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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就算悠悠现在名望过高,却还不至于,毕竟现在妖族的威胁未除,外患不定,悠悠有了什么意外反倒会让好不容易明朗起来的战局再度陷入混乱,就是过河拆桥这也太早了一些,更何况肖家无意大位历代的皇帝也都应该清楚得很才是。
军部?肖部现在掌控着军部一半还多的实权,但是这也仅仅是肖哲为了更加高效的协调军部与肖家新型军备的重大交易,加速军部军备的汰换,并没有真正的过多插手军部的实权调动;这一点,军中元老也都清楚得很,与悠悠有过些交往的几位老元帅更是对这孩子打从心眼儿里的喜欢,不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贵族?这次的恶性谋杀事件,首当其冲的便是组织本年度绅士派对的大贵族子代公子们。但是从下手的安排和机会来看,他们其中必定有人脱不了干系,不是主谋也至少是直接参与者,否则这种手段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用在拍卖会的压轴雪吼兽之上根本做不到;但是身为本土地下皇帝的肖家,数千年来一直都是大贵族的领头羊,肖家的手段和实力多少没有不知道的;如此公然的对肖家作对,司徒实在想不出一个合理的作案动机来,莫非是现在的年轻后辈吃饱了撑的?
妖族……无论如何,悠悠一旦出了什么岔子,最终得益的绝对是妖族差不了!!!只是现如今战线后方有罗盘的普及,妖族等闲潜入不得;更不用说贵族子弟举办的绅士派对了。况且悠悠和畅然两个对妖族也想必不会分辨不出,能够接受他们下套的,必定是人族……还得是个很有些身份,对贵族情况足够了解的人族……
司徒半垂下眼睫遮住了眼中噬血的狠厉,却是遮掩不住周身强烈的杀意:“人族之中竟是有如此愚昧之人,与那妖族密谋出卖悠悠?真是与虎谋皮,获活得不耐烦了……不行,现在是悠悠在明,敌在暗,我不能放着悠悠这样!副官,进来!”
司徒左思右想,越想越是不安,越想越是心神不宁,再也按捺不住满心的担忧,干脆叫了副官进帐,吩咐他去向众将领辞行,随便他们找什么理由,总之一句话,他要即刻,立即,马上,回去蜀地嘉州保护悠悠去!
副官立时就纠结了:“司徒先生,你若是当初受伤便请调回锦都养伤还好说,如今这伤势这都快要好了,属于可怎么去跟将军们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就直接说,是不是没有我督战他们便要弃甲投降了?!”司徒打开随身的荷包口袋,弹指将帐内本就不多的行李衣服都收入袋中,拍了拍衣摆,不再搭理那名副官。径直走出了帐篷,招来一名站在帐门之外的士兵:“那个小子,过来,你立刻去左营调派一名车夫将我的马车套上我那四头狰兽到营区大门去,我写个简信就来。看什么看?还不快去,用跑的……这么没眼力劲,难怪只能当大头兵,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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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西边这头,在肖哲和肖鹏的刻意安排下,军中的讯报资料都特别避开了战线后方现在闹得正热的‘谋杀国宝’的话题。毕竟这边全是肖家的子弟兵,再加上肖家一点点的宣传;对悠悠的想法早就上升到崇拜阶段;更何况现在军中主事的可是这次事件中心人物的伴侣恩然与剑陵,如果还要算上一个空降小主子殊然的话,怕是闹不好,这三个人脑子一热,直接带了大军杀去嘉州都难说。
所以,最终,也只敢让肖天旋和肖天玑知道而已……
感谢肖家两代主事人的英明,让战线没能出乱子;若是真的让这三个人知道了悠悠,畅然还有文曦出游却被谋算一事的话……“我不活剥生吞了那群绅士联盟的纨绔子弟才怪!”这是月余之后才辗转得知情况的殊然的原话。
不过话题还是说回到嘉州这边来。
