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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说,但也心怀感激,把她当成了母亲,把陆明晓当成了妹妹,一旦遇着有人对她们出言不逊或恶意伤害,哪怕并不强大,也执意挡在最前头。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过下去,也算是安安稳稳,可惜天意弄人,在你自以为幸福的时候,却把更大的灾难降临到你的头上。
…………
作者有话要说:'霸:。。'
相信我,小陆就是棵小白菜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_+
有朋友说我作收一直不见涨,是因为没有发动人民群众的伟大力量,于是我厚着脸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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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温暖
那一天,女人满脸笑容的说她有好心人家招她进去做下人,还答应让她带着两个孩子过去——女人的吃苦耐劳在镇上是出了名的,干活从不偷懒,一切都做得踏踏实实无可挑剔,所以很多人都愿意找她干活。
平时做的活计毕竟零碎,如果有一份长久安定的活儿,就能让孩子吃的好一点穿的暖一点。
女人欢欢喜喜的收拾了包袱,带着他们上了梁府——梁老爷子是镇上家户喻晓的大善人,可惜儿子梁宝书却是个纨绔少爷,风流生性只爱拈花惹草。
女人并没有顾虑那么多,她只满怀感激的想着要努力干活好报答梁老爷的恩情。
进府的那天梁老爷并不在家,是管家把他们领进去的,本来一切很顺利,不料这时梁宝书却喝得醉醺醺的从外头回来了,一个男仆小心翼翼的扶着他,他却不耐烦的一直叫人滚开。
女人带着他们恭恭敬敬的垂首站在一边,梁宝书却忽然看过来,放肆的盯在女人身上,从头仔细的打量到脚,目光淫*邪。
女人被看的胆颤心惊,却没有挪开一步,仍把他们护在身后。
女人即使害怕也没有往不堪的方面想,她不过是个成过亲生过孩子的妇人,绝想不到能入得了梁少爷的眼。
但她错了,所有人都错了,所有的事情也都错了。
女人其实长得不错,虽然生过孩子,身上却有一种成熟动人的风韵,不是黄毛丫头可以比拟的,梁宝书向来恣意风流惯了,何况还是在自己家,百无禁忌。
当他看见那梁少爷忽然对女人动手动脚,遇到反抗后更加暴怒,直接压倒在地开始撕扯女人衣服的时候,他激烈的挣扎要冲过去,却被男仆捉住了手臂,而三岁的陆明晓吓得在旁边嚎啕大哭。
他瞪向管家,适才还慈眉善目的管家却只是叹了一声,把目光转向别处,下人们早已悄悄回避。
他心里有些东西猛然炸开,鲜血淋漓,却不知是痛是恨,而女人衣衫破碎,在男人沉重的身体下无助的挣扎着。
天轰隆隆的响起雷声,女人忽然转过头来对他大叫,满脸泪痕,“明旸,不要看,快走!”
他迟疑着,女人的声音愈发凄厉,曾经温柔的眼里满是绝望,“快走啊,带着妹妹走!”
陆明晓已经哭得嗓子沙哑,他狠狠一咬牙,忽然一口咬在男仆的手上,趁他缩手痛叫的同时,背起妹妹就猛地冲出去,一刻也不敢回头,身后传来女人嘶哑凌厉的惨叫。
雷声滚动,大雨如倾盆,他背着妹妹奔跑在无人的街上,鞋子在慌不择路的奔跑中丢失,赤*裸的脚掌被粗糙的沙石磨出了血,陆明晓仍在抽噎,小小的身子颤抖着,不停的叫着“娘”。
他带着妹妹躲进了一间破庙,风雨凄凄,庙里肮脏潮湿,更糟糕的是当天夜里陆明晓就发起了高烧,面色潮红,逐渐陷入昏迷。
夜里已经没有下雨,他背着妹妹返回大街,一家家的敲开医馆药铺的门。
他们衣衫褴褛,身无分文,没有人愿意让他们踏进温暖干净的屋里,那些人或砰的一声关上门,或丢下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请他们离开。
他的脚掌早已痛到麻木,全身冰冷,唯有妹妹高热的身体在发着烫,他走尽长街,敲开最后一扇门,那个善良的老大夫让他们进了屋。
