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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老成,长大以後更是沈稳可靠,只是有一点虽然被卫诃隐藏的很好,从日常的言行举止依然可以看出来。
──那是根深蒂固的不安。
以前韩予一直无法理解,为什麽他明明已经尽可能去给卫诃安全感,小孩还是总是担心自己会被丢弃,直到在医院里了解到他的身世,才明白了为什麽他总是有那麽浓重的不安。
卫诃其实跟他一样,都是不被人接受的存在。只不过他还有捡来的布偶陪伴,而卫诃,什麽都没有。
所以才会害怕得来的一切会失去,才会对自己的所有物霸道到偏执吧。
更何况……
韩予轻轻皱起眉,想到自己不药而愈的“恋童癖”。
秘密都已经抖开,这份他一直遮遮掩掩,难以启齿的癖好,卫诃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他似乎也格外在意这件事。
只要他稍微对卫诃的爱抚表示出抵抗,年轻的情人就会在当晚变得更加不遗余力,似乎对於自己的年龄超出他“涉猎”的范围而不安。
……其实他已经尽力表示出,自己已经对於低年龄的幼儿没有特殊的兴趣了,可是偶尔一起出门的时候,碰到路上有小孩子,卫诃总是会面无表情的拉著他走的格外快,直到周围再没有年龄20岁以下的少年。
这种有些孩子气的隔离行为,让他头疼又无可奈何,只能尽力顺著他的意思,给他更多安全感。
所以──
“爸爸,抱紧我……”卫诃汗水淋漓的伏在韩予身上猛烈的抽插著。
韩予听话的抱紧身上的青年。
“爸爸,吻我……”卫诃轻轻张开唇,覆向韩予的唇。
韩予听话的含住青年的舌尖,轻轻舔舐。
“爸爸,夹紧我……”卫诃用手按住韩予的双臀,挤压著甬道内自己的性器。
韩予只得羞耻的闭上眼,顺从的收缩自己的後穴,将体内的硬物夹紧。
“爸爸,再来一次吧……”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後,休息一会儿,卫诃又开始抱紧韩予吸吮著他胸前的红豆。
“不、不行了……!我不想做了……”韩予终於忍无可忍,挣扎著从青年的身下爬出来,拿被子把自己包紧,防备的看著胯下又开始蓄势待发的硕大性器。
“为什麽?”卫诃皱眉,长臂一揽,把韩予又揽回怀里,下身暗示性的顶弄著他,问道:“……你不想要我吗?”
“没有……别瞎想。”韩予微弱的解释。
“你嫌我年纪太大?”卫诃再次问道,垂下的眸子有些暗沈下来。
韩予无语。
作为比眼前的青年大上十岁的老男人,他有什麽资格嫌弃正值青年的男人年纪大呢?
“不是……”
“我想要你,可是你总是推开我。我们现在是情、人。”卫诃冷静的指出韩予的“恶行”。
“我……”韩予张口结舌,我了半天,也没脸说出自己已经被对方做的腰都直不起来这件事,只得放弃般张开腿,自暴自弃道:“……来吧。”
卫诃满意的继续投入到下一场激情中。
韩予到底是没有坚持到最後,身体太过疲惫,尽管身体被撞得几乎要散架一样,依然在半途中又睡了过去。迷蒙中他感觉到到青年不满的狠狠顶撞,可是因为太累了,只安抚性的拍拍在自己身上动作个不停的人,昏昏沈沈的进入了梦乡。
第五十九章
早上是被门铃的吵闹声惊醒的。
韩予迷糊的睁开双眼,身边已经没了人,大概是去公司了。
门铃不止不休的响著,猜测应该是卫诃的秘书又来送早点了,韩予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
……真奇怪,不是早就跟卫诃说过,不用这麽麻烦了吗?
他心里有些奇怪,因为他的病主要还是因为心理压力,现在跟卫诃解开了心结,身体已经慢慢恢复了,自己也能随意做些东西吃,不用别人再监督著,所以跟青年商量後,就免了秦岳的送饭和督促的任务。
──毕竟人家的主职不是保姆。
可是现在怎麽又来了?
