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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过锦被闷头便睡。
婢女却不急不恼的继续道:“苏姑娘,祭司大人说您便是睡了也要过去,若是您不过去,他就亲自过来。”
“真是够了!”我翻身坐起,崩溃的吼道:“你去告诉晏殊,我伤口爆裂,死了!”
婢女垂头轻声道:“祭司大人说您就是死了也要抬您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祭司大人表白了看到没!祭司党的亲们欣慰了吗!要不要看更刺激的!下一章有个重要人物要肥来了……你们猜猜是谁?悄悄PS:下一章有祭司和女猪的肉末这种不河蟹的事情我会乱说吗……PS:三章搞死我了……
四十
是的,最后我真的是被抬去的。
当我踹开门看到晏殊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子前对着一桌大鱼大肉时,我毫不犹豫的上前就要掀桌,那一瞬间晏殊开口道:“你要是掀了,我会很生气,会忍不住掐断你的脖子。”
我很怂包的又将桌子放了回去……
晏殊很满意的看我,笑盈盈的拍了拍身侧的凳子,道:“坐下。”
你亲娘的……这口气很我对我家旺财一模一样!
我略微表现了一下我的气节,坐到离他最远的凳子上。
他微微蹙眉,又道一声:“苏谢,坐到我身边。”
我拍桌站起来,瞪他一眼,又恨怂包的坐到了他身边……
“乖。”他赞赏的拍拍我的手背,将碗筷挪到我手边,瞧着一桌子大鱼大肉道:“先吃鲤鱼吧,尝一口,记得替我把刺挑出来。”
我有一种分分钟掐死他的冲动,试毒?这摆明的就是要玩死我!挑刺儿?干脆噎死他得了!
我悲愤的尝了一口吐出来,“没毒,吃不死。”夹了一块丢他碗里,他要是敢再说喂他,就算拼死我也先用筷子戳瞎他!
好在他没得色到底,抬筷子自己夹了一口鱼肉,不满道:“腥。”又指了指着排骨汤,“喝点汤。”
婢女撑了一碗给我,我撂下筷子一口灌进去,道:“没毒。”
“糖醋里脊。”
“没毒。”
“那这个。”
“没毒。”
……
我索性将一桌子菜试吃了完,饱的打嗝,一撂筷子愤愤道:“已经都尝了,没毒,吃不死,祭司大人可以慢用了。”
他不疾不徐,让婢女又盛了玩猪骨给我,托腮看我。
“我不是尝过了吗?”我端着一碗猪骨气脉不顺的瞅他。
他单手托腮,脸色素白,眉眼却盈盈脉脉的瞧着我笑,“多喝汤对身体好。”
我一愣,挑眉看他。
“我问过沈青了,你多喝汤伤口好的快。”他唇角浅笑的对我道。
这让我有些吃惊,这话里的意思还不是那么可恶嘛,我放下碗瞥他道:“你会这么好心?”
“自然不会。”他依旧眉目含春的笑看我,“我一个人吃饭很无聊,总要有人陪我解闷。”
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我失望之极的喝完汤放下碗,起身道:“饭也吃完了,我回去睡了。”
刚抬步,晏殊便道:“站住。”
“您老还有什么事啊!”我都要绝望了,无力的看着他,“药也吃了,饭也吃了,都这么晚了难道还要我陪你睡觉吗?”
“好啊。”他答的利落又爽快。
让我惊的语塞,郁结欲死的看他,他眯眼笑着瞧我道:“你不乐意?我的床可不是谁想上就上的。”
是啊,给您暖床真是荣幸……
我咧嘴对他一笑,转身就走。
他慌忙道:“你总要陪我走走啊。”
我转过头,他靠在桌子上蹙眉道:“沈青说我要多走走才好的快。”
“干嘛又是我?”我挥手招来一婢女,对她道:“扶祭司大人到院子里走走。”
晏殊眯眼一笑,“她敢吗?”
小婢女噗通一声就跪到了我眼前,战战栗栗道:“苏姑娘饶命……苏姑娘饶了小的吧……”
淫威!晏殊的淫威普照魔教内外!
