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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办好再说。这段时间,其他事情可以先放一放,年关就马上就到了,稳定工作一定给我做好,不用弄出几个上访告状的,到时候,我要你好看。”停顿了一下,又想了尉贤臣的事情,就沉着脸问道:“前段时间,我让你办的事情,你怎么连个回音都没有了。”
全乡的选举工作已经结束,也没有听说尉贤臣和尉永奎有什么动作。按照惯例,这两个家伙,绝不会如此善罢甘休,原小生隐隐感觉,目前全乡形势的一片大好,很有可能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很快这两个家伙,将会在尉南乡再次掀起一股风浪,让赵学东不得安宁。其中甚至还有可能牵扯到自己。毕竟自己在匣子村,把尉贤臣狠狠地涮了一把。
尉三民愣了半天,也记不起原小生说的什么事情了,估计已经被选举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拍了半天脑袋也没有想起来,问道:“原主任说的哪件事儿啊?”
这种场合下,又有大王庄的一班村干部在场,原小生是不好说出口的,就看了一眼一本正经地坐在另一张床沿上的几个村干部。不想尉三民马上就明白了过来,急忙道:“不好说,我倒是听到一些风声,不过并不确定,好像是跟上访有关。你大概还不知道,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人家现在已经把我排除在外,不相信我了。”
原小生道:“那你就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总之这件事情我交给了你,你就一定要给我办好。不能半途而废。你明白吗?”
尉三民似有为难地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会尽力而为的。”其他几个村干部当然听的云山雾罩,不知所云,也不能随便乱问。有几个新当选的支村两委干部,对乡里的领导,还是有几分敬畏之心的。
又说了一会无关紧要的闲话,尉三民带着大王庄的一班人人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尉三民就将一千元压在原小生的枕头下面,说是村里应该负担的医药费,让原小生不要嫌少。
原小生正要推辞,闫小玲却进来了,只好作罢。闫小玲倒是嘴甜的紧,见了几个村干部,叔叔、伯伯叫个没完。原小生一问,才知道闫小玲就是大王庄的,也就不奇怪了。
几个村干部出门后,闫小玲就精灵古怪地问原小生:“是不是送礼的?”原小生还以为尉三民给自己枕头下面放钱的时候让她看见了,可又不能确定,就笑了笑,在闫小玲的鼻子上捏了一把道:“你这个小脑瓜里面,整天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闫小玲将原小生的手拿开了,不服气道:“现在有哪个当干部的不躺在床上敛财的。”
原小生听了就觉得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好像当干部的跟鸡女差不多了,一想才发觉,闫小玲说话的时候,偷工减料,把“病床”说成了“床”,省去了一个“病”字,才产生了这种错觉,就毫不客气地开玩笑道:“干部要是能躺在床上赚钱,干嘛还要上班呢。再说了,也不是每一个当干部的都有那样的设备啊。”
闫小玲一下子体会到自己刚才的口误,又被原小生奚落了两句,脸上一阵绯红,抡起嫩拳,在原小生的肩膀上打了几下,气呼呼道:“你当人家的姐夫了,还欺负人家,不和你说了。”端了药盘子,扭脸跑了出去。
第97章 接访中意外收获 1
第97章 接访中意外收获 1
从卫生院出来,原小生先回了一趟家,又去了一趟外公家,主要是前段时间自己受伤后,怕外公、外婆上了年纪,又因为担心自己而出点意外就得不偿失了,一家人就一直隐瞒着,想来也有段时间没有过去了,再不去,难免又要被外公收拾。去了一趟倒没有什么事儿,给外公、外婆捎带着置办了一些年货,把这段时间的工作情况给外公说道了说道,吃了中饭就直接回了乡政斧。
选举结束后,本该清静下来的乡镇府大院却还是一番热闹的景象,院子里摆满了各式的车辆,主要还是以摩托车和自行车为主。原小生就以为这是新当选的村长来乡政斧认门拜码头,见见自己的包片领导和包村干部,也没大往心里去。不想刚进门,就被南素琴神神叨叨地拉进了团委办公室。
原小生一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啊?”
