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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钟楼走了下来;反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蝉儿开始觉得虚脱;反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好想放声大哭,于是她哭了,躲在御花园里抱头痛哭。
***
冯佑怜瞅着一脸阴郁的薛孤,刚想说的话堵在了嘴口,却不敢说出来。纳弘吁了一口气,说道:“微臣今日将薛大人找来,是为了弥补之前的过失。”
冯佑怜沉默着点了点头,示意纳弘可以继续说下去。
纳弘咳嗽了两声,又道:“其实微臣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情,表面上似乎最有嫌疑的人就是曹昭仪。”
薛孤眼珠一转,望着纳弘不语。
“想必薛大人也想办法在绣云堂找过那些泥土吧。”纳弘不温不火地说道:“但是你们不要忘了,绣云堂之前是谁居住之地?”
冯佑怜忽然眼前一亮,盯着面不改色的纳弘。
“其实在下曾经也去过华林园的镜殿,在那里有一种枯死的植物,不是宫里的花草。”说着,纳弘将这株枯萎的枝叶拿出来凑到冯佑怜身边,问道:“是不是很熟悉?”
“就是这种香味。”冯佑怜惊讶地说。
“没错,这个就是提炼**药的植物。不会开花,但是会有一些小果子。”纳弘瞅一眼仍然保持冷静的薛孤,说道:“这些果子会不经意地落在了自己的根部,所以四周的土壤都能散发这样的清香,但是只要不焚烧,清香不会产生迷幻的效果。”
“你在镜殿也发现了这种植物?”冯佑怜惊疑地问道。
“没错。”纳弘严肃的表情令人毋庸置疑,他看了看薛孤,又对着冯佑怜说道:“微臣在想,恐怕有人想毁尸灭迹,却忘了将植物连根拔起,所以才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这么说,真的是皇后了。”冯佑怜对于这个转变松了一口气,果然是错怪了曹蓉蓉。
“弘太医这么说岂不是要为曹昭仪洗脱嫌疑?”薛孤敏感一问。
纳弘顿了顿,说道:“我没有说曹昭仪完全没有嫌疑,只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们,毕竟,淑妃娘娘很关心此事。”
冯佑怜说道:“薛大人。是我让弘太医暗地里调查此事的,虽然我们知道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的阴谋,可是光凭这一点点,皇上是不会治皇后的罪,到时候我们只会打草惊蛇。”其实,她也想劝告薛孤不要任意妄为,对皇后做出不好的事情。
薛孤紧握自己的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皇后娘娘这个女人都是他要杀的人,现在居然知道了她还是逼死素素的人,那么她更要死。
纳弘捕捉到薛孤眼中的杀气,嘴角微微上扬起来,不过他又巧妙地隐藏自己的得意。看来,曹昭仪说得没错,薛孤很关心这件事情,甚至这种欲望强过淑妃娘娘,究竟是为何?曹昭仪也不能十分肯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们的借刀杀人已经成功的走出第一步,这个皇后娘娘作恶多端,他这么做也不过是将她的劣迹搬出来,让有能者帮助他铲除这个女人,他要她死,必死无疑。
***
纳弘退下之后,冯佑怜便走近了薛孤,薛孤严谨地说道:“如果要对付皇后娘娘,就要摸清楚妙胜寺里的阴谋,重要的就是慈远方丈的身份。”
冯佑怜赞同地说道:“我担心他们身后的阴谋会危及皇上。”
“娘娘的意思…”
“薛大人,我希望是我多想了,不过我就是觉得这个妙胜寺大有问题。”冯佑怜担忧地皱眉。
“如果说慈远方丈就是当初刺杀我们的人,那么他们极有可能是谋反的人。”薛孤警惕地说:“皇后娘娘如果参与其中,那么这件事情就很危险了。”
“当务之急,就是要再引蛇出洞。”冯佑怜思索着说道:“把杀手分开,究竟哪一批是谋反之人要刺杀皇上,而另一批又是要追杀我的。”
“皇后娘娘想杀了淑妃,微臣倒想得通。”薛孤说道:“如果这么说来,慈远方丈的目标应该是淑妃娘娘您。”
“那刺杀皇上的人呢?”
“另有其人。”薛孤想了想,说道:“这两方的杀手,微臣都与之交过手,虽然两方的人用的招式不一,可是微臣也觉得他们似乎有点关联。”
“怎么说?”冯佑怜急忙追问。
薛孤摇着头,叹息:“这一点微臣还未想明白,不过皇上抓回来的杀手全部毙命,这个案子好像一直都没有着落。”
“唉,陆大人成了替罪羔羊。”冯佑怜不经意说道,惹得薛孤心头一闪,突然间脑海中闪出一个念头,说道:“替罪羔羊?”
