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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原来……在尸体下面……”朱平野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忙敲他的小木锤维持秩序。
“等,等,等一下!我,我什么、什么都不承认!”朱平野紧张的说。
“法官大人!答案已经很明确了。民警丁伟在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犯人的眼镜!丢失眼镜的犯人,拼命的找!但是,他没注意到眼镜在尸体下边!……所以,报警时间才会晚了15分钟!”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律师,也就是说你要……你要指控这个证人就是……真凶吗?”法官问。
“当然是这样!”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错不了了!”看着朱平野的神情,我对自己说:“真凶就是这个家伙!”
“成堂!你知道全部真相了?”珍珍问。
“…………差不多吧!这个案件的关键,果然还是这部手机。……总之,已经找到突破口了!一口气追问下去!”我说。
“恩……恩!好象我都有一点兴奋起来了!”珍珍说。
我似乎已经渐渐找回我自己了。是失败还是成功,就在这一瞬之间了。这正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感觉…………
“肃静!肃静!”法官再次敲他的小木锤维持秩序。
“反对!法官大人!辩护律师藐视法庭!没什么证据就随便指控证人有罪!”亚内检察官说。
“是,是,是啊!我,我怎么可能是凶手?你……你这个,三流的白痴律师!”朱平野结结巴巴的问我。
“朱平野,好吧,那我反过来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凶手?”我问。
“什么?那不是很明显吗?比如说那个!被害人写下的名字!”朱平野说。
“哈哈,你是说‘美真’那两个字吗?”我问。
“就,就算是你再白痴,这几个字也能看懂吧!”朱平野说。
“但是那不是被害人留下的字!因为被告人的名字是林美珍,并且被害人是左撇子。”我说。
“也就是说凶手为了嫁祸给被告,用被告人右手写的字,是这样吧!”法官说。
“但、但是!但是但是!至少真凶应该和被告认识啊!所以才会知道她的名字叫做美珍。”朱平野说。
“确实如此!这个证人应该不认识林美珍小姐吧!”法官说。
“朱平野,案发当天,你说你把手机弄丢了?”我问。
“那又怎么啦?”朱平野问我。
“发现手机丢了之后,你做什么了?”我问。
“怎、怎么了?”朱平野问我。
“你没打自己手机的号码吗?”我问。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朱平野问我。
“反对!法官大人!这件事与本案没有任何关系!”亚内检察官说。
“反对无效!律师,是怎么一回事?证人的手机,和本案有关联吗?”法官问我。
“当然有!案发当天林美珍在公园里拣到了一个手机。而且!曾经接到了失主打来的电话!你就是在那个时候,知道她的名字的。但是,你搞错了一件事情……”我说。
“搞错了?”法官问。
“被告人的名字美珍,但是现场的名字确实美真。这种错误,只有耳朵听到的时候才会犯!”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敲了敲他的木锤。
“反对,等,等,等一下!证人,没有作案动机!”亚内检察官说。
“哦,怎么讲?”法官问。
“很简单的事情,杀人总要有个理由!朱平野没有杀人的理由!”亚内检察官说。
“没……没错!我没有杀人动机!”朱平野说。
“……恩……律师!你能证明证人有作案动机吗?”法官问我。
“太简单了!”我自信的说。
“没,没问题吧?成堂!”珍珍问。
“如果我说不能的话,审判不就结束了?”我说。
“话,话是这么说…………”我说。
“那么,请出示能证明证人动机的证据吧!”法官说。
“这就是证人的杀人动机!”我拿出珍珍给我的那份通话名单!
“那……那个是什么的名单?”法官问。
“林美珍小姐捡到的手机里面记录的电话号码!这里面的名字都是某个组织的成员!”我说。
“那、那些号码……你……你调查过了?”朱平野问我。
“当然!这就是那些电话号码的清单!这些人都是某个诈骗集团的成员!”我说。
“什、什么?诈、诈骗集团成员?”亚内检察官不相信的问。
“为什么你的电话中会有这些电话号码?”我问。
“这……这…………这是犯罪行为!查别人手机里的号码,简直比杀人还卑鄙。你,你简直就像那些强行闯入于特里约画室的那些无聊的警察!肆意打扰天才的工作,侮辱美之女神……”朱平野说。
“那无关紧要!请解释一下这个名单!”我说。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流人士?”朱平野问。
“反对!法官大人!这是……这是不正当的逼问!”亚内检察官说。
“反对无效!律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证人会知道诈骗集团成员的电话号码?”法官问我。
“这是明摆着的,朱平野他…………因为他就是这个诈骗集团的成员!你把同伙的电话号码存在这个手机里了。如果有人调查了这些号码你就全完了。正因为如此,你才杀了人!”我说。
“够……够了!我受不了啦啊!”朱平野大喊。
全场哗然!
“……确实,推理合乎逻辑……朱平野,你对此作何解释!”法官问。
“………………我…………我把…………我把……那个那个…………警察给…………”朱平野终于要说了。胜利了!
“反对!请等一下!”亚内检察官大喊。为什么每个检察官都喜欢维护真凶呢?
“怎么了?”法官问。
“法官大人!这……这是,那个……这是不正当的逼问。”亚内检察官说。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法官说。
“请、请听我把话说完!请回想一下,那通电话的内容!证人已经约定好去拿回电话了!然后,只是和被告见面要回电话就行了。他为什么还要杀人呢?”亚内检察官问我。
“恩,确实,说的也有理。这个问题,律师能解释一下吗?”法官问我。
“恩!按常理推断确实如此呀……”我心里想。
“那就一定不是通常情况了。”珍珍说。
“没错,所以才造成了杀人事件!朱平野这家伙,在现场遇到了什么事情吧!”我心想。
“律师能解释吗?”法官又问我。
“……可、可以!大概他不能直接去取电话吧!”我说。
“但是,他已经约好去取了啊!”亚内检察官说。
“……肯定是在现场看到了什么不妙的情况了。”我说。
“那么,请解释一下吧!在现场看到的不妙情况是什么?”法官问我。
“朱平野看到的,当然是被害人!”我说。
“被、被害人?你是说民警丁伟?”亚内检察官问。
“民警丁伟结束值勤后没换衣服就去约会了。也就是说,穿着警察制服!‘那个捡到电话的女的,叫警察来了。’朱平野一定是这么想的,他根本没想到两人是恋人关系。于是朱平野就惊慌失措了,他以为在向警察索要电话的时候可能会被问一些问题。朱平野觉得自己会被怀疑,警察可能已经查了电话号码。所以…………”我说。
“……也就是说当时他已经心慌意乱了……”法官说。
“正是这样!丁伟正是因为当时穿着警服才被杀害的!”我说。
全场哗然!
“亚内检察官……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法官问。
“暂……暂时没有!”亚内检察官说。
“恩!好象答案已经出来了。这个证人,朱平野是…………”法官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错啊……三流大学的水平…………确实不错。”朱平野怪叫着。
“有、有什么不对的吗?”我问。
“证据!你有证据吗?”朱平野问我。
“啊,那个人看起来好恐怖啊!”珍珍说。
“你刚才一直说来说去的那个可疑的手机啊!你说里面有诈骗集团的电话号码?那怎么能证明那个手机是我的啊!”朱平野问我。
“……你说没有能证明……这个电话是你的证据…………?”我说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把丢失的手机找到了啊!我是不知道你拿的手机是谁的?但最起码不是我的!”朱平野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全场哗然!
“嘿嘿嘿嘿嘿嘿,看到你惊慌的表情,真是很愉快啊。”朱平野说。
“恩…………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