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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昨天晚上是去和团长商量合同的事情是吧!”我问。
“对!半年前也提交了修改合同的申请,可是…………”马克思说。
“果真是这样?”我问。
“你……你说什么?”马克思问。
“我在问你,你真的,是去商量合同的吗?”我问。
“我,我从来不撒谎的。还有,你有我昨天晚上没去商量合同的证据吗?”马克思问。
“那看看这个吧!”我拿出了在团长室找到的关于马克思的合同。
“这、这是…………”马克思问。
“这是在团长室的书桌上找到的。合同金额,确实上涨了不少啊。”我说。
“那,那又有什么问题?”马克思问。
“问题在日期上,这合同上的日期是一周前。马克思先生,合同的商谈,早在一周前就已经结束了。”我说。
“酷…………酷毙啦!OK,告诉你,那天晚上,我是被团长叫去的。”马克思说。
“被叫去的?为什么?”我问。
“这个嘛,其实…………是私人问题啦甜心。”马克思说。
“马克思先生,难道说你…………”我问。
“可以的话,我不想谈这件事…………”马克思说。
“被团长叫去,是因为这玩意吧!”我拿出了在食堂发现的碎玻璃瓶。
“哪……哪找到的?”马克思问。
“肯定是在食堂啦!”我说。
“…………我真是有够粗心的。这个、这个,是掉下来摔碎的啦。”马克思狡辩说。
“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心想。“马克思先生!”我说。
“干、干嘛甜心?”马克思问我。
“这可不是摔碎的,你用这个瓶子敲了棉花的脑袋吧。所以才会被团长给叫去的对吧?”我问。
“酷毙啦!简直就是大魔术!其实……昨天吃早饭的时候,和这家伙干了一架。”马克思说。
“和腹语术师棉花先生?”我问。
“恩~对,是的。”马克思说。
“怎么吵起来的?人家棉花先生,可是人如其名呀。”珍珍说。
“不就是,为了亲爱的甜心。”马克思说。
“米莉卡?”珍珍惊讶的问。
“就那熊样儿,还想来追我的甜心!也不照照镜子!”马克思说。
“熊样?棉花先生?追米莉卡?棉花先生?”珍珍说。
“是,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所以我就给了他点颜色瞧瞧。后来团长就把我给叫去了。求都求不来的好机会啊。”马克思说。
“好机会?”我问。
“我去了他屋里,跟他说,请把甜心给我吧。团长就说了‘啊啊,行啊。’所以说,亲爱的甜心是我的。谁都不给!”马克思说。
“哈……哈……”我应付着笑着。
“看着心烦,所以就让他闭嘴了。”马克思说。
“让他闭嘴?”我心想。
“那个……怎么会……让人闭嘴?”珍珍问。
“甜心们好象还不知道,是利路,它一不在了,棉花他就不说话了。”马克思说。
“利路?”珍珍问。
“就是腹语术师的人偶。”马克思说。
“我说……人偶不会说话吧。”我说。
“所以,被那些警察带到这儿之前,我就把它偷偷的藏了起来。要让他开口了,可就麻烦大了。”马克思说。
“你把…………腹语术师的人偶,藏起来了?”珍珍问。
“啊啊,真痛快!”马克思说。
“那个……你把他藏哪儿了?”珍珍问。
“哦呀?甜心。你不会是对那家伙有意思吧?”马克思问。
“不是啦,棉花先生他,正到处找他呢。”珍珍说。
“酷~毙啦!让那家伙知道我的厉害。OK,其实我把他藏到团长室里了。你们不会是要去找了还他吧,甜心们。”马克思问。
“是的!谢谢你,马克思先生!”珍珍说。
“呼!有够爱管闲事的啊。”马克思说。
“什么啊,当初你就不该藏人家的人偶。”我心想。“那么我们先告辞了。还要再去马戏团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我对马克思说完就拉着珍珍走了。
第十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马戏团
我们再次来到马戏团正门前的时候,棉花先生已经不在那了。
