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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门还有一句话多少有些让小匡心里不美起,小门说,让她小匡好好反思反思。这时小门甚至仍在心里恨恨地想,“母狗不摆尾,公狗哪敢上”。要不是你小匡贱,他房主任就是再位高权重,他怎么敢对一个良家妇女下手?
两次碰了钉子,小匡心里很是不爽。中午在街上饭馆里吃了饭,小匡又去看了和小门同在一个监狱的另一个监区里服刑的房主任。
在见着房主任的时候,小匡很平静地喊了一声:“房哥。”
房主任对小匡的到来很感意外,一脸惊喜和歉疚的表情。两人四目相对地沉默着,似乎找不到什么可说的话题。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狱警过来催了,房主任才挤出了一句话:“对不起小匡,连累你了。”
小匡说:“没什么,你要多保重。”
在狱警的再三催促下,房主任开始一步三回头地往监舍里走。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又突然转身跑到小匡跟前,说:“小匡,我在县委机关会计那里留了一张信用卡,里面存有一百万元,你去要过来,算我对你的补偿吧,密码是你的生日。我给你写封信,会计见字就会给你的。”
说着,在狱警那里要了纸和笔,很快写好后交给了小匡。小匡想推辞不要,房主任强塞到了小匡手里。
时间又过了几个月,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小匡意外地收到了小门从监狱里写来的一封信。信的大意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况且我们是十来年的夫妻,两次拒见,想想不妥,因此希望小匡方便的时候去见上一面。信的最后还说,最近想了一些事情,想和小匡当面谈谈,商量商量。
小门的态度怎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小门如何忽然又能想得开了呢?毫无疑问,小门肯定是又有一自己的盘算。要不然,小门如何肯把自己的耻辱暂时放到一边了呢?
小匡接信的当天晚上把女儿送到了父母家,去商场给小门买了一些衣物,又去超市里给小门买了爱吃的食品,回家收拾了去省城必备行李,一直忙到半夜,才躺在了床上。第二天一大早坐了去省城的早班汽车。现在,小匡对自己的丈夫小门倒真有些思念了。
第二天下午长途汽车开进了省城。下了车,小匡打的直奔省监狱。由于堵车,等小匡赶到省监狱的时候,已接近了吃晚饭的时间。小匡想,一方面自己长途奔波需要休息,另一方面,自己和小门的事也得好好想想。尽管这几个月一直在想这个事,但这次要真的面对小门,此时小匡又觉得,这事自己还没有彻底想清楚。于是,小匡在监狱附近的一个小宾馆里登记了房间住了下来。
第三天早上八点,小匡准时到了监狱的值班室。值班的人员说:“明天才是每月一次的家属探监日。”
小匡不禁心里一沉,这事怎么这样不顺呀。定了定,小匡说:“我丈夫来这里快一年了我还没探视过一次,我们家距省城千里之遥啊。而且我女儿不小,在家里放着。大哥能不能通融通融?”
