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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焕在上班,斐少阳魂不守舍,不小心摔破了个古董,手顿了下,然后懒得去理会,由保姆去清理,斐家主宅里摆着不少古董,上回好像也摔破了个,斐焕都没说什么,他担心个什么劲。
……
斐少阳暑假过得太平静,几乎都是和斐焕在一起,可临到假末总是会出事。
同学秦津打电话来时他很爽快的答应出去,听到包厢里杜叙和那伙人的对话后,有点愣怔了。
。。。。。。狗血事件再一次在他生活中上演,这次他成为闪着杯具光芒的主角了。
杜叙向他表白那事就是他们一群人在打赌,只是原先的决定是想把人追到手,后来不知怎的过了期限还没有过多的举动,这伙人正在拿这事打趣呢。
无论他是主角还是路人甲,斐少阳一向不想卷入,看戏才是最适合他。
斐少阳离开后,秦津想要安慰,斐少阳道:“我要回家了。”秦津和杜叙走得近他是知道的,现在弄这出是什么意思,难道他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吗。。。。。。杜叙这样,秦津也这样。
斐少阳想了想倒是笑了,用一副我懂的神情对秦津说:“我知道你喜欢男人。”这是第一次他感觉身边有人是同类,秦津是同性恋应该没错。
秦津愣了,他怎么不知道他喜欢男人,认为斐少阳随口胡说的,摇摇头也不在意,转而安抚道:“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
斐少阳叹息着说道:“想想你对杜叙的感情。”在学校杜叙跟他比较接近,每次感受秦津看到他们在一起的眼神,身为同性恋,再迟钝也能想通是怎么一回事。
秦津皱起眉毛,摇摇头,显得很困惑的样子,却又很快恍然大悟的舒展开,面露惊恐的看向斐少阳。
斐少阳乐了,他最初发觉喜欢的是男人时,也是很惊恐,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周围的人,现在作为前辈,也算是学长,看他脸色神情的变化,看他从直男发觉自己是个弯的的全过程,怎一个爽字了得。
秦津精神有些恍惚,斐少阳不放心,还特意把他送到他们在外一起租用的的房里,反过来安慰,“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看着那纠结的神色,斐少阳再次好好的乐了一把,叫你对我有敌意,不知道我是无辜再无辜的么。
……
斐少阳最近忽喜忽忧,魂不守舍,看斐焕的时间少了,对他说的话也少了,弄得斐焕郁闷纠结,平时还好,在床上做爱时,少年有时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斐焕面上就挂不住了。
扶着少年的腰缓慢而深入的抽送,要斐少阳叫他的名字,斐少阳自然是不肯,他就用欲望折磨着身下的少年。
最终斐少阳是禁不住欲望的那啥,从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话,“哥……嗯……”
斐焕狠狠一记深入,把自己的巨物再次埋入少年身体内,“叫我的名字。”
斐少阳被干得哭了,再也禁不住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泣不成声,“焕……斐焕……”
斐焕安抚的吻了吻他的背脊,继续蛊惑逼问:“少阳,说我是你什么人。”
“……嗯……”斐少阳手软得快要抓不住枕头,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了,眨眨眼努力想要保持清醒,细碎诱人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床伴嗯……不,是哥哥……哥哥啊……我都说了是哥哥你还想怎样嗯……嗯不要……嗯呜……”
斐焕规律性的抽送着,偶尔一记深入,手堵住少年前面顶端逼问,“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是什么关系。”
“嗯呜……”斐少阳委屈得不行,眼前一怔昏暗,事后估计连说过什么都不知道,顾不得羞愤,只想竭力取悦斐焕,求他给个痛快,呜咽着断断续续的说道:“情人嗯……那是爱人,爱啊……”
