喜若狂,她回来了,她又回到古代了!她一边护着孩子,一国书法步往殿内走去,一路来到寝房。推开门,她发现房内的布置与装潢都变了,以前的紫色装饰早已褪去,又恢复了以往的一片明黄与刚硬。
更令她痛心疾首的是熟悉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子在交缠着,不时传出淫秽的低吟声。正在卖力抽送的是冷钧!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马上跑过去,挥掌大力刮在那张充满情欲的俊脸上,冷钧停了下来,看到她,先是一愕,然后愤怒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朕?”
慕容洁更加疯狂,举起手准备再挥过去,冷钧迅速抓住她的手,然后从那女人身上抽离开来,下床站在慕容洁面前,凶神恶刹地看着她:“你这个贱人,活得不耐烦了?”
血色即时从慕容洁脸上褪去,她悲愤填膺地看着他,“谁叫你与其他女人做这种事?你答应过我,只爱我一人,只碰我一人的。”
“是你自己要离开的,是你叫朕接纳、喜欢她们的,裴妃是朕的妃子,正好朕又喜欢她,与她欢爱有什么不妥?还有,朕是天子,喜欢宠幸谁就宠幸谁,轮不到你干涉与过问。”
得不到欲望舒解的裴妃见状,又恼又恨,起身坐在床上,怒骂着,“你看看你,身材臃肿,脸色苍白憔悴,头发散乱,任何男人见到你,都大倒胃口。”说着还故意挺起她傲人的赤裸胸脯。
“我怀的是你的孩子,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慕容洁一时心急,赶紧向冷钧解释。
“是吗?你不是跟朕说过你已经落掉孩子了吗?谁知道你肚里的野种是哪个男人的。”
“就是,初夜没落红,这样不贞的女人,枉费皇上曾经宠爱过你!不像我,一心一意对皇上,清白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碰。”
慕容洁悲痛欲绝地看着冷钧,难以相信他竟然把自己初夜没落红的事情告诉裴妃,他还说自己肚里的孩子是野种,她不禁死命撕叫着:“我没有,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孩子也是你的,我是清白的。我没有对不起你,我没有对不起你……”
可惜冷钧没听她解释,继续走回床上,伏身覆盖在裴妃身上,又大力摆动着雄伟的身躯,裴妃淫荡地扭动着身子,大声呻吟着。
淫秽的呻吟声,两具身躯赤裸交缠的恶心画面,不断充斥着慕容洁的听觉与视觉,她胃在翻滚,心在撕裂,全身仿佛被抽空,紧紧抱住快要涨爆的头,凄厉地吼呢着。
“洁,洁!”宇轩不断后打着慕容洁的双颊,企图让她清醒过来。大眼眸终于睁一,可惜空洞无神,嘴里不断呢喃着,宇轩担忧地唤着她:“洁,怎么了?发噩梦了吗?”
慕容洁转眼看向他,回想起刚才的梦境,依然心胆俱裂,在宇轩的催促下,来到浴室洗了一个脸,用过早餐,不是觉得全身虚脱,便打电话回律师行请一天假,继续窝在沙发里,想着那恐怖的梦境。
宇轩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他想起一件事,走到她身边,柔声说:“洁,今天是产检的日子,你打算几时出门?”
慕容洁一听,急忙翻看了一下挂历,然后一边走回房间一边说:“我现在换衣服,你也赶紧换吧,换好我们就出去。”
十分钟后,他们一起离开家门。
医院妇科。女医生脸上挂满笑容,“太太,恭喜你,一切正常。还有,你这抬是龙凤胎。”
“真的?”慕容洁苦闷的脸终于绽出喜悦,跟在旁边的宇轩也露出欣慰的微笑。
整个下午,慕容洁都在欢喜中度过,丝毫没觉察到她的人生又即将发生了大变化。
宁静的夜晚,又是做梦的时候,但慕容洁毫无睡意,她正在床上呆坐着。突然,房里出现一道亮兴,一个鹤发红颜的老爷爷闪现在她面前,慕容洁惊喜地看着他:“无空大师!”
无空朝她微微一笑,“最近可好?回来的日子并没想像中那么好,是吧?”
“您……您怎么知道?”慕容洁结巴地说。
“呵呵,心中有挂,心中有念,心中有想,”无空捏着白须,诡异地看着慕容洁,“现在终于看清自己的心了吧?你的缘份本就不属于此。现在有最后一个机会,你要做出最后的决定。”说完紧紧盯着她。
慕容洁惊喜地说:“您意思是我不冤枉路以穿过去?”
“对,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一旦去了,你将永远无法回来,即使以后你受到多大的伤害,也只能在那里老死。所以你要考虑清楚!”
慕容洁低头思索着,家人朋友的影子不断涌上脑海,但很快的,又被冷钧的身影冲满,而且,她还看到一对七、八岁的小孩童哭着问自己:“妈妈,同学都说我们没有爸爸偏瘫爸爸不要我们了,爸爸去了哪里?他什么时候回来?呜呜!”
“大师,我要回去奕都皇朝!”慕容洁终于抬起头来,肯定地说。
无空叹了一口气:“确定吗?以后真的不能再回来了,你割舍得下这里的一切吗?还有,以后在那里即使遇到伤害,你也要独自一人承受,没人能帮你!”
“好!我确定,为了他,我愿意!”慕容洁再次肯定地点头,突然又问:“大师,可否也把宇轩带回去?”
“他不能回去,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可是,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我离开后,他怎么活下去?”想起他对自己的一往情深与舍命相救,她实在不忍心扔下他。
“施主请放心,他有他的宿命与际遇,不必坟过担忧。好了,时间不多了,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就赶紧办好,过了这次时机,老僧再也帮不了你。”
慕容洁赶紧起身,拿出一张纸,匆忙写下一些话,然后来宇轩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