值班的狱警说:“那你给我们值班领导说吧。”
值班狱警很热情地领小匡见了值班狱长,值班狱长想了想小门闹情绪和不接受改造的情况,就答应了。而且对小匡说:“你丈夫情绪一直很不好,一直不好好配合改造,而且还不愿见任何人,这次能主动见你,你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好好劝劝他,让他好好改造,力争重新做人。”
小匡感激地点了点头,觉得这个老同志还真的怪负责任哩。最后值班狱长甚至说:“我们有规定,如果需要,你可以申请一次夜晚陪住。”
不匡听了,不禁脸猛地一红,不是说小匡现在对男女之事有多么地害羞,而是面对这个陌生长者,确实让小匡有点难为情哩。接着,小匡便千恩万谢地去了探监室。
小匡在探监室坐有半个钟头的样子,小门慢慢地踱了进来。小匡根本没认出来进来的人就是小门,小门站在门口的地方一动不动,定定地看着小匡。等了片刻,小匡终于认出来了,是小门,就是小门。
小匡站起来走到小门跟前拉住了小门的手,看着昔日的圆脸已变成了长脸,浓密的黑发已变成了光头,小匡禁不住两行热泪滚落下来,说:“小门,你受苦了。”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小门倒是很镇静。停了很长一段时间,小门开了腔,小门说:“我们坐下来说说话罢。”
“小匡,这次让你来我确实想了很久。你来两次,我没见,但我还是受到了感动,同时,我确确实实想了一些事情想和你商量。原来我想,你背叛了我,我又犯了事,一直以来,我真想和你离了算了,但我还是没下这个决心,我想,现在的日子是我连累了你。如果离了,你也有可能更好地生活,如果离了,我也可以摆脱精神上的耻辱感。现在我想想,或许是你上了那狗日的当,受了那狗东西的骗。因为我觉得这些年来,尽管我们有这些那些的不和谐,但我总觉你还是实心实意和我小门过日子的。因此,我想和你谈谈,我想听你亲口说说,我们这个家你还要不要,这个婚到底离不离。如果你说离,我没有二话,如果你说不离,只要你能保证永远不再理那狗东西,我小门就原谅你,不过,只是这两年委屈了你。”
听着小门说的话,小匡又是止不住地热泪长流,热切地看着小门,连声说:“不离,不离,我就要你,以后你出来了,我们好好过日子。”
很快,探视的时间结束了,可小门想说的关键的话还没有说。
小门说:“小匡,还有重要的事没有说,随后我给你写信吧。”
小匡迟疑地说:“不是说家属可以申请夜晚陪住吗?”
小门说:“是的,那你去申请吧,看能否批准。”说完,小门在狱警的挟带下,消失在小匡的视线里。
陪夜的事果然被批准了。
夜里,在简陋得只有一张单人小床的屋子里,两个干渴了一年的躯体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干柴,遇见了渴望已久的烈火,没有什么前奏,不需要怎么酝酿,就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了。
平静之后,因为床太小,小门半靠在墙上,小匡侧身依偎在小门的怀里。
“税务局的那个孟胖子还记得吗?”小门问。
“哪个孟胖子?”小匡反问道。
“就是你那个高中同学。”小门回答。
“不记得。”小匡小声说。
“几年前在亚东当税务所长的孟强。”小门提醒道。
“哦,想起来了,你给我说过,可我没印象。咋啦?”小匡抬头看了看小门说。
“两年前孟胖子做了税务稽查分局的局长。”小门进一步说道。
“他当局长与我们有啥相干?”小匡疑惑地问。
“小匡你听我说,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也知道,他小梁与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这仇恨早晚有一天是非报不可的。但眼下我在想,他小梁是靠关系办的企业,有关系很有可能要偷税漏税。我现在在服刑,没法办这个事,如果你能够靠孟胖子的关系把这个事给办了,可以早一点解我小门的心头之恨,其它的事,等我出去了以后再说。”
看小门停止了说话,小匡说:“我不知道孟胖子卖不卖我的帐呀。”
“你看着办嘛,家里的钱你随意花,现在的人没有几个不喜欢钱的。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用金钱开路,这事能有不成的?话又说回来,这事也是孟胖子职权范围内的事,既行了人情,工作又有了成绩,他何乐而不为呢?我想,只要孟胖子肯用力,就是把小梁拉不下马,那也会让他鳖娃脱层皮。”
听了小门的话,小匡默不作声。
小门问:“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小匡若有所思的回答。
“等我出去了,我还要和个小梁大干一场。我小门所有的仇都要一一清算。”
小门的性情这几年真改变太大了,让小匡去找孟胖子办这样大的事,就算小门计划的再美,有了和房主任的前科,他小门真的放心吗?那他小门不是在饮鸠止渴吗?
小门说的所有的仇都要一一清算的话,小匡听了,浑身禁不住有些颤抖,温顺的说:“我听你的。”
看着怀里抖动的小匡,小门一时性起,用手握住小匡的腰,猛地一用力,把小匡整个人都翻转了过去,从背后跨在了小匡身上,小床更加巨烈地晃动起来。
其实,小门也不是真的就忘了小匡和房主任的前科,小门真的就会那么放心地让小匡去找孟胖子。眼下的小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报仇,尽早雪恨。
会不会是在利用小匡呢?其它更深的想法,小门不能说没有,就是有,小门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