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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赞许的点点头。
“@*&%#%&%#@。。。。。。。”接下去教的一段咒语又臭又长,我打个呵欠跟着背。
“不对,是#%&%结尾,”瑞指正。
“@*&%#%&%#@。。。。。。。。#%&%”我照着背了一遍。
“这两条是防御的,下面一条是攻击的,”瑞驾轻就熟的念出超长的一段。”
咦,好长的一段,好熟悉的节奏,我昏沉沉的照本宣科。
………zzzzzzz~~~
“你给我醒来,”我眨眨眼,发现瑞脸色铁青的正用双手摇晃着我的肩膀。
等等,双手???我吓一跳。
“喂喂,”急忙抓住他的左手,“你是病人好不好?”
他松手:“你也知道我是病人,居然敢给我背到一半睡过去?”
这个……
我不敢告诉他这段咒语就是我月圆之夜的隔天,精力充沛时,立刻睡去的有效催眠曲。
“重背一遍。”恶魔瑞靠在椅子上继续唱催眠曲。
我忍着瞌睡跟着他唱。
困!
好困!!
超级困!!!
Zzzzzzzzzzz~~~~
肩膀上传来熟悉的触感,我吓一跳,清醒过来,幸好反应快,及时抓住瑞的手。
否则再摇两下,别说斩妖除魔,他这外科医生先不用做了。
认识了几百年,瑞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这两个字,不幸这段咒语对我的影响也非同一般。
结果耗到半夜,瑞忍耐到了极限,开始微笑的时候,惊觉大事不好,前车之鉴累累,我毫不犹豫的闪出门去。
瑞当然不会有兴趣玩那种你跑我追的小孩子游戏,也就待在家里没有出来。
我不能去找莫里,风大小姐的恐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去他们家无疑是自动送上门当药人。
以前夜里不睡几乎都是在看电影打游戏,偶尔去动物园逛逛,参加精怪们的狂欢。
可现在动物园安静得这样诡异,自然也没必要再去。
我在大楼门下徘徊了半晌,夜风轻柔的吹着我的脸,星辰闪耀,如此美好的夜,瑞为什么非要我背那劳什子的咒语?
对呀,认识几百年,他从来不管我做什么,为什么今天却坚持要我学几乎遗忘的魔法?
瑞的周遭向来很少有意外出现,时间无知觉的流去,他的生活永远按部就班,这次他的受伤相对于我们的生活其实是非常大的意外。
而且瑞受伤,对猎魔人来说不啻是一个契机,一想到这里,我浑身不寒而栗,急急又闪身回去。
一脸着急的进门,看瑞还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我放下心来。
“既然回来了,就继续背。”瑞眼皮也不抬一下的递给我他的笔记。
扫了眼,发现我背下来的那两条咒语已经墨迹固定,当然后面长长的鬼画符还是忽明忽暗的继续闪烁。
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我跟着瑞唱催眠曲,终于完整的唱完一段没有睡着。
瑞很惊讶的看着我。
“下一段,”我握握拳头,“我一定会全部背出来的。”
瑞的表情很是欣慰。
“放心,”我拍拍他没受伤的肩膀,“猎魔人来了,我会保护你的。”
“?!”瑞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摇摇头,“你以为凭这点微末的攻防技术就能抵御猎魔人?”
“啊,如果没用,你让我背来干什么?”
“自保,”瑞恶狠狠的从齿缝里崩出两个字,忽然想起来,“一点魔法的概念也没有,你怎么瞬移的?”
“夫人教我的,用意念啊,”我想也不想的回答瑞。
瑞无语的看了我一会儿,“意念通常是魔法修炼者修炼遇到瓶颈无法突破的时候,才会把那个魔法贯注自己的全副灵力突破用的,你居然………。”
换句话说,就是学到死也学不会某个魔法的时候,唯一可以用一次的特例,我什么都没学,就用这个特例,好像,呃,是浪费了点。
闷闷不乐的看着我,瑞的眼神忽然严厉起来:“原来你瞬移从来不定位的,还敢瞎子一样乱闯?”
