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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肉炖豆角,就这一个菜,做好了有奖励,你会做吗?”
“什么奖励?能不能先透露一下?”
“你做好了自然知道,现在不告诉你”
“那好,你烧火,我做饭,如何?”
程燕燕去房子后面自家菜园摘了半盆豆角,那豆角又宽又长,绿油油的泛着亮黑色的光泽,非常新鲜。
丰晓把豆角洗干净,掐去两头的尖,把长的豆角掰成两段,大锅刷干净,豆角入锅干炒,待豆角上偶尔出现黑点、表面没有水分的时候,出锅。这样能够使豆角断生,不会有怪味。
然后丰晓把猪肉的肉皮剃掉,切下一块肥肉,切碎,下到锅中,熬那猪油,猪油熬得差不多的时候,倒入色拉油,之后又向锅里下了一大勺黄豆酱,放入切好的葱姜蒜花椒大料,点了一点酱油,随着锅内劈啪爆响,瞬时香味飘散开来,丰晓放入切好的瘦肉块,放进去豆角,一起翻炒,最后填水、放盐,“小燕子,您就瞧好吧!”
程燕燕用惊奇的眼神看着丰晓:“丰哥,你这是跟谁学得?你怎么也会这么做饭?”
“哈哈,去年我去我朋友李大虎家,他家在乡下,就是这么一个做法,我偷学的”
“丰哥你玩赖,偷学的不算”
“我说小燕子,你可不能耍赖呀,刚才你可没说偷学的不算。”
“一会看做出来好不好吃吧,再说”
半个小时后,丰晓掀开锅盖,豆角已经熟得差不多了,汤也靠得只剩下一点,丰晓把事先切好的葱叶倒进锅里,放了一点味精,稍事翻炒,一大盘豆角炖肉出锅了!
程燕燕拿起筷子夹了一根豆角,尝了一口,点了点头,突然凑到丰晓面前朝他脸上亲了一口,丰晓用手摸了一下,发现脸上被程燕燕亲的都是油。
“小燕子!你弄的我脸上都是油!”
“你做的太好吃了,我太激动了,忘了擦嘴,哈哈。。。”
“我也挺激动的”,说着,丰晓作势也要去亲程燕燕。
“不许耍流氓”,说着,程燕燕把筷子横在两人之间。
“不公平,这不公平!”丰晓大叫。
“只许我亲你,不许你亲我,听见没有,这就是公平!我说的话就是公平”
这都是什么理论啊,唉,认栽了吧。丰晓低头吃菜。这豆角炖得熟烂,香气扑鼻,酱香浓郁。
丰晓抬头的时候,发现程燕燕拿着手机,脸涨得通红,发觉丰晓在看她,斜了一眼丰晓:“丰哥,你是坏人,欺负我”,说着,竟眼圈发红,掉下眼泪来。
“怎么了小燕子?我哪欺负你了?”丰晓不解。
“你自己看”,说着,程燕燕把手机递过来。
原来程燕燕手机上网,百度了一下通房大丫头,网上是这么解释的:
通房大丫头,是古时随着女主人嫁到男方家里的丫鬟,在性事上和正妻差不多,有和男主人同房的权利,但是受女主人管制,对于男主人的性要求,不能拒绝。通房大丫头地位低微,仅比普通丫鬟好一点,不如妾。若无子,待男主人死后,没有分家产的权利,通常直接扫地出门。《红楼梦》里贾琏之妻王熙凤的丫鬟平儿即是通房大丫头。
丰晓没想到,程燕燕居然上网去查。
“小燕子,丰哥跟你开玩笑呢,现代社会里,哪有什么通房大丫头啊,你可真傻,还哭鼻子”
“哼,丰哥你真讨厌!就会欺负人家小姑娘”
丰晓好生劝慰,程燕燕才破涕为笑,吃过中饭,收拾好碗筷,丰晓有些困,问程燕燕:“小燕子,你睡午觉吗?”
“有时候睡,丰哥,你困了吗?”
