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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了药端到床头一点点的喂他,夜里便摸上床,抱著他絮絮叨叨的说许多的话。告诉他自己干了些什麽,今後的计划是什麽样,他说要爸爸你要好起来,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爱你一生。
白臻叹了口气,在儿子怀中平静的说,子宁,你知道一生有多长吗?
我好多次都以为结束了,但一睁开眼还是得活下去,很长,很累的。
不累,不累!白子宁将脸贴在父亲面颊上,温柔的哄他,好似在哄一个孩子。
这次真的结束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找到你,爸爸。过去的都已过去,你要信我。我从来都没把白家当做自己的家,那些人,关我什麽事?他们都那麽坏那麽自私,你也别再想著他们了。
从此以後,只有我跟你,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再没人知道你的秘密,我也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好不好?
白臻看著儿子年轻光洁的额头,心中一阵恍惚,他居然也会那样的温柔,如白家的其他男子一样的温柔,可惜这温柔不过是短暂的表像,真正的他,比其它任何人都还来得更为疯狂与残忍。
白臻摇了摇头,说:“我怎麽可能忘了他们,我爱他们。”
“你爱他们?!”白子宁忍不住提高声调,他们父子,总是互不相让,谁也不肯让对方哪怕有片刻的舒心,白子宁讥讽道:“你爱他们,你爱白擎也就算了,白憬你也爱?白子安你也爱?你的爱也未免太廉价了。”
“不行!你说了不再离开我!你想骗我是不是?!不行!!”白子宁急了,双臂狠狠的抓著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样子又是像要吃人。
白臻瞟了眼儿子,便转过头闷声吃吃的笑了半天,然後说:“你还要我怎样?我能给你的只得这麽多,谁叫我欠你。子宁,你现在觉得开心满意,但迟早有天,你会厌。你还年轻,我已经老了,你怎麽可能就一直只与我生活?像什麽样子,你跟人说我是谁?你的父亲还是你的母亲?”
说到这里,白臻又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唉,其实,都无所谓,我……大概也活不到那一天了,随便你吧。”
白子宁被白臻的态度激得火冒三丈:“你别总拿死威胁我!我不许!不许!!”吼完这句话,又低下头胡乱的啃上白臻双唇:“不许离开我!这才多久!你自己说,这才多久!!”
“唔……疼……”白臻眼角闪起了泪光,是呀,才多久?可他觉得片刻都忍受不了,原来离开白家,是那麽难过的事,想想这几年间他还老自怨自怜,真是可笑。
是呀,他的一生,从头到尾都可笑至极。
“子宁……咳咳……”白臻想再跟儿子说点什麽,但立刻拼命的咳起来,整个胸腔喘得像风箱一样,好似随时都会断了呼吸。白子宁也顾不上与父亲生气,急忙拿了药剂帮他喷口腔,又将他扶起来帮他顺气,连声说:“好了好了,爸爸,你身体又不好,就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白臻好容易平静了些,浓重的倦意再次涌上来,不再搭理儿子,缩回被子里皱著眉闭上眼睛。
“爸爸,”白子宁躺在他身边,指尖轻轻的按在他眉间,打著旋要为他舒展开眉头的纠结:“你放宽心好吗?我会好好待你。”
“我是不好,我不懂得怎麽跟人相处,我从小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没有爱过什麽人,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麽对你才好,我想要与你在一起,想要你爱我,所以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你都答应了不离开我,难道就不能试一下爱我吗?就试一下,好不好?你的爱那麽多,就分我一点好不好?”
白子宁嘴上说得委屈,手上却依旧搂著他的父亲,忍不住在他身上四处的摸。触手所及的躯体,已经比之前瘦弱苍白许多,胸腔下一根根肋骨清清楚楚,但白子宁正处在狂热的爱恋与欲望之中,身下这人不管变成了什麽样子,丝毫也不会影响他的热情。
他又拉开了白臻的双腿,手指往他下体探,那里还是一如往常的湿润紧致,他舔著白臻的耳朵道:“或者,你教教我,怎麽去爱人,我不会,你教教我,用你的身体,教我,好麽?”
“唔……嗯……疼……啊……”尽管与白子宁做爱,只有疼痛,毫无乐趣,但白臻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他实在连这点意志力都没有了,只能随著白子宁的抽插低低的悲鸣。
好容易,青年停止了律动,趴在他身上喘著粗重的鼻息,一双眼执拗的盯著他,“要不你告诉我,怎麽样你才肯爱我?”
