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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叶倩问。
“没什么!”依然是证据不足,暂时先不要问她了。
我看了看那个古董罐子,怎么每一次看见就多些裂缝?难道里面果然有灵魂?不过这么多裂缝,还不让灵魂给出来了?什么?上面写着字‘子贡’莫名其妙呀。莫非…………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调查调查那个焚化炉吧。春美好象说过,这钥匙是从焚化炉里找到的。我在焚化炉里找出一些没烧完的布片,上面还有血迹。
“这、这是!怎么看都是……珍珍的…………血,有血迹,虽然不是很大。大发现啊。”我心想。
这么重要的线索,先回拘留所和珍珍商量商量吧。
第二十九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拘留所会面室
“啊,成堂!怎么样,怎么样?了解到了什么情况?”珍珍看起来很憔悴。
“恩,恩,那个,还差一点………………”我说。
“成堂都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珍珍说。
“还需要一点时间,到明天前一定能做点什么的。”我说。
“对不起,每次见面都给你添乱。”珍珍说。
“珍珍你看!”我拿出了那条布片。
“啊,这是什么?”珍珍问我。
“不知道,刚才从焚化炉里找到的。”我说。
“是吗?今天好象是烧垃圾的日子吧!”珍珍说。看来她没看出这条布的血迹。
“问、问我怎么会知道?”我说。我把布收了起来。“今天的审判,感觉如何?”
“觉得不愧是成堂!每次一想到完了,就会突然逆转。就象是在变魔术。”珍珍说。
“别说傻话!每次审判结束,都累得半死了。”我说。
“真是,谢谢你!对了,成堂!杀死吴医生的不是我吧!”珍珍问。
“对,你是完全无罪的。”我说。
“真是这样的话,我会很开心的。不过……房间里面,真的只有我和吴医生的啊!”珍珍说。
“屏风背后呢?你看了吗?”我问。
“恩……我看过的,确实没有人。”珍珍说。
“恩……夏梅也这么说过啊!”我心想。
“我说,成堂!你为什么会相信我?相信我没杀吴医生?”珍珍问。
“是千寻老师告诉我的。”我说。
“姐姐?”珍珍问。
“她说灵媒师是不会做梦的。灵媒中的灵媒师是没有意识的。根本就不可能做梦。”我说。
“啊……这么说,那,那,我?”珍珍激动起来。
“珍珍不是凶手!大概是……在招魂之前,被人给催眠了。”我说。
“催眠?”珍珍问。
“也许,这是从开始就谋划好的了。吴医生的死以及让珍珍来顶罪的事情。”我说。
“怎么会?”珍珍说。
“聊聊春美的事情吧!”我说。
“春美?”珍珍问。
“那孩子,怎么也不肯告诉我。案发的时候,她究竟在哪里?”我说。
“啊?成堂你不会是怀疑春美吧!”珍珍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
“我真是看错人了。听好,春美她是个很听话,又可爱,还是很听话,然后还是又可爱的好孩子。”珍珍说。
“我不是怀疑那孩子。只是…………她好象在隐瞒什么。那天,珍珍和那孩子在一起对吧?”我问。
“恩,我们两个在排球玩儿。”珍珍说。
“排球……是吗?”我问。心想:“这不是什么重要线索啊!”“那说说球的事情好吗?”我说。
“哎!其实说起来,也只是普通的球而已。做好灵媒的准备以后,我们一直在玩。春美特喜欢拍球。”珍珍说。
“特喜欢?”我问。
“想看看球的话,我想肯定是在衣服箱里啦。”珍珍说。
“衣服箱?”我问。
“恩,因为春美,她总是把球收到那里啦。就是起居室里的那个衣服箱。那个箱子很大,一看就知道了。”珍珍说。
“起居室的衣服箱吗?应该去调查调查。”我心想。
第三十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长白山韩宅
我回到村里,看到夏梅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她见到我像见到怪物一样飞快的跑了。
“啊,等、等一下!夏梅小姐!”我忙喊她,可她根本不理我。
“夏梅小姐!”我追到修行者房间。
“又来啦!”夏梅又跑了。
