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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为官之道》的理由与目的
现今社会之官场,很是黑暗。官与官之间营营苟苟、尔虞我诈。贪污渎职腐化成风。所谓“人民的公仆”反把主人奴役。君不见电视媒体、报刊杂志每天都要报道贪官污吏中箭落马,玩忽渎职导致豆腐渣工程,让人看了痛心不已。赖昌星之流又是谁人扶植撑腰?造成大头娃娃的黑心厂家又是何人保驾护航?
一个“官”字真形象:上下两个口,一张上面的嘴在主席台说的是冠冕堂皇的一套,一张下面的嘴在酒桌饭局、私底交易说的又是一套。从毛主席的反贪污到邓公江公的反腐倡廉,正义的枪口处决了多少官,人民监狱里关押的官如过江之鲫。却还有人不惜“抛头颅、洒热血”做出头椽子,更是有人叫嚣“爱情诚可贵,小蜜价更高,若为金钱故,自由也可抛”走进高墙!
也许各位会说我偏激,用词不当,但我不是攻击党和国家,不是分裂国土、践踏人权。我是痛心无数革命先烈换来的社会主义国家被几颗老鼠粪便搞脏搞臭了。怎么办?我无力改变,但我可以用我的嘴和手来发泄我的愤懑。阿Q都敢用手里的笔画圈圈,我就不敢?你看我敢不敢!
我看过《国画》之类的精品文章,有自知之明,一不幻想出书二不幻想出名。我想把如今社会里好官的高风亮节、坚贞意志写在我虚构的一个好官身上,我想把所有好的东西全加在一起,虚构成一人。我不是大学生,文字工夫不见得比初中生强。所以我用最普通的文字最不起眼的小事来写我心中的好官。没有色情描绘,没有特异功能。只有一颗拳拳爱国之心、一番兢兢爱民之意。
牢骚发完了,心中依旧郁闷。我就是郁闷到死也要写下去!
骂完了贪官骂污吏,骂完了官僚骂渎职。
最后请看了这狗屁不通的文章的朋友来骂我。我不挨骂,只怕没人骂!!
我的QQ76185596邮箱:yichang123@elong。
欢迎大家来骂。
第一章
我只能说我的运气不错,四年前我还只是南林市科委的一名科员(正科级),虽然工作烦琐而枯燥,我仍然兢兢业业,早出晚回。在市中级人民法院当法官的老婆对我嗤之以鼻:“一个破科员不知道有什么好忙的,好象全市最忙的就是你了!”男子汉要能屈能伸,我也不理会法官老婆的轻视,依然我行我素。市组织部搞了次副处级干部招考,我以优秀的成绩选中,到黄县做了一名分管计划生育的副县长。上任不到一年,分管财贸的常务副县长肝癌去世位置空缺,县里几派势力为了这个位置明争暗斗,闹得不可开交。惊动了市委主要领导,为了平衡,才由我这个无门无派的局外人捡了个香饽饽,做了县委常、常务副县长,平息了那场角逐。那年我三十四岁。
说心里话,这三年的常务副县长做得并不轻松,到底德不高望不重,夹在几派人中间好生难过!事必亲躬,又要做得滴水不漏还要摆得平衡,一年到头忙得老婆孩子都见不了几次,老婆每次都悄悄地来美其名曰“给老公一个惊喜”,傻瓜都晓得是搞突然袭击。我刚下来的一番雄心壮志也消磨的差不多了,不想这时前头显出一片曙光。原任刘县长调到邻县当县委书记。我知道有望补缺的县委常委里也就两人,一个是党群书记张云生,一个就是我。我估计张云生这个党群书记就是等现在的县委书记吴新宇离任后接班的,就不用再过渡这个县长了。虽然书记和县长行政级别同等,但县长只是县委副书记。按照党组织提拔重用干部的原则,应该是张云生接书记的班,而县长的归属就是常务副县长我了。我期待着市组织部的委任和县常委会的议题!
果然,县委办通知晚上八点召开常委会。尽管在我的意料中,仍然还是有些兴奋。中午本来要陪各乡镇分管财贸的同志吃饭,也不想去,叫办公室张主任去陪,我不想把精神浪费在酒桌饭局上,把下午的安排全取消,我要独自一个享受进步带来地快乐。出了办公楼,坐上车。对司机小马说:“去云雾山庄。”小马的车开得很稳,我把头靠在座椅上,眯起了眼睛。云雾山庄是县里用来专门招待上级领导的休闲场所,因为我没带家属下来,任常务副县长后就一直住在这里,这里还有我一个秘密办公室,除了少数人再没其他人知道。我也没法子,黄县财政收入地增长速度远远跟不上支出的增长水平,县里各部门各单位伸手要钱的人实在太多,搞得我不得安身,也是无奈之举,与官僚腐化无关!