“薛大人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冯佑怜激动地问。
薛孤抿了抿嘴,说道:“哼,淑妃娘娘一语道破,陆大人就是替罪羔羊。”
“本宫不过是随口一说。”冯佑怜震惊地说道。
“但是如果仔细想想,微臣也认为如此。”薛孤提起剑,冲着冯佑怜说:“微臣还是前往天牢探一探究竟。淑妃娘娘稍安勿躁。”
冯佑怜紧闭着嘴,点了点头,十分相信薛孤的分析。
***
皇上大赦,几乎所有的罪犯都被释放出去了,不过那几个死囚仍然待在牢里,平日里也没什么人过来探望。
“倒是陆太姬会差遣几个公公过来送银送金。”狱长笑着说道,领着薛孤走进了天牢。
“陆太姬为何要给你们送这些?”薛孤好奇地问。
“嘱托小的们照顾好陆提斯。”狱长哼了一声,说道:“进了死囚牢房的门,能有几个活着出来?不过那陆提斯也是个命硬之人,受了刑还熬得住,看来还是多亏了南阳王请的郎中,算是个神医吧。”
薛孤仔细听着狱长的陈述,听起来是一些闲聊之事,但是每一个环节都记在了薛孤心里。
狱长打开了最后面的牢房,一股恶臭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薛孤敏感地闭气,这样的血腥味太浓烈了,似乎会引发他的暴虐。
“陆提斯,有人来看你了。”狱长吆喝一声。
里面的一团黑糊糊的东西挪动了一下,企图避开来访者。薛孤朝着狱长点了点头,然后掩着嘴探进去,慢慢地走近陆提斯。
“嗯——”陆提斯很排斥有陌生人靠近他,挥动着双臂显示他的慌张。薛孤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陆提斯的手,柔声说道:“我是薛孤,薛大人。”
双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几秒,尔后又缩回去抱着陆提斯自己头朝着薛孤叩首。
薛孤很诧异地盯着陆提斯莫名其妙的举动,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招架了,不过很快他便发现了陆提斯的异状,陆提斯一直依依呀呀地哼着,出不了声音。
薛孤扑过去抓住了陆提斯的一只手,并且提起他的下颚,俯视着满脸污垢的男子,他的双眼像两个无底黑洞,掠入薛孤眼中。
薛孤怔忡地问道:“你…是什么人对你动刑?为何你被人挖去双眼?”
陆提斯干瘪的嘴唇里面发出哀嚎,引起了薛孤的注意,他又仔细地看了看犯人的嘴,俨然也是被人用刑去掉了舌头,导致陆提斯并不能说话,只能一直依依呀呀地发出嚎叫。
薛孤立刻站了起来,走到牢房边嚷道:“狱长,狱长…”
“在,不知道薛大人有何事?”狱长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薛孤冷扫一眼狱长,斥道:“你们这么对陆提斯动刑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
狱长立马摆着手,解释:“对陆提斯动刑的并不是属下,属下就算是有这个胆,也没这个命啊。”
“你不是说有人对他动刑吗?不是你们是谁?”薛孤怒声质问。
“是南阳王。”狱长哭丧着脸,说:“是南阳王,不是属下啊。”
“南阳王?”薛孤思索着问:“你不是说南阳王请了郎中来为陆提斯诊治吗?为何又说是他动刑?”
狱长焦急地说道:“是南阳王动刑在先,然后治伤在后。”
薛孤不耐烦地喝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最好老实给我说出来,否则我一状告到皇上那里去,你吃不了兜着走。”
“别,别。”狱长战战兢兢地说:“薛大人,不是属下的错啊。是南阳王说奉了皇上之命要来提审陆提斯,其实也是好心劝陆提斯供出幕后之人,谁知那陆提斯不但死活不肯承认,还大骂皇上的不是。”
“什么?”薛孤将信将疑地问:“你的意思是说南阳王提审过陆提斯?”
“嗯。”狱长想了想说道:“提审了两次,第一次倒还好,没发生什么,第二次就给动了刑。”说着,狱长也抖了抖身子,小声嘀咕:“就在这儿动刑,惨叫了好几声呢,没拧!�
薛孤一脸凛然地说道:“哼,还是让人捷足先登了。”
“啊?薛大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狱长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