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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到还镇静,一脸阴霾的眯着眼打量胡建军,道:“兄弟,哪条道上的?面生的紧啊,你淌混水淌过界了吧?打听过四哥是谁了吗?”
“我没淌过界,我前些日子刚分来这片的刑警队”。三个马仔又是一窒,相互看了一眼,手又悄悄拿了出来。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们这些‘混事’的地痞,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绝不会去和公安打交道,找不自在。三个小混子平日在外面跟着四哥耀武扬威的还行,真让他们碰到公安跑的比兔子还快。
四哥突然爆发一阵哈哈大笑,抹了把眼角笑出的眼泪,道:“高,实在是高,这位兄弟,你是演员吧?刚才说是混的,现在又冒充上公安啦?你这身本事哪学来的?教教我行不?”。
柳文翰诧异的和胡建军面面相觑,万料不到这四哥联想这么丰富,告诉他真话,他还愣是不相信,这玩笑开大发了。
那边四哥转脸之间凶神恶煞的对着张祥,道:“张老板,行啊,不想给钱,还找这两愣不拉唧的骗子来糊弄我,是吧?我今天最后再问你一次,钱,到底你是给,还是不给”。
四哥眼瞪着张祥,咬着牙,话语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迸出来。
“给,给给,四哥你看这铁疙瘩你要吗?”。胡建军不慌不忙的从手包里将手枪给掏了出来。
四哥眼睛还瞪着张祥,听见胡建军这样说,才缓下脸,笑眯眯的转身道:“这样就对。。。对。。。”。
嘴巴张开老大,一付见了鬼的模样。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胡建军手中的警用手枪,一个对字,说了半天却再也接不下去话。旁边的三个小混子全身发抖的缩在一角,连吱声都不敢了。
“四哥,认识字吗?”胡建军依然和颜悦色的问道。
四哥吓得直点头,道:“啊,啊,认识认识,认识几个字”。
胡建军从手包里将自己的警官证掏出来,递给他,道:“把上面字念念”。
四哥颤颤巍巍的从胡建军手中接过印制着银色国徽的黑皮本,看见还有胡建军的照片,不由自主的看看,还偷偷打量了对方一眼。
胡建军笑笑,道:“是我吗?”
“是,是是”四哥嘴里嘟噜着连声道。
“那就快念念吧”。
“清合市公安局洋河分局刑警大队大队长胡建军。。。”
“四哥,这下认识我们兄弟了吧?还一天要收多少钱?”胡建军轻松的打趣道。
“认识了,不敢不敢,胡队长,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你放我四哥。。。不,小四,放我小四一马的话,以后你在这片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小四,你看怎么样?”
这家伙也是个伶俐人,嘴上立马将自己身份从四哥变成了小四,说完转脸对着三个小混子呵骂道:“我说你们三个,他妈的傻啦?还不赶快给胡队长和他几个兄弟敬烟”。
三个小混子这才回过神来,嘴里“哦哦”的几声,慌不迭的从裤兜里掏着烟。
“行啦,都走吧,我们哥几个还要喝茶,都给你们这帮小子耽误掉了。小四,我可记着你,张祥这里要是出点事情,你就自己赶快回家卷卷铺盖满地跑去吧,给我抓到肯定没你好日子过”。
旁边一个回过神的小混子在三人中算机灵点,忙点头哈腰谄媚道:“这还用您胡队长吩咐吗?张老板这以后我们重点看护,谁他妈眼珠子不亮敢来淌浑水,不用四哥出手,咱们兄弟就要他好看”。
旁边小四立刻接道:“胡队,今天打扰了。晚上假如没事情,给小四个面子,小弟请胡队哥几个去潇洒一趟,你看成不?”
柳文翰笑笑转身就走,胡建军道:“我大哥有事情,你们走吧,下次咱们肯定还会遇到”。
等几个混子低头哈腰的离开,几人重新坐下。董卫国看看张祥的表情,之后欣喜的问道:“怎么样,解决啦?”