但一切都已太迟,三岁的小女孩大哭一场又淋了大雨,高热不退几个时辰,老大夫察看过后也只能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他没有哭也没有发疯,默默的背了妹妹出来,感到背上的温度在一点点的凉下去,夜风冰寒彻骨。
他徒手挖了坑,泥土湿润,散发着腥气,一点点的淹没妹妹小小的身子,她冰凉苍白的脸,像极了还未长成就凋零了的花,埋进土里消亡了早逝的芳华。
第二天街头上纷纷议论,说梁家少爷昨天又糟蹋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受不住屈辱,当晚就悬梁自尽,脸上犹带泪痕。
他筋疲力尽,倒在昏暗的角落,醒来后就身处无极门。
三年后,他回到梁家,杀光了梁家十八口人,包括梁老爷,如果不是他教子无方纵容宠溺,又怎会让梁宝书为害人间。
只除了五个妇孺,他没有杀。
墨寒一直不明白他为何不杀妇孺,所有人都觉得很可笑,但其实那一点也不可笑,那是沉重得举不起刀的血和恨,一闭上眼,就会看见女人绝望的眼和妹妹苍白的脸。
如果他那时候可以强一点厉害一点,她们是不是就不会死?如果他当时没有逃跑,和她们死在一起是不是更好……
很多的问题都找不到答案,唯有那些鲜血和眼泪刻在心里,变成永不磨灭的伤口。
“明旸……”温宛梨早已泪湿衣襟,转过头却掉进了一潭幽深的湖水,漆黑深沉,仿佛埋藏着太多的秘密和悲哀,湖面却像映着清寒的月光,粼粼晃动,似乎一眨眼就会决堤而出。
温宛梨的心狠狠一抖,刚强如铁潇洒如风的陆明旸何尝有过如此脆弱的神情?
“明旸,别哭,”她捧着陆明旸的脸,轻轻吻上他的眼,有微凉的水汽沾湿了她的唇,“我会一直陪着你。”
没能参与你的过去,我很遗憾,或许我也无法消除你的痛苦,但至少请让我待在你身边,我会陪着你,一直走下去。
我没哭……陆明旸想反驳,却只是凝视着她温柔怜惜的眼,良久终于微微一笑,闭眼的时候一滴泪静静落下来,“好。”
陆明旸埋首在她怀里,温驯安静的像一只柔软无害的猫。
温宛梨没有再问陆明旸为何喜欢她:如果一个男人愿意把他最隐秘脆弱的一面展露在你面前,你怎么还能怀疑他对你的情意?
千万个理由,也抵不过一个事实:只要我们相爱,就已经足够。
关上房门,陆明旸可以是一只脆弱的会掉眼泪的猫;打开房门,陆明旸又是那个飞扬洒脱谈笑风生的男人,只不过听到有人找他决斗的消息,他也有点笑不出来了。
“有人要找我决斗?”陆明旸疑惑的搔搔头,同时又有点困扰,无奈的和温宛梨对视一眼。
找他决斗的还是殷无双的仰慕者——叶仲彦,叶公子听闻殷无双跑来找陆明旸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追来了,简直像一个妻子就要红杏出墙的嫉妒丈夫。
问题是殷无双根本没有嫁给他,甚至一点也不待见他。
这根本就是一团乱麻,本以为殷无双被“谆谆教导”一番后会识趣的离去,没想到煞星没走,又来了个棘手的。
“约定的时辰快到了,要怎么办?”温宛梨不知叶仲彦功夫如何,有点担心。
还真像名门正派的作风,还要提前约好时辰,陆明旸耸耸肩,“殷无双呢?”正主儿怎么没出现?
温宛梨指指屋里,“她们都在里头。”是眼不见为净,还是根本不在乎?
“算了。”陆明旸也不指望了,对温宛梨道:“晚上我想吃红烧肉。”
温宛梨一瞪眼,“先处理眼前的事。”果然跟肉包一样,只顾着吃。
陆明旸无辜的摸摸鼻子,肚子饿想吃肉有什么错?况且说实话,他真的没有把什么叶仲彦放在眼里。
“陆明旸!”正说着,人就来了。
叶仲彦也没有带帮手,深紫长袍玉带束腰,外罩白色披风,提着剑大步走进来,还真有点玉树临风的浊世佳公子模样。
“陆明旸,亮剑吧!”叶仲彦年约十七八岁,瞪着陆明旸犹如一头张牙舞爪的幼虎,眼含不屑。
无双姑娘就是找这男人找了一年,还不辞辛苦跑来这偏僻地方找他?除了相貌不错,他看不出这吊儿郎当的男人有何特别之处。
亮剑?陆明旸瞥瞥叶仲彦镶嵌着诸多宝石的长剑,拍拍手道:“不必,就这样吧。”
“你瞧不起我吗?!”叶仲彦涨红了脸,锵的一声拔剑而出,怒视着陆明旸。
是又怎么样,陆明旸眨眨眼笑的很挑衅,“叶公子请出招吧。”
叶仲彦怒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