他笑的万分得瑟的对我伸手,道:“过来苏谢。”
我在心里将他千刀万剐,最后还是屈服在他的淫威,过去扶他起来,他凑在我的耳侧很不要脸的就笑了,“要听话。”
我们就这么将魔教散步散了个遍,其间忍受晏殊的摧残和我心里压抑的怒火,最后筋疲力竭,憋的我内伤终于放我回了去……
我娘以前就老是教育我,好人难做,不要跟我爹一样为了一个面儿成天傻缺一样到处做好事,除了一句谢谢你什么好都落不上。
事实证明我娘句句真理,金玉良言,你说我救了晏殊连一句谢谢都没落着,还得成天被他使唤,起早贪黑,动不动还拿不听话就掐断我脖子来威胁我,我容易吗我!
打从他醒来那天我就发觉,他已经将摧残我当成了消遣的最大乐子,并且乐此不疲。
而我在他的摧残下居然武功见长,忍耐力居然也逆天的突破极限。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适应生存。
连一向刻薄的沈青都刮目相看的赞赏我,“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没骨气啊?士可杀不可辱你懂不懂?”
说的轻巧,我挑眉看他,笑道:“有本事你死一个给我看看。”
他睥我一眼,表示同为女人和小人的我难以沟通,替晏殊诊断完,就卷了药箱要走,我慌忙追出去,问道:“沈青,你都给他看了几天了,他的伤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啊?我这要侍候到什么时候……”
沈青朝屋里半卧的晏殊看一眼,贼笑道:“这伤啊……到他愿意好的时候自然就好了。”
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刚要细细琢磨,晏殊在屋里道:“苏谢过来。”
我扭脸换出一副小人嘴脸,笑嘻嘻过去,问道:“祭司大人是要喝药啊?还是要吃饭?”
他微微蹙眉,“叫晏殊。”又道:“扶我出去走走。”
我伸手扶他诧道:“这没喝药也没吃饭就去散步?”
“怎么?”晏殊挑眉看我,“不行吗?”
“行,怎么会不行。”我淡淡然笑道:“您想怎么样都行。”
“哦?”晏殊忽然不怀好意的眯眼笑,一点点凑到我耳边,语声含笑道:“我想和你……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我耳膜嗡的一声颤鸣了起来,由耳朵根直烧到脸上,浑身的肌肤都躁动起来,我吞了口水,推开一个距离,讪笑道:“我们去散步……”
“苏谢。”他一把扣住我,捏着我的下颚迫我直视他,几乎呼吸在我眉眼鼻尖道:“你不问问我……究竟是什么事吗?”
我脑子里嗡嗡的蝉鸣,脸烧的要熟了,暗自挣开道:“我去看看药好了没。”
他却伸手搂住我的腰,猛地一带将我按翻在榻上,欺身压住了我,一手扣住我的手腕,一手捏着我的下颚,胸膛贴胸膛,眉眼贴眉眼的瞧着我,一分分一脉脉的笑着,“苏谢,我想……要你。”
他的呼吸全在我眉间脸侧,语带浓笑,一点点的茶香,一点点的药香诱在我鼻翼,我的脑子顿时就炸了开,头皮都发麻,苏谢的身体却敏感的骚动起来,我慌忙道:“晏殊你……你先松开,我……”
他一口就咬了下来,密密的牙齿细细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舌尖一点点的往里撬,捏在我下颚的手指灵蛇一般由脖颈间下滑,游离在我的锁骨上,一路往下往下,探进衣襟里……
凉的手指,躁动的肌肤,我一瞬觉得天摇地转,他咬着我的嘴唇,轻声呢哝,“苏谢……苏谢……你一定不可以背叛我……你是我的,我的……苏谢……”
我几乎喘息不过,一片空白的脑子里有什么一点点的浮现,浮现,我忽然听到有人叫我陆宁。
那一瞬间我浑身一凛,猛地抬手尖尖的五指挠在晏殊脖颈上,他惊得闷哼一声,一愣,我趁机推开他手忙脚乱的滚下榻,指尖沾着一点点的血迹。
“晏殊你玩够了没有!”我衣襟和头发全乱,脚软的几乎站不住,莫名的火气上涌。
“玩?”晏殊素白的指尖沾了沾脖颈上被我抓出的血痕,眯眼看我道:“你觉得我在玩?”
“不然呢?”我怒极却出奇的面瘫起来,“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我看他要开口,又抢先道:“你闭嘴!我……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早就心有所属的!”
晏殊靠在榻上看我,襟前春光乍现的问我,“是谁?你心有所属那个人是阮碧城?”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