“我看得见的。”我辩解,不说明一下,估计下次瑞就不会让我用瞬移了。
瑞从沙发上跳起来:“不可能,那个特例向来每个修炼者只有一次可以用。”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要瞬移前我想着那个地方,影像就会出来,所以说,所谓的规则,果然是用来被打破的。
瑞想了想,确定我确实没说谎,毕竟相处几百年,这个要说谎绝对瞒不了他,所以最后他只是困惑的盯着魔法书发呆。
我说到做到,跟着瑞背书到半夜,终于把他口中的低阶段魔法咒语通通流利的背了出来。
睡前,我很有成就感,大概催眠曲唱多了,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早上起来,瑞敬业的顶着伤口去上班,据他说不动手,可以动口指挥别人来做手术。
我没其他事,自然也乖乖坐公交车上班去。
坐在车上闲来无事,我试着回忆昨天下苦功背下的大断咒语。
可是
???
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不会吧?
………
想了又想,还是没有一点感觉。
死了,这下要怎么跟瑞交代?
还有,万一以后不幸失眠,好好的催眠曲背了大半夜又忘掉,一定会郁闷得撞墙的。
正文 第13章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猎魔人没有趁瑞受伤来偷袭,瑞也没再盯着我背咒语,所以我的日子和普通人类过得没什么两样。
当然也和他们一样,渐渐觉得工作是件非常无趣乏味的事。
我正遭遇踏入这个行业以来第一次工作瓶颈。
真是恐怖的一票货,从货主到船公司到工厂到车队,没有一个环节不出问题。
先是货主更改出货计划,订好的舱位不得不取消,船公司非常通情达理的仅仅收取几十块的箱单费了事。
然后货主和工厂协商了半天,重新拟定好出货计划后,未曾重新确认价格,委托书二度传过来,此刻船公司却如同有意报复一般宣布他们爆舱,没有空余舱位来出运这票货。
这客户向来是公司比较重视的大客户,当然也不能敷衍对方,死人类仗着他和船公司老板的交情,决定去他们那里和主管沟通一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把我也一同拉去。
“操作是不能擅离工作岗位的吧?”我还有一堆事要做,对于莫名其妙被死人类拖出门实在非常不满。
“对!”死人类仍然很不专心的开车,转过头来对我严肃的点头。
“那你拖我出来干什么?”
“一个出色的操作是自己有本事搞定船公司的问题的是吧?”死人类的眼神中有一丝笑意。
……我无语,承认沟通能力不行。
一路沉默,死人类大概在忏悔伤害到我的自尊,又不知道怎么补救,所以没再开口的专心开车。
对于工作能力的问题我本身其实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人类工作是为了谋生,因此千方百计表现良好,以维持衣食供应,而我,工作的意义为何?其实并没有确切的答案,最多也不过是用来消磨时间。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鉴于我亦是此次事件的当事人,死人类没把我撇在车里,搭着我的肩一同坐电梯到了那家船公司所在的楼层。
大概是高层已经打过招呼,所以负责这条航线的主管对于我和死人类的态度相当客气,解释了一下舱位确实不够,要甩掉别人的货来让我们的货出运的无奈,然后象征性的加了点价,也就解决了。
回来的路上,死人类静默的开车,他大概试着寻找话题已经很久,因此看到左前方一个七八岁衣衫褴褛的小孩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偷拉一个摩登女子的单肩背包时,感慨了一句:“本市的治安,真的不太好。”
言毕,那女子的背包奇迹似的往前移了移,我当然知道那是死人类在搞鬼,女子立刻警惕的把包抱到了怀里。
后面跟着小孩的大群人,男男女女都有,见女子已有警惕,示意小孩转移目标。
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对此都表现的漠然,除了死人类动手脚的时候,有个行人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我们坐的车。
对上那个目光,我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不舒服,那感觉就如同中世纪时候跟那群标榜身份的人类贵族坐在一起,知道他们有不洗澡的恶习,却碍于礼数不能坐远点,因此不得不时刻担心对方身上的跳蚤臭虫会转移阵地的排斥感。
因为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我格外留意这个行人,那是一个样貌非常普通的中年人,不知道是邋遢还是赶流行,嘴角留着拉拉杂杂的八字胡,下巴也有几搓未尽的胡渣,不高的鼻梁上,单眼皮的小眼睛却反常的炯炯有神。
似乎并未留意我隔着后车玻璃的打量,那人的目光径自的看着前方,一瞬不瞬的盯着小偷又再度盯上的目标。
想起刚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