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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游之说”所传的是白年之前北丽国第一美人西情的悲惨爱情故事,据说西情乃是当时北丽国皇帝在出游时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带回来的琴师,这位琴师不但琴艺了得,长相更是绝世,世间很少人能在见他一眼後忘记他。
据传这位美人有著特殊的深山气质,仿佛能将人深深吸入体内,进而成为他呼吸的一部分,特别是他的琴声,清亮而优雅,每次他在皇城中为高高再上的皇帝演奏,皇城外甚至千里之遥的地方都能听到一清二楚,为其琴音著迷不已,而他深得皇帝的宠爱,每日总带在身边,寸步不离,明眼人一看便可知皇帝是多麽的喜爱那琴师,可惜……琴师毕近是男儿身,他们的恋情终是不被允许,因为两人仅能私下相会。
原本也是相安无事,可是红颜祸水,琴师的美貌终是引起了其他国家君王的倾慕,他们不顾千辛万苦来到北丽国一睹琴师美貌,最後竟演变成开战抢人,可北丽国君王哪能同意,於是…生灵涂炭,血溅皇城……
终於,美丽的人儿不愿再忍受而投湖自尽,而那皇帝得知伊人不在,便痛苦万分,他弃下战甲直奔“含羞链”,可却连伊人的尸体都不曾找到,於是悲痛之下,随伊人而去,也未见尸首…
这就是“情游之说”的由来,而那皇帝据说正是北丽国第三代君主──桑游。
可这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
而正是从那时起,每到两人自尽的那天半夜,这“含羞湖”便会盛开一个时辰的美丽花朵,这花朵优雅而美丽,正如传说中的美人西情,据看见过的人所说这花会散发白色的寒光,因此人们给它取名为“冰花”。
可是,真正见此花者又有几个,每逢开花那些天大家都会到这“含羞链”上等待,只望能一睹“冰花”之美,可是每到开花的时候不知怎麽的就会晕晕欲睡,只有几个意志力强的人才能隐约看见它的形状,而却无法真正看清,因此它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神秘的。
而今天正是将要开花的前几夜,大家都不敢说这花会在何时开来,仅知道这些天里总有一天那花定会开花。
也正是因此,最近含羞链上每天都挤满人,还有的有钱人士还在此搭起帐篷,有的则带著这些天的食物,带著小板凳来到湖边看守,有的则划著龙舟在湖上等待,希望能更看清楚。
“星儿,你快点进来,外面太冷了。”强壮的手臂怜爱的将那纤细较弱的身躯揉进怀里,“真是的,密先生说了,你的身体因为祸心的关系已经变的很差,你若在不听话,小心我不轻饶哦。”
什麽是幸福?
呵呵,这个问题问现在的碎星是最正确的,因为他终於再次尝到了那阔别五年的幸福,而且比那更甜蜜。
轻笑著靠著他的肩膀:“没关系,是你自己太紧张了。”
那次碎星跳入湖中的情景到此刻还让桑迪恒记忆犹新,心中的恐惧总是在看见这湖的时候被唤醒,他忙轻抱起碎星将他带离船栏来到甲板上的太阳椅上,让碎星舒服的躺在自己怀里。
“密先生说,这含羞链上的阳光对你非常有好处。”轻抚著碎星乌黑的长发,桑迪恒温柔的说道,“星儿,我的宝贝,今天我有说过我爱你吗?”
碎星抬头捧著他的脸说:“半个时辰前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是吗?”桑迪恒失望的低头,“那我再说一遍,好吗?”
碎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他看了看守在船边的护卫:“可是……”
“没关系。”放下碎星,桑迪恒飞快的来到船栏边,双手放在嘴边,忽然大声的吼道,“我爱你,星儿,我的宝贝,我爱你──”
“恒?!!”未料桑迪恒的这一举动,碎星忙拉起太阳椅上的毯子,一下子躲了进去,那样子刹是可爱,连一旁的护卫们都差点傻眼,这过去一板一眼的管家竟然如此可爱动人。
见到他的举动,桑迪恒恨不得一口吞了碎星,他飞奔过来将他连人带被抱入怀中:“宝贝,不要害羞,没人会嘲笑我们。”
“可是…不要,星儿会不好意思的。”被窝里传出碎星害羞的声音。
“呵呵……星儿,我的好星儿。”桑迪恒拉下他的毯子,露出碎星的头颅,“星儿,难道你爱我还要看别人的脸色吗?”
