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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的奖金评定,你有好戏看了。”宋默检察官说。
“……好戏又增加了……”张警官沮丧的说。
“那么你们遇见御剑检察官时,他是什么神情?”我又问。
“这样一说……他看起来,很镇静。一点也不像是杀人……”张警官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等等!刑警!不要给吾说什么主观的意见!你也算做了几年的刑警了!应该知道,有意义的,只有客观的事实而已!”宋默检察官说。
“是……是……!”张警官忙点头称是。
可恶,真是个异议多得要命的检察官啊。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觉得御剑检察官可疑呢?”我问。
“这个当然是因为我们和检查官之间有着可靠的信赖关系。”张警官说。
“等等!刑警,不要胡乱作证。什么‘信赖关系’,少天真了!在说这些蠢话之前,还是先仔细考虑考虑吧!”宋默检察官说。
“那么尸体方面,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我问。
“从尸体内找到了1发子弹。心脏被射中了,是致命伤。”张警官说。
“法官,现提交‘子弹’做为证据!因为正好避开了骨头,所以很好的保持了原形。”宋默检察官说。
“明白了……受理!”法官说,子弹的资料也发给了我一份。
“那为什么你们第二天逮捕了御剑检察官?”我问。
“在小船上,发现了凶器。”张警官说。
“凶器?”我问。
“是手枪!”张警官说。
“证人,那是重要的证物,请重新做证。”法官说。
“明……明白了!”张警官说:“在小船里发现的凶器,是决定性的证据。”
“成堂!好象,张警官他说得稍微有些含糊呢!大概,是那个检察官下的指示吧!”珍珍在旁边提醒我。
“如果我们冒冒失失的就询问的话,地雷就会爆炸吧。”我说。
“那怎么办?”珍珍问我。
“只能做好接受爆炸的准备,使着进行询问了吧!”我无奈的说。
“真有男子汉气概哦,成堂!”珍珍说。
“为什么说那手枪是决定性的证据呢?”我问。
“哼哼哼!”宋默检察官发出了和御剑一模一样的讨厌的笑声。
“在小船上发现的手枪上提取的指纹,和御剑检察官的右手指纹一模一样。”张警官小声的说。
“什……什么!”我大吃一惊。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在凶器上,有御剑检察官的指纹是吗?”法官又问了一次。
“是的。”张警官说。
“法官,这是能够说明一切的凶器。”宋默检察官说。
“受……受理!”法官忙说。
“如何?这样一来,凶器手枪和子弹都齐了。刑警!”宋默检察官说。
“是,是……是!”张警官忙答应着。
“在尸体中发现的子弹,是从那把手枪里发射出的吗?”宋默检察官问。
“是,子弹的膛线痕,和那把手枪是一致的。”张警官说。
“喂,喂,成堂,什么意思啊?那个叫膛线痕的。”珍珍问我。
“真让人吃惊……在这种场合,竟然还有连膛线痕都不知道的门外汉……”宋默检察官听到了。
“哇!他朝这里瞪眼了成堂……”珍珍说。
“哼……没办法,那就说明一下吧。法官,劳驾你了。”宋默检察官说。
“啊?我来?…………恩哼,所谓膛线痕,就像是手枪的指纹一样的东西。从手枪射出的子弹,必定会与枪身摩擦留下划痕。只要调查这个划痕,就能明确的指定出,到底子弹是从哪把枪射出的。”法官说。
“是的,而这颗在被害者的心脏里找到的子弹,毫无疑问,就是从这把枪了射出的。从这把,清楚的留有被害人指纹的手枪里射出的!”宋默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大喊。
“糟糕!这样的话,只能被认为是御剑开了枪的啊!”我心中暗想。
“如何?法官!”宋默检察官问。
“基本上,这可以说是决定性的。说实在的,到了这个阶段,宣布判决都是可以的了。可是……”法官说。
“还是在意目击者的证词,是吧。……明白了。那么,吾稍微有点累了,现在休息一下吧!然后,再传唤证人,可以吗?休息10分钟,怎么样?法官!”宋默检察官问。
“啊,啊?”法官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做什么呢?休息10分钟啊。”宋默检察官大吼。
