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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白臻这麽敏感的反应,白晋也很是吃惊:“小臻!你太不乖了!”
在白晋的挑逗下,那陌生的强烈感受也让白臻也一片慌乱,他心里害怕和抗拒,下体却传来一阵阵愉悦的酥麻,浑身又热又软,他只好盲目的挣动著身体想摆脱这可怕的感觉,却不知在情动的男人眼里,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诱惑和邀请。
白晋心头早就冒著火,欲望叫嚣著要马上发泄出来。想到这稚嫩诱人的身体已经被人享用过了,白臻还护著那人,白晋又是一阵火起。今天他也不用再忍耐,抓住白臻的臀部,把自己早就硬得像铁的狰狞器官对准白臻那细小的花穴入口,先试著用龟头探了探,见那两片肉唇含住自己的分身,没有排斥的样子,就一鼓作气就顶了进去。
真紧!白晋兴奋得简直想喊出来,太紧了,没有一个女人有他这麽紧!
“别;别──啊──!”白晋爽了,白臻却痛得失神,父亲粗壮的分身像铁棍一样捣进体内,这种感觉太可怕了,那火辣辣的疼痛让白臻的眼泪滚下来,刚才那些酥麻的感受也消失了,甚至分身也垂下了头,没劲打彩。
“宝贝儿!你太可爱了!”白晋把白臻抱起来,吻著他眼角的泪珠,这样的姿势让他的性器能顶到白臻身体更深处,那紧致湿热的甬道,舒服得白晋觉得自己又回到年少时,第一次的性交,那麽冲动急切的要占有一切。
白臻根本没力气挣扎,他的身体既有男性的部分又有女性的部分,这两个部分都是稚嫩脆弱而敏感的,加在一起,更让白臻成了一只只能任男人蹂躏的羔羊,他无力的靠在白晋身上,随著白晋一次次缓慢而深入的顶弄不停的抽泣。
“乖宝贝儿,别哭了。”白晋喘著粗气哄他,把白臻放到椅子里,让他的两条腿挂在扶手上,再重新顶进花穴,用身体固定住白臻不让他滑下来,同时把他的乳尖也含到嘴里舔弄,没两下乳头和乳晕都挺立起来。
“宝贝,别哭,爸爸让你舒服,好不好?”
这回椅子的厚皮质靠背很柔软,可比红木桌面好得多,白臻承受著白晋越来越快的抽插,渐渐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只有火辣的痛。那愉悦的酥麻又回来了,变成一股火热越来越多的淫水向外喷著,连父亲的耻毛都湿成一片。不仅如此,他的分身也抬起头,开始胀的难受,眼泪渐渐停了,刚才的抽泣也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嗯……爸……不,不要……”
察觉到白臻的情动,白晋更是兴奋,握住白臻的分身开始撸动:“好宝贝儿!这才是爸爸的好孩子!来,爸爸给你揉揉!”
“啊──!啊──!”白臻受到这多重的刺激,全身都绷紧了要痉挛一样,没几下分身就喷出了白浊,有一些还直接喷到面上,挂在他喘息的红润双唇边,那乖巧又淫荡的表情,让白晋著了魔。他伸出舌尖舔著那点白浊,把它涂满白臻整个嘴唇,再将舌探进他的口腔,深深地吸允纠缠。
“唔……”随著白晋的深吻,白臻的花穴一阵频繁的紧缩,白晋也咬著白臻的唇将自己的精液悉数射在自己儿子体内,又烫得白臻一阵痉挛,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白晋心满意足的抱著白臻回了卧室,白臻高潮过後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白晋把他放在自己那张宽大华丽的双人床上,这床的一半已经空了不少年,如今把白臻放在上面,白晋只觉得非常的妥帖适合。白臻高潮时全身的皮肤都红了,当时也顾不得欣赏,好在这层红还未褪尽,肌肤上透著一层薄薄的粉。白晋越看越觉得爱不释手,唯一的遗憾就是白臻的肚子──以後绝对不让别的男人碰他,白晋一脸冰寒的想。他又玩儿起白臻小巧的分身,这男性器官也像白臻这个人一样可爱,如果白臻只是个男孩──自己还会跟著了魔一样吗?