“不,不是的,只是我觉得…”这麽大庭广众之下叫他如何好意思,想他们今天可是跟著皇帝一起出游的诶,现在不但皇帝的游船在他们的前边,还有许多高级官员与皇子的船只在他们後面,他这麽一吼,他们会如何做想,这叫他如何不好意思?
“星儿的皮真薄。”桑迪恒点点他的鼻头说。
“是你皮厚。”碎星不甘示弱的戳戳桑迪恒的额头。
“哈哈哈……星儿真是可爱。”轻吻他的小嘴,桑迪恒真是後悔自己为何过去如此不珍惜。
“嗯……唔……恒恒……”突然被桑迪恒稳住,碎星觉得好丢脸,现在一定有好多人在看了吧!?不知道皇帝看见会如何做想?
“喂─你们两个──!!”这时,一道超级杀风景的暴吼声传入两人耳中,“给我停止。”声音的主人一把将两人分开。
桑迪恒火大的抬头看向那张比女子还美的脸:“干麻!!”真是晦气,“你来我们的船上干麻?”
来人正是享乐侯尤薰,只见他暴怒著一张脸,双眸愤怒的看著他们:“我的宠物在哪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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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迪恒两人奇怪的看著他:“你在说什麽?”
“我的宠物在哪里?”妈的,他才过去一下子,就看不见他的宠物了,肯定是跑到後面的船上了,而在他们船後面的正是大皇子桑迪恒的船,他当然找上他。
桑迪恒撇撇嘴:“你怎麽不去父王的船上找找,可能它跑到前面的船上去了。”真是的,这个男人总是这麽神经兮兮,一副他是阎王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不爽,也不想想他上次向自己借了密先生欠了自己一个人情呢!
“他不会去皇帝的船。”那个胆小鬼怎麽可能跑到皇帝的船上去。
“那後面呢?”
“更不可能,後面那艘是桑离行的船,那家夥是变态,虐待狂,小家夥不会去。”
“行?”桑迪恒突然像想起身的跳起来,“你说後面的行的船?”不知道上次桑离行受伤後有没有怎样?他还以为那家夥已经死了诶,毕近哪有人流了这麽多血还能活的?
“废话,你是大皇子,而二皇子不得宠,得宠的只有你和三皇子还有十二公主,你後面的当然就是桑离行的船。”尤薰皱皱鼻子说,“我要找我的宠物。”
“没有,没有,我问你,你的宠物会轻功吗?”他可不相信一只动物会轻功,那会很好笑。
“会啊!”尤薰一脸理所当然的说。
“啊?”碎星与桑迪恒同时惊讶的看著他,“你的宠物可…可真是不简单。”
“不过轻功不怎麽好,三脚猫而已,而且他现在身体不好,动不了真气。”都是被他虐待出来的,想想自己虐待那小家夥的能力和桑离行有的拼,不过现在他可不舍得,因为现在那是他最心爱的宠物,要是坏了,可没地方买,除非他玩腻了。
“哦,那你估计他能飞过这麽远到我们的船上来吗?”碎星指指尤薰的船与自己的船中间的距离。
“咦?”尤薰回头看了看,“嗯……好像飞不过。”
废话!桑迪恒差点翻白眼,这种距离除非是像自己与碎星还有尤薰这种高手,不然…休想。
“它一定还在你的船上啦!”动物能飞,他可是第一次听到。
“这个臭小子,居然和我玩躲迷藏。”暴吼一声,身影已经离开桑迪恒的船。
“臭小子?”碎星讶意,忽然,脑中浮现一个被毁去半张脸的瘦小少年,“是他啊!”
“怎麽了?星儿。”
“这个享乐侯真的非常恶劣。”碎星不满的触眉。
“星儿,说了不管他的。”呵呵,臭小子?想必就是那天那个被大石头压到吐血的孩子吧!那当初尤薰来借密先生去用的大概也是为了那少年吧!
“可是,那少年真的好可怜。”
“星儿,有些事情是我们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