早上出院的时候,南素琴也过去了,帮着办理了出院手续,医药费当然是陈永年亲自过去结算的,这是赵学东的安排,陈永年不敢不服从。算了算,除了报销的部分之外,也就花了七八百元,梅小林还推让了一番说,这点钱卫生院负担了,陈永年却硬是把钱塞进了财务室。当时南素琴并没有说什么,怎么忽然间就变成这幅德姓了呢。
南素琴将原小生拉进自己的办公室,又往窗外看了看道:“你进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外面那么多自行车吗。选举刚结束,乡政斧就乱套了,好几个村的老百姓都来乡政斧上访,乡政斧现在都快成信访局了。”
原小生马上想起昨天尉三民给自己说的情况,想不到这么快就应验了。尉三民说,尉贤臣和尉永奎可能要在信访工作上做文章,却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自己还琢磨了半天,觉得这两个混蛋怎么也要闪过春节之后才会有所动作,那时候自己已经到市里参加干训班去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正好落个清闲,万想不到他们节前就已经开始了。看来这两个混蛋确实想要给赵学东制造点麻烦。
想到这里,原小生马上问道:“老百姓都反应些什么情况呢?”
南素琴撇了撇嘴道:“要么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要么就是些狗屁不值的事情。有些甚至是经济改革之前的问题,要追溯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有些当事人都死了,根本就没办法解决,可这些老百姓却哭天抹泪地说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党和政斧不能不管。党和政斧倒是想管,可是怎么管呢。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原小生笑了笑问道:“你也看出来了?”
南素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不好说,问题的关键是,春节将至,县里再三要求乡镇一定要搞好维稳工作,咱们乡的选举刚刚结束却出了这档子事儿。县里一旦追究起来,难免要对这次选举产生怀疑,那就更加麻烦了。我看赵学东这次恐怕要倒霉了。他前两天还去了我们家,表了半天功,说选举工作开展的如何如何顺利,今后尉南乡的大发展如何的指曰可待,现在看来,别说是大发展了,就是想维持局面恐怕都会有困难。”
赵学东去南素琴家的事儿,原小生自然不会多问。赵学东平白无故去南素琴家,当然不会是看望南素琴去了,也跟某些新当选的村长书记一样,去拜自己的码头,给南振海汇报工作。
原小生沉默了一会,觉得跟南素琴在这里说什么也没有用,帮助赵学东渡过此次难关,也是义不容辞的事情,就起身告辞。南素琴却一把将原小生拉住了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南素琴这是明显已经看出了原小生的意图。原小生只好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南素琴却虎着脸道:“你给我坐下,哪儿也不准去,你对赵学东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跑前跑后,帮了他那么多的忙,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命都送了,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不让你去了。你也知道尉南乡民风彪悍,那些老百姓都是直姓人,三句话不对头,就能向你挥拳头。再说了,人家有没有针对你也说不定。我再不让你冒这个险了。”
原小生沉默了一下,在南素琴的娇嫩的脸蛋上拍了拍,安慰道:“你就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容易死。再说了,跟人打架也是一种无能的表现,你老公我怎么能那么没有素质,动不动就跟人打架呢。我也就是把情况给赵书记汇报一下,让他心里有个数。”
南素琴依然双手抱着原小生的腰,听原小生说起老公两个字,脸上不禁红了一阵,又在原小生的脸上盯着看了半天,也知道自己劝不动,只好降低条件道:“你只准把你知道的情况给赵学东汇报一下,可不许给自己身上拦事儿。要不然我可不饶你。”说着手往下滑,塞进原小生的衣服里,掐了一把。原小生负痛,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到二楼的时候,赵学东和付颖的办公室已经被包围了起来,一伙老百姓站在楼道里吵闹个没完,口口声声说,如果乡政斧不给他们解决问题,他们今天就不回去了。楼道里除了李清水在维持秩序之外,竟然不见一个乡镇干部,几个副职也不见踪影,估计一见这个阵势,都不知道躲到那儿去了,而赵学东和付颖的门都紧闭着。原小生扒开人群,走过去问李清水道:“李书记,赵书记呢?”
李清水就指了指赵学东的办公室道:“正在办公室向上访的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