白臻被父亲的亵玩扰到,身子像个婴儿一样蜷起来,保护著自己脆弱的身体。白晋含著笑,食指寻著白臻背後一个个突起的脊柱骨摸去,直到尾部的股沟深处,在後穴的褶皱上轻轻的按压。
小臻,你是我的,无论你是什麽样,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父子H了,他们还会继续H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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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珍宝 19
年少的白臻怎麽也想不明白,明明是找父亲谈上学的事,怎麽没任何结果不说,还莫名其妙的跟父亲做了那样的事。他朦朦胧胧知道,这是在做爱,可这不应该是男女夫妻间要做的吗?第一次跟哥哥上床,白臻醉得迷迷糊糊,只有一个大概的印象,而跟父亲的那一夜,包括父亲的性器和进入他身体的过程,还有最後那灭顶的快感,都深刻的印在脑海里。白臻一想起来就觉得羞愧,又很愤怒,浑身都在颤抖。
白臻自小在单亲家庭中长大,母亲又对他的身体忌讳莫深,导致白臻对性完全没什麽具体的概念,母亲一直告诉他,要做一个真正的男孩子,不要成为男人的玩物──现在的自己这样,算吗?可那是自己的父亲,还有哥哥啊。
白臻觉得苦恼,连带也没了胃口。接著便是呕吐,他已怀孕近十周,之前没有太大的感觉,现在却开始吃什麽吐什麽。那天晚上他在浴室吐得胃都快呕出来,趴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半天动弹不得。还好白晋及时回来,把他抱到卧室,又给他喂了温热的糖水。白晋将他环在怀里,大手轻轻的揉著他的胃部,暖暖的气息让他冰凉的身体好受了许多。
他闭著眼在父亲怀里休息,睫毛随著父亲的手的节奏不时的颤动,现在他已经不再害怕父亲的怀抱了,也没力气和理由抗拒。白晋看得心痒,忍不住轻啄了下他的眼,白臻受惊睁开,那清澈又无助的眼神,让白晋心底涌起无限柔情,可惜他的双唇却吐出残忍的话:“小臻,别害怕。过两天爸爸就带你去顾医生那里,等这孩子没了,你就不会再难受,好不好?”
白臻垂下眼眸,在父亲怀里点了点头。他只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像个女人一样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是他无法想象的恐怖事情。
当白臻真的躺在手术台上时,他却後悔得要命。虽然要尽量保密,顾医生还是需要助手和麻醉师。白臻被放到手术台上,在三个陌生男人的注视下,双腿分开固定在支架上,光裸著下体接受医生的检查和清洗。他马上就想撑起来逃走,很快双手也被绑在手术台两边,动弹不得。他拼命咬著牙才没哭出来,忍受著医生拿冰凉的酒精擦拭著他的下体,甚至棉签还反拨弄著他的柔嫩的花唇,虽然躺著又有布挡著他完全看不见,依然觉得那医生一定像看怪物一样看著他。而手术台旁边的推车上有一套可怕的工具,正闪著冷冽的光,他无法想象那些冰冷的金属,要探进他身体内部去,光是这样想著,他就觉得不能呼吸。
察觉到白臻的不安,顾医生示意麻醉师开始麻醉,又安慰道:“小臻别怕,没什麽的,我们都是医生。很快你就睡著了,等醒了之後,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以後快快乐乐长大,我们小臻是最勇敢的孩子,好不好?”
白臻噙著泪看著医生将针管推进手臂,透明的药水顺著导管一滴一滴的灌进他的血液,渐渐觉得视线就模糊起来。
失去意识前,他想起来许久未见面的哥哥──哥你在哪里,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麽……
白臻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的父亲。他温柔的拉著自己的手:“小臻,好了,都结束了。”
白臻看了眼父亲,旋即又转向天花板,他已经没了眼泪,心头一片空茫,结束了吗?结束了……
“结束了?”他喃喃的重复著父亲的话。
“好孩子。结束了,孩子没了。”白晋抚摸著白臻的头,他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不过那野种没了,白晋还是松了口气,“别怕,爸爸带你回家。”
按理说麻药一过,病人就能恢复体力自行离开,但白臻在医院躺了半天,还是没气力起来。白臻又说想走,白晋只好扶著他把他带回了家。
到了第二天,白臻还是手足无力,医生来检查了一下,又没什麽异常,便说他是精神打击太大,再加上身体也不好,除了好好休息和安慰,也没什麽别的办法。
白晋把白臻带到自己的卧室,吃喝拉撒一手包办,照顾得无微不至。可白臻的神情还是恹恹的,在床上躺了三四天也不见起色。白晋心里有些急,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当然更想跟他做爱,他觉得从现在起他终於可以完全的占有这个少年了,那还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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