都说是爱人了,怎么还越做越狠了,斐少阳心里默默的想,他一定要反攻,一定得上男人几次,不然太吃亏了。
斐焕是激动得控制不住,有什么比上着心爱的人,听心爱的人承认他们是爱人关系更催情的。
发泄过后斐焕满意的把阴茎从斐少阳体内拔出,趴在他背上亲吻安抚。
斐少阳抽抽嗒嗒的,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后面受了罪,被压过后,精神一反往常,还明显好了许多,斐焕轻咬着他的耳垂道:“脸色看起来还好多了,看来果然是欲求不满,想要我的滋润了。”
“……”斐少阳脸瞬间僵住,为了后面少受罪,他脸色能不好么。
……
斐少阳在学校里除非不得已,没有主动再去找过杜叙,放学后就回家,绕开或是避开。
几次下来,杜叙恼了,终于在一次放学后堵住他的去路,此时离开学已经有段时间了,过了个暑假,这人还当他是鬼了不成。
斐少阳对杜叙心里还是有点难受的,遇到这种狗血的事情,还真是讽刺,他不喜欢成为别人的赌约,那是种侮辱,而且这人原先还是想要和别人一起打赌玩弄他的感情,打他屁股的主意。
斐少阳不想再处在被动的一方,直接道:“你和秦津住在一起,现在他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在状态。”
杜叙也在为这事心烦,最近不仅斐少阳在避开他,连秦津见着了他也像见着了鬼似地绕开,还尤其是那副惊恐不定的神情,想起来都令人恼火,杜叙压下烦恼解释道:“我跟他只是住在一起,没有什么。”刚说完这话又后悔了,他干嘛解释,此时一说反而像是在掩饰,他和秦津一起长大,一直把他当哥们,从没想过两人有其它的关系。。。。。。能有什么关系,他敏感什么!
斐少阳翻翻白眼,就算有什么好像也与他无关吧,想到那日秦津的神情,斐少阳叹道:“秦津怎么样了,你没发现他和以前有了些变化么?”
杜叙一皱眉,“他……跟你一样,好像都在避开我……”
斐少阳无语,能不避开么,做了十几年的朋友,突然发现对身旁的兄弟有了那等感情,不逃走就算不错的了,秦津何其无辜。
杜叙烦恼着,见着斐少阳深思的神情,突然笑了,眉宇唇色间略带了点神采飞扬,手臂搭上他的肩,“少阳,其实你比想象的要在乎我。”
“……”斐少阳默然的拿开他的手臂,有点无语,难道要他说‘我想象的好像从没有在乎过你’。
斐少阳自认为没有给过杜叙什么错误的暗示,他是从哪里认为自己喜欢他的。
他是同性恋没错,但还没有到看到一个男人就去喜欢,就想要饥不择食的被压,而且有自家哥哥那么优秀的人,怎么还会去想着别人,每次做爱斐焕做得很满意,他也很爽,生理上需求有斐焕满足就够了。
斐少阳想到什么,思绪突然打住,这就是一张网,斐焕给他铺的一张网,困住了他,和斐焕在一起后,他确实没有想过要去找别人,连陈柏都早已忘到天边去了。。。。。。斐少阳越想越可怕,不敢再继续往下想,退后了几步,有些慌乱。
杜叙见着他这样,心里有些异样,道:“想通了么,不然也不会在意我的事情,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斐少阳理智回归,脸不由得抽了下,我没有在意,是你在意。
看过几场现场版的狗血剧,斐少阳已经足够淡定,“与在不在乎无关,”我不喜欢成为你们的玩弄对象,仅此而已。
杜叙扬眉,“你说谎。”
斐少阳脸黑,“我一直都是说真的,是你不信,秦津呢,上回我看见有个男人好像在追求他,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正在约会。”
杜叙脸色一变,“不可能,秦津不喜欢男人。”
“可是他说他对那人有好感啊。”斐少阳很无辜的说。
杜叙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与那男人是什么时候的事?”
斐少阳一想,“几个星期前了,现在他们说不定正在家里亲密,你还是回去看看,身为朋友,小心他被骗财骗色又骗情。”
骗财,杜叙不怎么在意,他有的是财,骗色骗情,他可就接受不了了,秦津是个直男,交个女朋友勉强能接受,要是被男人碰,他肯定不会放过,早喜欢男人那他不就是个现成的摆着么,哪轮得到别人来占便宜。
……
看着杜叙急匆匆开车扬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