云雾山庄坐落在黄县城西的湖心岛上,面积虽然不大,却也古朴典雅,布局合理,三幢小楼与小岛浑然一体。一条人工修筑的路直通山庄大门。小马稳稳地开了二十分钟,轻轻地停在了三号楼前。我提了公文包钻出了桑塔纳,对小马说:“晚上7点半来接我。”径直进了三号楼。我住一楼最东边的房子,大约一百平方的两室一厅,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烟波飘渺的藕湖,微带鱼腥味的湖风最让头脑清醒,坐在窗边面对藕湖是我不多的爱好之一。我把包随手丢在茶几上,坐到窗前藤椅上,看着美丽的藕湖。忽然有了一种想跟谁聊聊的愿望,掏出手机,一时却不知该按什么号码,脑子里晃过一些几年来比较谈得来的同僚来,可有些想法能跟他们说吗?自己的老婆何丽呢?我和她是大学同学,感情一直蛮好。以前心里有什么想法常跟她聊(虽然很多时候她笑我傻笑我痴),可到黄县任职后谈得就越来越少,官场上的东西变幻莫测,想跟她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茫然了,难道跟她聊?一个清秀女子的面孔跳到了我脑海……
那是八年前的事情了。算算三、四年没见她了,虽然电话号码一直记在心里,却总是没勇气拨打那个号。一九八九年四月,市委组织市直机关人员下乡支教,科委派我去工作队。当时科委李副主任出差顺路经过我支教的乌原镇,便搭副主任的顺风车,我还开玩笑地说:“还是我们科委重视教育工作,支教的小兵有软卧坐!”副主任的车是皇冠3。0,他和司机坐前排,整一后排是空的。车在城外收费站停了下来,只见一交警拉一女子来请求搭车,副主任盯住那女子清秀红润的脸蛋说:“没问题,学雷锋嘛!快上快上。”女子低头进了车,客气的说了声谢谢。车上本来很宽松,但我还是下意识往一旁挪了挪。女子说:“本来有车的,可没出收费站就出了故障,只好请你们帮忙了。”李副主任把头掉过来看着她问:“去那里呀?”“乌原。”副主任哈哈大笑了起来:“正好我们也去乌原。敢问贵姓呀?”女子犹豫了一下,大概觉得不说对不起人家让搭车的一番好意,于是说:“免贵姓吕,您叫我小吕吧。”这时司机带这几分炫耀得说:“这是我们科委李主任。”小吕忙说:“久仰您了,李主任。”李副主任问:“是不是吕洞宾的吕呀?”“是啊是啊!”“你这个姓蛮有意思哟!”“姓只是一个符号吧,还会有什么意思?”“两个口沓在一起,会没意思?”说到这里,李副主任哈哈大笑起来,司机更是夸张地笑得挤眉弄眼,我觉得不笑更不好意思,也装模作样的咧了咧嘴巴。小吕的脸更红了,红得有几分羞怯、有几分妩媚,颇让人心动。不禁为刚才自己低级无聊的笑感到后悔。
原来小吕也是到乌原镇支教的。第二天上午,乌原的周镇长和联校王校长将六位支教队员请到会议室,跟学校教师见见面。我拿了张报纸坐下翻看,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小吕飘然落坐在我相挨的位置,我冲她点点头,浅笑了一下。小吕说:“昨天上车时你也是这样微笑着点头,是不是你跟女人打交道的经典方式?”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依旧含笑望了眼她,并把手中报纸放下,以示对小吕的尊重。她眯起大眼轻声说:“不过你这样的微笑拿给人留下印象哟。”我说:“谢谢你的挖苦。”小吕接口道:“挖苦使人进步!”一时间两人拉近了距离。很快会议结束,我们六个支教队员在不同的班级兼课。我也知道小吕全名叫吕蝉,估计可能是她父亲喜欢看吕布貂禅的戏文取的名字吧,倒也不伤脑筋。那象我为了给女儿取名字想得死了无数的脑细胞。
大学的知识没全忘,所以教课很轻松。清闲的时候我会去学校阅览室,要不就在校园四处走走,闻闻草木的幽香,听听树上的鸟鸣。晚饭后的黄昏,偶而也会去校的小河边走走坐坐,闲看行云流水。让思路信马由缰驰骋跳跃,婚恋事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