“哎?棉花先生不在这里啦。”珍珍说。
“恩~本来我还有话要问他呢…………”我说。
“大概是太冷了,躲到帐篷里去了。”珍珍说。
“我们先去团长室找找那个人偶吧。”我说。
我和珍珍进了马戏团的帐篷。
“怎么样了?成堂?我们有没有深入了点呢?”珍珍突然问我。
“这个嘛,不太好说,大概,深入点了吧。”我说。
“不过呢,团长先生,他又受大家的爱戴,现场照片上,又没有凶手的脚印。真是迷团重重啊。”珍珍说。
“是啊。”我说。
“而且,米莉卡也走掉了。”珍珍说。
“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我问。
“没什么。”珍珍说。
我们边走边聊,进了团长室。
“老样子,还是这么乱糟糟的。既然这样,就算再不见了一张海报…………”珍珍坏笑着向墙边走去。
“别别别,不要了啦。”我忙拉住她。
“开个玩笑,马克思的海报我已经有了嘛。说起来,马克思先生他好象说过,他把利路藏到这屋里了。”珍珍说。
“对呀,那个腹语术师的人偶。快找找看。”我说。我找遍了房间,最后发现摆放奖杯的柜子底下,好象压着什么东西。“这是…………”我从柜子下拿出一个穿着蓝色西服带着红蝴蝶结的小人偶。它看起来有些像棉花先生。
“应该就是棉花先生的人偶利路吧。”珍珍说。
“有可能,过会儿拿去还他。”我说着把人偶给了珍珍。
“为什么要我拿着?”珍珍生气的问。可是这女孩子的视线很快转移了。她跑到衣架旁边,看着挂着的团长的衣服问我:“这个叫燕尾服吧。”
“恩!”我点点头走过去,发现衣服口袋外面漏着半张纸条。“恩?衣服口袋里有张纸条……”我惊讶的说。
“哦~我来看看。”珍珍说。
“珍珍,不行啦。不可以随便掏人家的口袋的。”我忙阻止她。
“呜呜呜,就我是坏人!”珍珍低下了头。看来我语气是重了点。
“好啦,珍珍,我们去找棉花先生把利路还给他吧。”我说。
我们在食堂找到了棉花先生。
“啊,棉花先生!”珍珍兴奋的说。
“哦,恩,唔…………你好!”棉花先生依然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
“你也好,这里好冷啊。”珍珍说。
“是、是、是啊。”棉花先生回答。
“他也说冷呢,成堂!”珍珍对我说。
“一听到这个人说的话,就会觉得有种奇妙的力量………………想要打他!”我心想。“能聊聊案情吗?”我问。
“不,那个。我……怎么说,那个…………”棉花先生说。
“您什么都不知道吗?”珍珍问。
“我、我、我、我不知道……”棉花先生说。
“那个………………”珍珍刚想问什么。
“恩,我不知道…………”棉花先生直接回答。
“您在这马戏团有很长时间了吧?”我问。
“大、大概吧,4、4、4年多了。”棉花先生回答。
“我也好想进这个马戏团呢。托米先生又风趣,马克思又酷,米莉卡有漂亮…………”珍珍说。
“米莉卡吗?我……我……我和,和她,有点……合不来。”棉花先生说。
“啊?是吗?为什么?”珍珍问。
“……………………”棉花先生没有说话。
“奇怪,马克思说过他好象对米莉卡表达过爱意啊…………”我心想。
“啊,对了,这是棉花先生您的吧?”珍珍拿出人偶问他。
“不……不好意思,是,是我的。”棉花先生说。
“好的,给!”珍珍把人偶递给他。
“好了,珍珍,走吧!”我说。
“那么,我们就告辞了,棉花先生。”珍珍说。
“好……好的!”棉花先生说。
“喂,成堂!接下来去哪儿?”珍珍问我。
“恩,这起找一次那小丑……”我说。
“喂!站住!”突然背后传来声音,可又不是棉花先生的。
“刚、刚才,谁啊?”珍珍问。
“你丫看哪呢?这边这边!你他妈的谁啊?招呼都不打一个,他妈的。”棉花先生已经把人偶带在手上了。
“棉,棉花先生?”珍珍问。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的。我,我怎么会…………”棉花先生说。
“棉花个屁,看哪儿呢?这边这边!”那个人偶又在说话了。
“你…………你是……利路?”我终于反应过来了。
“别他妈叫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