“嗯,昨晚熬夜,有点困”
“那丰哥你睡午觉吧”,说着,在炕上给丰晓铺开被褥,拉上窗帘。
“大白天的拉窗帘,让别人看见不好吧?”丰晓有些不好意思。
“管得着吗?我自己家我愿意”,真有性格。
丰晓躺下,这火炕热乎乎,人躺上去,四体通泰,说不出的舒服,想必是刚才做饭,那灶台连着土炕,一起烧热了。
而程燕燕在厨房刷锅、刷碗筷,收拾东西。丰晓躺在被窝里,心里暗自寻思:虽然这家简陋至极,吃的也是寻常饭菜,可是此刻我竟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若能如此老死乡里,伴着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晚上做做功课,交交家庭作业,生一大堆孩子,倒也不枉此生。
想到这里,丰晓竟冲动起来,脑海里又浮现那晚月光下,程燕燕那白白的大腿,几欲让丰晓喷鼻血。此时恰巧程燕燕进屋,她一眼就看见丰晓在被子上支起来的“帐篷”,脸色刷地红了,扭头又出去了。丰晓尴尬万分。
后来啊,后来啊,后来丰晓开车回洛阳啦,嘿嘿,馋死你。
丰晓回到宾馆,并没有急于上楼,而是直接去了保安部的监控室,这是上午去找程燕燕之前就计划好的。
丰晓闪身进了保安室,只有一个保安在值班,丰晓走过去,掏出两张“大白边”,塞给那保安:“我调看一下今天上午八点到十点的录像”
那保安什么也没说,开始调录像,当时间显示九点半的时候,录像中丰晓出了房间,到宾馆停车场取车,赶往程燕燕家。
十分钟后,李大虎一个人从房间里出来,后面没有王宾,只见李大虎出了宾馆门,在花坛边上,拿起手机打电话,还不时观察宾馆大门口,一分钟后,李大虎又回到宾馆,进入房间,再后来,李大虎和王宾一起走出房间,二人打车离开宾馆。
丰晓离开保安室,回到房间,敲了敲李大虎和王宾的房门,二人不在,估计出去玩了还没回来,丰晓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心中不免犯嘀咕:李大虎在我出发后,打了一个电话,他给谁打的?说些什么内容?突然,丰晓想起来,程燕燕说他爸爸大概也在那时接了一个电话,急匆匆地走了,那么李大虎的这个电话和程燕燕父亲程吉的电话,是一个电话吗?
不可能!哪有这么凑巧的事?也许李大虎只是给家里打个电话,抱个平安,自己想多了。不过转念又一想,那也不对,给家里打电话干嘛跑到宾馆外面,还不时观察宾馆门口?难道还要避开王宾?
如此看来,李大虎有重大嫌疑。如果是李大虎给程吉打电话,那程吉是什么人?如果真如程燕燕所说,程吉是做工程监理的,那李大虎怎么会给他打电话?难道是程燕燕撒谎?或者,程燕燕也有问题?想到这里,丰晓吓出一身冷汗,自己竟然还在程燕燕家里住过两天,还对程燕燕存有非分之想,如此看来,程燕燕也不可靠。
不过,程燕燕给自己治伤那是处于真心,对自己也真心实意,这是装不出来的,那么,程吉一直在骗自己的女儿?
但是不管怎样,李大虎、王宾、程燕燕和程吉,不能让他们看出来自己对他们的怀疑,行动还要继续下去,丰晓禁不住内心一阵酸楚:为了这个狗屁行动,连自己的兄弟都开始怀疑了,唉,一股孤独无助感笼罩在丰晓身上,让他倍感凄凉,想起那句老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是真正可以信赖的人?也许正是:“男人无所谓正派,正派只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女人也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开出的筹码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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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丰晓曾经有一位前辈,手执牛耳、位高权重,天天饭局、夜夜笙歌,全家人莫不以他为荣,尤其他老婆,逢人便夸奖自己老公多么多么优秀,对家庭是如何如何负责任,两个人是多么恩爱,可是,刚进不惑之年,此前辈因喝酒太多导致酒精肝,开始还有那些朋友去医院看望他,后来肝腹水,已经无法治愈,在他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月,他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都不见了,连他老婆也消失了!
我不知道这位前辈在他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月,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内心是何感受,一个生命将尽的人,所有人都离他而去,一个人孤独地走向生命的尽头,那是何等的凄凉!那是何等的悲哀!
曹操宁可负天下人,也绝不让天下人负他,是不是他看尽了人间的世态炎凉?是不是他害怕有一天自己会被所有人抛弃?那种透彻筋骨的冰冷让他不寒而栗?人性之丑恶可见一斑!
丰晓躺在床上,心里莫名的寒冷,既然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能继续走下去,每一条不同寻常的路,大概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艰辛,唯有知足常乐,做一个普通人,淡薄一切名利,笑看人间冷暖,才能平平安安地终老此生。
此时李大虎和王宾回来了,一如往常的热情,此时在丰晓眼里,却是那么虚伪。
“丰哥?是不是在登封发展了一个相好的?”李大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