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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将滑溜溜地柠檬好一会儿才拿了出来，然后竟又将手探了进去，甚至到达更深的地方。
“啊……”
阎默的身体几乎弹跳了起来，而清月仍然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勾抹着那个最敏感的位置，既让男人的情欲一点点攀升，又总在男人情欲到达顶点的那一刻停下手，温柔地注视着男人每次难掩失望的喘息神情。
其实，S和M之间的主导权，未必一定是掌握在S的手里，像阎默这样习惯控制权的上位者，在SM游戏中，即使作为M也一样习惯掌控着游戏的节奏，这样他才会放心。
阎……主导权在你那里的确比较好，不过，偶尔，也想看看你不安的表情。
“清月……清月……清月……”
几乎要燃烧起来了，男人已经忍耐不住地扭动着滚烫的身子，迷茫地望着突然收回手的清月，清月，清月……想要求什么，却又想不起来，只是不断地叫着这个唯一能够拯救自己的名字，清月……救我……
将睡衣下面略略分开，清月进入男人烫热的穴口，让迷乱的男人隐约清醒过来。
迎合着清月并不粗暴的吻，男人主动将舌头送到清月的控制之下，任由这个人随意搅动勾缠。
直到清月留恋地放开了已经喘息困难的男人。
“怎么不闭上眼睛？”
“我……想看着你，一直看着你。”
伸手轻轻搂住清月的脖子，阎默温柔出声，竟不带一丝情欲的味道。
无论是什么样的你。
当年，是你救的我，现在……我来救你，救你离开过去的记忆。
“等着……你再次愿意在我怀里哭泣的那天……”
“阎……”
“我爱你……”
搂住想要起身的清月，阎默不放手，会一直等下去……等着你再次完全相信我为止。
算不得温柔的僵持，力量上自然比不了身下男人的清月最终只能放弃般咬上男人的唇。
默默承受着清月少有的粗暴，阎默将腿盘上清月的腰际，是自己惹起来这个两人一直下意识回避开的话题的，自己就该负责接受任何可能会出现后果。
不再是朋友的关系？
然后呢……清月他没有说，也没有暗示。
不想再一直温柔地回避这个话题了……
“清月……我爱你……我爱你……”
暗色温柔．二十一（完结篇）
一年后。
情人节。
明明是自己不肯去回应那男人的话，是自己不肯承认情人的关系，自己……现在又在期待些什么！
没有开灯，也没有开电视。
清月只是默默地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不回来么。
没错，他早上说了，今天他会忙，所以让自己晚上不要等了。
所以，他今晚不回来了。
突然感觉到脸上有些冰凉，清月疑惑地碰了碰自己眼睛，很湿，自己……哭了。
阎……
“清月？你怎么了？”
推门进来的阎默打开灯，怔住，随即惶急地过来去擦清月脸上的泪水，对不起，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从衣服兜里翻出一个小盒子出来，打开放到清月的手上，阎默的目光，是清月熟悉的温柔与期待。
“清月，情人节礼物。”
熟悉的名红色丝缎盒子，反射着柔软光芒的透明小环。
“清月，抱歉，我不该迫你，不是情人有什么关系，你不喜欢的话就不要那种关系好了……”
“阎……”
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阎默跪在清月的面前。
“不是朋友，不是情人，我是你的M，我只是你的M，这样的关系就好，清月，对不起，是我的任性让你不安了……我不该只考虑自己的心情，却强迫你去忘掉那些根本无法忘掉的事情，强迫你去相信你根本无法相信的爱情，对不起，清月，我不该逼你……我怎么会对你做这么残忍的事情……我怎么会如此逼你……对不起……”
“阎……”
温柔吻去清月眼角的泪水，阎默拿起透明的小环把盒子扔到一边。
“所以，我唯一的主人，为你的M戴上这个戒指吧。”
“阎默发誓，愿意成为清月的M，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清、清月……”
抱住突然整个人都扑到自己怀里的人影，阎默慌乱地去擦清月脸上愈来愈多的泪水。
清月，我终于等到你再次愿意在我怀里哭泣的那天……
可是，清月，我更希望，我能让你不再哭泣……
清月，别哭了……
清月……
我爱你。
——完——
轻轻河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