韩予一边猜测著原因,一边撑著僵硬的身体穿上睡衣,戴上眼镜去开门,却发现门外的人根本不认识。
“有事吗?”韩予愣了一下,问道。
“哦,是这样的,”穿著蓝色工人服的男人,提起手里的工具箱晃了一晃,笑道:“今年天气太冷,怕小区水管冻裂了,所以来检查一下管道。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
“啊,这样啊,”韩予连忙让开身,让修理工进来,笑道:“进来吧,是去卫生间检查吗?那个门就是。”
面善的修理工挠挠头,向洗手间走去,“麻烦您了啊~您忙您的,我忙活我自己的,不用管我。”
话虽如此,韩予还是带著路,把修理工引到了卫生间,看著他埋头在管道那里敲敲打打的,问道:“有问题吗?没有漏水吧?”
修理工又在下面摸索一会儿,回道:“没什麽大问题,不过……”
他站起身,擦把汗继续道:“您这暖气管倒是有点漏水,要是总这麽漏著,屋子里就不暖和了。我顺便给您修修吧?”
暖气管?
韩予愣了一下,不记得家里的暖气管道漏过水,迟疑道:“……我家的暖气管不漏水,供暖也很好啊……”
修理工不赞同的摇摇头:“刚刚开始漏的时候没什麽大事,到後边就漏的厉害了,到时候厕所里到处都是水,整个屋子都暖和不起来了。我们就来这一回,现在不修,以後您就得自己花钱找人修了。你看──”他手指指卫生间暖气管旁边的角落,“正滴水呢不是?”
韩予凑近一看,还真的是在滴水,虽然速度不快,可是地上已经有了小小的一洼水了。
他直起身子,带著歉意笑笑,“那真是不好意思了,麻烦您给修一下吧。”
“成,没问题。”
修理工豪爽的点点头,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扳子,两三下就把暖气口拧紧,接著道:“别的房间的暖气口也看看吧,以防万一。”
韩予点点头,带著修理工去了别的房间,每个房间的暖气都敲打两下,拧紧了口,最後才有些尴尬的带他进了他跟卫诃的卧室。
因为是被门铃声直接从被窝中刨出来的,而卫诃显然早上也走的匆忙,所以房间根本没有收拾,还维持著昨晚大战後样子。
看著一团团扔在地上的衣服和白色纸巾,凌乱的被褥,韩予面红耳赤的把衣服捡起来,卷成一团抱在怀里:“不好意思,刚刚起,来不及收拾,……有点乱。”
“没事,我明白,”修理工神情探究的看看地上的白色纸团,“我一下就好。”
韩予抱著脏衣服,觉得耳根都发烫了,他拿著衣服走到卫生间,一股脑的把东西全部塞进去,仔细一看,上面还沾著一些干涸的白色浆液呢。
……也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看到。
不习惯让别人看到自己私密生活的男人,对於修理工很可能发现他昨晚的激情残留物,感到非常羞耻,甚至不敢去面对那个人暧昧的眼神。
打开水龙头往洗衣机里放水,盖上盖子让衣服自己转动後,韩予才鼓起勇气回到卧室。
“弄完了吗?”他站在卧室门口,有些尴尬的笑笑。
“完事了,”修理工正在往小箱子里收拾工具,“今年保证不漏水。”
韩予侧过身,给修理工让出路,送他到门口:“那谢谢您了。”
“没事。”修理工边笑边摆摆手,“外边冷,您赶紧回去吧,我还要去下一家呢。”
韩予笑笑关上门,呼出一口气,赶紧走到卧室,把纸团清理了,房间也收拾整齐。
红著脸把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扔进抽屉里时,却发现桌角摆了一个螺丝刀,应该是刚刚的修理工落下的。
想著那个人去了下一户,应该还没有出来,他赶紧拿著螺丝刀走出家门,按著隔壁的门铃。
半晌,门被从里面打开。
“……谁啊?”王大婶应声开门,一看是韩予,问道:“小韩啊,这麽一大早的,有事吗?”
韩予礼貌的笑笑,拿起手里的螺丝刀,道:“那个修管道的还在您家吗?他忘记拿东西了。”
“……啊?”王大婶一脸茫然:“什麽管道工?没人来啊?”
“恩?”韩予也惊讶了,“小区不是请了管道工来修理管道吗?”
“哪有这回事哟……?”王大婶紧张了,“小韩,快回去看看你家丢没丢东西,咱们小区可没请过什麽管道工啊!”
没有这回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