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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铁路警官的制服上船,那样会被对方怀疑。”
“那倒是。可是,不加任何掩饰的话,三浦马上就会被对方发现。川田组的组员,我们只认得出他们的干部,可对方的所有组员都认得三浦。”
“的确是这样。我们在青森站下车以后,马上到路警办公室去,到那里再想办法。”
“警部,我觉得在船上的4个小时非常危险。对方千方百计要杀死三浦,船里边又没有躲避的地方,很可能殃及一般乘客。”
“可是,我们也不能把整个船包租下来吧?”
“这样你看行不行?我们租用的飞机一定来到了青森,我们带着三浦坐飞机飞到函馆去。”
“对方也租用了飞机来到青森,我们能坐飞机吗?”
“我想他们不会准备空中作战吧?”
龟井说完,微微笑了一下。
十津川和龟井这时还不知道警方租用的飞机遭袭击起火的事。
“到青森以后再说吧。”
十津川说。
窗外的景色中,人家多了起来。
车内播音员说,终点站青森就要到了。
十津川走进软席车厢,从乘务员室把三浦带了出来。
三浦身穿铁路警官的制服,却低头俯视着地面。
“对你说过几遍了,挺起腰板来!”
龟井说。
“但是,他们也在这趟列车上,叫他们发现了,我这条命就算完了。”
“一个铁路警官,像掉了魂儿似地低着头,那才引人怀疑呢!”
正在龟井斥责三浦的时候,他们乘坐的“初雁7号”列车滑进了青森车站的站台。
“一下站台,直奔路警办公室,听明白了吗?”
十津川小声对三浦说。
车门一开,乘客蜂拥而下。
十津川他们三人,最后下到站台。
“往哪边走呀?”
三浦慌慌张张地张望着四周问道。
“路警办公室在渡船码头的附近,你不要慌张,跟着我走就是了。”
十津川顺着站台一直向码头的天桥走去。
走到站台的尽头,上了台阶就是天桥,从窗子里可以看到渡船就在眼前。
一过天桥,是一个广场,渡船的候船室和乘船口就在这里,路警办公室就在乘船口的对面。
十津川他们一进路警办公室,就被引进室内,年轻的警官为他们斟了茶水。
仙台路警办公室已经事先通知了他们十津川他们要来这里。
“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另一个铁路警官问十津川。
“在决定以前,先借我电话用一下。”
十津川给东京搜查一科的本多科长挂了电话。
“总之,平安无事地来到了这里。”
十津川这么一说,本多说道:
“对方也正在拼命呢!他们在青森机场袭击了我们租用的飞机,飞机起火了,不能用了。是否需要再租一架飞机呀?”
“还真够厉害呀!”
十津川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问道:
“我们的人有伤亡吗?”
“没有,只是飞机着了火,人员没有伤亡。但是,三浦没坐飞机的事,恐怕是暴露了。袭击飞机使飞机起火的人,被我方的刑警打死了。是对方先开的枪,那个人是川田组的干部平野。”
“平野这个人我见过。”
“这样一来,三个伪装三浦的人全都暴露了。你们可要特别小心。”
“明白。”
“路警方面问用不用他们去函馆迎接,你看怎么样?若需要他们支援,我马上告诉他们。”
“不必了,必要的时候,我直接和他们联系。川田组的人,因为找不到三浦,被搞得狼狈不堪,竟然袭击了我们租用的飞机。这样一来,路警的动静,可能也成了他们注视的目标。我看还是不找他们为好。”
“明白了。路警也是为你们担心,想助你们一臂之力呀。那么,你们打算怎么从青森去札幌呀?”
“我正在考虑中。龟井说过海峡要坐四个小时的渡船,那太危险了。他建议利用出租飞机。我看那样更容易暴露,只能利用渡船。”
“对方在击毁了我们租用的飞机以后,大概也会考虑到你们只能乘坐渡船从青森到函馆去。”
“可能。”
“请求海上保安厅派巡逻艇保护你们怎么样?你若同意的话,可以通过上级向海上保安厅提出来。”
“不必了。那样小题大做,太显眼了。即使成功了,事后人家会说我们为了押送一个人去札幌这点小事,竟出动了巡逻艇。这有损我们的自尊心。”
“好吧,你看着办吧。”
“佐伯律师在什么地方,搞清楚了吗?”