张祥开心的大笑,道:“今天碰上柳书记和胡队长在这里,算他们倒霉”。接着又不解的问道:“胡队长,他们这也是勒索,你怎么不抓他们啊?还有,我估计这几个人身上肯定带着刀具啥的”。
胡建军解释道:“我们公安局一般碰到这种混子,不会轻易的动他。象小四这种人渣,从小就在社会上混。进进出出牢房,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今天这事情没闹大,我们关不了他多长时间他又活蹦乱跳的出来继续作恶。只有等他犯的事情多了,来个数罪并罚才能让他在牢里呆久一点。群众对我们公安的看法不好,这也是一方面。这种社会治安的大问题,是个怪圈,我们一时也没有好办法对付”。
董卫国嘀咕道:“小案子关不了他几天,那这种人不是天天逍遥?”,众人给她说的面面相觑一阵苦笑。
五十四 常委众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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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瓜熟蒂落的季节。大街上梧桐树树叶已经发黄,开始飘下漫天树绒的‘毛球’,马路上的环卫工人每天都要加班加点的清扫大量的落叶飘絮。
洋河区政府机关大院里,松柏依然保持着挺拔向上的身姿,绵绵细雨将它身上的尘埃冲落,翠绿中尤显它的傲然风骨。
区委常委会议已经几次小范围磋商,研究这次洪灾灾后重建的各项事宜。霍世荣继续采用一贯伎俩,推出柳文翰任灾后重建领导小组组长的职位来和政府那帮人打擂台。
几次会议上,区委分管组织人事的专职副书记姚一鸣依然保持和稀泥的一贯作风,笑眯眯的象个弥勒佛看着会场众人,颇有一丝众人皆醉我独醒,笑看天下风云的味道。
姚一鸣今年四十九岁,白胖圆脸,以前曾任市委办公室副主任,是洋河区唯一一个市直机关下来的区领导干部。
在区委常委里他走的近一点的就是宣传部长杜兆田,杜兆田是去年底从清合市淮阳县和洋河区宣传部长交流对调的干部。
他初到此地,也和姚一鸣一样做个闷嘴葫芦,每次开会基本上是带着耳朵听,不发一言。以前在淮阳县宣传部工作的时候经常跑市委,到是和姚一鸣还熟悉一点。虽然两人没有深交,却在这陌生的环境下找到共同点,两人自然走的近。
姚一鸣和本地的那帮干部走的不近,对霍世荣几个也比较疏远。他来工作的目的,只象是市委专门安插一个人在洋河区起到监督的作用。
两边人都知道他出身来历,见他势单力薄,不兴风浪,也不去招惹他,都怕将姚书记推到对方的阵营中。
可任何有点份量的好事自是也轮不上他的份,两边人不算不排挤他,却都防着他。他这个名义上的分管组织人事的区里三把手,到十足象是举手喊口号的边缘人。
姚一鸣自己心里也清楚,霍世荣现在被省委看重,年龄又才四十岁,正是蒸蒸日上,不可阻挡的时候。市里的几位大佬虽然对他比较感冒,可还不敢和省委较劲,自己这个原市委的二流角色想正面和霍世荣发生冲突?
他也经常在被窝里掂掂自己的份量,要说这三把手当成现在这模样,他不觉得憋屈是不可能的。
名义上分管组织人事,可就凭霍世荣老辣的手把子,又怎么会让他沾染人事大权?哪一次提拔人,不是直接布置给组织部长赵泽山,早将他这个中间环节给省略掉。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等时机吧。
柳文翰坐在区委自己的副书记办公室里也正琢磨着重建灾区的问题,能为受灾的老百姓做些实事他是感到乐意。可每次让霍世荣无形的手掌推在背后,心里总是有丝别扭,自己象是木偶戏中被细绳牵动的木偶一样。
难道自己就不能主动一回?郁闷的点上一支烟,皱眉考虑着。
现在自己若在一些事情上和霍世荣唱反调,他固然是受打击,但对方接踵而来的明枪暗箭,自己能否接的下来还难说。
自己在常委票数里估计唯一能保证的就是武装部部长潘守颜了,老潘在自己进洋河区工作这段时间碰到自己隐隐透露张震岳那层关系,事后问过张叔才知道这老潘以前是张叔手下的兵。张震岳在46军当团长时,潘守颜是他团里一营营长,张震岳对他相当看重。
张震岳后来给柳老爷子做侍卫队长后,两人之间一直保持联系。但张震岳没有对他透露柳文翰具体的身份来历,只说是一个老首长的直属后代,让他在区里工作时要配合。
当然话里是这个意思,用张震岳他们这些以前一个部队的上下级关系,原话说起来就没有那么好听了。
潘守颜还记得老团长当时在电话里的声音将自己的耳膜都震的疼,那天张震岳大声嚷道:“我现在不方便和你说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