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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解药,你喝不喝?”
手铐已解,力天神接过手,打开闻它,但觉清凉,道:“会不会想毒死我?”
曲倩如道:“不知,但他还转告我,请你救出他父亲,此药应不假。”
力天神雾煞煞:“这家伙怎全变了!”
曲倩如道:“我也是一知半解,你较聪明,思考看看,至於去是不去,自己衡量,但至少你能离开此,我替你高兴。”
力天神笑道:“谢啦。任满江可接收九龙鼎堡?否则他怎要我偷出他父亲。”
曲倩如道:“没错!他已无法自由控制父亲,很是著急。”
力天神笑道:“是了,他想施恩予我,然後想利用我盗出龙九尊,可能再杀父亲灭口,如此他方无後顾之忧,否则他父亲醒过了,他便死定了。”
曲倩如轻叹:“大概吧,你看著办,我走了,自己小心。”
无能为力下,她只有选择躲开,毕竟骨肉斗争,她听来尤惧,且当驼鸟不闻不问便是。
深深祝福後已离去。
力天神自觉猜到龙在天阴谋,已欣赏著这奇异解药,然後小口小口试探喝著。倒是入口清凉,再化股热流入腹,随即引带血液加速运行,终能解去散功之毒,功力渐渐恢复。
“这小子当真没耍诈?看是被逼急了……嘿嘿!”
力天神行往左侧大水桶,跳入里头洗去尿骚味,边洗边想,龙在天很可能趁自己救出龙九尊之後再暗中下手嫁祸於自己,这把戏可得防著。
思虑过後,但觉最有此可能,已得意笑起,心想既然是任满江守著龙九尊,自己便去送解药,届时倒楣者一定不是他。
瞧著特地留下三分之一瓶解药,他黠笑不已。
然而他始终未想及,凭任满江亲自派员把守之下,龙在天、闻战宇也敢假冒其身分,以突破强大封锁线而行刺,已渐渐往陷阱跳。
如此复杂一石三鸟之计,莫说是力天神,就连神仙恐怕也有失算时。
力天神从未想过对方敢一刀取杀龙九尊性命,否则他将可能另有想法。
洗净身体後,跳出水桶,扇著鼻子直叫骚,边运功蒸乾那件岩块图案的紧身衣,捡拾惯用兵刃及东西,登时潜去。
守卫仍在打盹。
他乾脆两拳敲昏。
慢慢潜行而去,待衣衫蒸乾再说。
第 八 章救父阴谋
二更天。
九龙鼎堡内,暗潮汹涌。
龙在天果然易容成任满江,直往此堡行来。
闻战宇易容功夫不差,且任满江刚受折磨,满脸胡渣及乱发,自更易伪装而不露破绽。
他轻易行至密室前。
寒锋、铁羽两护卫仍忠心尽职看守。见及主人前来,立刻恭敬行礼。
龙在天装声道:“辛苦了,盟主可好?”
寒锋道:“一切平安,属下每十分钟便瞧探一次。”
龙在天道:“甚好,我去看看。”
两人应是,拱手躬身为礼。
龙在天双手早握有迷药,此时左右手各伸出,直道免礼。於摆动之际,送药直送两人脸面。
寒锋、铁羽哪知主人会暗算自己?一个不察吸进些许,怔诧抬头,心念闪出怎会如此,终晕倒地面。
龙在天暗道成功,立即掩门进入床前,见及父亲,感触良多,眼眶含泪,低声道:“爹,请勿怪孩儿,一切实在逼不得已,您已活够了,便让孩儿一条生路吧!希望您能安详回天国,孩儿当尽追思之孝!”
说完跪地三叩三拜,方自起身。拿出匕首,想往父亲胸口捅去,又觉不忍,终一咬牙,以手遮父亲脸面,匕首突地刺去,直没心窝。
“爹!”
他竟然泪流眼角,然刀已落去,一切成定局,他只想赶快逃离犯罪现场,以减轻罪恶压力。一声永别了,快步退出,掩门而去。
飞奔转角处,他赶忙恢复镇定,不管情况多糟,他仍得掩饰下去。深深吸气後,快步离去,见及守卫也不答礼,走得匆匆。
力天神正巧潜至大门口,忽见任满江匆匆离去,直觉奇怪,难道有状况。便利用技巧潜入秘密天井,再登上秘洞,推开岩石,潜入客房,一切无变,随将岩块置回,潜身出去。
方探门口,却发现隔壁房前倒了两人。
力天神一愣:“难道出了问题。”
守卫倒下,当然出事,力天神赶忙潜来,竟然发现倒者是身手了得的任满江贴身护卫寒锋和铁羽。
他惊觉不妙,猛往房中掠去。
床上老人正是龙九尊,心窝笔直插著利刀。
力天神惊骇不已,谁会出此毒手。
赶忙检查龙九尊伤势,一刀直没,哪还有命在。
力天神突然意识这是重大阴谋,正待开溜,岂知外头传来惊诧声:“寒锋、铁羽怎么回事?”