悠悠也不笨,只是想事从来想得都不会太深,所以意外事件之后,反倒是让肖鹏做了个人情,将那只因为注射了过量结漤血而差点废掉的双头雪吼兽从安全防御部的处决单子上救了回来。 毕竟无论悠悠怎么,也觉得这只雪吼兽完全是无辜的受害者,并且每每询问过了李匠照顾雪吼兽的注意事项之后亲手照料起来。
畅然对此很是落寞,有些被哥哥忽略了的;只能派下人准备些符 材料,自己关在屋子里继续琢磨了起来。文曦则比较乐见其成,偶尔也陪着肖鹏喝喝茶说说话,没事相携走到兽院那边看着悠悠照顾雪吼兽,感慨一下这孩子充沛的同情心;淡定的等待着安全防御部的审查结果出来。
肖鹏看着宝贝金孙的难得出游却被不长眼的家伙闹得这般晦气,心中憋着个疙瘩极是不爽;于是下了死命令,不管什么条件,让庄园的花田管事必须立即催熟冬海棠,三日之内要看到海棠大规模绽放,了自家孙儿的一个心愿……
个中波折略过不提,肖鹏的命令还真没人敢说办不到的,于是,当悠悠又一日在冬晴的暖阳下起了床推开窗户时,无数雪白香溢的海棠花瓣随着扬起的寒风纷纷扬扬飞舞进来,洒了悠悠满头满脸,落在屋内鹅黄色的暖被与嫣红的地毯之上。
悠悠被这般美景镇住了,纵然冬风寒瑟刺骨,悠悠却半点也不舍得合上窗户,痴痴地看了好一阵,直到‘阿嚏!’一声打了喷嚏,这才觉得冷了,赶紧扯了羊毛毯子披上走到衣帽间换上厚厚的冬衣去。
换好了前衫出来,悠悠复又想起了还在兽院的舍圈内每日抖着四肢步履蹒跚的雪吼兽,心间立刻就软了,裹上一件带兜镶了两层纯白毛边的大红斗篷,拿食盒胡乱塞了点心早餐,准备跟雪吼兽找一处海棠最盛的地方共享早餐来着……
而当司徒风尘仆仆,一脸青茬的赶到了肖家的香棠庄园时,便正巧看见了这一幕:高大巨硕的双头雪吼兽步履蹒跚地走在一片白茫茫的保护色中,一脸忠犬般服帖的低眉顺眼,边走还边甩着长毛大尾巴在一袭红披的悠悠身遭;无边无际的雪白,随风挥洒的星星点点花瓣间或落在那一小点绝嫣红之上,被兜帽遮住了眉眼的半面鹅蛋脸上XX微微翘起,勾出一道轻快的微笑来……
“……悠悠,我回来了。”
熟悉到不敢相信的低沉磁性嗓音让悠悠身体一震,然后立即循着出声的方向张望过来,被晃掉的兜帽携着花瓣打了半个旋懒懒的垂坠下来,乌亮乌亮的杏眼嗖的睁大……‘啪!’精美的三层食盒落在地上倾斜砸到,乎溜溜地滚开半圈,悠悠悲掩住因为惊愕而张开的嘴,终于奔了过去:“师父~~”
第三卷 第二百二十章 交心
司徒弯身抱住终于长了些微个子的悠悠,竟然有些站不稳脚,不禁放开悠悠来退了好几步,直到靠在了一棵海棠树上,撞的海棠白花簌簌坠落了满地,而不是如如往常那样抱了悠悠入怀。
悠悠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埋头看向司徒竭力压制却仍有些发颤的右腿:“师父被妖族伤了腿了?竟是这般久了还未好吗?”悠悠不安的皱了皱眉。停在几步远处的雪吼兽并没有见过司徒,但是却能感觉出悠悠对他的熟识,且司徒身上并没有恶意,安静的在原地趴坐下来,歪着两个脑袋好奇地打量着新主人与这个奇怪的黑袍男人之间的互动。
司徒抬手揉了揉悠悠的粉颊,顿感这一路上的路途劳累都一扫而空,总算是安下了心来:“已经大好了,不过是马车上坐得久了,将将才下来,仍有些腿麻罢了,悠悠不必担心……不过,你方才这是要野餐?”司徒一语带过,随后看向地上翻倒的食盒问悠。
悠悠迟钝地顺着司徒的视线转头:“呀,忘记了!”慌慌张张地回头想要蹲下身去捡,可是这边看着司徒颇为憔悴的脸色,悠悠赶紧还是上前小心的扶住司徒,哀叹了一下只能浪费掉的点心:要不,还是呆会儿回了宅子再让下人出来捡收拾吧。
倒是雪吼兽聪明的看出了悠悠的为难,乖巧地从地上爬起来探出个脑袋,收起了尖利的犬齿,小心翼翼地咬住食盒的提手处把食盒捡了起来,然后讨好地探出另外一支毛绒绒的大头在悠悠手臂上磨蹭撒娇。
司徒颇感兴趣的看想那只脑袋大到一口都能把悠悠吞下大半,却相当乖巧的雪吼兽:“这东西又是打哪弄来的?”又瞥了瞥雪吼兽不太得劲的四肢:“怎么也不弄个好的,倒是找个有伤的还得你亲自照顾?”
悠悠腾出只手来在雪吼兽软软的大脑门上摸了几把,扶了司徒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往