“啊,你……”我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拜托!别追偶!偶不是好女人!也别看偶!小心眼睛瞎掉!”夏梅边跑边说,她跑的真快呀。
“夏梅她肯定跑到这里来了。到底躲哪儿去了呢?”我追夏梅到了起居室。地上那个大躺箱就是珍珍说的衣服箱吧,春美的球就在那个箱子旁边。“是春美的球,珍珍说过,春美她总是把球收到衣服箱里。怎么会在这儿?打开衣服箱看看吧。”我心想。把衣服箱打开了。“哎呀!”我吓了一跳,夏梅从里边钻了出来。“你你、你钻到这里边儿去干吗?”我问。
“偶不是个好女人,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夏梅说着又钻进了衣服箱。
“没地缝,所以就钻到衣服箱里去了?哎呀哎呀,恩?这个衣服箱有个小孔。高度,距离地面20CM。和那个屏风一样的高度!难道说,这是…………”我满心欢喜。忙忙拿出夏梅那张照片看了看。隐约中似乎屏风附近有这么一个箱子。我忙往亡者之屋跑去,想证明一下那里到底有没有这个箱子。
第三十一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长白山韩宅
我跑到修行者房间时,看到春美在那里。
“啊,成堂,刚才那个人跑掉了。”春美说。
“那个人?”我问。
“啊,那个……就是那个头发烫的像米粉一样的。好象跑到起居室去了。”春美说。
“啊啊,是夏梅呀,我刚刚找到她了。”我说。
“说‘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怎么了?我的眼睛,真的那么难看吗?”春美问。
“我想!她大概不是这个意思。”我说。
“啊,对了,那位让我给你传话说。‘她要出去旅行,请你别再找她。’”春美说。看来夏梅又受什么打击了吧,想要躲开我。我现在去箱子里找她她也不会见我的。算了,由她去吧。
“是吗?谢谢!”我对春美说。刚好,春美在,我来尝试一下解开她的心锁。
“不用谢!”春美说。
“春美,告诉我案发当时,你在哪里好吗?”我问。
“啊,真的非说不可吗?”春美问。
“那,我来猜猜看好吗?”我问。
“啊?这、这你也能猜得到吗?”春美惊讶的问。
“我猜中了的话,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哦?”我说。
“好、好的……”春美说。
“案发当时,春美你在走廊对吗?”我问。
“啊,好厉害!猜中了!”春美说。
“怎么样?告诉我吧!”我说。
“……对、对不起!”春美说。看来她还是不想告诉我。
“哎呀哎呀,没办法,那么,接下来…………春美你,在那里干什么呢,开始猜了哦。”我说。
“连……连这个你都知道吗?”春美问。
“因为我是律师啊。”我说:“你在拍球玩儿……对吧?”
“啊!猜,猜中了!为、为什么……”春美吃惊的问。成功了,一道心锁打开了。
“因为珍珍告诉我了,春美特别喜欢拍球!”我说。
“是……是这样啊。我、的确是在拍球玩儿。”春美说。
“恩恩,那么?那时,发生了什么呢?没什么吗?”我问。
“啊?什、什么发生了什么!我、我…………”春美说。
“看来我还要努力努力把另一道心锁打开。”我心想。“春美,这个罐子,是村里的宝物吧!封印着韩氏灵媒流的创始人的灵魂吧!”我问。
“是、是、是的……”春美说。
“怎么有这么多裂缝呢?而且,还有这么大的空隙……”我说。
“别欺负我啦…………”春美说。
“是春美,打破的吧!这个罐子。是让球给打到了吧!要是让韩纪美给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的。”我说,看着春美的表情,我知道我又猜中了。不过,锁还没解开,有点奇怪啊。
“那…………那个罐子已经很旧了。有…………有些裂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春美大声狡辩。
“韩氏灵媒流是谁开创的呢?”我微笑着问春美。
“是,是,韩贡子小姐!”春美说。
“我一直纳闷,为什么罐子上是子贡呢?这我就明白了,有人把罐子给打破了。然后,在修理的时候,又弄错了。”我说。心锁终于解开了。
“那天,珍珍姐做灵媒的时候…………我就在走廊上拍那个球。后来,那个罐子就……是,是的。被、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