“啊──”白臻长长的吐了口气,下体的钝痛终於结束了,然後他平静的看著儿子,问他:“你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做你的谁?再说爱我这种话吧。”
“当做谁……”青年微微抬起身,眼中闪过一丝难得的迷茫,但略微思索之後,又笑了出来,低头含著白臻的耳朵道:“你是我的父亲,母亲,哥哥,还有我的爱人。”
“你想要确定是不是?我会做给你看的,让你知道,你是我的谁。”
“我才不会像白家的那几个男人一样,要你不明不白的生活下去,我不会。”
白家的珍宝 107 惩罚 2(0。5)女装,慎
白臻再次醒来时,是被白子宁折腾醒的。倒不是他又在干他,而是大清早的,白子宁就把他从被窝里拉出来,要给他穿衣服。起先白臻迷迷糊糊的闭著眼由他折腾,懒得理他。渐渐感觉不对,他给他套了件很紧的衣服,然後从背後拉上拉链,也没穿裤子,就要扶他下床。可双脚刚一沾地,白子宁像是又後悔了,哧拉一声将他背後的拉链拉开,把衣服从他肩头剥下。
“嗯……”白臻不自在的抖抖肩膀,觉得有些冷,“怎麽了……”
白子宁坐在他身後,白皙瘦削的肩头一抖,他便觉得口干舌燥。不过他忍下欲念,抓起一旁的红色丝巾,蒙上了白臻的双眼,轻声哄道:“爸爸,没什麽,我忘记一个东西,我想给你个惊喜,你别动,好吗?”
听了他的话,白臻没来由的觉得怕,提高了声调问:“你要干什麽?!”
他想拉开眼罩,却被儿子一把抓著手腕,连手也一并绑了:“我不会伤害你的,爸爸,你相信我。等一下,只稍微等下一下就好。我刚才忘记了,如果不是刚才忘了这个东西,我们现在都好了,可以给你看了……”
白子宁不停的絮絮叨叨,试图分散白臻的注意力,但白臻还是清楚的感到,白子宁拿了什麽东西往他胸前一套,然後勒在背後收紧,“你忍忍啊,爸爸,真的很快就好!”
说著白子宁在他光裸的肩头印上一吻,抱紧了他:“好美,爸爸,你好漂亮。”
白臻听得心头一阵恶寒,挣扎著便想脱离儿子的怀抱,白子宁双臂却将他死死的锁在怀中,动也动不得,然後突然又猛的放开,哧拉一声,拉上了他背後的拉链。
“好了!”白子宁扶起白臻,让他坐在床边,然後蹲在来为他穿鞋,一双码数很大、黑色低跟的尖头女士皮鞋,“爸爸,来吧。”
白臻心头一惊,立刻感到脚下不对,身上穿的东西也不对,腰部收得很紧,双腿间空荡荡的,被宽松的布料裹著,一动在腿间来回的摩擦。他的心怦怦的跳,猜到了那是什麽,却又不敢肯定,好在被儿子拽著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
白子宁站在他身後扶著他的腰,他的腰部被衣服紧紧裹住之後,显得背部线条更为的美好,白子宁迷恋的在半裸的背上摩挲几下,接著便扯掉蒙在他眼睛上的丝巾,“爸爸──不,妈妈,快看看,你真好看!!”
白臻惊恐的睁著双眼,於是他看见镜中站著一个身穿过膝盖红裙的男人,或者说一个个子高挑、骨骼略显粗大的女人。她有一头柔软的黑发,和一张苍白的脸,那张脸不算多麽美丽,眼角也带了几丝岁月的痕迹,但他疏朗的眉目间自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妩媚,让人错不开眼睛。她的长裙样式很保守,领口胸口都封得严严实实,胸前的隆起也并不夸张,弧度显得精巧迷人,只是她身上的一袭红特别的豔丽和优雅,像火一样,能烧了人的心。
“这,这是谁?”白臻说话了,却惊恐的发现看见镜子那人,也同样张嘴说话,他转过头问儿子:“这是谁?!”
白子宁收紧了腰间的手臂,把脸埋到白臻的发间,深深的嗅著:“你啊,这是你啊,爸爸,这是你。好美,比我想象中还要美,我的妈妈。”
“难怪白家的男人都这麽宝贝你,我想这世界上再没任何一个人,像你一样,这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