“不,不行,这个……”法官说。
“能不能快点敲下那个脏兮兮的木锤啊!”宋默检察官说。
“啊,是!那么,现在开始,休息10分钟。”法官屈服了。
“……怎么这样?可以吗?”我暗自想,可事实上确实休庭了。
第十六小节
12月26日上午11点09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2休息室
“御剑,怎么回事呀!在凶器的手枪上,可是有你的指纹啊!”我问御剑。
“………………”御剑没有说话。
“而且,只要看了这张照片就应该明白,能向被害者开枪的,只有可能是这张照片上的男人!”我说。
“……的确是……”御剑说。
“这艘小船上乘着的,是你吧?”我问。
“…………是的,那个是我。”御剑说。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
“但是……请相信我。我没有开枪。”御剑说。
“那么,到底是谁呢?”我问。
“那个么……我也不知道。”御剑说。
“……不知道?就在你眼前发生的呀!”我说。
“……那时,突然在非常近的距离,听到一声枪响。然后,那个男的就从小船上掉下去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该不会是,那个男的自己向自己开的枪吧!”御剑说。
“你是指自……自杀吗?”我问。
“…………只能那么认为了。”御剑说。
“会有这种事吗?”我暗自问自己:“对了,珍珍?”
“啊?什……什么事?”珍珍问我。
“千寻老师呢?”我问。
“不好意思,好象,还是不行…………成堂,果然,只有我的话,什么都做不了的,是吗?没有姐姐的我是不是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呢?”珍珍说。
“才,才没有那回事呢。因为我知道你是拼了命的努力想帮助我,光是这份心意就……”我忙说。
“不用勉强的啊,成堂!我对辩护之类的,一点都不懂。而作为灵媒师,却又连灵魂也召唤不出来……”珍珍沮丧的说。
“……不管是谁,都有状态不好的时候啊!就算是我,虽然现在偶尔还干得不错,但这种好状态,也不知道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啊!”我说。
“……真的吗?”珍珍问。
“……喂,喂,喂!成堂!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对心脏不好!”御剑说。
“哈哈哈!”我大笑,真受不了他啊。
第十七小节
12月26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3法庭
“那么,审理再次开始!宋默检察官。……拜托您传唤证人!”法官说。
“恩,那么,请传夏梅入庭!”宋默检察官说。
夏梅小姐站在了证人席上。
“夏梅,你是大学的研究生吧!”宋默检察官问。
“是呐!”夏梅说。
“那就赶快把事发当晚你所目击到的情况说一下吧。多余的话,统统给我省略掉。明白了吗?”宋默检察官说。
“…………什么呀你是,这种态度……”夏梅非常不满。
“……明白了吗?”宋默检察官又问了一次。
“……好,好啦,明白啦。”夏梅也屈服了。
“恩,那么……请陈诉证言!”法官说。
“那是,圣诞夜的晚上,刚过零点的时候,本小姐,正呆在车子里呐。从湖的那边,传来‘砰’的响声呐。我从窗户往外看,看到在小船上有两个男人呐。那个时候,又发出了1声响声呐。在湖上,毫无疑问的,只有那艘小船呐。”夏梅说。
“这些已经足够了。”宋默检察官说。
“………………”夏梅似乎还有话说,可是听到宋默检察官这么说也就没有说出来。
“法官,她又碰巧将当时的情景拍摄了下来。这是那个时候的照片。……请受理!”宋默检察官将夏梅拍摄的照片递给法官。
“这……这是!这不就是,开枪的瞬间吗?”法官看后大声的说。
全场哗然!
“请……请安静!不然要下令退庭了啊!”法官极力维持秩序。
“正如证言所述,开枪的那个时候,在湖上,只有这艘船。也就是说,开枪的,是一起坐船的男子。即是说,除了上官御剑之外,没有第2人!”宋默检察官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请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