“一点线索也没有。不过,川田组的组长川田有一辆装有车载电话的奔驰500SEL型蓝色轿车,现在大概归佐伯使用。我们已经向东京都内的警车下达了命令,叫他们发现这辆车时马上报告。川田组租用了调市机场的D航空公司的赛斯那四O一飞机,曾在调布机场发现了奔驰500SEL轿车,但后来
不知去向。”
“无论如何要找到佐伯的下落。”
“找到佐伯,那么重要吗?”
“非常重要。我确信一切命令都是佐伯发出的,我们抓到了他,川田组就乱套了。”
“知道了,一定全力以赴找到佐伯。另外还有要我们办的事吗?”
“在青森机场他们烧毁了我们租用的飞机,他们的赛斯那四O一飞机怎么样了?”
“去向不明。平野叫他的同伙坐飞机起飞以后,他一个人击毁了我们的飞机。”
“是吗?”
“估计他们可能去函馆或千岁。我们已经作了部署,叫路警待机潜伏,赛斯那四O一飞机一着陆,立即以杀人未遂罪逮捕他们。”
“这个他们大概也清楚。”
“是啊,也许在机场以外的地方临时降落,但北海道地域广阔,找到他们很不容易。知道他们的下落以后,马上通知你们。”
“拜托了。”
十津川放下电话时,听到了龟井在背后的怒吼声。
5
“怎么啦,龟井君?”
十津川问道。
“这小子随便到外边去了。”
龟井狠狠地瞪着三浦说。
三浦打开云雀牌香烟,叼上一支点着以后说道:
“我的烟瘾来了,路警办公室旁边就是小卖部,我出去买了盒儿烟。我又不是想逃跑,你生那么大气干什么?”
三浦不满地说。
路警办公室旁边,的确有个小卖部。
“但是,川田组的人看见了怎么办?”
十津川责备,三浦绷起了脸说道:
“穿上铁路警官的制服不会出事,不是你说的吗?”
“这小子,刚才还像吓掉了魂儿似的,现在……”
龟井气的够呛,戳了三浦一下。十津川制止他说:
“龟井君,别生气,他可是重要的证人。”
“这我知道。我们舍出命去保护他,他却这样随便胡来,能不让人生气吗?”
“平安到达札幌以后,再教训他吧。你到外边去看一下,三浦是不是让他们看见了。”
十津川这么一说,龟井马上走出路警办公室。
龟井在中央广场转了一圈儿回来以后说:
“没有发现川田组的人……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呀?”
“我们租用的飞机在青森机场着火了。”
“是他们干的吗?”
“川田组的干部平野把燃料罐打着了。刑警把平野打死了,但飞机不能飞过海峡了。”
“那就必须乘青函渡船啦。”
“好像是。”
“14点30分的渡船马上就要开出了,我们坐这趟船吗?”
“不,坐14点55分的船。问题是怎么坐法儿。”
“就这样扮成铁路警官上船不行吗?青函渡船也归国铁管理,铁路警官坐船,我觉得也没什么奇怪的。”
龟井说。
十津川向路警办公室的两个人问道:
“怎么样,你们坐过青函渡船吗?”
“由于工作需要,我们也坐过。”
对方回答。
龟井从旁对十津川说:
“我看可以穿着这身衣服上渡船,我们不是靠这身衣服平安无事地来到这里的吗?我觉得就这身打扮上渡船,是第一良策。”
6
同样乘坐“初雁7号”列车在青森站下车的川田组的福岛和佐川,和先到的井上他们合流了。
这四个人里边,年纪最大的是福岛,他是他们的头头儿。他指示井上他们乘坐14点30分开出的渡船以后,自己和佐川俩人出了站口,用那里的公
用电话和东京的佐伯通话。
“现在我们在青森车站,和先坐‘初雁5号’列车到达的井上他们合流了。”
福岛说着,又向电话机里投放了一枚百元硬币。
“井上他们的情况怎样?他们小组的田中被警官打死了,他们的精神是否有些颓丧?”
“没事儿,我给他们鼓了鼓劲儿。”
福岛得意地说。
“警察租用的飞机叫平野给烧毁了,我想他们只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