任满江惊骇赶来。
力天神暗叫糟,纵使自己和他交情不差,可是碰上此事,简直有口难解。
情况危急,赶忙往床底钻去。
任满江切急撞门而入,猝见掌门中刀在床,骇叫急扑床头,登时点指截穴,并抽出利刀,赶忙施予急救。
他吼著:“快来人啊!”想唤来医生。
无人回话。
他急欲抱起龙九尊。
外头突然撞入龙在天、闻战宇。
忽见父亲胸口血迹,登时疯狂哭泣攻击:“你敢暗算我爹……”一剑猛刺。
任满江不得不放下盟主,厉喝胡说八道,但觉背脊生寒,不得不转身闪躲左床。龙在天仍强攻不舍,任满江退无去路,情急中摸及匕首,抓来挡剑。
锵地一响,刀剑错开。
外头突然奔入乾坤长老及刑堂堂主杜又残。
乾坤长老冷喝:“住手!”
龙在天登时下跪,泣不成声:“长老您要替我作主,他杀了我爹啊!”说及伤心处,抱向父亲恸哭。
任满江喝道:“别误会,我也是刚来!凶手另有其人!”
闻战宇冷道:“任总堂主所言差矣!你手中明明握著凶刀,且抱起盟主掩尸,幸得我们早来,否则岂非被你逃了!”
任满江道:“我是想抱人前去医治!”
闻战宇道:“你不觉这很不合理?重伤之人岂容乱抱?唤来大夫不就得了。”
任满江一愣,情急倒忘了此事,道:“我喊过,可是没人回应。”
闻战宇道:“你都把人放倒,又怎有人回应?”
任满江斥道:“别老是赖在我头上,可以预见,这分明是有人嫁祸!”转向乾坤:“长老应明白,若无人安排,又有谁会同时到来?但问诸位又如何得知而前来?”
闻战宇道:“我是觉得你鬼鬼祟祟,便偷偷告知长老,没想到仍慢了一步。”轻叹不已。
任满江:“又请问你向长老说了什么?我要杀害盟主?否则他怎会急成这模样?”
闻战宇道:“你一直都有此倾向。”
任满江怒道:“我若要杀盟主,为何要用刀?揑他鼻子让他窒息而亡不就得了?”
闻战宇道:“你想制造恐怖气氛,甚至想嫁祸给我们!”
龙在天泣声道:“不错!从头到尾,你都在计算我,为的就是想霸占九尊盟基业,你害得龙家家破人亡还不够,还杀了我爹!我跟你拚了!”
悲恸之下,猝又抓剑反刺。
乾坤长老冷喝:“住手!”
龙在天不敢再攻,泣不成声。
乾坤长老冷喝:“把守门的弄醒带过来!”
後头已聚集不少守卫,有人立即照办。然迷药厉害,一时醒不了,有人已去提水。
乾坤长老转向任满江,冷道:“此处是你看管,凶刀又在你手上,若问守卫,他俩若指证,你恐怕很难狡赖了。”
任满江轻叹:“一切尚请长老明察。”
寒峯、铁羽已被冷水泼醒,正疑惑怎会如此之际,突见大批人马塞住房里,霎时楞住。
乾坤长老冷道:“你俩可曾见到任总堂主进来?”
寒峯、铁羽见及龙在天抱著父亲恸哭,以及任满江手中匕首,似乎做了联想,然两人又怎相信平常尊敬之任总堂主会做出此事?一时难以回答。
乾坤长老冷道:“你俩想替总堂主隐瞒什么?有便有,没有便没有,犹豫徒增困扰!”
任满江道:“说出来!别吞吞吐吐。”
寒峯挣扎一阵,仍挡不了十数逼迫眼神,终拱手说道:“属下方才的确见总堂主光临,可是并不知後面发生之事。”
此语一出,众人动容,任满江更是无法接受:“我当真来过?两位可看错?”
铁羽道:“总堂主的确来过,但属下相信你并未动手杀人。”
闻战宇冷道:“人证物证俱在,不容狡赖,长老得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任满江心头滴血:“如若我杀人,立刻自杀谢罪,然凶手非我,若让他逍遥法外,那才是亲者痛仇者快,我不要求什么,只希望长老能查明此案!”多说无益,他丢下匕首,一切等待发落。
众人目光移动於长老及总堂主之间。
力天神倒是可以证明对方清白,可是若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